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國移民自述:誰料想婚姻之後卻遇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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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我的劫數。隻是一個眼神就把我虜獲。毫不隱諱地講,見到他的第一麵,甚至還沒有一句言語,我就想撲到他的懷中,恣意親吻。怎麽?我是蕩婦嗎?我究竟是怎麽了?如果沒有結婚,我還可以肆無忌憚,即便玩火自焚。而於今,我又可以做什麽?如同那《廊橋遺夢》中的主婦,最終在他臨行前的夜晚留在了家裏。然後,思念一生。” 都說這世界上適合你的異性不止一個。你若幸運,就在有生之年隻遇到其中一個,白頭偕老;又或者遇到其中的幾個,談幾場纏綿悱惻的戀愛,選擇其中的佼佼者步入婚姻;即便無緣婚姻,那動人心弦的戀愛情節也足夠餘生回憶玩味。但在結婚之後,才遇到那其中的另一個人。那個人,沒有經過瑣碎細節的考驗,沒有遭遇粗糙生活的磨洗,在你眼前奕奕生輝。這究竟是幸抑或不幸?而這個人,為什麽,又在這遙遙萬裏之外的加拿大。 人物:May,女,35歲。來加拿大2年 王菲在《流年》裏唱:你在我旁邊,隻打了個照麵,五月的晴天閃了電。 這如同就是我和他。我是一個保守而拘謹的女子,他是一個深情而熱烈的男子。 我的婚姻和家庭很好。許多人說,婚姻都是現在內部出了問題,外界的因素才會趁虛而入。我的不是,我的家庭很好很幸福。可是,他來了。 “你是一個貪心的女人。”他在我的耳邊說,“你什麽都想要,而你也什麽都得到了。人都說女人是絕對的,愛上一個人,會為他放棄一切,而你不是。”他總是這樣說我。 在國內,我和我老公都是本分人,守著國營大廠的穩定工作,兢兢業業數年一日。我們是大學同學,父母也是老相識,更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他在我眼中是完美,健談幽默而不不失沉著穩健,體恤溫存而不失熱愛激情。結婚近10年,我仿佛一直都在新婚一樣,無比的幸福甜蜜,沒有絲毫的不滿足。 老公經過深思熟慮決定移民加拿大,但沒有想到他的這個決定卻將我帶到了劫數麵前。舉家移民後不久,老公就找到年薪6萬的專業工作,我們也在多倫多買了房子。我自己也在一家小型的西人公司做財務工作,日子過得有滋有味。每逢周末假日,老公都會在家裏舉辦Party或者帶我一起出去遊玩。加拿大美麗的山水間,到處都留下我們的歡聲笑語,柔情蜜意。我們想著,該要一個孩子了。 去年夏天,老公糾集幾個朋友一起去班芙玩,朋友叫朋友的也有很多人,很是熱鬧。他,就在其中。世界上的事情太過奇妙,一連幾天我們都沒有什麽接觸。直到回程前的一晚,我睡不著獨自看天,他默默地站在我旁邊。或許那晚月色迷人,或許那晚心潮湧動。我猛然轉身看見他,他劍眉星目,在夜色中竟讓我不好意思迎接他的目光。 他什麽也沒有說,隻是笑笑,接著坐到我的身邊。一起就這樣默默地看天色。我好喜歡這樣的感覺。他的臉龐漸漸近了,他的眼睛逼視著我的眼睛,他微啟的嘴唇,我竟如同被攝住了魂魄,我竟願意並渴望他的親吻。隻是如此一麵,他輕吻了我,然後,笑笑地看著我,沒有說話。 難道,就是他的這種特別吸引了我? 這件事似有似無的在心裏,回程當天,我似乎沒有想起。回到多倫多的家裏。老公壞笑著說:“整天和那麽多人在一起,都沒有時間好好親親老婆。”我習慣地笑,等待著。電光火石之間,在老公迫近之時,我的眼前竟閃亮起他的樣子。