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欲而安的不夜之城:我甩的女人和甩我的女人

?我叫張宇，需要澄清的是和那個大腦袋沒脖子的歌星重名純屬巧合，那時全國人民的偶像是郭蘭英。聽父母說給我起名字那天他們吵了一架，然後雨一直下，氣氛也不太融洽，所以他們並沒有在這麽重要的事兒麵前挖空心思用心良苦。據說張宇這名字和王軍，李紅，劉剛一起被評為津門四大濫遍街俗名，隻是我以一票之差惜敗給李紅而屈居第四。我十分堅信，如果隨便找個人多的地方，比如說狗不理包子鋪，你大聲喊前三甲裏無論誰的名字，一準有答應的。不過，值得欣慰的是，我的名字隻是俗了些而已，比起房士秦，揚偉，朱易群和秦壽生來說，我還是幸運的！ 　　?? 　　??我是土生土長的天津人，用句俗到家的話，是海河水孕育了我並滋潤我成長。說實話，我還是非常非常的喜歡這座城市的，比較適合我懶散悠閑的生活節奏。在象我這樣七十年代出生的天津人的思維裏，這裏除了出了兩任總理也沒出過什麽名人，除了幾個混混因醉酒後燒了洋人的教堂也沒有過什麽聲名遠洋的大事跡。古代時一般發配都到邊疆，林衝發配時都到滄州了也沒往前再走走，估計那陣子天津算國外！再說說我的生活狀態，三十而立，但除了和女人在床上相互摧殘至今也沒看出哪還能立起來的跡象。單身，不過一點沒覺得孤苦伶仃的！單身，不是單薄的身體，我比較強壯，好打架，但基本沒打贏過誰，打不過愛咬別人的耳朵！月薪兩千多，除去六百租房，剩下的才是可支配收入，基本屬於月光族，偶爾腦子一熱，便加入了周光族的行列！特喜歡買彩票，期盼著早日被五百萬砸著，砸個輕傷也成，隻要性生活還能自理，隻要還能投入到繁重的燈紅酒綠事業中就成！ 　　??2003年的上下半年各交了一個女朋友，涇渭分明，一個被我甩一個甩了我，現在估計都躺在其他男人床上了。上半年的那個女孩叫林莉，我們下屬單位做財務的，財務的工作其實挺可悲的，特點比較符合國情，說了不算，算了不說！我和林莉是在單位一次聯歡會後混熟的，那次聯歡會租的八一禮堂，一下子來了好幾百人，倒不是工會的凝聚力有多強，主要是聯歡會後有抽獎，從彩電到自行車不等，估計再有吹捧領導詩歌會一準兒爆棚。表演節目的大多是剛參加工作不久的大學生，八十年代後出生的新新人類們，伴著網絡漫畫長大的一代！有時候實在搞不懂，為什麽現在許多二十多歲的男孩女孩捧著漫畫書看得有滋有味的，好象當年我看黃色手抄本的樣子。我苦思冥想後列舉了四種原因或可能，第一，這是拒絕長大的一代！第二，這是思維天馬行空的一代！第三，這是喜歡用最簡單的方式弄清楚一些事情的一代！第四，存在就有它的道理，也許我真的老了！ 　　?? 　　??趁領導講話的空擋，我走向後台準備再叮囑叮囑，剛進去就看更衣室的簾刷的一聲被拉上了，接著，一個女孩發著農夫山泉般甜甜的聲音喊，你們千萬別進來啊，我要換衣服了！她話音剛落，五個男孩同時拖著誇張的長音邊往前衝邊喊，知道了，我們來啦，來啦！隻見一個高個男孩迎頭率先就衝了進去，剩下的陸續魚貫而入，接著，裏麵傳來了幾聲誇張的尖叫。我笑著大聲喊，你們還真往裏闖啊，太扯了吧，意思意思就得了！這時，簾後麵笑著跑出一個女孩，除了秋波盈盈的大眼睛，五官的其它部位都小巧玲瓏的。