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情感口述:姐姐的男友奪走了我的處女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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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娟娟   “我馬上就要離開南京,你無論如何要幫助我!”娟娟和艾倫一見麵,就迫不及待地這樣說,艾倫給她倒了一杯茶,讓她慢慢說。或許是太過於激動,娟娟說得雜亂無章,從隻言片語裏,艾倫聽出了一些苗頭,那就是娟娟嫁給了姐姐的戀人,後來發生的一些事情就像電影和小說……   幸福中的姐姐遭遇了車禍   2001年,我姐姐月月被所在單位派到北京學習,在那裏,她遇見了馮建國,半年多的交往,姐姐和馮建國擦出了愛情的火花。   從北京回來以後,姐姐嘴裏總是念叨著馮建國。她給我形容他的樣子,她說馮建國長得高高大大的,國字臉,大眼睛,外表陽剛帥氣不說,性格也非常好,特知道疼人。見姐姐一臉幸福的樣子,我就拿她開涮,我說:“姐,你什麽時候把咱姐夫帶回來給咱看看啊!”每回我這樣說,姐姐就會揪著我耳朵說:“你這個小丫頭片子,就會胡說,看我撕爛你的嘴巴!”   姐姐總以為她很大,其實,我們是雙胞胎,一樣大的年齡。可姐姐的性格比較沉穩,做事很妥帖,而我卻像一隻活躍的小鬆鼠,由著自己的性子做事情。   馮建國和姐姐經常通電話,看他們聊得那麽熱火,我心裏就越來越對未來姐夫充滿好奇。2002年春節過後不久,馮建國打電話來,剛好姐姐不在,我學著姐姐的口吻和他聊起來,他的聲音非常好聽,溫柔的男低音,語氣裏更是透露出很多關切!說實話,那一刻我挺羨慕姐姐的,在茫茫人海裏,能找到愛自己和自己所愛的人,容易嗎?在那次通話中,馮建國告訴我,他準備來南京看望姐姐,我嗯啊地答應著,這樣好啊,總算可以見到未來姐夫了。   姐姐回來以後,我立即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她。她問我馮建國還說了什麽,我趕緊摟著她說:“姐姐,你真行啊,咱姐夫很疼人呢,我冒充了一回你,已經感受到了!”姐姐的臉被我說紅了。說著說著,馮建國的電話又來了,姐姐趕緊抓住話筒,答應著什麽。放下電話以後,姐姐就開心地哼起小調起來。   真是一對曠世情侶啊,見姐姐如此興奮,我就特想知道馮建國在電話裏究竟灌了什麽迷魂湯,於是,我就纏著姐姐問。姐姐給我纏得沒法,就又揪我耳朵,但她興奮地告訴我: “他說他已經坐上了來南京的火車,二十個小時以後就能到南京。”我連忙說:“那還不準備準備,咱姐夫來,那總得搞點好吃的吧!”   所愛的人就要來了,我感覺到姐姐興高采烈的,但她在我麵前好像不太好意思,她說:“準備什麽啊!他來又不住我們家!”我故意逗姐姐:“羞羞羞,那麽快啊!”姐姐給我整得毫無辦法,呆站在那裏,不知道該幹什麽。我連忙推推她,說:“姐,你也太投入了,人家還有二十個小時就要來了,還不趕快去準備啊!”說著,我把姐姐推出了門,看著她騎著自行車走了,我想她一定會去超市買些好吃的來招待馮建國。或許姐姐還會去商場,她可是個講究完美的人,她搞不好會給自己買套漂亮時尚的衣服,心上人就要來了嘛,總得打扮一下吧!想著想著,我心裏不禁覺得好笑,姐姐的心上人要來,又不是我的,我跟著鬧什麽啊!但看他們在電話裏的那種熱乎勁,我還真挺羨慕他們!   姐姐去了好半天沒回來,很快到了吃晚飯的時間。