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異地女導遊的瘋狂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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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婚戀之路走得不順。一次在旅途中,他對當地的女導遊產生了感覺,開始主動追求。 戀愛後兩人在上海一起開洗車行,他很欣賞她的成熟和獨立,但同時忽略了她的感受。 最後她“逃”回了家鄉,堅決要求分手。他為自己的不懂珍惜而痛悔不已…… 旅途中 ,愛上異地女導遊 回想自己的感情經曆,23歲時,我有了一個女朋友。她父母反對,說我太瘦太矮,如果上海刮起八級台風,就能輕易把我吹走,太不可靠。戀愛期間女朋友差點跟別人跑了,我把她爭取回來,但是我發現和好不能如初,我對她的“出軌”始終耿耿於懷。她也感覺到了這點,決定徹底離開我,結束了三年的戀情。 分手三個月後,我和另一個女人匆匆拍了婚紗照、辦了酒席、領了結婚證。我們兩個似乎都在拿這場婚姻賭氣,因為我是跟前女友剛剛分手,而她那時也與自己的男友鬧矛盾。 結婚第二天,她跟我說要“出去走走”,之後便沒了音訊,電話也關機。我知道她那個前男友的事,第三天設法找上門去,我的老婆果然在那個男人家裏。因為曾經因無法原諒一個人而失去了三年的感情,我不想再犯同樣的錯誤,所以我說:“如果你願意跟我回去,我可以當什麽都沒發生;如果你堅持留下來,我們明天就去民政局。”我抽一支煙的工夫,她卻答複我:“我們明天去民政局。”就這樣,我的婚姻竟然在三天後結束。 我的年齡慢慢大了,朋友親戚介紹我去相親,不是我對別人沒感覺,就是別人看不上我。我是個很怕孤獨的人,盡管我也想快點成家,但因為兩次失敗,我更加謹慎了。 2003年,我們公司組織旅遊,去一個浙江小鎮玩。我一眼注意到了當地的導遊舒舒,她才21歲,皮膚黑黑的,笑起來非常迷人。我感覺她是個願意為別人考慮的人,不由得很有好感。於是我托上海方麵的導遊幫我去探探她的意思,導遊回來說沒戲,人家說自己年紀小不談戀愛。第二天別人都忙著看風景,我卻一直看舒舒。我拜托上海導遊再去說一遍,舒舒不響。導遊勸我算了,兩地戀的話,你想過將來誰跟誰走嗎?第三天,我見到舒舒,直接上去拉住她的手,對她說我喜歡你,她掙紮著甩掉我的手。我說我要走了,舒舒你送我個水晶蘋果作紀念好不好?她想了想,同意了。 在我心目中水晶蘋果代表愛情,我以為舒舒肯這麽做是默認了我們在一起。回上海後的第一個周末,我便憑借記憶摸到那個小鎮去找她。我們一起吃飯,結果她說她不知道水晶蘋果有愛情的含義,她隻是把我當作普通遊客招待。那次我們吵了起來,她甩手走了。然而到了晚上,她發短消息問我:“你是不是真的喜歡我?”我回複:“如果你真的討厭我,我不會再來騷擾你。”“我對你那麽凶,你還會喜歡我?”她問,我答:“是的!”最後她說:“那我們試試看吧!” 舒舒來到上海 於是分隔兩地的戀愛開始了,她每天躲著父母偷偷給我打電話、發消息,我從未感覺那麽甜蜜過。但考慮到距離始終是個問題,一段時間後我邀請舒舒到上海來,舒舒說考慮一下。一周後,舒舒鄭重告訴我要來上海,我像個小孩子一樣跳起來。為了作準備,我天天在電話裏仔細問她:你喜歡吃甜的還是鹹的?你喜不喜歡看碟片?喜歡什麽類型的碟片?你喜不喜歡散步? 舒舒來到了上海,我們見了麵有聊不完的話。第二天,我帶她去參觀外灘、科技館,走在路上,我看到舒舒的鞋帶鬆了,馬上蹲下去幫她把鞋帶係好。起身的時候,我看到舒舒眼中依稀含著淚水。 秋葉點上根煙抽了幾口。他說,舒舒跟他講,別的女孩都希望天天聽到男人說愛她,而她希望他用行動表示對她的愛。