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漂亮少婦對我猛烈追求 結婚後她淪落風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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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少婦猛烈追求 無奈人生依然殘   閱讀提示:他,是一個雙腿高度萎縮需要拄拐的殘疾人;她,是一個有著兩個女兒的年輕漂亮的少婦。在她猛烈的追求下,他們走到了一起。然而麵對現實的壓力和困難,他們能堅持下去嗎?   ■采寫:記者張慶通訊員杜海 ■講述:平沙(化名) ■性別:男   ■年齡:36歲 ■學曆:初中 ■職業:無業 ■時間:6月22日14:30   ■地點:本報一樓大廳   從京山到武漢,200公裏。 從早上8點到下午2點,6個小時。平沙(化名)就這樣趕到了報社。此時,正是武漢最炎熱的時刻。這隻是簡單的幾個數字,也許一個正常人並不認為這代表著什麽。但平沙不同,他是一個雙腿殘障拄著雙拐走幾步路都需要歇一歇的殘疾人。   當我從清涼的報社大廳出來接平沙的時候,驟變的室內外溫差讓我的皮膚一陣灼痛,在周圍異樣的注目中,我們來到大廳的一隅,平沙微笑著告訴了那些數據。究竟是什麽樣的力量驅使他費盡周折地前來講述,究竟是什麽樣子的情感需要等待傾訴,帶著這樣的疑問,我走進了平沙的故事……   折翼   童年是一個美好的字眼,對於大多數人來說,來自童年的烙印與感動,就像天邊的一抹輕雲,駐足在生命的每一個瞬間。然而,在我的童年記憶裏,除了痛苦餘下的便是無盡的落寞。   那還是30年前的一個深冬,我和一群小夥伴在玩捉迷藏的遊戲,看到路邊的斜坡上停了一輛推土機,便想這是個好地方。就在我趴在車頭的鐵板上美滋滋地打著小盹時,車子猛的發動了,忽起的慣性一下子將我掀到車前,也許是我太小或是車太大,司機沒有發現摔倒在地的我,推土機向前移了,閃避不及的我眼睜睜看著巨大的車輪從我的雙腿碾過……   經過一番搶救,我的性命是保住了,但腰椎神經受損造成下肢萎縮,我的兩條腿廢了。由於行動不便,初中沒讀完我便輟學了。當壓抑累積到頂點時,我選擇了跳湖自殺,過路的人把我救了起來。   平沙平靜地向我娓娓道來,仿佛那隻是別人的故事,他告訴我,令他重新麵對人生的是因為他的一個小學同學,雖然得了癌症,但他強烈的求生欲望讓自己很羞愧。“生命垂危的人都那麽積極爭取生活的權利,自己還有什麽理由放棄生命呢?”   年紀稍微大點後,我開始做起了當時很有市場的甲魚養殖,憑著我不懈的努力,我掙到了在當時看來為數不小的一筆錢。1996年,我買了一輛代步車,和朋友到處旅遊,當我站在長城的最高處俯視群山時,一股豪氣油然而生,“我並不比那些正常人差,雖然很難,但自己也能走到”。   孽緣   我成了家鄉的致富明星,此時秋月(化名)開始走進我的世界。   一次我和幾個朋友去飯店聚餐,飯後大家唱起了卡拉OK,一首《遲來的愛》唱著唱著眼淚就淌了下來,昏暗的燈光中,我隱隱覺得有一雙眼睛一直盯著我,順著眼神看過去,那是站在門邊的一個年輕女孩。   曲終人散,我發現這個女孩埋著頭在啜泣,我走上前去,她說:“聽你唱歌覺得你好可憐啊!”她叫秋月,四川人,在這家酒店打工。她說自己因為沒有路費,11年沒有回過娘家了。