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上演色界大片 第1名妓臥底救皮條客

文章來源: - 新聞取自各大新聞媒體,新聞內容並不代表本網立場!
(被閱讀 次)



2005年7月納塔莉婭接受《紐約雜誌》采訪時,高調曝光自己從事色情業賺得盆滿缽滿
 


“賣淫”和“嫖娼”在紐約都是違法行為,許多色情大亨都隻和警察秘密來往。但唯獨伊茲勒敢高調向外宣稱:“我有警察罩著。”

  一個愛吹噓的皮條客,一個前聯邦檢察官轉業的貪心律師,加上漂亮得讓人屏息的妓女,由此發展出的一連串情色、洗錢、官非、黑吃黑的故事,跌宕起伏堪比好萊塢大片。皮條客大王樹大招風,終究鋃鐺入獄;黑心律師鳩占鵲巢,反被告上法庭;癡情妓女不離不棄,最終退隱山林。

  紐約上層社會近日曝出一起“比好萊塢電影還具戲劇性”的案子,大名鼎鼎的律師保羅·博格林日前被檢察官以經營妓院和利用假公司洗錢的罪名告上法庭,而起訴他的人,正是原本委托他打官司的“紐約皮條客”之王——詹森·伊茲勒。詹森·伊茲勒控訴說,博格林經營的妓院原本是他的產業,但這個老謀深算的律師趁他身陷囹圄落井下石,趁機接管妓院,不但將旗下一眾鶯鶯燕燕據為幾有,還開辦假公司將皮肉生意賺來的黑錢“洗白”,僅在2005年就賺進120萬美元。

  聽聞博格林鳩占鵲巢,身陷獄中的伊茲勒暴跳如雷,他不甘心自己苦心經營的成果平白被外人搶走。他很快采取反擊行動,立刻申請更換律師,在辣妹們的內應幫助下,他揭發博格林侵占、洗錢、中介賣淫的事實,他忿忿不平地控訴說,博格林背著自己搶走了妓院,不為錢隻為色,“他完全沉醉於與辣妹們的淫樂之事,搶走妓院是滿足他獸欲的唯一辦法。”警方立刻逮捕了博格林,檢方接著在今年1月12日起訴,目前博格林繳納了100萬美元保釋費,獲得假釋。

  對於這件“黑吃黑”的案子,伊茲勒現在的律師巴裏·阿古爾尼克說:“這案子比好萊塢電影還具有戲劇性。”而博格林的律師則聲稱這件案子是檢察官對他在法庭上狠辣作風的報複。

  做皮肉生意年入百萬

  說起詹森·伊茲勒,在紐約上流社會可謂是個無人不曉的狠角色。雖然在紐約“賣淫”及“嫖娼”都是違法行為,但伊茲勒偏偏在曼哈頓開了一家名為“紐約機密”的豪華妓院,旗下辣妹功夫了得。伊茲勒在名片上這樣描述所提供的服務:“為勝利者提供火箭燃料”,也就是說,“紐約機密”旗下辣妹能給男人一衝飛天般的燃料,讓嫖客有超級贏家的勝利感覺。

  伊茲勒四處拉生意,他手下的妓女收費很高,每人每小時要價1000英鎊起跳,留宿過夜則加價。伊茲勒的女友納塔莉婭·麥克裏南號稱“紐約第一名妓”,價碼更是皇家級,“時薪”達到2000英鎊。她曾當過美國暢銷雜誌《紐約雜誌》的封麵女郎,雜誌還花了好幾頁的篇幅報道她與伊茲勒之間的情事,她跟在伊茲勒身邊,生活奢華備受寵愛。