爸爸媽媽要我打姐姐的手機,但她的手機怎麽也打不通。等到晚上八點,我們全家開始著急,預感可能發生了什麽事情,就在這時候,我們接到一個電話,電話是醫院裏打來的,醫院裏的人告訴我們,姐姐出了車禍,在他們醫院裏。   這個消息讓我們全家驚呆了,我們立即趕往醫院。到了那裏,我們才知道事情的經過,原來姐姐在回來的路上,後麵一輛汽車把她撞倒在地,本來也沒什麽大事情,但不巧的是她跌倒的時候,左眼正碰到一個鋼筋,鋼筋刺進她的左眼,頓時,她左眼血流如注、一片模糊。那個汽車司機還算有良心,他趕緊送姐姐去了醫院。   姐姐的情況非常嚴重,左眼有失明的危險,為了不讓她擔心,醫院對她隱瞞了病情。姐姐也沒想到自己的病情會那麽嚴重,她可不想這副麵容去見馮建國,她把她買的新衣服遞到我手上,笑著對我說:“小娟,你替我招待一下他!反正他隻呆幾天。”   我和姐姐確實長得很像,在外人眼裏,我們兩人幾乎是一模一樣,一般人根本是分辨不出來的,有時候甚至連父母也會搞錯。父母看姐姐這麽執著,怕引起她病情加重,就讓我頂替一下,那種情況下,我隻得點頭同意。   和姐夫在一起的日子   姐姐從隨身的皮夾裏拿出馮建國的照片。馮建國確實長相英挺,是女孩喜歡的那種白馬王子型的,他長得有點像情歌王子張信哲,我頓時對他滿是好感。   第二天下午五點,我在南京站接到馮建國,把他帶到我們家,父母也很配合,盡管他們很不放心住在醫院的姐姐。按爸媽的意思,本來是想讓馮建國住在我們家的,但馮建國怕給我們家添麻煩,再說,他在我父母麵前好像很拘束,於是,他就找了一家旅社住下。   把馮建國安頓好,我們全家立即趕往醫院看望姐姐。姐姐見事情沒有穿幫,顯得很高興,她有點嗔怪地說:“他總是那麽粗心,嗬嗬,但這也好,這樣我在他心目中,就永遠完美了!”說著,姐姐笑了,而我卻糊塗了,因為我覺得姐姐根本沒這個必要,既然真心相愛,那無論發生什麽,都不應該隱瞞對方!   可姐姐根本不聽我的勸說,無奈之下,我隻得白天陪著馮建國遊山玩水。馮建國興致很高,問這問那的,在和他的交流中,我感覺到他很有知識。一般帥氣的男孩都是空心大蘿卜,但馮建國給我的感覺卻不是這樣,他上下五千年、縱橫八萬裏,說起掌故來,那是滔滔不絕。   和馮建國在一起,時光不知不覺地溜走,我們之間談得非常愉快,我對他,大有相見恨晚的感覺。但有一點,我特尷尬,因為馮建國把我當成了姐姐,情侶之間難免有些親熱的小舉動,我不能硬性抗拒,但我又覺得這樣不好,哪有姐夫摟著小姨子腰的。   每天晚上,我都趕到醫院對姐姐匯報情況,當然我不好意思說馮建國的親密行為。得知馮建國玩得很開心,姐姐心裏有稍許安慰,但她的眼睛卻越來越惡化,這又讓她悲傷,她抓住我的手問:“我不會瞎了一隻眼睛吧!”我連忙安慰說不會,還說我要把她的情況告訴馮建國,因為我覺得這樣下去,沒什麽意思,如果給別人知道,人家會笑話我的。   其實,我看馮建國還是非常順眼的,他淵博的知識及英俊的外表,都讓我對他有好感。但這種好感所散發出來的魅力卻讓我驚慌,在這樣優秀的男人麵前,我真的很害怕會失去自我!可姐姐卻堅持要等她眼睛好了再說。   姐姐真是個完美的女人,遇見馮建國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他們確實挺般配的。我從心底祝福他們!但願她夢想成真!   一個多星期以後,馮建國要回北京,我頓時感覺輕鬆,心想,自己的任務總算完成了。我送馮建國到車站,馮建國拉著我的手問我什麽時候去北京。我去北京做什麽啊,我心裏想笑,但隨即,心頭卻忽然閃現出一種惆悵。我慌了,就在心底不斷地問自己,這究竟怎麽了,難道就這麽幾天,就掉進了這個男人的溫柔陷阱!