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師生戀——師母左右開弓抽我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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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生戀:師母左右開弓抽我耳光 詩涓是那種你一眼很難看透的女人,包括她的年齡。   她的個子是高挑的,一件質地精良的緊身連衣裙使她的曲線玲瓏凸現,渾身散發出成熟少婦特有的誘人風韻,而她顧盼流轉的眼波,不經意間掩嘴而笑的一個小動作,又有幾分少女的稚拙可愛。   說實話,赴約采訪詩涓時我有一點惱怒,原因是在此之前,她已經在電話中和我預約了三次,而臨了又突然變卦,三次。   每一次變卦時她總是說:“我想還是算了吧。”這讓我很是懊惱,我猜想她是一個極度情緒化的甚至是有點人格分裂的女人。“那就算了吧”,我這樣對她也對自己說。   然而,不知道為什麽,當詩涓第四次約我時,我竟然沒有半句推托就一口答應了。   在詩涓對麵的椅子上坐下來,看她翹起蘭花指很優雅地“關公巡城”(功夫茶道),我先前在心裏對她存著的那點惱怒也便隨著嫋嫋升騰的茶香緩緩揮散,傾刻便煙消霧散了。   詩涓的神情和語調都是慵懶的,透出一種性感的魅惑。   我先要對你說聲“對不起”,約了你那麽多次,最終都……真不好意思。你也許會覺得我這個人很神經質吧?確實如此,這也許是學藝術的人的通病吧?   我出身在一個藝術之家。我爸爸是畫家,在我們家鄉算是小有名氣,我媽媽是音樂老師,小提琴拉得很不錯。   受父母的影響,我很小時就顯露出藝術的天賦,能歌善舞,尤其喜歡畫畫。高考時,我很順利的考上內地一所師範大學的美術係,這讓我父母皆大歡喜,媽媽希望我畢業後像她一樣當老師,爸爸也覺得自己的事業後繼有人。   但是,畢業後,我卻令父母深感失望,既沒有走上講台,也將握了十多年的畫筆束之高閣了,這一切,全因為一個“愛”字。 我在學校就戀愛了,他是我們係的師兄,同是潮汕人,比我高一屆。比我早一年畢業後,他分配到汕頭的一所中學任教,但他不滿意教師的職業,辭職出來,開了一家畫廊,賣自己的畫作。   我臨近畢業時,他就忙著替我活動關係,爭取能讓我也分配到汕頭市來。   因為我原籍不在汕頭,所以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未能如願進教育係統,而是去了一家公司,而且幹的是跟專業毫不沾邊的統計。   不過,我那時也不覺得特別失落,對我來說,隻要能跟所愛的人朝夕相處,這也就夠了。我是那種“愛情至上”的女人。   兩年後,我的男朋友對我說,他想出國去。他的一個同學早兩年去了加拿大,在那邊混得不錯,來信慫恿他也出去,他聽了心裏癢癢的。   他說他先出去搏一搏,站住腳了再把我也接出去。其實我心裏很不願意離開汕頭,也不願意他離開我,但我還是對他點點頭,並說:“要是實在不行你就回來吧,我等你。”說這話時我突然有一種預感,他要是出去就再也不會回來了。   沒多久,他很順利地就拿到了簽證。臨行前的那一晚,他一次次地要我,幾近瘋狂,帶著一去不複返的決絕。他附在我身邊不停地呢喃:“我愛你,等著我,等著我……”   正如我所預料的一樣,他出去以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兩年後,也就是在我24歲生日那一天,我收到他一幀精美的生日賀卡,當中夾著一片楓葉,他在上麵寫道:“忘了我吧”。   那片楓葉從我手中飄落時,仍鮮美如血,而他卻在我心中一點點地死去。沒有淚。 我以為,我從此再也不會去愛上另一個人。   我形容枯槁,心如止水,一改過去過去活潑開朗的性格,變得不苟言笑,呆板乖僻。   