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為了驗證性傾向,我害了三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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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程建(化名)   25歲的程建陽光帥氣,是一名白領,幾年來他一直為自己的性向煩惱。為求證自己的真實性向,他強迫自己與不同的女性戀愛,甚至找小姐“試驗”,以期找到適合他的女人,他說:“找個異性結婚能讓我跟大多數人保持一致。”   大學時很多同學都忙著戀愛,可是我對女生總是提不起興趣,卻對班上那個帥氣的俊很有好感,俊喜歡體育運動,籃球,足球樣樣拿手。每次看到他在球場上奔跑時的瀟灑身影,我都會有一種說不出的激動。俊對我也很好,但那是一種友情。在他的身旁不乏異性追求者,每次看到那些女生討好他的樣子,我都覺得她們個個都很賤,我甚至想把那些人從俊的身旁趕走。   畢業後,俊靠著父母的關係去了北京,我來了東莞,我們天各一方。隻在網上碰到時偶爾聊幾句,去年,俊和一個漂亮的北方女孩結了婚。俊說希望我早點找個老婆過上幸福的日子。他並不清楚,在我的心裏他的身影占去了大半的位置。   我也很想找個合適的女孩結婚,父母已經催過我好幾次了,我經常想:是不是找到合適的女孩我就不會再想俊了,再說找個女人結婚也能讓我跟大多數人保持一樣,我不想成為另類。   去年二月我找了一個女朋友,她叫玲,在東莞上班,我們每個周末見一次麵,多數是她來我這裏,我在外租的有宿舍很方便。我和玲的“戀愛程序”按部就班的進行著,半個月的時候我拉過她的手,兩個月後我吻過她,但我總覺得那是設定好的程序,而不是我發自內心的本能要求。有幾次她躺在我懷裏,我好像沒有任何感覺,也許那就是傳說中的坐懷不亂吧!一到下午我就催她快點走,理由是晚了回去不安全,也影響第二天上班。其實我是怕她晚上住在我這裏,在玲的眼裏我讀出了那份渴望,我清楚她想要什麽,但一看到她的那種眼神我就想當逃兵。   今年春節,我們都沒有回老家,一起吃完年夜飯,我再也找不到任何理由催玲走,那天晚上,在我的宿舍我跟玲睡到了一起。沒有激動,靠著A片的幫助,慌亂中我從男孩變成了男人。   有了第一次之後,玲對我比以前更加熱情和主動。我開始害怕接到她的電話,害怕她提出來在我這過夜。後來我幹脆借口工作忙,沒有空跟她見麵。玲慢慢明白了我的意思,她傷心的哭鬧過幾次,見我還是不冷不熱的,最後我們分手了。   對玲沒有感覺,我想:也許換個成熟、主動的女人我就好了。今年初我認識了婷,婷是那種非常主動的女人,比我大好幾歲,我們認識不到一個星期,婷就上了我的床。跟婷一起我不需要為自己的生理反應擔憂,她會手口並用幫我搞定一切。跟她交往了三個月,性生活頻繁而密集。我開始對她產生厭惡,看到她在我身體上忙碌的樣子,我覺得自己像是被她強奸了。我也說不出原因,反正看見她的身體,看見她的那張臉我就想逃走。為了躲避她,我換了手機號碼,搬了住處,跟她的關係不了了之。   我仍然認為是沒有找到適合自己的女人,盡管走到大街上看到帥哥我心裏就砰砰跳,有時還會口幹舌燥,或許是我沒有勇氣麵對自己的性向吧!   四個月前我又找了一個女友,她在長安鎮上班。我們離得有二十多公裏,也是周末見一次麵,平時發發信息,偶爾打個電話,這個女孩說我不夠熱情,她說懷疑我不是認真的,認識她一個月後,在我的宿舍為了表明我的認真,也為了弄清我到底喜不喜歡女人,我強迫自己跟她發生了關係。提出那個要求後我真希望她拒絕我,可是她隻推說了兩下就同意了。   現在我們還保持著聯係,不冷不熱的,分手隻是早晚的事。   上個月在東莞市區一個公園玩,我遇到了一個叫楓的香港人,他四十多歲,是一家公司的總經理。楓很主動的跟我搭訕,還要了我的電話號碼,他經常發信息給我,邀我去他那裏玩,在電話裏講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玩笑。我喜歡楓的成熟,坦然與幽默。有段時間夢裏全是他的影子,鬧得我上班都心神不寧。   半個月前,在楓寬大的公寓裏,我們迫不及待的摟在了一起。跟他的每一次擁抱、每一次接吻、甚至每一次皮膚的接觸都讓我興奮無比,我現在才明白,那一切正是我想要的。   跟女生在一起,我覺得自己更像是一台機器,冰冷冷的,身體跟思維分離。大腦想著的都是傳統規則要我怎麽做,當我把指令傳達給身體的時候,我發現身體無能為力。就像你說的我用異性戀的大腦驅使著自己同性戀的身體。   還好,我認識了楓,他讓我明白什麽是我真正想要的,我現在明白條條大路通往幸福,隻要勇敢的做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