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新銳女白領口述:從貞節到放蕩原來隻差一層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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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當時是出於什麽心理,也許是真的累了,厭倦了,厭倦了那麽辛苦地守護著那層處女膜。在一切將要發生時,我沒有阻擋他,雖然我心裏很清楚,隻要我喊“停”的話,他是不敢亂來的……   胡丹女24歲   北京某IT公司公關部經理   我是一個24歲的女性,確切一點說應該是女人。回首往事,我懷念有處女膜的日子。它是女孩的守護神,使人堅定、純潔。現在的我在性與愛的迷茫中失去了自我,坦率地說,我變成了一個放蕩的女人。如果父母知道了我現在真實的狀況,一定會感到痛心疾首的。因為,從小在書裏我就知道了美好的愛情,知道了女人身體上的貞操很寶貴。雖然母親從不和我說這些,但她的一些議論使我明白了處女是多麽珍貴。以前,我一直認為初夜要給未來的丈夫,但是,我並沒有堅守住,我墮落了。   初三的時候有一個優秀的男孩對我很好,後來我也慢慢地喜歡上了他,產生了朦朧的愛意和習慣性的牽掛。但我當時不敢談戀愛,父母從小對我管教嚴厲,經常叮囑我不準早戀。所以,當收到他寫給我的求愛卡片時,我臉紅心跳好一陣後,立刻回信拒絕了他。我在信中委婉地說,我們還要高考呢,這些事以後再說吧。雖然如此,我還是一直悄悄地關注他,直到後來我們都考上了大學,大家都把關係定位成普通朋友。   上大學沒多久,他打電話告訴我他有女朋友了,是比他高一個年級的師姐。那天,我在電話裏說著祝福的話,心中卻有說不出來的苦澀滋味。我恨自己沒有勇氣表露真實的想法,雖然我知道隻要說出真話,他很有可能會回到我身邊來,因為他有女友後還是不時流露出對我的好感。我羨慕他可以把愛大聲說出來,而自己卻隻能壓抑,再壓抑。但是不知不覺中,我發現自己已經陷入了這場感情漩渦。   大一暑假,在他來看我的三天裏,我把初吻給了他。那天,我終於說出了心中的愛意,但當他說要拋棄女友和我在一起時,我堅決地拒絕了他。還是拒絕,還是壓抑,這就是我和他的愛情宿命。我不能為了自己的幸福去傷害另一個無辜的女孩,她比我更愛他,雖然他愛我甚過愛她。後來的三年裏,我拒絕了一切男孩子。身為天蠍座,天性裏具有雙重極端性格的我在心裏暗暗告訴自己:以後找個心心相映的愛人,在婚夜裏,把貞操給愛人。 畢業後,我留在了北京,找了份看起來還不錯的工作。這是家小有名氣的IT公司,我是公關部職員,現在我做到了經理。試用期很辛苦,但我的成績不錯,我的外型和交際能力在公司算是出類拔萃的。雖然在工作時可以完全投入身心,但下班後常讓我感到孤寂。   一個偶然的機會,一個與我同一批進來的男同事進入了我的心靈。他是我喜歡的那類男性,有一張孩子臉和陽光燦爛的笑容。見他的第一眼我就感覺我們會發生點什麽。後來我們迅速開始了交往。在來北京之前,他曾在另一個城市獨自闖蕩了三年。那時候我沒有任何社會經曆,並沒意識到他的這段經曆有什麽特殊意義。現在的我不信任那些在外漂泊多年的男人,感覺和他們在一起會沒有安全感,因為在他們孤身闖蕩的生涯的開始,也就是他們有了明確的功利心的開始。在他們身上,我很多次看到的是冷漠、世俗和不寬容。可是當時那個未經世事的我頭腦簡單,連基本的判斷能力都沒有。那時候我隻是覺得他這些年來很辛苦,我對自己說一定要好好愛他。外表斯文的他,卻有著遊牧民族一般野性的心靈,他常對我灌輸一些愛要放開點的思想,並時常向我解釋以後不打算結婚的理由。他還說現在男人對處不處女根本不在意。這和家人以及我一直以來的理念是相背的。我在半信半疑之間接受和反駁,和他也有了一些小矛盾。   不知道是為了工作方便,還是為了和我多一些接觸機會,他從以前租的房子裏搬了出來,在我單位附近重新租了一個房間。他說這樣我們的距離就近了,因為我以前住西邊,他卻在東邊。進住的第一個晚上,他叫我過去。我去了,我渴望和愛人相擁而眠,我不喜歡一人睡覺的淒清,但我當時並沒打算和他發生性關係。後來,他在床上提出要求。我不願意,很緊張,他無法進入我的身體。我因此暗暗高興,因為我還是想在婚夜時再付出貞操。於是,我按他教的方法用別的方式盡量滿足他的需求,但我無法答應口交。