我假裝一臉嚴肅的衝她說，剛第一個衝進去的那個男同事調戲你沒有，要調戲了哥哥我為你報仇申冤！她眨巴了眨巴大眼睛看了我兩眼，然後一臉認真的表情說，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話，他剛才沒調戲我，他可能跟我還不太熟，估計要是熟了就肯定調戲我了！ 　　??從節目單中我知道了她叫林莉，那天她唱的是梁靜如的《愛你不過兩三天》，她幾乎沒怎麽模仿，而是以自己獨特的嗓音和全新的演繹技驚全場，除了詞兒對，哪兒都不對，五音少了四個，要換了我唱估計發黴的冬瓜和爛白菜早飛上去了。聯歡會後我嬉皮笑臉的請她去東方之珠湯菜館吃飯，我說我太崇拜你了，你的天籟之音徹底傾倒了我！她隻是稍微的矜持了一小下就點頭答應了。吃飯時，我說你今天應該唱《勇氣》和《我不懂什麽叫愁》！她興高采烈的說，下次一定唱！吃完飯後林莉想去KTV唱歌，我說你殺了我或者我失身給你都行，就是別唱歌！林莉說那我還是把你殺了吧！ 　　?? 　　??和林莉交往的過程遠比我想象中簡單得多，泡妞大法隻用了單刀直入和明修棧道，三頓飯外加二百五十一條短信就讓她春心蕩漾了，準確的說應該是二百五十條短信，其中一條發送失敗！現在的新新人類們真是思想解放的幹脆徹底，百無禁忌敢作敢為，這種現象實乃廣大城裏城外賊心不死蠢蠢欲動之男性的福音！慢慢的我對她有了重新的認識，林莉外表給人感覺鬼馬精靈的，都是因為那雙會說話般似水含煙的大眼睛在作怪誤導，其實內心空洞簡單得要死，象飛舞的柳絮般輕飄飄的沒有一絲份量，整天在不切實際無邊無際的幻想裏打轉，這樣的女孩，隻要是長相別嚴重違章的男人，估計誰都能輕易上手。好在我和她的交往目的性相當明確，先解決有上頓沒下頓的生理需求，然後再以發展的眼光見機行事！ 　　?? 　　??兩個月後，當林莉麵帶潮紅一絲不掛地平躺在天津著名的鍾點房之一我家的軟床上時，我更加的堅定了人不可貌像那句老話的準確性，我遇上了傳說中的“藏黑露白”！林莉的渾身上下巧克力般顏色的肌膚和臉部鮮奶般的白皙在視覺上形成了強烈的衝擊和反差。同時，我也更加堅定了另一句老話的不正確性和過時性，那句話是，“藏黑露白，福氣自來！”當我很順利的進入她時，林莉的表情比處女還處女，稍後，動作卻純熟得比妓女還妓女！當然，我從來沒想過日後會娶個處女老婆，估計處女在高中裏都快絕跡了，要是有，也在高中女生的肚子裏！不過，處男證我還真有一個，馬路邊小攤花十塊錢買的，嗬嗬！ 當硝煙散盡後，林莉飛快的穿上衣服並跳下床，接著衛生間裏傳來嘩嘩的聲響，我倚靠著床幫叼著煙悠然的回味著剛才廝殺的場景，滿足感油然而生。三十分鍾後，依然沒見她回來，於是我穿衣下地並輕手輕腳的來到了衛生間，象個偷窺狂似的順著門縫往裏張望，發現林莉根本沒在裏麵。靠，不會就這麽走了吧，拿我當鴨了，小費還沒結呢！我穿過客廳，看她正站在陽台雙手和十的口中niannian有詞，我說幹嘛了你，想學張國榮啊，愚人節都過了一個月了，要想模仿秀也得等明年啊！何況人家是從二十層栽下去的，這裏才二樓，估計你想沉默是金還真有點難度！對了林莉，你知道從二十層跳下和從二層跳下的區別嗎，這是我昨天從雜誌上看的一道腦筋急轉彎？林莉一臉茫然的說有什麽區別啊？我笑著說，從二十層跳下是，啊啊啊啊啊，撲通！