那額,那眉,那唇。當接觸到,我竟恍然如同回到那個月明星稀的夜晚。我稍稍沉醉著,突然驚醒,羞愧自責。 我隻能禱告他不要再出現。可他還是出現了。一起郊遊的朋友,時不時周末都來家裏。老公周末單位臨時有事,叫我安排周末的聚會。大家來了去了,他留了下來。他還是不說話,看著我。我感到害怕,因為我竟然想撲到他的懷中。他在我的眼中,如此熟悉,好像相識多年。他如同天神,超然脫俗,俊郎飄逸。我好想品嚐和他在一起的滋味,如同孩子見到美麗的糖果。 “不,不能在我的家裏。”我拒絕著他熱烈的擁吻。這是我唯一的一絲清醒。他離開了。然而,第二天,我就不能自已地打電話給他,在下班之後來到他的寓所。我毫無偷情的感覺,我仿佛覺得和他的相聚已經是等了很久很久。我並非不愛我的老公,可是,一個人是否有可能愛上兩個人?或許,我本身,就是兩個人的結合。一個保守安分,一個狂野奔放。 在和他短短的約會中,我是如此自如奔放,彼此從身體到心靈,都已經如此熟悉。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都默契自然。我的俏皮千態風情萬種,連我自己都覺自然自動,毫無矯飾。 當天回到家裏,和老公吃飯聊天,這家庭生活一樣給我滿足溫情。“都結婚這麽多年了,你還像個小女孩一樣。不過,我喜歡。”親熱之後,老公總會這樣說。在老公麵前,我自然而然羞澀□腆,如同初嫁的新婦。而就在短短的不到十個小時之前,我在他的懷中身下,卻不是如此嬌羞。 一年之中,我就這樣過著兩種完全不同,卻又統一一身的生活。 隻是,我一直不肯答應懷孕。我不是不渴望做母親的幸福,但卻是貪戀同他一起的時光。成為母親之後,我必然要離開他。 “為什麽不要孩子。我們生活已經穩定,年紀也到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總是你不停地嚷著要孩子。”老公這樣的疑慮著,他的眼神中開始出現不安。“我,隻是沒想好,人的主意會變的。”我隻能支吾搪塞著。 他是愛我的,他沒有其他的女人,隻是守著我這個有老公有家庭的女子。有的時候,我覺得他們都是我命中的愛人。而我是至大幸運或是至大不幸,在有生之年,都彼此遇到。而遇到時,我已經結婚。 人物:Ellen,女,40歲,來加拿大4年 我沒有勇氣離婚,因為那並無瑕疵的婚姻生活。加拿大的四年,是我痛苦的四年。難道,移民就是為了讓我遇到他?和他的歡愉甜蜜,掙紮在情感與理智之間。轉眼之間,我40歲了。從36歲到40歲的四年,糾纏不休。 Peter,是朋友幫著聯係好來機場接我們的人。我和我老公還有我10歲的兒子。一路上,他很健談,說他自己是十年的老移民了,講了很多他自己在加拿大生活的經驗。我們初落地,很是心情迷惘,他的幽默開朗給我們內心多少有些鼓勵。本來,我們是沒有以後的,送到我們的住處之後,付了車費,他就開車回程。 誰知,第二天,朋友就打來電話,說我們有東西落在他的車上。他專門又開車給我們送來。那是在我們登陸之後的第二個周五。 老公去辦一些登陸後的手續,孩子上學未回來,我在家裏歸整行李。他來了。我招待他喝水吃水果,感謝他大老遠又跑一趟,應該我們去取的。我絮絮叨叨地感謝著,他卻突然間抱緊了我。我剛要大叫。“聽我說,對不起,我隻是喜歡你,自從那天第一次見到你。我隻是想抱抱你,我覺得心裏好苦。” 我安靜下來,看來他沒有進一步的舉動,就是抱著我,默默地哭。或許是母性使然,他在我懷裏好像孩童。初嚐移民生活艱辛的我似乎可以想象到他孤身一人在加拿大十年裏獨自承受的壓力和苦楚。就這樣,他抱著我,一言不發地待了幾分鍾,我覺得這段時間很溫馨很感動。 “對不起。”他同我講著他在加拿大十年裏從有家到無家,從孩子的出生到病逝,從失業到自己開車營生。