其實,我真的願意做一隻為愛撲火的飛蛾,但那個火苗是姐姐的,我能撲嗎?   我迷茫地搖搖頭,覺得自己實在好笑,世界上那麽多男人,我怎麽會有如此的想法。馮建國見我不做聲,就趕忙問:“你怎麽啦?哪裏不舒服嗎?”馮建國的話讓我覺得自己失態了,我巧妙地轉了個彎:“我還去北京做什麽,我在南京等你來和我結婚啊!”我的話讓馮建國嗬嗬地笑起來,他說:“這次到南京來,我感覺到你性格變了許多,比以前活躍多了,吃了什麽開心果了?”   我一本正經地回答:“世界上本來就沒有開心果,想的人多了,就出現了苦果,我不想那麽多,我自然天天開心啦!”我的回答再次讓馮建國笑了起來,他微笑地招手和我揮別。   馮建國到北京之後,還是像以往那樣給姐姐打電話。每次聽到姐姐和馮建國談笑風生,我心裏總不是個滋味,仿佛自己最珍愛的東西被別人搶走一樣。我努力讓自己高興,因為我覺得這樣的心理是病態的,對不可能實現的事情就不應該去想,那不是我做事的風格!但奇怪的是,無論我怎麽自我調節,我總抹不去馮建國的影子,我越來越慌了,這難道就是愛情嗎?難道我的愛情在這時候出現了,難道我會和姐姐去爭搶一個男人?   在姐夫懷裏的感覺   姐姐的左眼最終失明了,醫生不得不告訴她這個事實。姐姐根本無法承受這樣的打擊,她整個人呆住了,剛好馮建國打電話來,姐姐忍不住在話筒裏痛哭起來。馮建國連忙問怎麽了,姐姐難過得說不出話來,我接過姐姐的手機,到外麵走廊上以姐姐的口吻回答:“沒什麽,隻是最近心情不好!”   癡情的馮建國聽我這麽說,決定再次來南京。聽到這個消息,我的心忽然怦怦亂跳,我連忙用右手按住胸口,我覺得自己真的不應該這麽胡思亂想,於是,我立即掛了電話,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姐姐。   “他還來做什麽?我和他還有未來嗎?”姐姐痛苦地大叫著,接著,她又放聲大哭。姐姐的樣子把我嚇壞了,我趕緊勸她說:“姐姐,沒有過不去的坎,我覺得以馮建國的為人,他不會拋下你不管的!”但任我怎麽勸,姐姐依舊是那樣失態地痛哭,無奈之下,我隻得打電話到家裏,父母立即趕來了。   在我們一家的勸導下,姐姐總算平靜了許多,但對即將到來的馮建國,她想不出好辦法,她哭著說:“如果他當麵拒絕我,那種尷尬我會受不了的!”媽媽說:“孩子,你要堅強,我和你爸都希望你能把真實情況告訴馮建國,如果他不能接受,那就表示他不喜歡你,這種感情維係著也沒有什麽意思。”   可姐姐終究沒有那樣的勇氣,她想了半天以後,一把抓住我的手說:“娟娟,還是你去,我心裏很亂!你幫我試探一下,如果他戀人殘疾了,他是什麽樣的態度!”這次,我可真不太願意,我的心情也是亂糟糟的,再次去見馮建國,我真的怕自己會更深一步地陷入。那樣,我又如何來麵對父母和姐姐呢?   見我半天不說話,姐姐握緊我的手,顫著聲、噙著眼淚說:“拜托了,妹妹!我隻想知道他的態度,我真的沒有勇氣去麵對!”姐姐哀怨的目光、顫抖的聲音,讓我無法拒絕,我隻得硬著頭皮答應下來,但在我心底,我卻時刻提醒自己,一定要記住自己的身份。   在我們大家心情都亂槽槽的時刻,馮建國再次來到南京,拜見我的父母之後,他依舊住旅社。父母覺得這樣也好,因為他們也不能確定,姐姐和馮建國還能不能再走下去,要不是怕傷了姐姐倔強的心,我想媽媽會當麵問馮建國的。   媽媽擔心我和馮建國天天在一起會出事情,她規定我必須早早回來。但馮建國對我晚上不多陪他滿是意見,他心有不甘地說:“月月,我發現你變多了,以前我們待在一起,總是沒完沒了,現在你怎麽總是想到回家啊?”