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處新娘產期內被丈夫強迫同房 精神崩潰欲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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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處”新娘婚後1年餘精神失常   南昌市一名28歲女子的遭遇令人深思   核心提示:   “我都想死的人還在乎我與你這段情嗎?如你再執迷不悟我就殺你,然後到公安局自首,小孩我會親手殺死,我沒力氣怪任何人,精神繃得很緊。 [被屏蔽廣告] ”這段消極厭世話出自一位年僅28歲受過高等教育的妙齡少婦的日記本之首頁,且是用黑色的水筆寫的,分外刺眼。   這位少婦叫張麗(化名),劉傑(化名)是她的丈夫,家住在省城青雲譜區的火電住宅小區內,僅僅經過了1年零8個月的婚姻生活,她就從一個開朗聰慧的鄰家小姑娘變成了狂躁症及精神分裂的精神科患者。大家在痛心、惋惜之餘,不禁猜測:是什麽使她有了想死的心?是什麽使她的精神繃得很緊?又是什麽導致她最後的崩潰。   新婚之夜發現新娘非“處女身”,新郎大鬧女方娘家   省城火電住宅小區內的長輩們大多都記得,張麗在認識劉傑約半年後,結束了大專的課程,去年1月嫁到劉家。那時,大家對張麗的倉促結婚都感到意外,但還是為看著長大的“開心果”找到了歸宿感到欣慰,大家開開心心地喝了兩家的喜酒。可誰知道,新婚剛三天,新娘回門時,劉傑喝了點小酒就對張麗的姐夫大打出手,還將勸架的人統統揍了一番,就連張麗的嫂子都挨了幾個拳頭,將張家鬧了個天翻地覆。   事後,劉父得知此事,衝到鬧事的兒子身邊一頓打。劉傑這才對父親道出了事情的真相:新婚之夜他發現妻子張麗並非處女身。張麗對此也很愧疚,很自卑,覺得對不起他,還向他吐露了事情的原委,張麗之前有過一個“男朋友”,但他對張麗隻是狼子野心,在他的強逼下,張麗被迫與他發生了性關係。發生了這種事後,張麗也就悲憤地逃離了“男朋友”。張麗也再三向劉傑保證,所有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她現在隻想跟劉傑做對好夫妻,好好地經營好這個小家。   張麗處處小心翼翼並孝敬公婆,但還是遭到丈夫和劉家“冷遇”   劉父、劉母知道後也沒有多說,隻是此後一直對張家說:“我們家受騙上當了。”   時間走過了1年零3個月,婚後的張麗跟公公、婆婆住在一起,處處小心翼翼,怕說錯了話,讓他們不高興;怕用多了熱水,婆婆會責罵。她總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孝敬公婆,但劉父、劉母還是很少跟她說話。   公婆的反應讓她心冷,而丈夫劉傑由於工作性質,長期出差在外,張麗在劉家沒人說話,向劉傑傾訴時,他也總說工作忙,沒時間多聊,即使回家了也沒有太多相聚和說兩句知心話的時間。張家離劉家隻隔了一個院子,張麗隻要一遇到委屈,就往娘家跑。   今年4月29日,張麗剖腹產生下一個女兒,女兒的出生讓張麗很開心。她覺得,隻要寶寶好,自己苦一點沒有什麽。但是讓她心寒的是,作為孩子父親的劉傑卻對她生育的苦處不聞不問。而且張麗早有耳聞,劉傑出差在外麵很“花”,對此,劉家不以為意:“幹這行的誰不在外麵有點什麽的。”這讓張麗心又涼了半截。   丈夫在醫院病床上強迫張麗發生性關係?   矛盾在5月4日爆發,這天淩晨3時許,張母接到了張麗打來的求救電話:“媽媽,我快要死了!你來救我啊!”年邁的張母一接到女兒的哭訴,連夜就拉著張父一路跑到醫院,進到病房一看,劉傑跟張麗擠在一張病床上,張麗一臉痛苦,滿身是汗。張母趕忙為女兒擦拭、換衣。事後,張母才知道,劉傑竟不顧張麗身體的不適,欲強行與她發生關係。第二天,張麗的大哥也知道了這個事,連忙衝到醫院,狠狠地揍了劉傑一頓。就是這一揍,劉傑再也不陪老婆回娘家了。   開始沒日沒夜地寫日記,並邊哭哭笑笑   很快地,劉傑又出差了,張麗算了下,劉傑已有4個月沒有去過張家了,張麗看在眼裏,急在心裏,一邊是夫家,一邊是娘家,她夾在中間左右為難。她日夜在想辦法解決目前的僵局,甚至想到辦桌“鴻門宴”。但她很快發現急的隻有她一個人,她想這麽多沒人理會,也沒有人跟她商量,她覺得自己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她更加頻繁地跑回娘家了。   