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那夜女兒上了養子的床 他們睡夢中還糾纏在一起

那夜，女兒上了養子的床 收養下梅平的時候，丈夫就十分惱火，好端端一個家，平白無故地收養一個流浪仔，簡直是無事生非。況且，家裏還有一個女兒。弄不好，等於引狼入室。 穎華沒聽丈夫的意見。說不清什麽心理，她一見到梅平，就喜歡上他。她也不知道梅平父母是否還活著。梅平說到父母，身上就打抖。穎華可憐梅平膽戰心驚的神情，領回家，沐一把浴，換一身新衣，就像自己生的小王子一般。 偏偏丈夫不爭氣，隻讓她生了一個女兒。想再生，又怕麻煩。再說，政策不許可。所以，揀回一個兒子，正合她的心意。至於錢，家裏並不缺。 梅平與女兒，好像挺有緣。當天，他們就玩熟了。 梅平很討人喜歡，吃有吃相，睡有睡相。宛然是一個有修養人家的孩子。讀書後，成績也十分像樣。 穎華非常得意。一女一兒，真是天賜。丈夫慢慢地，也沒了閑話。 一晃眼，十多年過去了。 女兒已經出落成一個大姑娘，嬌小的身子，但異常飽滿，屬於男人最向往的那一種，女兒並不很聰敏，不過勉強讀完了大學，做起了白領麗人。 梅手在穎華夫婦眼裏一向機靈、聰敏，可越長大，功課越不好。穎華女兒女兒做上白領麗人時，他卻連個穩定的工作都沒有。 穎華把梅平拉到身邊：“沒一個一技之長，一天都混不下去，以後，你看，你怎麽辦？” 梅平說：“我也不知道怎麽辦，我讀不進，混著再說吧。” 於是，丈夫重新開始抱怨：“平白無故發養他十多年，我們將來老了，還要反過來養他!收養他，你偏不聽。這……你說怎麽辦！” 穎華不知不覺地淌下兩行熱淚，心裏為難起來。梅平雖不是自己所生，可是養了他十多年，養出了感情……事到如今，趕他走也不行。“我該怎麽辦呢?”穎華心事重重。 梅平也整天悒悒的，一籌莫展。 倒是女兒幸災樂禍似地，成天嘻嘻哈哈，把梅平哥侍弄得像個王子。幾年來，女兒為梅平洗慣了衣褲，現在連洗浴、理發，她都關心得很。 丈夫對女兒的表現，心裏酸溜溜的，對女兒，他不便言明，隻好三天兩頭衝妻子惱火。穎華心知膽明，卻無可奈何。。 穎華明白，丈夫為何不高興。梅平終究已是個大男人，夜半三更身上難免不爽。女兒為他洗衣洗褲，自然有點那個。不要說丈夫不悅，穎華心裏也有些酸沼。但做父母的，又不便向女兒明說，隻好裏叫苦。 麻煩的是，女兒幹什麽都不背著梅平。大熱天，穿著背心吊帶，在梅平跟前來來去去，毫不在意。每月有髒的衛生巾，紅豔豔地扔在衛生間，也不避梅平。 女兒知道梅平的來曆，梅平也清楚自己在這個家庭中的身份，按理，女兒在梅平麵前總應回避著一些什麽。畢竟.女人是知羞的，奇怪，這女兒太開放，從不把那些事當回事。 這就出了事。 那段日子，丈夫出差，穎華依舊讓女兒與自己同睡。隻睡了一晚，女兒便回房了。她說：“一人睡著舒服。”穎華也沒在意。 次夜，穎華睡中夢見梅平在女兒床上.她驚嚇之下、打開燈，再也無法入睡。於是，胡亂思想起來。她越想越怕，萬一梅平真的……穎華下意識地下了床。 梅平的房門關著，女兒的房門也關著。穎華在女兒門前側耳靜聽，又在梅平門前側耳細聽，見沒動靜，才鬆了口氣回到床上。 她還是睡不看。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穎華又鬼使神差地下了床，推開女兒房門，打開燈，隻見床上空空如也，她隻覺得腦袋一片空白，失神地推開梅平的房門，一股特別的氣味撲鼻而來，穎華預感到發生了什麽。 借著客廳昏暗的光線，她依稀看見床上是兩個人，全裸著，一絲不掛。而且，他們似乎睡夢中還藕斷絲連，糾纏在一起。 穎會隻覺得自己的心怦怦跳動起來，欲吐難吐。她退出屋，隨手帶上門，淚珠不住地直落下來。丈夫十多年前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而且，居然是女兒上了梅平的床！ 天朦朦亮，穎華就起了床。在女兒房內，她孤獨地站立了一會兒。在床邊櫃抽屜裏，屑華看見有兩包口服避孕藥和“第6感”。她抓在手裏捏著，然後放還原處。最後，退到客廳裏，在沙發上久久地呆坐著。 天放亮時，女兒從梅平房裏走了出來。她依然全裸身子，衣服拎在手裏。發現穎華時，女兒怔了怔，隨即以衣服遮了遮羞處，進了自己的房。 從房裏出來時，女兒已衣冠楚楚，宛然一朵尚未開苞的鮮花。在穎華身邊坐下，輕聲說道：“媽，你也知道了，……讓我們結婚吧。” 穎華的淚，斷了線似的直落在胸脯上。 對不起，媽……但我真的喜歡他.他先不肯……但是我要他。跟爸爸說說；讓我們結婚吧。 穎華心裏當然喜歡梅平。但是，女兒已經大學畢業，職業又挺好。梅平呢？他，連個文憑都沒有。穎華流著淚對女兒說：“你怎麽這樣傻。” 女兒不知為何，也哭了起來。她在穎華身邊坐定，若有所思，又似著有所失。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看上梅平，更不知道為什麽管不住自己上了他的床.聽任他擺弄。 丈夫回來的當晚，穎華就將―切告訴了他。 令穎華驚異的是，丈夫竟然沒再有一句怨言。他隻說“既然如此，就盡快讓他們結婚吧。” 不久，穎華夫婦滿臉笑容地為女兒與梅平操辦了婚禮。當然，他們事先搬了家。新鄰居們，誰都不知道梅平是穎家的養子，也不知是穎華女兒先娶了梅平。 穎華家裏，又歡歡喜喜地過起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