口述:第一次麵對女人的下體 我有點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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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常常想,倘若沒有那個夏天我和她的故事,我會是一個怎樣的人?早已娶妻生子?做了大學教授?但曆史不能假設,這種經曆改變了我。我至今都在尋找一種良藥,讓我消除那段荒唐的印記對我性心理的影響。   我現在的身份是大學老師,學術上的建樹已經獲得了認可。可誰會想到,就我這樣有著體麵身份的人,竟然在讀高中時和一位農村少婦有過一段十分荒唐的性經曆。20年過去了,我至今無法忘卻,這件事影響了我的一生。   少婦的名字叫王紅花,是我家對門的媳婦,雖然不是一個姓,但按照村裏的稱呼,我得叫她嫂子。那年,王紅花也就是二十六七歲的樣子,人長得很難看,尤其是顴骨高得臉形都走了樣,身體很瘦。王紅花的丈夫是個五短身材的男人,“老鼠藥”的綽號遠比他的真實姓名更為莊裏鄉親所共知。聽我父母講,這綽號實際上是從他的爺爺那輩子遺留下來的,原因是他的爺爺曾經幹過把紅磚頭磨碎後充當老鼠藥賣給別人的事。   “老鼠藥”沒有繼承爺爺的奸詐和父親的精明,他好吃懶做,和老母親一起日子過得很窘。娶王紅花時已近三十,這在我的村子裏,實在算是大齡了。王紅花出嫁前,也相親走過不少家門,大概因為模樣欠佳,最終不得不下嫁“老鼠藥”為妻。   王紅花和“老鼠藥”都不是那種健談或好客的人,但我卻喜歡去他們家裏,尤其是周末從學校回家的時候。農村人是沒有周末的,我從縣城裏的中學回家時,勤勞的父母往往仍然要去地裏勞作,家裏就剩我和年邁的奶奶。大概是那個年齡段無法忍受孤獨才經常光顧王紅花家吧。雖說他們夫婦也要幹農活,但待在家裏的時候總要比我的父母多得多。他們家裏實在沒有什麽吸引人的地方,甚至連坐的凳子都髒兮兮的落滿塵土,我進門後不得不坐在那被窩淩亂的土炕上,聽他們夫婦說些不鹹不淡的家常話。   王紅花老是問我在學校裏的情況,問我是不是和女同學談戀愛了。她還談起自己上初中時一個鄰村男孩對她的追求。我很害羞,隻是紅著臉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如果“老鼠藥”在場,他會開王紅花的玩笑,是那種挺葷的夫妻間的玩笑,似乎還夾雜著對她婚前有點不太檢點的埋怨。這個時候,王紅花的臉上布滿光彩與自豪,用農村人特有的語言與“老鼠藥”調侃,說些諸如“老鼠藥”床上功夫不行之類的話。我在一旁聽著,很是興奮。   那是一個夏天的中午,天氣很熱。我走進他家的時候,房門虛掩著。我想他們夫妻可能正在睡午覺,就想轉頭回家。這時王紅花把我叫進了屋內。“老鼠藥”躺在床上,王紅花推搡著他,說:“別睡了,快起來到地裏鋤鋤草吧!然後再去把孩子接回來。”“老鼠藥”很不情願地起了床,嘴裏嘟囔著“累”、“腰疼”。王紅花嗔罵:“你夜裏瞎折騰,能不腰疼?”這時,我見到她那高顴骨的臉上又塗上了興奮的顏色。   “老鼠藥”出了門。我像往常一樣在土炕上坐著,偶爾看一眼糊在牆上的報紙。王紅花又問起我在學校裏是否談戀愛的事情,我開玩笑說:“談了。”“抱過了嗎?親嘴了嗎?”她接著問。“抱了!親了!”我感覺到自己興奮起來,說話比以前要放肆得多。“一定是睡了。”王紅花說這話的時候,用手輕觸了觸我的陰部,我感到陰莖一下子勃起,把褲子撐了起來。   這一變化被王紅花看到了,她笑著去抓我那裏。此時的我已經完全失去控製,把王紅花緊緊抱住了。“別急,別急,我會讓你好好享受。”王紅花口中呢喃著,把自己的衣服解開了。   我驚呆了。這是我第一次麵對女人的下體,有點失望,與我的想象和看到的文字描述不同。王紅花沒容我多看多想,將我的身體拉近,呼吸急促地把嘴唇貼到了我的臉上。這種肮髒和醜陋卻讓我鬥誌昂揚……   不久我就清醒了,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些什麽。她仍然裸著,擦著身上的穢物。我們誰也沒有說話。這個場麵給我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那個下午我是在恐懼、焦慮和後悔當中度過的。我呆在悶熱的屋子裏,把幾本書鋪攤在桌子上,製造出學習的假象。我擔心與王紅花所做的一切會被“老鼠藥”知道,他對我大打出手;擔心王紅花會在今後的玩笑中把我和她的事情流露出來;擔心被村裏人知道後被嘲笑以至於父母都無臉見人;擔心我會讓王紅花懷孕,她以此對我要挾;擔心……當然,那個下午我還想到了我的女友,想到了這種不忠被發現後對她的傷害。我發誓,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我不能再這樣荒唐了。   以後的事情並沒有像我想象的那樣發生。當天晚上我從遠處看到王紅花和“老鼠藥”在街上並肩走過的時候,我的擔心就沒有了蹤影。在以後的幾天時間裏,我一靜下心來就回味與王紅花做愛的情景。每當那個時候,我都會興奮不已,精液流滿內褲。   我終於又去了王紅花家……   以後的日子,我們就這樣重複著,我已經沒有了擔心與內疚,直到我考上大學,離開了家鄉。   後來,我成為一個隻有在不斷地變換性伴侶中感覺到自己真實存在的人,38歲了還沒有結婚。因為“生活不檢點”,我在破格晉升職稱時受到了影響,被刷了下來。若不是我的學術成就明顯有優勢,我甚至會被學校掃地出門。這麽多年來,我的生活曾經十分困難,也有過聲名狼藉的日子,但我每時每刻都不能離開女人。我想,這都是因為和王紅花的那段經曆給我留下了太深的印記,已經在頭腦中不可能抹去。比如,每當回顧自己的性經曆,我的頭腦中第一個跳出來的女人就是她;和別的女人在床上的時候,頭腦裏也常常浮現出當初的場景,盡管那種痛快淋漓的感覺從來也沒有過,但從心底裏我從來沒有間斷過追求。   我常常想,倘若沒有那個夏天我和她的故事,我會是一個怎樣的人?早已娶妻生子?做了大學教授?但曆史不能假設,這種經曆改變了我。我至今都在尋找一種良藥,讓我消除那段荒唐的印記對我性心理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