張麗生完孩子後,身體一直不是很好,大熱天的在劉家帶孩子,也沒敢開空調,怕婆婆說她浪費電,所以張麗身上長滿了紅點,嗓子還難受。8月26日,劉父出去打工了,老公更是很少在身邊照顧她,家裏冷冷清清的。可到了8月下旬,寶寶也生病發燒了,張麗一個人伺候寶寶看病、喂藥、打針,張麗開始向劉母抱怨:“帶小孩好累啊!”並且喜歡一個人嘀嘀咕咕。   8月30日晚,劉母發現,媳婦房間的燈亮著,媳婦在寫著什麽東西,劉母叫她睡覺,張麗理也沒理,繼續寫著。第二天白天還是這樣的情況。從這一天開始,張麗日也寫,夜也寫,晚上即使睡覺了都會爬起來繼續寫,寫著寫著笑了,寫著寫著又在哭,一直寫,不停地寫。還時不時到鄰居、親戚家哭訴。   到了9月份,張麗又開始不斷地給在外地工作的劉傑打電話,大叫“我要叫人來殺了你們全家!”“你給我回來,你給我去死!從高樓跳下去死!”劉傑對張麗的反常表現,並沒有警覺,隻是說一切等他回來以後再說。9月3日,在福州打工的劉父聽說了家裏的事後,也趕了回來。   與公公發生爭執被打了一巴掌,丈夫摔掉妻子日記   9月9日這天,寶寶拉屎拉在身上了,張麗、劉父圍著寶寶忙活了半天,張麗擦拭著寶寶的同時,嘴裏念著:“一個人好累!”怪劉父管教劉傑不嚴。劉父坐下來在沙發看電視,張麗衝到茶幾前,拿起煙灰缸甩在桌子上。劉父起身便給了她一巴掌。張麗抱起孩子,放下鑰匙,叫來了二哥,把東西拿回了娘家。氣過了的第二天,張麗來劉家賠禮道歉,但劉父沒有開門。   10月,劉傑已從外地回到家中,張麗把這些天寫的東西全部拿給劉傑看,可劉傑看都不看,就把日記摔在一邊(後來張麗的母親將其收好),隻是要張麗跟他回家。在張家人及劉傑的勸說下,10月8日,張麗獨自一人又來到了劉家門口,等待公公婆婆原諒自己。起先,張麗在下麵按門鈴,劉家並沒有理會,張麗是等著有人進大門後跟著後麵溜進去的。但無論如何都沒有人開家裏的門。淩晨1時左右,傷心欲絕的張麗奔出大門,在住的院子外麵跑了一圈,又跑一圈。所有的委屈都向她一次次壓過來。最後,她倒在了馬路中間,希望借別人的車來結束自己的生命。   診斷:張麗患有狂躁症及精神分裂症   9日,張母開始懷疑自己女兒精神上可能出事了,通知劉傑將張麗送到了江西省神經病醫院。   11日,記者趕到省神經病醫院的心理康複中心看望張麗,張麗的主治醫生告訴家屬,通過目前的診斷,張麗有狂躁症及精神分裂的精神科症狀。但記者在醫院時並沒有看到劉傑,張母告訴記者,劉傑將張麗送到醫院後,在張母一個轉身的時間,就不見身影了。之後,聽說他去了河南出差。   11日下午5時許,記者來到劉家了解情況,劉傑也沒有在家中,劉家兩老向記者講述了與張麗共同生活的點點滴滴,劉父告訴記者,由於劉傑出差的車票都已經定了不好退,所以為了工作,劉傑還是去了河南。同時,劉父表示,劉傑與他們的關係就像仇人一樣,他們從來都不給兒子打電話的,所以聯係不上劉傑。   12日,記者到劉傑的單位了解情況時,單位上的工作人員表示也沒有劉傑的聯係方式,但給了記者一個河南地區負責人的手機號,隻是當記者滿懷希望地撥打之後,才知道手機處於關機狀態。之後,張母告訴記者,11日晚,記者離開之後,劉傑曾打了一個電話到張家,表示,他願意先借錢治好張麗的病,但並沒有提到回家照顧妻子的事。   從“開心果”到精神失常的質變   在采訪過程中,記者一直抱著一個疑問:是什麽使眾人眼中開朗聰慧的“開心果”走到今天一步的呢?或許,張麗留下的這些日記能告訴我們什麽。   “我愛我老公,真心實意地喜歡他,我跟他結合純屬於簡單了解對方,他選中的是我的學曆,而我選中的是他的實在、淳樸,我可以說我們是先結婚後戀愛的。”   “老公,其實我不是亂發脾氣,自尋煩惱。自己一個人慢慢承受著痛苦和打擊,堆積太久才無意迸發出來的,誰叫有人惹我,事過後心情平靜下來,沒那麽委屈了,誰叫你平時不體會當老婆、做媳婦的難,我覺得我沒錯,我和你太少溝通。”   “問題不出在我,而出在你老公身上,為什麽你不去和老婆說話,你沒親身體會為我而想,我哪有工夫去想,我沒上班在家休息,懷胎十個月,都是自己洗衣服,洗床單,沒要誰幫忙,自己一個人去做,你幫過我嗎?為什麽我都不願意和你說話,那都是身心太累,沒工夫和你吵。”   “我嫁過來恭恭敬敬地孝敬二老,再苦再累也沒表露出來,後來我身為人母,以身作則不分晝夜地看好我的小孩,我現在全身都累,大腦沒停過,徹底地休息,現在我都有死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