  雖然從事著不法勾當,但伊茲勒為人卻異常高調,絕對是一個愛作秀的男人。妓院每年為伊茲勒淨賺150萬美元,嫖客來自五湖四海,甚至不乏黑白兩道的重要人物。

  太過招搖鋃鐺入獄

  “紐約機密”坐落在紐約西79街,占地5000平方英尺,公司在2004年秋冬達到經營的頂點,平均每晚都有2.5萬美元的收入,也讓伊茲勒得以過上夢寐以求的奢靡生活。他每日的生活就是在西百老匯大街閑逛,隨隨便便甩出數千美金為納塔莉婭和其他女郎買小飾品,然後再逛到鞋中貴族莫羅·伯拉尼克的店鋪,挑幾雙漂亮的鞋子,500美元以下的根本不考慮。晚上,則安坐在著名的Cipriani酒店,一手拿著大龍蝦,一手握著盛有尊尼獲加頂級醇釀藍方威士忌的高腳酒杯。酒足飯飽後,伊茲勒開始向餐廳內那些或熟悉或生疏的賓客們,派發印有醒目公司標誌的名片,趁機招徠生意。

  然而伊茲勒的逍遙生活並沒過得太久,2005年1月,紐約警方就掃蕩了“紐約機密”公司,究其原因,要怪也隻能怪伊茲勒太愛顯擺了。

  如果說判斷力是生意人的關鍵所在,那麽伊茲勒就是一個完全沒有準心的寬口大炮。他在紐約各大主流雜誌上刊登“紐約機密”的廣告;在餐館,他經常是一幅美國傳媒業天王霍華德·史汀的派頭,高談闊論唯恐大家沒有注意到他。2004年,他還曾對《紐約郵報》誇口說,他很有後台,掃黃行動不可能碰到他,因為“我有警察罩著”。伊茲勒的炫耀對警察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挑戰。“紐約機密”設於曼哈頓下城,距離紐約市府、警察總局不過三街之遙,警方看到《紐約郵報》的報導後,極其動怒,決定采取行動,嚴密緊盯“紐約機密”旗下辣妹,不久之後,伊茲勒就被警方以中介賣淫罪逮捕。

  警方逮捕伊茲勒後,凍結了他所有資產,他還要托朋友籌集25萬保釋金才能從警局出來。蹲監獄的他連一張電話卡都買不起,更別提出去買那隻他早就看中了準備送給納塔莉婭的戒指。伊茲勒在獄中打電話給納塔莉婭:“我現在這樣的狀況怎麽給你買戒指呢?”於是,他建議納塔莉婭自己去買戒指,然後再拿到伊茲勒這裏。納塔莉婭:“這真是個好辦法,我來買戒指,然後給你,你親吻戒指,然後再將它送給我,我肯定會假裝驚喜的。”伊茲勒不好意思地回應:“唉,差不多這樣吧,你知道我是愛你的。”

  然而伊茲勒“監獄婚禮”的美夢沒做多久,不久之後,娜塔莉亞也因以洗錢罪、賣淫罪和提倡賣淫罪被拘捕。


博格林

  浪蕩子訂過9次婚

  名妓與皮條客之間的愛恨情仇總是為世人津津樂道。伊茲勒和娜塔莉亞之間是否真的有愛,這可能隻有他們自己知道。在伊茲勒高中和學校啦啦隊隊長發生超出友誼的關係之後,他就開始頻繁地和女人發生關係,他自詡自己和“超過700個女人”上過床。在這700個女人裏麵,伊茲勒和其中9個訂過婚,和其中兩個還結婚了。伊茲勒盛讚這9名關係特殊的女人,但他說,現在他的生命已經被納塔莉婭主宰了,他的心裏隻有這個美麗迷人的女人。

  伊茲勒是猶太裔美國人,父母離婚後,伊茲勒隨媽媽搬到紐約。伊茲勒形容媽媽是“世界上最美麗最熱辣的媽媽”,“正是因為媽媽非常迷人,所以才會導致我後來選擇這樣的生活,因為從小跟隨美麗女人長大的男人總希望生活中時刻被美女圍繞著。”

  後來,伊茲勒認識了傑森·賓恩,現在是美國《花花公子》和《洛杉磯秘密》兩本雜誌的出版人之一,伊茲勒開辦“紐約機密”公司,多少也是受了賓恩的影響和幫助。20世紀80年代,伊茲勒從喬治·華盛頓大學畢業後,就開始了他的拉皮條生涯,他最早創立的電話召妓公司,他自誇是“南美國22歲的電話召妓業國王”,當時伊茲勒的公司每月能賺60萬美元,數目已經是相當可觀。