這樣的問題,我無法回答,隻能用父母家規緊來搪塞,我說:“這是媽媽的規定,你想不通可以跟她提啊!”   “我可沒那個膽子!”馮建國嬉笑地回答,說著,他一把把我摟到了他的懷裏。頓時,一股青春男人的氣息撲麵而來,我有點眩暈,但想到姐姐,我很快就掙脫了。我一本正經地對他說:“問你個問題,如果我失明或者別的方麵殘疾,你會怎麽樣對待我?” 馮建國說:“為什麽要想這些呢,我可不想你那樣!你也永遠不會這樣的!”說著,他再次把我抱在懷裏,用嘴堵住了我的嘴,我腦袋暈了,腦海裏閃現出姐姐的影子,我頓時一驚!於是,我用力反抗掙脫出馮建國的懷抱,馮建國非常不解,我顧不得向他解釋,飛快地逃離了他住的旅社。   趕到醫院以後,我連看姐姐的勇氣都沒有了,姐姐問,她的問題我對馮建國說了沒有。我搖搖頭,又點點頭,把情況說了一遍,同樣,我省略了馮建國和我親熱的行為!   我開始怕見馮建國,我對姐姐說:“姐姐,反正終究要麵對,我覺得逃避不是辦法!我可不想再扮演你的角色了。”姐姐說:“你鄭重地問他一次,如果他是那樣的人,那我也不想見他了!”   姐姐的性格讓我很無奈,我覺得她這樣的想法或許是對的,如果不愛了,那見麵還有什麽意思呢!第二天,我再次來到馮建國那裏,我準備按姐姐說的那樣做。可我剛提起這個話題,馮建國就顯得有些不耐煩,他說:“你怎麽了,怎麽總是問這個問題,我真搞不清楚,你昨天晚上為什麽那樣做,難道你不喜歡我了嗎?” 馮建國的質問讓我無言以對,就在我發愣的時候,馮建國把我拖進懷裏,猛烈地親吻起我來!   對自己心儀的男人,我不可能做得那麽堅決,因為我也是個青春的女人,在他有力的擁抱下,在他細密的親吻裏,我眩暈得渾身無力……馮建國抱著我向床上走去,我覺得這樣不對,但我的行為已經不再受理智控製,隨著一陣疼痛,我的眼淚掉了下來……   事情過後,我隨手給了馮建國一個嘴巴,他捂住臉,看著床單上的血,自言自語地說:“這是怎麽回事?你是月月嗎?你為什麽打我!”看他那樣,我猜想到他可能和姐姐有過那層關係,我擦著眼淚說:“我月經來了!” 馮建國打了自己一個嘴巴,說:“真對不起,你為什麽不說?”我沒理睬他,我腦袋亂極了,發生了這樣的事,我該如何麵對……   幸福的婚姻裏有了病魔   從馮建國住的旅社出來,我沒回家,而是去了姐姐的病房。一看見姐姐,我就哭著說:“姐姐,都是你,你怎麽讓我去陪他?”姐姐從我斷斷續續的敘述中,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她先是震驚,隨即,她氣得立馬就想去找馮建國,但被我攔住了。我低著頭說:“現在找他還有什麽意思呢?”   姐姐臉色鐵青地厲聲質問我:“這麽說是你願意的了!”我沉默著不回答,因為我確實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姐姐一把抓住我的衣領,衝著我咆哮:“你為什麽這麽下賤!我讓你頂替我一下,不是要你陪他上床!”說著,她隨手就給我一個耳光,讓我滾。   姐姐的那一記耳光讓我也豁出去了:“姐姐,你能怨我嗎?你想想看,你眼睛這樣了,馮建國還會接受你嗎?”姐姐沉默著,她用指甲掐著手臂,手臂上開始流血,但她好像感覺不到痛,那種情況震顫了我,我趕緊去拉她,哭著說:“姐姐,你不要這樣,我可以離開,姐姐,請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姐姐沉默了好一會兒,她歎著氣說:“好吧,我成全你們!我不怪你,我隻恨命運!”說著說著,姐姐忍不住失聲痛哭。隨即,她又對我說:“但你要答應我,不透露我的任何事情,就當我沒到這個世界來過!”   