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我工傷住院 他領別的女人回家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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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述人:順芝 性別:女 年齡:40歲 職業:國企 地點:武昌某小區 我住院他很少來陪 今年春節過後上班,我在廠裏出了工傷,一隻腿膝蓋以下被機器絞了,人當場昏死過去。我前後做了兩次手術,斷腿處打了鋼釘固定,住了半年院,才能下床,但已經不能重返勞動崗位了。想想廠裏熟悉的一切人和事都將離我遠去,我哭了,真的是好無奈。 住院期間,準備明年參加高考的女兒不能常來陪我,老公大雙也很少來看我。說句心裏話,我對大雙來不來醫院看我是很在意的,此時我的身心多麽需要親情慰藉呀。大雙年長我十一歲,現在已經內退了,照說他的閑時還是蠻富餘的,怎麽總借口忙,不來醫院陪我呢,就是他的手機和短信對也很少收到。真不曉得他在屋裏忙些麽事。 我和大雙兩個人都是第二次婚姻,一起生活了十七年,應該不算短了。有一件不得不說的私秘,就是我和大雙一直沒去辦理正式結婚手續。當時打的小算盤是,我們不領證,就可各自享受單位的一套福利房,再說,也不想再生兒育女,辦不辦手續無所謂。 出院那天,天氣晴和,大雙叫了輛小車過來接我回家,辦醫療結賬手續拿出院小結,他一個人樓上樓下忙得不亦樂乎的。 發現家裏住過別的女人 我們住4樓,是大雙分的房子。大雙兩隻手隻顧拿車上的東西,沒打算背我上樓去,我就硬撐著扶著樓梯欄杆一步一步往上爬。上到了三樓,那隻傷腿就覺得疼了,開門後,我迫不及待地倒在客廳沙發上。 我不在家,客廳裏收拾得還是很整潔。進了衛生間,忽然聞到一種陌生的洗發香波味道,洗臉台上多了兩把漂亮的女式梳子,上麵留有好幾根長頭發。女兒住校很少回這邊,會是誰的呢?轉到臥室,我留心到床單被套都換了,是我不喜歡的花色,枕頭下也有幾根長頭發。直覺告訴我,家裏不僅來過而且住過別的女人。難道,我這一出工傷,家裏就出問題了?正疑惑,大雙進來要我先躺在床上休息,他再去樓下餐館點菜。我冷著臉說,我不想睡,要睡就睡客廳沙發。他說,好好的床不睡,要去睡沙發,等會來了外人看你,也不雅觀。我說,這床上墊的蓋的都不是我以前用的,你幾時換了新的?我又忍不住指著枕頭說,這下麵的長頭發未必還是我以前留下的,再說我是一直蓄短發的。大雙連忙拿起枕頭拍打床上的灰屑,臉色更不自然了。 他承認和她來往 當天,就有鄰居悄悄告訴我,我不在家的這段日子,大雙帶回一個比我年輕的卷發女人,晚上來早晨走,兩個人有時還勾肩搭背地進進出出,他們還以為我和大雙不作聲不吭氣地分手了。有人認得那個在我家過夜的女人,小名叫友友,住在關山,她離過婚名聲不是蠻好。我也從大雙丟在書房抽屜中的通訊錄中查到友友的手機號,並發現大雙的手機中頻繁出現那個女人的來電和短信記錄。有的未刪除的短信顯得蠻暖昧多情。 證據確鑿,大雙隻是稍作狡辯,就敗下陣來對我從實招認了。他說在我住院的時候,友友是到他這裏來過。他和友友以前是同事,論輩份,他還是友友的師傅。過去他們曾是舞會上得心應手的搭檔,以前,曾有過長舌好事的人議論過他倆。 大雙說,友友是聽說我出事後,主動來安慰他的,友友也和老公離了婚。也許是因為寂寞,沒想到這次和她動了真格的。大雙有點滿不在乎地對我說,好漢做事好漢當,紙總包不住火的,既然你現在曉得了,你想要麽樣就麽樣,錯我是可以認,但是蠻丟麵子的事,就像下跪呀寫保證書呀等我是不幹的。我說,我現在都這樣了,路都不能走遠,打不贏罵不過,能把你怎麽樣?隻要你馬上跟那個女人斷絕來往。大雙當時不敢對我表態,低頭不語,像有什麽隱情壓在他的心上。 他絕情地要我離開 第一次婚姻,也是前夫背叛我,沒想到和大雙共同走過十七年,還是沒逃脫受傷的命運。 大雙不但不對我表態和那個女人分手,而且變本加厲地背叛和傷害我。他開始整夜整夜不回家了,不打電話不說理由。我沒去找他,也沒精力去找他。我沒有流淚,我想,他要變心,以我目前的狀況是不大可能拉他回心轉意的。我隻想等到女兒明年考上大學,就離開大雙,給他徹底的自由。親生女兒是我的希望,但怕影響他學習,我沒把她繼父的荒唐和不是告訴她。 就是這樣的忍讓,他也不讓我得到安寧。國慶節前,大雙突然回來無情無義地對我說,我們沒有拿那一紙結婚證書,所以要分手,相對容易些,因為用不著上法庭。我也硬氣地說,要走你就走,我還能自己弄到自己吃,自己照顧自己,是死是活我不用你管。但他靠近一步說,我走,走到哪裏去,這房子是我單位分的,和你沒有關係。要走的應該是你,誰要你當初單位分房你嫌小沒要,想等好點的至今沒等到。你現在離開,我就可以找你單位去要房子,正好你又是工傷,好開口扯皮。我氣得一下倒在茶幾上,艱難地站起後說,大雙,好你個絕情的男人,我這種處境你還趕我走,好把那個女人接進來。你也太狠了!他說,你去告我唦,看你拿不拿得出證據,鬼要你不跟我去拿結婚證的。我好氣呀,但又說不過他。 現在,我還沒搬走,我去找了律師谘詢,律師也說這事比較麻煩。唉,也怪我不明不白地跟他過了十多年,沒提防他會變心呀。女人,凡事還是應該多長個心眼,特別是婚姻的合法性不能馬虎,要為自己的今後著想。 (說到這兒,她還是沒能保持住刻意做出的堅強,她的眼眶濕潤了。能怎樣安慰她呢,我沒想好合適的話,隻是請她在我的采訪本上留聯係方式時,寫給她“堅強些、寬心些”幾個字。)文中人物均為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