  伊茲勒回憶:“我的錢多不勝數,我獎勵了自己一輛奧斯通馬丁豪華轎車,300英尺大的海濱別墅。我像一個瘋子一樣,花了50萬美元來裝修自己的臥室。”伊茲勒開始過起紙醉金迷無所事事的日子,而揮霍無度的下場就是,1997年伊茲勒被迫宣布破產,房子、錢、女人,所有這些享受都在一夜之間消失。

  伊茲勒曾說,如果媽媽還在世的話,他可能很容易就度過困境了。不幸的是,伊茲勒的母親在1994年就死於癌症。破產以後,伊茲勒兩次試圖自殺,一次是拿餐刀割脈,一次是用蘇格蘭酒下咽安眠藥,神奇的是,他兩次都大難不死。

  在此之後,伊茲勒嚐試過很多種職業,都不太成功,還因為走私被判刑17個月,最後,伊茲勒還是決定走回老本行,開辦拉皮條公司。當納塔莉婭走進伊茲勒公司的時候,好運又降臨到伊茲勒頭上了。


納塔莉婭從事色情行業每小時能賺2000美元,每年贏利150萬美元,被稱為“紐約第一妓”。

  百變女王淪為第一名妓

  納塔莉婭來自加拿大蒙特利爾市,幾年前來到美國紐約,在一家戲劇公司當伴舞。然而鮮為人知的是,相貌迷人的納塔莉婭同時還是紐約著名伴護女郎公司“紐約機密”的王牌女郎,和多名一擲千金的紐約富豪都曾“有一腿”。 納塔莉婭一小時能賺2000美元,一年能為公司贏利150萬美元,而作為回報,自己能夠獲得45%的分成。

  對於男人而言,納塔莉婭是個可以帶到任何場合的女人,是個多麵女郎。在電梯裏,她可以把客人當鋼管,扭著柔軟妖嬈的身段跳出一段熱情似火的辣舞,要知道她曾在1996年奪得加拿大踢踏舞全國冠軍;當電梯門一開,她立刻恢複溫柔賢淑的模樣,像個體貼溫順的妻子般挽著客人的手臂甜蜜地走出;她還可以當演員,在朋友聚會或者舞會上,她可以即興表演一段莎士比亞或者百老匯歌舞劇的片段。

  就是這樣一個百變女王,在她遇到皮條客伊茲勒後,一切都改變了。納塔莉婭回憶,“那天是我的生日,我來紐約本來想當演員,無奈沒有後台,總也競爭不過那些有背景的小姑娘。我認識一個叫作彼得·比爾德的攝影師,他建議我來找詹森·伊茲勒。”“我從來沒有想過要當什麽陪護女郎,在此之前,這和我的生活毫無相幹,我是一名演員,出生一個良好的家庭,從來沒有接觸過這些肮髒的事情。但是我的演藝事業實在太不順利了,我整天想著就是怎樣能有一大筆錢,好開啟我的演藝事業。”

  而納塔莉婭的美貌迅速征服了伊茲勒,伊茲勒拋棄了當時的女朋友,開始和納塔莉婭談情說愛。

  當時,伊茲勒公司的頭號女郎名叫謝麗爾,一個金發碧眼的美女,曾在西雅圖一個夜總會跳脫衣舞,她對付男人很有自己的一套,因而很快就成為伊茲勒最大的搖錢樹。平日裏,謝麗爾還負責幫助訓練新來的女郎,因為“紐約機密”從來不召有經驗的妓女,伊茲勒從來隻雇用沒幹過這行的年輕女孩,所以謝麗爾還擔任教導員工作。“紐約機密”的女郎們除了妓女基本工作外,最重要的是要給花錢的男人心情愉悅。

  伊茲勒從見到納塔莉婭的那天起,就堅信她能成為最頂級的妓女,棕色雙眸、青黑長發、橄欖色皮膚、火爆身材,納塔莉婭有值得驕傲的本錢。伊茲勒決定好好培養眼前的火辣女郎,這對他是個挑戰,也是個機會。於是,伊茲勒開始從外在和內在兩方麵打造納塔莉婭,為她買了數不清的漂亮衣服和首飾,教她怎樣討好男人。也許納塔莉婭在這方麵的確有天賦,她進步得很快,身為男朋友的伊茲勒沾沾自喜,他越來越為納塔莉婭所折服,而且認為能迷倒他伊茲勒的女人,肯定走出去也能所向披靡。