馮建國離開南京的第二天,姐姐也決定離開南京。她不顧媽媽抱住她哭,對我的勸阻更是翻白眼,她惡狠狠地對我說:“你給我讓開,從今天起,你已經不是我妹妹了!”姐姐說出這樣的話,我知道她的心完全死了,我的心裏頓時不好受。   確實如我猜想的那樣,姐姐離開家以後,隻有姐姐往家裏打電話,而家裏人根本聯係不到她。   姐姐走後,父母見事情既然到了這一步,也就不再阻止我和馮建國來往,因為他們覺得馮建國這個人挺不錯的。   2002年8月,我如願嫁到了北京,在領結婚證的時候,馮建國奇怪我身份證上的名字不對,但我說這是我另一個名字時,他也沒往深處想。結婚以後,雖然我遲遲沒有懷孕的跡象,但夫妻相親相愛,生活幸福甜蜜。結婚一年以後,我和馮建國雙雙去了澳大利亞。   澳洲是個美麗的國家,這裏人稀地廣,風景如畫,工作之餘,我和馮建國最大的愛好就是遊覽這個國家。我們去了許多地方,悉尼歌劇院、美麗的大草原都留下過我們的身影。幸福的生活讓我很快忘記了姐姐的存在,可2004年春節過後,我就發現自己身上到處長紫斑,還發燒,開始我們以為是感冒皮炎等一些小毛病,就拿了一些藥吃,但病情總不見好,後來連走路的勁都沒有了。   那年6月中旬,我的嘴裏忽然大口吐血,馮建國嚇壞了,趕緊抱著我到醫院。醫院檢查結果非常不妙,我的血色素極低;白細胞超高;血小板少得可憐。醫院又給我做了骨穿刺手術,我被確診為白血病。   國外是不對患者隱瞞病情的,得知自己得了這樣的病,我內心充滿絕望。馮建國一邊安慰我,一邊詢問醫生最好的治療方案,醫生建議先用化療,等找到相匹配的骨髓以後再進行骨髓移植。   可國外的醫療費用太昂貴了,我們隻得回到國內,按我的意願,我們選擇在南京治療。   按說,我和馮建國家庭背景都不錯,骨髓移植費用不是大問題,可找到相匹配的骨髓就不那麽容易了。得知這個消息以後,我父母擦著眼淚到醫院,讓醫生檢測骨髓和我是否匹配,但遺憾的是,他們和我並不匹配。我從父母的臉上知道了答案,我的絕望加深了,我痛苦地大喊大叫:“我就要死了,我就要死了,你們都給我滾出去!”就在我叫喊的時候,醫生問我父母有沒有兄弟姐妹,如果有的話,那讓他們來試驗一下。   醫生的話讓我看到了一線希望,背著馮建國,我追問父母姐姐的下落。媽媽告訴我,姐姐去了南方,大概是深圳吧,具體在什麽地方,他們也不知道,因為姐姐到今天就沒回來過!他們隻知道姐姐到今天還沒談男朋友,姐姐知道我走了以後才把聯係方式告訴了父母。   媽媽當著我的麵,打通了姐姐的電話,扼要地說了我的事情,但姐姐卻極其冷漠地說,我是死是活和她無關,因為她和我早已經不是姐妹。媽媽氣憤地罵她冷血,她則激動地回應:“我冷血,我就是冷血,當初她那樣就是熱血了,我發現你們的心長偏了!”我搶過電話,哭著說:“姐姐,我求你了!我是你妹妹啊,你不能見死不救啊!”可姐姐一聲不吭地掛了機,爸爸再打,她的手機關了。   看父母那麽無助,我狠下心說:“我不怨恨姐姐,生死由命,這也許就是命中注定!就是她來了,也不一定就匹配!”   馮建國當然不知道這一切,他一邊忙著聯係港台及國外骨髓庫,一邊和醫生一起勸告我,他要我相信現代科學。從內心來說,我對馮建國充滿感激,自從我得病以後,他放棄了國外優越的工作,一心一意照顧我,讓我感覺到了真愛的偉大!   親愛的姐姐,你在哪裏   2004年9月,一個好消息傳來,國內有個人的骨髓和我相匹配,她願意捐獻。得知這個消息,我興奮極了,可讓我疑惑的是,那位捐獻者不肯透露她的個人情況。2004年12月,那位捐獻者750ml的骨髓輸入了我的體內。