我的閨中好友見我成了這個樣子,心裏真替我焦急,她建議我要多出去走走,多交一些朋友,慢慢地把這件事忘了。   剛好她的朋友辦了一個美術學習班,專門給那些準備報考美術院校的學生做輔導的,正缺人手,她就慫恿我不如去那裏幫忙,也算重拾荒廢了的專業。   想一想,我的工作挺清閑的,找點事兒做做也無妨,就答應了。   學習班裏有一位老師,教素描,也是兼職的,很年輕,很能跟學生們打成一片,課也講得好,大家都很喜歡他。 我那時還沒真正從失戀的痛苦中解脫出來,總是鬱鬱寡歡,偶爾會獨自發呆。   他見了我,總愛打趣:“小朋友,發什麽呆?”一副倚“老”賣老的樣子,其實,他不過比我大4歲。   漸漸地,我與他熟稔起來,談得也就多起來。他告訴我,他也是美術係畢業的,去了建築公司,搞室內設計,剛結婚幾個月。   說起來,他和我還是同鄉呢,知道了以後,他便改口叫我“小老鄉”了。我發覺,和他在一起時,我的心情就會變得好起來,而假如哪一天他有事不來上課,我就又悶悶不樂了。   我覺得這樣挺危險的,我在心裏問自己:“你不會愛上他吧?人家可是有婦之夫啊!”這樣想的時候,我禁不住打一個寒顫,我暗暗地跟自己說:“不會的,絕對不會的!”   從此,我謝絕了他每晚下課後都送我回宿舍的好意,下課後不再跟他打招呼,就匆匆忙忙地走了。 但是,我發現,他一直都不遠不近地跟在我後麵,直到我宿舍的燈亮了,他才掉頭走了,我在窗口看得清清楚楚。   一天晚上,上完課,我照例一聲不吭地走了,我知道他跟在後麵,我就是不回頭。   走到宿舍大院門口時,他突然一個箭步衝上前,一把拉住我,有點氣急敗壞地問:“你幹嗎呀?為什麽老躲著我?”   因為他用力過猛,我又猝不及防,一下子就撞到他懷裏去了,他順勢把我抱住,我也不掙脫,眼淚在一瞬間洶湧而出。   我們就這樣相擁而立,一動不動,似乎要站到地老天荒!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推開他,發現他胸前的衣服已被我的淚水濡濕一片。   從此,我的天空霧散雲開。每晚下課後,我們會在分別的時候纏綿很久,在我要走進宿舍大院時,他總會叫住我,我又總會回頭,又同他深情擁吻,久久都不願分開。   假日,他會背上畫夾帶我到老遠老遠的郊區,在荒無人煙的山坡上,我們寫生、嬉戲、追逐……   他把采來的野花撒在我光潔的胴體上,我閉上眼睛,給他朗誦席慕蓉的詩:如何讓你遇見我,在我最美麗的時刻,為此,我在佛前求了五百年,佛於是把我變成一棵樹……   這樣的日子一晃就是6年。   去年夏天的一個星期天早上,他很早就到我宿舍裏來,一番纏綿之後,他突發奇想,說:“別動,就這樣躺著,我給你畫畫。”說著,他爬起來,拿起畫筆,坐到床邊的凳子上。這時,門鈴響了。 我們慌亂地穿好衣服,我匆匆跑去開門,冷不防一個巴掌就甩了過來,我還沒有回過神來,另一邊的臉又挨了重重的一記耳光,我捂住熱辣辣的臉龐,定睛一看,是他的老婆!我見過她的照片。   而他似乎也嚇呆了,站在一旁睜大雙眼,看著他老婆左右開弓,一個接一個地抽我的耳光,他一動不動。   不知道什麽時候,我才回過神來,我發現他和他老婆不見了,水彩色打翻一地,遍屋狼藉……   從此,他再沒有到學習班上課,也沒有給我電話,我call了他不止一百遍,石沉大海。   去年,我在親戚的介紹下認識了我現在的老公,我們在相識一個月後結婚。   他比我大18歲,喪偶,一個兒子今年準備上大學。我老公自己做生意,夠不上“大款”,但還算可以,有房、有車,對我也體貼。   結婚後,我把工作也辭了,做起了“全職太太”。   我老公經常走南闖北做生意,我經常獨守空房,百無聊賴時,過去的一幕幕就會在腦際重現,恍若隔世。   偶爾會記起時兒熟背的一句唐詩:“老大嫁作商人婦”,這不正是我的寫照嗎?   一滴豆大的淚珠從詩涓保養得很好的臉上滑落,“撲”地掉進她跟前的杯子裏。   我把視線移開,隻覺得胸口有什麽東西心頭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