  她是他最賺錢的機器

  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後,納塔莉婭開始正式營業了,她的時薪一點點上漲,從800到1200美元。伊茲勒本人對納塔莉婭尤其滿意,他大言不慚地吹噓:“納塔莉婭是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妓女,她和埃及豔後、聖女貞德有得一比。”這種時候,伊茲勒的無知讓納塔莉婭很是尷尬,她糾正說:“拜托,貞德不是妓女,她是法國人的英雄和烈士。”這種讓納塔莉婭尷尬的情況時常發生,但伊茲勒經常是一笑了之。

  而納塔莉婭並不像伊茲勒般享受在業界的名聲,她很清醒地認識自己到底在做什麽,她說“我隻是一個瘋狂的賺錢機器。”奢華公寓、美食美服、蜂擁的男人並不能讓納塔莉婭快樂,“有時候,我覺得自己的生活是如此地荒謬。”但是為了賺錢,納塔莉婭仍然忠實地工作著,她同時也承認,總的來說她還算愛這份賺錢超級快速的工作。

  人們很好奇,為什麽納塔莉婭這麽受男人歡迎,一名納塔莉婭的忠實主顧說:“剛開始,我隻是為了消遣,但後來,我發覺跟她在一起特別輕鬆,這種感覺實在讓人留連忘返。”伊茲勒說:“我知道納塔莉婭是有天分的,一旦她開始了,就沒有人能夠阻止,就像終結者一樣。”

  在納塔莉婭的客人登記表上,伊茲勒經常會寫上自己的注釋,譬如“華爾街的牛人!”“軟件國王!”“可怕的人,向他要價5000美元肯定沒問題”。登記表上密密麻麻的人名和時間安排顯示納塔莉婭是多麽受追捧,2004年6月至7月,納塔莉婭的工作時間超過250小時,平均每小時收入1000美元,還沒有包括客人們為討好納塔莉婭而送的數百美元的禮物。納塔莉婭收的最多的禮物是內衣,從數百到數千美元都有,“維多利亞的秘密這個牌子也不錯,但我更喜歡送我La Perla內衣的客人。”

  有些特殊的日子,工作量更是大得超出想象。2004年6月29日到8月1日,有個客人預訂納塔莉婭4天陪護,為此付出2.9萬美元;2日有個4小時的約會;3日有兩個約會,一個10小時,一個兩小時;8日,納塔莉婭總算能休息一天;但是9日,有位客人預訂了她10天的陪護。

  在被問到不斷接客會否影響她與伊茲勒的關係時,納塔莉婭說道:“他有時會抱怨說除了他所有人都有機會和我獨處,這時我就會回答說:‘你永遠是那個預訂了我的人’。”對於這個問題,伊茲勒的回答則是:“如果她免費和別人上床,就會傷我的心了。”

伊茲勒

  探秘淫窩繁華春夢

  去過“紐約機密”的人如此描述這個淫窩,“那裏滿是裸體女人,各色內衣掛得到處都是,就像走進了一個內衣雨林。伊茲勒就端坐在中間忙著打電話,桌子上各式電話鈴聲此起彼伏。”

  伊茲勒曾大言不慚地聲稱,自己之所以開辦妓院,完全是為了給最優秀的人提供最優質的服務。“我認為如果我能將全世界的精英招至麾下,我就能夠拯救世界。”這是怎樣的一個怪論。他說:“我擁有天下最美麗的女人,她們個個都有天使麵孔魔鬼身材,而且都很聰明。而她們吸引的精英男士,從企業家到律師再到參議員,各行各業都有。”

  “紐約機密”公司就像一個運轉良好的機器,在閣樓的牆上貼滿了各種各樣的日程表。而伊茲勒最重視的,就是如何在妓院內營造一種脫離現實,如夢似幻的意境。比如,避免有深度的抽象畫,因為那會讓客人清醒地思考。“要夠奢華,夠夢幻,讓什麽現實世界什麽倫理道德通通見鬼去吧,那就達到效果了。”