我提出要給她幾百塊錢路費,秋月擺擺手拒絕了。   就在我差不多忘了這件事的時候,秋月的電話來了。我問她怎麽會有我的號碼,她嗬嗬一笑說:“你和我們老板很熟啊。”   就這樣,秋月的電話每天早上準時響起,我們常常一聊就是幾個小時,雖然我從旁人口中得知她是一個有夫之婦,還有兩個女兒,我知道這樣的交往不好,但我竟然沒有力量拒絕她的關心和問候。   過了一段時間,秋月在電話裏對我說她很想我,忘不了我,和老公在一起時都會誤喊我的名字,她想見我。   當寂寞遇到寂寞,不可避免地要發生一些故事。我被她吸引了,因為她的美貌,也因為她落寞的神情。她冒著別人的閑言閑語,公然在我家住了3天。   平沙很聰明,洞穿了我的疑惑,“你一定很好奇,為什麽她會看上我這個殘疾人吧,這和她的身世有關。”他抿了一口水,輕輕扭上了礦泉水的瓶蓋,一如既往的鎮靜。隻是在接下來的講述中,他的語氣有些激動起來,沒有了剛才的從容淡定,因為這次故事的主角是秋月。   秋月的家在四川一個很偏僻的山村,父親是一個養路工,一年到頭難得有幾天在家,8歲那年,秋月不幸被當地一個光棍給淩辱了。後來經人介紹,她嫁給了現在的丈夫,一個老實懦弱的鐵匠,全家人都靠著丈夫每個月400元生活。   丈夫那點寒磣的收入難以養家,一個遠親介紹秋月到山東做保姆。當秋月到山東後,才發現自己上當了,根本不是做什麽保姆,而是到歌舞廳裏做小姐,秋月度過了屈辱的半年後回到家鄉,做一個月工資隻有150元的飯店服務員。   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她在山東的事情很快就在小鎮上傳開了。   “也許我們真的是同病相憐才彼此吸引吧。”平沙的話像是對我的解釋,又像是對自己的確認。“她說很佩服我身殘誌堅還能創造財富,自己的丈夫要是有我一半爭氣就好了。”   那次她在我家住了三天後,過了不久她又來了,說是丈夫知道了我們的事情。我的父母說這樣子不好,勸她回去,此時她的丈夫帶著幾個打手衝到我家來。她被打得死去活來,雖然我也被打得滿臉是血,但還是奮不顧身地上前護著她。   秋月和丈夫的關係終於走到盡頭。當她提出要嫁給我時,我沒有多少欣喜之色,我覺得很不現實。我給了她2000塊錢,叮囑她回老家看看,遇上一個適合的人就結婚。沒想到11年沒回家的她在家待了12天就回來了。她哽咽著說:“我實在是忘不了你,你很可憐,也需要人照顧,和你在一起,我不圖別的,就希望能和你過平凡普通的日子。”我的防線在她的楚楚溫存下轟然潰敗。   迷失   婚禮那天很冷清,親友都對我們不抱什麽希望。我想,如同往池子裏扔石子,暫時會有波瀾,隻要不繼續往裏麵扔,就會慢慢恢複平靜。我和秋月隻要好好過日子,時間長了,一切流言蜚語都會煙消雲散。秋月嫁給我後,小女兒也帶過來了。原計劃我也要一個小孩的,當聽到小女兒對秋月說“媽媽,有弟弟後,爸爸肯定不會再要我了”時,我一陣心酸,就放棄了再要一個的打算。   可小女兒畢竟不是親生的,做錯了事情又不好說重話管教。為了讓她盡快接受我這個繼父,我對她的要求盡量滿足,可久了我也有點吃不消。   子女問題上的一些小矛盾還沒完全平息,一場真正的災難降臨了。2000年,整個養殖業行情下跌,我的生意垮了,我和秋月決定到珠海去發展。10月1日到了廣州火車站後,到汽車站轉車時,我們要經過一座天橋,筋疲力盡的我連拄著雙拐也直打哆嗦,怎麽也上不了樓梯。秋月哭著說:“平沙,我們真的是太苦了,不如一起從天橋上跳下去吧。”   