僅僅38歲的他,經曆了人生太多的苦楚。他在我的眼中開始變的立體。他堅強剛毅卻又鐵漢柔腸。 那天他呆了並不長的時間,而我的心卻沒有離開。想到他的眼淚和顫抖的擁抱,我的心竟柔軟溫存。他讓我覺得內心中有一種衝動,想去愛他去疼他去安慰他。本來,這些想法隻會是一個小女人喜歡編製夢幻劇情的心思,卻沒有想到在一個月之後變成了現實。 世界委實太小了。 老公找到工廠的工作,說叫我先學英語。我就到離家比較近的一個LINC班學習。一次下課走出教室,坐電梯下樓。電梯門打開,竟然是他。他也愣了一下,隨即笑了。他是到這同一個大樓裏辦事。我們又遇見了。“你還想不想抱抱我了。”我開玩笑地說。真的,我純粹是調侃。 沒有想到,他竟不顧一切,在這小小電梯裏,抱住了我。所幸直到一層,沒有其他人進出。他抱著我,有力而微微顫抖,像那天一樣。隻是在這狹小而不通氣的空間裏,更讓人覺得內心如同要爆炸一般。他的手輕撫著我的脊背。“你,太瘦了。”話未說完,我就吻住了他。直到電梯怦然停止,門打開,我們緩緩分開。 他開車帶我回到他的居所,淩亂而肮髒。一個需要女人的男人的家。 不是出於情欲,而是出於愛憐,我們緊緊抱在一起。我是一邊哭著一邊親吻著他,他也是一樣淚流滿麵。我的心裏隻覺得為什麽讓他獨自受苦那麽多年,為什麽我沒有早些來到他的身邊照顧他愛他。我們沒有發生性關係,我們隻是就這樣緊緊地抱著,親吻著,哭著。 直到四年之後的今天,我們仍舊沒有性關係。因為,我知道,我們在一起,一開始並不是性的吸引。這是自然而然的事,沒有刻意聖潔,我們就是這樣自然而然地沒有發生親密關係。 他成了我們家的常客。我們幾次搬家都是他幫忙搬運,我們從租住地下室到租公寓,到買房子,我的家庭生活一年一年的變化著。而他卻什麽也沒有變,他還是住在那狹小的公寓裏,還是開著和四年前一樣的紅色Toyota。他說因為有我在這車裏留下的氣息,隻有開著這輛車他才覺得舒服。 “我想提出離婚了,雖然我們也無可挑剔,但這樣總是不行的。我和你,畢竟不是普通的朋友,可以似有似無。而我的感情也得有一個落腳的地方,”“不,這樣不好,我並不想你們離婚,你隻要這樣有時候來看看我就好了。”他說的是懇切的,而我卻如火山般爆發:“那你讓我何去何從呢?我快要分裂了。我是女人,你是男人,我們並不是絕緣體。” 我們終於突破了,就在上一個周末。40歲的我和42歲的他,如同初嚐禁果的孩童,又仿若相隔千年的重遇。我的家庭生活很好,但卻沒有與他在一起時,愛憐與疼惜交加的澎湃壯烈。然而,我問自己,這種猛烈的狂喜隻是我一時的貪歡和瞬間的感性?還是我的確夢寐以求的完美。 如果我還沒有結婚,如果我是和他結婚之後再遇到我老公這樣的男子,我還會不會有同樣的矛盾?我仔細地回想著。不會吧,因為我和老公地一切都似乎平淡庸常。可是,如果,我和他也生活了十年之久,回想起來會不會也是一樣乏善可陳?然而,現在,一切的假設都不是現實。現實是我已婚的事實和愛他的真相,如此對峙著。 老公勤力工作,愛我如昔,怎可離婚?於心,我對他毫不嫌惡,更有愛意濃情。而,麵對Peter,我亦難於割舍,憐愛重重。為何如此掙紮?因為,我知道,如果在我未嫁之時,麵對他們兩個人,我必然也會做一番掙紮選擇。而,我現在已經在遇見他之前選擇了婚姻,所以,我現在必然沒有權力再來選擇。這樣,對誰會公平呢? 我隻想有他的孩子,內心背負著罪責,但有所托賴的想念。我可以嗎? 午夜夢回,我甚而悔恨,為什麽要移民!來到這個異國,改變上蒼賦予白頭偕老忠貞無二的美意。可我又轉而稍稍竊喜,沒有錯過這身心的戰栗。亦悔亦喜,百般纏繞,難於自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