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與性,一個30歲女人的內心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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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我小五歲,是我的校友。   去年秋天,他調到了我所在的單位,因為工作很輕閑,他常常到我的辦公室和我聊天。他的年輕和活力總是不自覺的感染我,我們聊網絡聊校園,聊的愉快而默契。他喜歡把他所有的故事都毫不保留的告訴我,尤其是他的初戀。   那個女孩比他小兩歲,漂亮,小巧,溫柔。因為她沒有正當的職業,他的父母極力反對著他的戀愛,他說他是那麽的苦惱。   終於有一天,他說:“師姐,我求你一件事,我父母要和我斷絕關係,你去我家,盡你最大的努力,說服我的父母,不要再反對我談戀愛。”   我想了想,答應了這個可憐男孩的請求。   在他父母麵前,我列舉了我所知道的所有白手起家,自主創業的女人的事例,就是想說明一點:這個年代,女孩子沒有工作並不要緊,重要的是要有辛苦工作,吃苦耐勞的精神,更何況那個小女孩是衛校畢業,完全有能力在診所找到一份工作。他父母並沒有反駁我什麽,我想這可能是和他們的文化素質有關,他的父親是中學校長。他們隻覺得:他們的這個獨生子應該找個家境優越,有正式工作的女孩。因為他們的兒子是那麽的優秀,身高178,高大,帥氣,熱情,開朗。   06年3月份,他忽然告訴我:他和他的女朋友偷偷的同居了。   那段日子,他是那麽的快樂,臉上掛著笑,嘴上哼著歌,戀愛中的男孩是如此的幸福。   我常常向他討要喜糖,他說:等等,這喜糖年末肯定能吃上。我常常被他的快樂他的開心所感染。單位所有的人都很喜歡這個渾身散著無限活力的大男孩,都把他當成可愛的小兄弟。   06年5月初,他的女朋友去北京進修了。到年末才能回來。   他一下子失落了很多,每天給他女友打電話,發信息,電話中總是親切的叫他女友為:老婆。也許現在的年輕人就是這樣吧,他們的愛總是太熱烈。   那天,他對我說:師姐,我的籃球比賽要開始了,來給我加油吧。   作為一個校友,我欣然前往。因為他們隊得了冠軍,比賽結束的第二天,他熱情的請我吃飯。那天,他有點喝多了,他說他很想念他的女朋友,而他的父母竟然張羅著給他介紹一位中學老師。他說他好苦悶,他象一個大男人一樣流下了無奈的眼淚。忽然之間,我覺得他已經不再是一個小男孩了,他是那麽的無助和茫然,他需要理解。而他的父母給不了他任何的溫暖和理解。   他是那麽的信任我,把他所有的傷心事都告訴我。   每隔兩三天,他就會在我的辦公室裏坐上二個小時,出於對一個校友的關心,我勸著他,安慰他。我們象姐姐和弟弟,親切的聊著瑣事,家事,己事。   6月的一天,我穿了一件粉色連衣裙,也許是肩膀和脖子露的多了一點,和他聊天的時候,猛然間,一抬頭,我發現他在癡癡的望著我。我趕緊低頭寫字。而他若無其事的說:師姐,今晚上Q,我告訴你一件高興的事。   晚間打開QQ,他發過來的是他自己製作地動畫,一顆紅色的跳動的心。   我說你應該和你的女朋友聊天,然後我關掉了QQ。   他還是會準時的出現在我的辦公室裏,在我工作的時候,他坐在我對麵,安靜的看書。在我休息的時候,他就會不厭其煩的和我聊他的事情。   每次抬頭看他的時候,都會發現他看我的目光很熱烈,已經完全不是我們初識時那樣的單純和純淨。我知道他目光中的含義已經完全變質了。他常常會把椅子搬到我近處,在離我很近的地方,定定的看著我和我聊天。他的眼中燃燒著熱情與欲望。   我想我應該離他遠一點了。   不顧夏天的酷熱,我常常把辦公室的門關得緊緊的。我想他大概已經意識到了我在有意逃避他。但是他依然會尋找所有的時機來到我的麵前,坐在我的對麵。   有天中午,因為天熱,我沒有回家。   他在單位的小飯店喝了點酒,很快的就來到了我的辦公室。他坐在離我隻有一尺遠的地方,我把椅子往遠處撤了撤。他看著我的臉,低聲說了句:師姐,你知道嗎?你就象一枝開在牆角的薔薇,那麽孤獨而安靜的美!我感到我的臉有些發熱,訓了他一句:不要胡說。他忽然一把拽過我的手臂,一下子把我拽到了他的懷裏,我極力掙脫,他的手臂溫暖而有力,緊緊的環著我,忽然感到一個籃球愛好者的力度是如此強大,我竟然無力掙脫。他的唇壓在了我的唇上,他喃喃的說著:“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我不要你做我姐姐,我不要。”我推著他,我想擺脫他,我一遍遍對他說著:放開我,放開我。   他不顧我的反抗,狂熱的吻我的臉,吻我的脖子,吻我的胸,在他的懷裏,我越來越無力。   他的包圍是那麽的霸道而有力。但這是辦公室,他終於沒有亂來,一陣狂吻過後,他放開了我。我罵了他一句:禽獸。然後讓他滾。   他走開了。   晚間收到他的短信:什麽道德,什麽世俗,都統統的滾蛋吧。我要激情,我要快樂。我要讓你快樂。答應我吧。我趕緊刪掉這條信息。到現在才知道,一個80年代男,一個70年代女,不管他們聊的多麽投機,他們的思想是有巨大差異的,他們終究是兩個世界的人。80年代的小男人,他們可以很隨便的看待性問題,隨便的和女人上床,他們可以不為任何女人負任何責任,他們注重的隻是愛的過程,而不是結果。   他們的愛情觀和我們是大大的不同。他們是如此的年輕,他們玩得是火熱和激情,而我們卻玩不起!   電話裏,我平靜的勸了他很久,要他珍惜他的女友,不要對不起她。要他對待愛情不要如此隨便。要知道愛情不是隨便的玩樂,有些愛是要負責任的。我告訴他,如果他再到我的辦公室,我就打電話把他的女朋友找回來。   他沒再說什麽。   此後的幾天,我看見他常常一個人站在辦公樓前的水池邊抽煙。他以前很少抽煙。   而我知道,我不能再對他心存任何憐憫。我很理智的看到:他需要的不是愛,而是性。如果他的女人在他身邊,我想他不會對我有這樣的想法。所以我絕不能陷入他欲望的陷井。如果陷入,我的結局將是身敗名裂。我清醒的告訴自己:從今後,我不認識他,我和他將視如陌路。   7月10日,他的父母動用社會關係將他調到了銷售處。這是一個可以撈到很多錢財,而且可以常常出差的好單位。這個工作很適合他。   走的那天,他說:保重,師姐!   這句親切的師姐讓我釋然,我想他應該想明白了,我隻是他的校友姐姐。   我們之間不再有任何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