從二樓跳下是，撲通，啊啊啊啊啊！ 　　?? 　　??林莉嗬嗬笑了幾聲然後說，別瞎搗亂，我正對著流星許心願了！我抬頭望了望，夜空中星光燦爛，仿佛正上演著古希臘的神話，一個亮點在快速的移動。我拍了拍林莉的肩膀，喂，我說巧克力啊，那是流星嗎，看不出你對中國民航還挺有感情的！林莉一臉疑惑的說，巧克力？你喊我巧克力？你什麽意思啊？我自覺語失，連忙摟著她說，我從小就對巧克力情有獨鍾的，這是我送你的一個溺稱！林莉說我也特別喜歡吃巧克力，不過我的最愛是黑棗！我說我猜你肯定還喜歡吃栗子！林莉一臉驚訝的表情說，是啊，我超喜歡吃栗子，你是怎麽知道的？我說巧克力黑棗栗子都一個顏色的！對了，你剛許什麽願了，樣子還挺虔誠的！林莉一臉嚴肅的表情說，保密，不跟你說！說完林莉象隻小貓般依在我懷裏喃喃的說，今天我一切都給你了，你要對我負責，我相信你是個有責任感的好男人，從現在起，我的心裏隻有你了，咱什麽時候結婚吧！我腿一軟差點癱坐在地上，我說不會吧黑棗，別嚇我啊，你也太老套太傳統了吧！林莉用力拽著我說，你怎麽光往下出溜呢，才做了一次啊，體能也太差勁了吧！我歎了口氣緩緩的說，林莉啊，我現在隻想對你說一句話，幸虧剛才是飛機！ 　　?? 　　??有時我不得不承認，男人是天生自私和風流成性的動物，在大多男人的思維裏，娶回一個老婆和雇了一個私人偵探沒什麽兩樣，男人對婚姻有著天生的恐懼感，害怕承擔責任和失去自由，害怕婚姻的枷鎖，害怕背後那雙時刻保持警惕的眼睛和嫉妒的目光，害怕風流遊戲被揭穿的一天！但願我是多慮了，把婚姻的負麵影響估計的過高了，因為至少我還是很想結婚的！後來的幾個星期裏，我開始刻意的疏遠林莉，偶爾在一起時也時時裝成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開始時她還有些糾纏不休，後來慢慢的也就對我失去了信心。一天，我們在新安頂層的美食廣場喝奶茶，林莉一臉輕鬆表情衝我說，張宇，我們分手吧，我現在有新男朋友了，他也給我起了個溺稱，叫德芙！ 　　??後來認識的那個女孩姓元，叫元春雪，一個特勾人特讓人想入非非的名字。我對女孩的名字很敏感，我總認為，女孩另人垂涎的美貌再加上清純悅耳的名字才構成真正意義上的完美！當然，腰粗得和水桶有一拚也不行！很難想象，在相互沒見過麵的情況下，你會對一個叫元淑芬或元桂蘭的產生邪念！那天一群筆友在東方之珠K歌，人挺多的，是寬敞的大包間，隻可惜陽盛陰衰，比例嚴重失調。我等弱智群體還沒反應過來，僅有的三個女孩便被以寫淫詩著稱的那三頭豬迅速的瓜分。看到今日得寵，三個女孩象公主般的一臉滿足和洋洋得意的神態。那個四眼兒最卑鄙了，第一個就竄了上去，那架勢跟強搶民女似的，來之前他還在車上高聲朗讀了三遍自己的座右銘，人生最大的快樂莫過於奉獻和謙讓！這三對野鴛鴦一會兩兩相望含情脈脈的，一會擠做一團勾肩搭背的，最氣人的還都他媽的對唱，《廣島之戀》《相思風雨中》《我悄悄的蒙上你的眼睛》，一首接一首，深情得要命，怎麽看都象即將勾搭成奸！我和剩下的七八條漢子那個難過啊，羨慕得口水都快出來了，每個人的感覺估計都差不了多少，看那三個女孩中的任何一個都能拚趙薇章子怡！靠，別說這兩位貌美如花的尤物了，估計沈殿霞阿姨來了都能對她產生邪念！