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我在日內瓦竟“被迫”接受赤身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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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內瓦。瑞士諸多城市中,日內瓦最特殊。聯合國歐洲總部、國際紅十字會總部等200多個國際機構群聚於此。每天五光十色五彩繽紛的各界精英穿梭往來,把日內瓦裝點得如同節日市場。是,我從來不排斥熱鬧。所以願意把日內瓦當老友,冬夏兩次探望。可她卻把我當情人。剛見麵就讓我……   “脫!”   於是我身上隻剩下內褲。   “內褲也得脫!”   是從法國南部開往日內瓦的國際特快。一路上,車窗外飛揚的色彩數次變化。尼斯海邊的藍色,普羅旺斯的紫色,鄉村田園的綠色,阿爾卑斯的白色。心情也仿佛穿越四季,當火車在阿爾卑斯山腳奔行時,已經有了秋天的涼爽感覺。   火車駛進市區後減速慢行。那個冬天未見的龐然大物終於高高聳立在眼前。它的下半身被其他建築物阻隔,隻能看到堅挺的身子支撐著一個搖搖欲墜的腦袋——高達140米的巨型噴泉——披散的發絲化作水霧在身邊劃出一道彩虹。   瑞士不是申根國。國際列車上的旅客下車後要接受海關查驗。   持歐盟護照和非歐盟護照的人分成兩隊。前者隻是例行公事,很快走得幹幹淨淨。   我們這一隊大多是背包旅行者。各種膚色,大多獨來獨往。龐大的背包,頂著折疊成圓筒的防潮墊,兩邊掛著涉水用的靴子,斜插著水壺。旅途疲憊掩藏不住對未知城市的期待,個個臉上仿佛有光芒照耀。   即使同樣來自非歐盟國家。那個把守海關的瑞士老頭似乎也隻對亞洲、非洲和中東地區的旅客重點關照。而那些長得酷似歐洲人的美國人澳洲人也都很快被放行。一個頭上包著白巾的印巴人,被盤問了足有5分鍾。我身後的白人女孩等得不耐煩,小聲嘟囔, quickly, quickly, quickly!   我把護照遞進窗口。瑞士老頭看了一下護照封麵,看了一眼我。仿佛在說,哦,中國人。   老頭仔細地看護照裏麵的照片,又仔細的盯著我看。然後起身把護照上的身份頁和簽證頁複印了一份。是其他人沒有的程序。麻煩的印巴人都沒有我這麽麻煩。我朝身後女孩做了一個鬼臉,表示我也莫名其妙並且無能為力。   老頭複印完證件後,跟另一個高個工作人員用我完全聽不懂的語言說了幾句。高個接過複印的資料開始打電話。   老頭回到座位,對著護照,又問了幾個不是問題的問題,比如國籍,年齡,生日。問完了,說,請到邊上等一下。就叫下一個。並沒有還我護照。   後邊的女孩很快通關。經過我身邊時遞給我一個表示同情的微笑。   高個打完電話。讓我把背包放到傳送帶上過安撿。傳送帶沒有啟動。不知從哪裏竄出一條大狗。狗鼻子在我包上一通亂嗅。   然後高個讓我把背包裏東西一樣一樣拿出。睡袋,數碼相機,牙刷,牙膏,T恤,內褲……所有裝備都在無聲證明它們的主人隻是一個普通旅行者。   搜完了。高個仍不甘心。我也開始不甘心了。我向來對沒經曆過的事情抱有極大熱情。熱烈期待著他的下一步行動。   高個想了一下。把我叫進一個房間。打開燈。房間內布置簡單,隻有兩把椅子。   他說,請把衣服脫了。   T恤,牛仔褲,旅遊鞋,襪子。一件一件脫掉。隻剩下內褲。   內褲也脫。   嗯,脫完了。   我赤條條的站著。隻是覺得有點冷。到也不覺得害怕或者尷尬。   高個說,把衣服穿上吧。把東西裝進背包。最後把護照還給我。   眼看戲到尾聲,甚至有點輕微失望。剛才還在樂觀的想。最好能查出點什麽,然後把我遣送回國。還能省下一張機票。隻要不用像北京收容所那樣挖倆月媒換火車票回家就好。又想,瑞士似乎不產煤,最好讓我到阿爾卑斯放羊。   唯一的解釋是,最近瑞士出現很多來自中國的非法移民。   這是一個惡俗結尾。   我衷心希望能被疑似成某國際通緝要犯。我的人生將更加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