秋葉認為舒舒雖然比自己小8歲,但是她說的很多話顯得很成熟。 第二天晚上我把舒舒送回賓館,臨別我想抱抱她親親她,舒舒立馬生氣了,她覺得我們交往尚淺,不至於此。我趕快道歉。舒舒說這樣不夠,指著飲水機裏的水說:“你把剩下的都喝下去,我就原諒你。”我以為她在開玩笑,但舒舒很認真。於是,當晚我肚子鼓得像個孕婦一樣回去了,到家狂吐不已。 半夜洗車,我甜蜜她痛苦 我慢慢感覺到舒舒對我的期望很大。我想用行動證明我能讓她過得好,就在兩個月後辭了職,開了家洗車店。舒舒在上海找工作不順利,就跟我一起開店。她說她會出跟我一樣多的錢,承擔同樣多的責任。這就是舒舒,她 隻要開口問我借東西,一定會還給我,我向她借的,也一定要還給她。她還告訴我,做事就要全心全意做好,不要留下後悔,而且對自己要有信心。這句話我至今都記得。 經營洗車店的日子異常辛苦。當時與人合作,我們負責晚上的生意,好不容易有生意了,我常常半夜三更把舒舒叫醒,一起洗車。那是12月份,天很冷,水也是冷的,洗完車手就跟冰凍一樣。舒舒一個女孩子這麽能吃苦,出乎我的意料,也讓我很感動。 忽然有一天,舒舒跟我說她母親出車禍了,問我是否跟她一起回去。聽她心平氣和的口氣,我很懷疑。我還有洗車的生意要照顧,因此不能陪她回去。盡管有不好的預感,我還是假裝鎮定地送她去車站,剛上車舒舒給我發了條消息:“飲料瓶打不開,要是有你在身邊就好了。”我聽了心疼,回複她:“我想恐怕不是你母親出了車禍,而是我們的感情出了問題。” 秋葉表示自己說話太直,有點我行我素。舒舒也提醒過他。 果然舒舒回家後打電話給我提出分手。她回家後跟父母倒苦水,她在上海跟我受了很多苦,她深夜被拉起來洗車,兩手凍得發疼,我都不聞不問。我那時一心撲在洗車上,而她一聲抱怨都沒有,若她早點提醒我,我肯定會改進的。我哄了她兩三天,她才同意不分手。同時她決定去杭州找工作,不來上海了。我尊重她的決定,此後每個周末都去杭州看她。每次臨別,舒舒都依依不舍地問我一句:你可不可以多呆一會兒?你可以不可以不走?可是我不能不回上海,洗車生意失敗後,我找了份新工作,總要表現得好些。 過激行動,再也無法挽回 那段時間我想,等我工作穩定了就接舒舒回來。兩年多後,我開口請她回來,她還是搖頭。她說:“感情就像一朵花,需要精心嗬護,你在上海好久才想到給我一個電話或短消息。”“我每個周末都來看你啊。”我辯解。“你想想你每次來都做了些什麽?陪我吃頓飯,然後散散步就回去了……”原來舒舒一直在觀察我,可我的表現沒有合格。 我很激動,那天晚上做了件衝動的事。我硬拖著舒舒去車站買票回上海。車站的人們都看著我們,舒舒又哭又鬧。我說你真不願意就叫警察來。我們就這麽回到上海,我把她拉到我家,然後自己出去買東西,等我回來,舒舒已經逃走了。第二天,舒舒打電話說,再也不想跟我有任何聯係。 秋葉說:“我這麽做是因為愛她。”但我感覺他的行動未免偏激。 之後我幾次去杭州,舒舒都不願見我。2005年2月22日,我清晰地記著這一天,我們分手了。當天我在杭州常住的賓館留了封信給舒舒,然後跑了六家醫院買了一百多粒安眠藥,回家打算自殺,幸而被人發現。父母的話打動了我:再這樣,你要全家人都跟你去死了。 舒舒的離開讓我絕望。“想要問問你敢不敢,像你說過的那樣愛我?”這是舒舒最喜歡的一首歌。我說過會好好照顧她,卻沒有做到。 我試圖說些慰藉的話語,秋葉直接打斷了我的話,說這些道理他都懂。 後來我打過電話給舒舒,她問:“你有勇氣自殺,為什麽沒勇氣重新開始一段戀情?”我說我做不到。一年多了,我忘不了她,每天忙忙碌碌不知道為了什麽。找過一個心理醫生,談了半天,他說的那些道理,我比他說得還溜。 也許秋葉不是忘不了舒舒,而是根本不想忘記舒舒,因為這份愛裏有著深深的虧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