不一會便開始有人發牢騷，有的說這都什麽世道啊，辛辛苦苦幾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有人說人間天堂不是蘇杭，是越南，據說那男女比例一比五，要換成那兒，咱今天的組合還不讓廣大越南女青年羨慕死！這時雜誌編輯石強提議，幹脆把筆友會改成交友會算了，大家打電話聯係女孩，越多越好，今兒就讓這成河內！我說好啊好啊，從現在起我就改姓阮！ 　　??大家迅速的魚貫而出，東方之珠的通道裏立刻成了華爾街證券交易所，一個胖子舉著小靈通疾走如飛的滿處找信號。不大一會兒，三三兩兩的女孩便不停地進入K房，包間裏瞬間芳氣襲人花枝招展的，同時也變得擁擠不堪。於是我們又換到了帶舞池的貴賓房，我粗略地數了數，加上先前的三個，女孩的數量整整一打。此情此景，剛才那三個女孩瞬間失寵，同時房間裏也換成了震撼的迪曲，震得耳膜都在打顫。舞池裏的男女都在眩彩的燈光下扭動著身體，精心的設計著自己的舞步。忽明忽暗的舞池裏，一個身材曼妙的高個女孩顯得格外的惹眼，她跳得既投入又瘋狂，飄逸的長發隨著音樂有節奏地飛舞著。我目側了一下，加上高跟鞋她身高大約在175公分以上，臉上化著芥末金色的煙熏妝，顯得媚惑且妖豔！我邊跳著邊挪到她身邊，並湊在她耳邊大聲地喊，你叫什麽名字啊？元春雪！她回答的特幹脆。我笑著說你人和名字一樣漂亮，是袁大頭的袁還是元宵的元？她衝我笑了笑然後說，是元宵的元！我說你真瘦啊！她說不好嗎，難道你喜歡肥婆？我說我喜歡富婆，女孩瘦當然很好啊，現在社會上最流行排骨了！她笑著輕輕打了我一下，你才是排骨了！當時這一粉拳打的我那叫一個心花怒放。接下來是幾個慢曲，我和元春雪密不透風地貼在一起，上半身隨著音樂的節奏微微地晃動，她非常的配合，也相當的大膽，她的腰纖細而柔軟，一股股撩人的幽香不間斷的彌漫，四周的空氣仿佛都充滿了曖昧和情欲的味道，讓我一時有些不能自持。她真的很瘦，觸摸肋部時感覺尤為明顯，於是我笑著說，你這肋排質量還挺好的，硌得我手都生疼生疼的！元春雪用手在我後背掐了一下笑著說，忍著點吧你，我都被你硌了半天了，看姑娘我多堅強啊，對了，你是不是褲子裏揣著手榴彈了？我說是啊是啊，不過你放心，自殺式襲擊的時間改下周了！ ?期間，那個叫石強的編輯抱著個女孩總在我眼前幽靈般的晃來晃去，還不時的用眼光和手勢暗示我。我當然明白他什麽意思了，吃著碗裏還想著鍋裏的，要奪人之愛啊，媽的，當這裏換妻俱樂部了！我要不就裝看不見，要不就裝傻，氣得他衝我一直搖頭咬牙翻白眼，估計掐死我的心都有。後來他狠狠地踩了我一腳，然後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對不起！我笑著湊他耳邊說，石哥，千萬別再踩我腳了，這年頭不流行第三者插足了！送元春雪回家的路上，我們象情侶一樣親密地牽著手，我知道了她二十六歲，海龜一族，目前在外企打工。到她家樓下時，我借著酒勁兒摟住她一臉依依不舍的表情說，要不今晚去我那吧！她微笑著衝我搖了搖頭。我說還海龜呢，國外的優良傳統一點沒體現，時下不流行甲醇了，你不覺得今天還缺點什麽節目嗎？看她依舊搖頭不語，我歎了口氣接著說，其實我也不是那種很隨便的人，我隻對我喜歡的女孩示愛，我發現從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義無返顧的暗戀上你了！ 　　