  在伊茲勒的苦心經營下,“紐約機密”終於打出名堂,來此尋歡的客人大多來自上流社會,非富即貴。“來這裏的都是熟客,其中有肥皂劇明星、政客、金融界大亨等等,”一個常客透露說。對伊茲勒來說,他就像一個夜夜舉辦派對的好客的主人,而“紐約機密”既是他和納塔莉婭的家,也是他們招待客人的場所。在那裏,伊茲勒和納塔莉婭有他倆自己的臥室,絕對不準任何外人進入。納塔莉婭說,她是一心一意想和伊茲勒一起過日子的,“在他母親死後,詹森感到自己是被遺棄的孩子,而我父親在很小的時候就離我而去,從這點上來講,我們彌補了彼此的缺憾。”

  當然,納塔莉婭並不願讓家人知道她在幹什麽。在寫給母親的信中,她說自己和一個成功商人住在一起,房子非常漂亮。但她母親也許聽聞了什麽,堅持要來紐約看他們。就在納塔莉婭不知如何掩飾的時候,伊茲勒表示,願意在她母親來紐約期間暫停妓院的業務,雖然這會損失掉一大筆收入,但“家人是最重要的”,他說。

  雖然後來伊茲勒並沒如約暫停妓院業務,雖然他還當著準嶽母的麵對兩個19歲少女左摟右飽,但最終他還是以花言巧語逗得納塔莉婭的母親很開心,老人家在離開時還對女兒這樣說道:“雖然你男朋友很怪,但為人還真的很不錯。”

  前女友奪權名妓失勢

  雖然繁華熱鬧,但沒有人看好“紐約機密”能花開綿長,特別是在伊茲勒被捕、蹲監、假釋等一番折騰之後,“紐約機密”以成為警方重點盯防的對象。在假釋期間,伊茲勒必須遵守宵禁令,每天必須在午夜三點前離開歡樂窩獨自前往位於Hoboken的寓所過夜。這個規定變相地使伊茲勒放鬆了對妓院的掌控,也為後來內部權利爭奪埋下隱患。

  伊茲勒開始用毒品酒精麻醉自己,他甚至迷上了一種名叫克他命的麻醉劑,這種麻醉劑不容易被檢驗出來。另外,他每天還要喝掉一瓶200美元的Johnnie Walker。

  盡管已被嚴密盯防,但顯然伊茲勒還是沒有吸取教訓,他極度渴望向全世界張揚他那奢靡頹廢的淫亂之鄉,甚至還允許電視台進入拍攝真人秀節目。“讓人難以置信,”獨立製作人Ron Sperling說道,“我看到名律師、華爾街銀行家們在我的鏡頭前驚惶失措,但詹森告訴他們不用管攝像機,如果攝像機讓他們感到不舒服的話,他們可以走開。這就是詹森。他是個擁有上億家財的富翁,但如果沒有人知道這一點,那他就會覺得自己是個一文不名的窮光蛋。”

  因為宵禁令,伊茲勒感覺自己對妓院的控製變鬆,於是找回前未婚妻莫娜幫忙打理業務。莫娜在“紐約機密”成立早期曾幫忙一起打理。這次莫娜得以重新入主妓院,她趕緊想進辦法培植勢力。這時伊茲勒又因保釋問題不得不花更多時間待在Hoboken,也給莫娜提供了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不久,她就和負責公司信用卡帳戶管理的年輕銀行家克拉克·肯特結成聯盟,並掌管了公司的大部分實權。

  但是,“莫克”聯盟很快惹來不滿,用一個妓女的話說,他們讓“紐約機密”變成了另一家妓院。首當其衝受到威脅的當然是第一紅人納塔莉婭”。作為這個城堡的皇後,納塔莉婭”一直負責解決旗下妓女之間爭風吃醋的問題,但莫娜來後情況就不同了,“莫娜就是個怪物,她恨我,現在她居然又掌權了。”在向客人推介納塔莉婭”時,與之前伊茲勒的盛讚不同,莫娜總是想方設法貶低她,並且用其他女孩來擠兌她,比如她會這樣對客人說:“我有另外一個女孩,比納塔莉婭”便宜,但功夫好多了。”就這樣,納塔莉婭”的客人流失了不少。