我心好痛,隻得花了20塊錢請一個人把我背過了天橋。到了珠海後,我很不適應當地的交通,行動又不便,再加上秋月又想女兒,兩個月後我們就回來了。之後親戚介紹我們去山東做一家產品代理商,可我那不爭氣的腿又受不了北方12月的嚴寒,我們無功而返。   一年後,以前的一點積蓄已經坐吃山空,養殖場的事又讓我欠了不少外債。拿著父親借來的7000元錢,我在縣城買了個麻木開。每個月可憐的一點兒收入除了應付房租外,還要供養開始讀初中的小女兒,唉聲歎氣中,日子一天天過去。   2004年4月20日,我和秋月分居了。秋月說大女兒逼著她和前夫複婚,可是她又放心不下我。那天之後,我再也沒有見到過秋月。   今年春節後,秋月跑到南方去打工了,說是一個月能掙一千多。6月6日,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見秋月正和一個陌生男人在一起。我急忙打電話過去問秋月是不是有男人了,一開始她還不承認,最後在我近乎咆哮的逼問下,她哭訴道:“我女兒要讀書,你欠的債我要還,我自己還要生存,你自身都難保,你要我怎麽做?”   我一下子蒙了。隻要想起秋月在外麵這樣子掙錢,我就夜不能寐。   平沙昂起頭,眼神空洞地注視著上方,喃喃自語嘟囔著什麽,我正準備等他心情平靜一點安慰一下他時,他忽然對我說:“我曾想過,這次來武漢,講述完了後,就去眼科醫院把自己的一隻眼角膜給賣了,那樣子我就可以把秋月接回家了。”   我怕平沙做什麽傻事,勸慰他事情會有轉機,隻有愛惜好自己,才有和秋月重聚的希望。這番話,我自己都說得那麽底氣不足。平沙站起身,緊皺的眉頭緩緩舒開:“放心,我不會做傻事的,不到最後一刻,我決不放棄。”   [編輯手記]出路責任   編輯馬冀   平沙的命運很不幸,6歲遭遇大難,保住性命卻也失去雙腿。好在通過個人的努力,平沙終於賺了錢,成為家鄉的致富明星。這時要說遺憾,恐怕就是婚姻因為殘疾而受到影響。   與平沙相比,秋月的不幸有過之而無不及。8歲被淩辱,小小年紀又受騙到歌舞廳做了小姐,再後來,婚姻也成為生活新的傷疤。秋月想要的不過是“平凡普通的日子”,但老天似乎就是不滿足她。幸好,這時候她遇到了平沙,這個男人主動提出拿幾百塊錢送她回家,看得出家底殷實;雖然身有殘疾,可是這樣的人更懂得珍惜老婆。   當不幸的人遇到不幸的人,互相溫暖對方本是最好的選擇。事實上,對於苦難帶給內心的痛苦,也隻有彼此的關心和愛護才能化解。   遺憾的是,秋月如今再次淪落風塵,平沙竟打算靠賣眼角膜換錢接老婆回家,人不是走投無路,不會拿身體做賭注。但話又說回來,一個家庭越是走投無路的時候,越需要夫妻間團結一心,共同尋找出路。何況,對秋月和平沙來說,當初那麽艱難都獨自挺過來了,現在真的無路可走了嗎?   [ 講述BBS]一念之差   記者張慶整理   樊茂蓉:由於漢飛的寬容、原諒和落霞的痛改前非,最終有了一個好的結局。兩者缺一不可,但漢飛的態度更為重要。有人說,性格決定命運,其實,有時“思路”也會決定命運:“一念之差”可以毀掉一個家庭,但“思路”對了又可以挽救一個家庭。   王建利:盡管漢飛和落霞的結局是皆大歡喜的,漢飛甚至認為經曆波折後兩人比以前更浪漫更相愛,可是我依然希望所有夫妻都能夠堅守防線,不要輕易背叛對方,像漢飛和落霞這樣幸運的畢竟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