?? 　　??元春雪嗬嗬笑了幾聲，你這台詞還挺煽情的，還暗戀呢，你到底暗戀過多少女孩子啊？我說我也記不大清楚了，估計怎麽也有二百多個吧！元春雪笑著用手指點了我腦門一下，二百多個，哼，你別是把電視裏的影星和雜誌的封麵女郎全算進去了吧！我眼珠轉了轉然後計上心來，我說要不這樣吧，咱玩個小遊戲，一切由上天安排，至尊寶說過，上天安排的最大！我在兩個紙條上分別寫上1和2兩個數字，你要是拿到1就跟我走，要是抽到2我就放你走！元春雪嗬嗬笑了起來，大哥啊，這樣老土的弱智遊戲還想騙我啊，你倆紙條上肯定都是1！見伎倆被識破，我一時手足無措，我說我很讓你討厭嗎？如果是給個理由先！元春雪想了想然後笑著說，我不喜歡比我矮的男人！說完她特誇張地端了端肩膀，站得比柱子還直。我說你站那麽直幹嘛啊，看著跟柱子似的！元春雪說你用詞不當啊，有把女孩形容成柱子的嗎？我說我也覺得有些不妥，柱子是死物，而你是有血有肉的，要不這樣吧，叫肉柱你看怎麽樣啊？元春雪掩嘴笑著踢了我一腳，死不死啊你！ 　　?? 　　??我說如果嫌我比你矮，你把高跟鞋脫掉不就成了嗎，我不迷戀高跟鞋，我是絲襪美腿俱樂部的！或者明天我把五十萬墊腳底下，你看能扯平嗎？元春雪嗬嗬笑著說，看來你還挺有錢，美元就更好啦，ok，從今天起我就跟你混了，先從炮友混起吧！我說我簡直太崇拜我自己了，這麽快就把你思想工作給做通了，剛看你表情比劉胡蘭江姐趙一蔓還堅毅，我都差點心灰意冷了！元春雪裝著一臉天真的表情說，人家畢竟是小女生嘛，怎麽也得允許我矜持一小下！我說和我混有幾個條件，條件一，以後不準穿高跟鞋！條件二，不準對我說上麵的空氣好！條件三，不能在我麵前念一覽眾山小，高處不勝寒之類的歪詩！元春雪笑著說還有嗎？我說還有就是鑒於你外型和身體條件比較優越，取消我每次隻是一夜情的慣例，允許你可以多夜情，因為第一次肯定會讓你上癮的！元春雪一邊笑著一邊揪著我的耳朵說，德行，還上癮呢，你當你白粉了！還挺自信哦，你大概忘記了，我可是留洋回來的，那裏的男人，嘿嘿！我說是柬埔寨嗎！ 　　?? 　　??從那夜起我和元春雪便開始了頻繁的親密接觸，有一段時間她甚至住到了我這裏。她十分擅長做飯，起碼比做愛擅長，尤其是麻辣口的川菜，經常一邊炒菜一邊唱辣妹子啦啦啦！那一段時間，我感覺生活過得有滋有味的，我甚至有了娶她的衝動。直到有一天晚上，我很偶然的在佟樓的過街天橋下看見元春雪和一個男人擁著熱吻，那一刻，我的心陰得暗無天日。當天夜裏，我給元春雪打了個電話，我把晚上所看見的一幕語氣平和地衝她和盤托出，然後讓她必須在我和那個男人之間做出選擇！她沉吟了一下冷冷地說，對不起張宇，你養不起我的，他答應給我買套陽光100的三居室，還說再送我一輛夏利2000！我說收到，看不出來啊，原來你這麽喜歡錢啊，不就夏利2000和陽光100嗎，明兒我給你2100你自己去買吧！她剛要掛電話，我說著什麽急啊，讓我最後再送你一句話，求求你去做個豐胸吧，跟倆雞蛋似的！元春雪說倆雞蛋怎麽了，起碼也比飛機場強！我說你是倆煎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