伊茲勒也是個高調的人,他隨身攜帶“紐約機密”廣告卡片,在餐廳裏豪無避忌地四處派發,名片上這樣描述所提供的服務:“為勝利者提供火箭燃料”。

  昔日風光 入獄淒涼

  對於自己經營的皮肉生意,伊茲勒自有一番辯解,甚至聲稱自己“沒有做任何違法的事,也沒什麽好隱藏的”。也許,伊茲勒認為他有理由底氣十足,因為早在他雇傭第一個妓女時,就已經狡猾地為自己留了一條後路。在他跟女孩們簽訂的合同上,明明白白地寫著一句話:“尤其不得與客人發生性關係”。無疑,不用是聰明人都看得出這句話裏欲蓋彌彰的味道。

  2005年1月,被警方逮捕後,伊茲勒牢騷滿腹,“我隻是富翁們的擋箭牌,替他們蹲大牢的。”他抱怨說。另外,他還天真地以為請來的兩個名律師——梅爾·薩奇和保羅·博格林——會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他說:“梅爾就是我的溫斯頓·邱吉爾,保羅則是個不好對付的海軍軍官。”

  被捕後前6個月裏,伊茲勒仍幻想薩奇和博格林會把他保釋出去,但現實總是更冷酷。以前的那些老顧客,那些名人貴客,那些他認為是朋友的人,不僅沒人幫忙,而且全都躲著他。站在法官麵前的伊茲勒,沒有錢也沒有律師,涕淚縱橫地要求為自己辯護。這幅淒涼的景象,估計是他之前做夢都沒想到過的。2007年1月初,伊茲勒被判處18個月到3年的監禁。

  律師黑吃黑霸占妓院

  伊茲勒萬萬沒想到的還有,被他當成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的律師博格林,非但沒將他救出監獄,甚至還鳩占鵲巢霸占“紐約機密”公司,最終鬧到與他反目成仇,對簿公堂。

  51歲的保羅·博格林是一名退役海軍少校,之前還當過聯邦檢察官,後來專職做律師,替人打官司賺了不少錢。他因為替一個卷入阿卜格萊卜監獄醜聞的美兵辯護而一舉成名,也因此落得個臭名昭著。2005年,博格林受伊茲勒雇傭為其辯護,這時“紐約機密”正人心惶惶,瀕臨關門倒閉。就在這個存亡興廢之際,博格林力主妓院必須繼續開下去,一來打官司要花大錢,二來把色情江山留住,日後可東山再起。獄中的伊茲勒當時無計可施,隻好對他言聽計從,還把妓院管理權都托付給他。

  伊茲勒沒有想到的是,博格林覬覦這塊肥肉已久。終於等到機會,他暗地裏夥同另外兩人壟斷了“紐約機密”的經營管理,雇傭妓女,牟取暴利。憑著金字招牌,僅2005年公司就有超過120萬美元的收益入賬。吸取前人教訓,博格林還另設兩家空頭公司洗錢,試圖將“紐約機密”漂白成正常公司。

  霸占妓院後,博格林不僅有滾滾紅利入袋,而且“豔福”也不淺,他和他的朋友們可以免費地隨意享受妓院裏的性服務。但是也正因為淫欲無度,他們的生意很快就走了下坡路,特別是博格林和他的朋友與妓女們發生關係後,由於他們給的錢很少或根本不給錢,妓院的經營開始入不敷出。管理製度混亂,公私不分,鶯鶯燕燕心生不滿,以致“紐約機密”的賣淫質量也日漸下滑,不複當年風光。對此,伊茲勒有點幸災樂禍地說,他一點也不感到驚訝,“涉及這種事情,你就無法思考你到底有多少錢了。”

  伊茲勒很快反擊,立刻申請更換律師,在辣妹們的內應幫助下,他揭發博格林侵占、洗錢、中介賣淫的事實,警方立刻逮捕博格林,檢方接著在今年1月12日起訴,目前博格林以一百萬美元交保假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