手術相當成功,經過三個星期的隔離觀察,沒有出現任何異常,之後我出院在家治療護理,而馮建國又去了澳洲,生活暫時恢複了平靜。   2005年春節,我和父母聊天,說著說著就說到姐姐,我憤懣地說:“什麽姐姐啊,還不如一個陌生人!我真感謝那個捐獻者,她給了我又一次生命,我會永生記住她!但姐姐她又做了什麽,她不認我,我從今以後也不想認她了!”說完這話,我發現媽媽捂住眼睛難過得說不出話來,爸爸則狠狠地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我不滿意他們這樣,追問了一句:“難道不是這樣嗎?”爸爸激動地站起來高聲說:“你怎麽能這麽說,你知道捐贈的骨髓是誰的嗎,正是你姐姐的呀!”   爸爸的話像一個響雷把我炸蒙了,原來姐姐得知我的情況以後,還是回來驗證並捐獻了骨髓,她唯一的條件就是不讓我知道這一切,她說,她不想和我們再有任何關聯。   我內心充滿對姐姐的愧疚,姐姐給了自己第二次生命,但自己卻搶占了姐姐喜歡的男人!這還不算,我還誤解她,並且還用言語侮辱她!我覺得自己真不是人,我衝動地要找回姐姐,我要在婚姻裏退出。我把這個想法告訴父母,父母頓時傻了,他們堅決不同意。媽媽含著眼淚說:“你就不要再添亂了!”   我不顧父母的阻攔,打電話讓馮建國立即回國。馮建國問原因我也不說,馮建國著急了,他以為我的病情加重了,一個星期以後,他就乘機回國。見到馮建國以後,我竹筒倒豆子一般說了我們姐妹和他的事情。馮建國簡直不相信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我拿出戶口本,指著姐姐和我的名字讓馮建國看。見馮建國將信將疑,又拉過父母作證,馮建國撓著頭問:“你對我說這些做什麽?”我斬釘截鐵地說:“我要把你還給姐姐!”說著,我急忙打通姐姐的手機,對姐姐表示歉意和感謝,最後,我說要把馮建國歸還給姐姐!姐姐語氣很冷地說:   “你以為這是街頭買菜嗎?你少和我來這一套,但隻要馮建國願意,我不反對!你讓他親口對我說。”說完,她把手機掛了。   我把電話遞給馮建國,馮建國沒接,他說:“你讓我說什麽,我們結婚三年,我不想和一個陌生的女人有瓜葛!”我無法反駁馮建國的話,就又打姐姐的手機,想向她解釋,但姐姐手機關機了,怎麽也打不通。   那以後,姐姐的手機就沒開過,我逼著馮建國陪我去深圳找姐姐,但找了兩個月,姐姐蹤影皆無。回到南京以後,馮建國說:“我們還是回澳洲吧,說真話,就是找到姐姐又如何呢?難道你真的想讓我做你姐夫?娟娟,有些事情錯了就無法再回頭了!相信我,她的好心腸會得到好報的,我相信,她會找到自己所愛的人的!” 父母也這樣勸我,姐姐也不希望我這樣,思來想去,我隻得點頭同意。   艾倫手記:   說完自己的故事,娟娟告訴艾倫,她就要離開南京去澳洲了,她希望姐姐如果看到這篇文章,能趕快回來!她問艾倫,處在她這樣的地位,她該怎麽辦!這還真給艾倫出了一道難題,艾倫按娟娟提供的號碼撥打她姐姐的手機,想勸勸她,但是她的手機停機了,看來娟娟的姐姐月月是抱定暫時不回來的決心了!   確實,這個世界往往會出錯,有些錯誤可以回頭,而有些事情錯了也隻能錯下去!艾倫不禁想起這樣一句話:對的時候遇見對的人,那是幸福!錯的時候遇見錯的人,那是無奈!艾倫也沒什麽話好說,隻是想告訴娟娟和月月,既然事實已經這樣,不妨正麵直視它,作為娟娟,維護好自己的家庭,在內心能對姐姐充滿關愛就可以了。而作為月月,也不能總是活在過去,需知道,世界上不止馮建國一個男人!把握住機會,就能找到屬於自己的愛情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