這種行為讓毫無實際性經曆的我感到惡心。   半個月後,他提出分手,我追問原因,他一臉冷漠地說,他不想和我這樣一個不敢於付出的女人在一起,他還說和我在一起隻會感覺到壓抑。的確,我付出的太少,達不到他所希望的愛就愛得瘋狂的程度。可是,他又為我付出了多少,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和我結婚,甚至沒有表示過要和我正經地戀愛,我又怎麽有勇氣付出我的一切?現在我把那個男人看透了,他當初和我在一起隻是因為寂寞,隻是想在我身上得到性的滿足。那天,我痛快地答應了分手,雖然當時心中有些隱隱作痛。   還好,繁碌的工作讓我暫時忘了心裏的傷痛。但是在孤寂的夜晚,我常常會掉眼淚,我覺得委屈,因為我是那麽真誠地對他,可得到的卻是那樣的結果。想想也覺得可笑,那時我還有過尋死的念頭,但理智沒有讓我那樣做,我可以輕賤自己的生命,但我必須為我的父母負責,我是獨女。家不在這個城市,好友四散在全國各地,在心情灰暗的季節,身邊卻沒有一個知心的人來安慰,想到這些心中就滿是淒冷。在繁碌工作後的閑餘時間裏,我無處可去。後來我學會了上網,瘋狂地迷上了聊天,把平日積存的心理感受一股腦兒告訴陌生人。 傾訴的快感以及陌生人的安慰讓我可以暫時地平靜。   不過,我那時是理智的,刻意避免網戀。我還是想對自己負責,對父母負責。分手後,我們仍是同事,仍在相見,免不了會有接觸,我裝得若無其事。我們原來的交往因為隱蔽,單位裏少有人知道我們真實的關係,僅僅以為我們是關係相當好的朋友。四個月後,我得知他和他的女助手同居了。那時候我心裏有一種瘋狂的感覺,我記得他有一次和我開玩笑說過,他不會喜歡上他的女助手,因為把她勾上手對他來說太沒挑戰性了。可想而知,他對那個女孩也不會動幾分真情的。就在我知道他有了新女友後的第三天,他搖著頭歎著氣對坐在電腦前的我說:“你太保守了。”轉身前,他嘟噥著甩出一句:“老處女。”當時我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但心裏有一種天崩地裂的震驚感覺。後來我想,那時坐著的我好像風化的岩石,表麵或許沒有任何改變,內心裏實際已經有四分五裂的傷痕。   從小到大,學校的老師、親戚鄰居、現在單位的領導對我的評價都是單純。實際上,這隻是我天生雙重極端性格中的一麵,在日常生活中表現出的一麵。   我現在仍覺得那時是愛他的,因為他給我的傷害讓我感覺“摧心肝”。與此同時,單位裏有一些不知情的男同事仍對我很好。半年後,總部一個元老的獨子也成為我們的同事。他比我小三歲,和我同一部門。他第一次見我,就當麵稱讚我漂亮。他是花花公子型的男人,我看得出他的想法。後來的接觸中,他又斷斷續續地暗示說,以後要讓我實現所有的夢想,而且還說他能接受女朋友比他大三歲。他是個很有頭腦的男孩子,和我前男友的關係也相當不錯。我感動於他對我的好,就坦白地告訴了他我和前男友的一切。當時他很吃驚,因為他從未聽前男友說起過。不久,在一次結伴外出辦公時,他對我說,他不介意我的過去,並希望我成為他的女友。我沒法接受,因為我對他沒有感覺。後來他和另外一個關係一直不錯的女同事談戀愛了,這個女同事大我兩歲。   那年國慶,公司放假,我又接到他的邀請。他表妹的男友來京,要我過去一起玩。那天大家玩得十分盡興,我也例外地喝了一些酒。後來他表妹和男友去酒店開房了。當時已經是深夜時分,我住的地方大門已經關了,我隻好和他一起回到他的住處。他說讓我睡他的房間,他睡客廳的沙發。沒想到的是,等我睡下後,他卻進了房間,坐在床邊央求我。這隻會讓我感到厭惡,我窩在被子裏沒有理他。後來他突然抱住我,用力擠進了被子,說隻想抱著我睡會兒。我猶豫了一下,沒有阻止。我不知道當時是出於什麽心理,也許我是真的累了,厭倦了,厭倦那麽辛苦地守護著那層處女膜。在一切將要發生時,我沒有阻擋住他,雖然我心裏很清楚,隻要我喊“停”的話,他是不敢亂來的。我承認我是一時心軟,沒抵住誘惑。後來,在刹那的疼痛中我清醒了,我痛苦的表情讓他不敢再有所舉動。我用力地把他推開,並威脅他若不回他自己的房間,我立刻離開。他無奈地走出房間後,我發現擦拭下體的衛生紙上有一塊指甲大的殷紅的血。看著血,我掉下了眼淚,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感傷命運多作弄。我苦守的處女身份就這麽結束了,沒給自己最愛的男人,卻給了一個自己厭惡的男人。那時候我是真的覺得害怕,不是害怕未來,而是害怕自己。因為我已經把握不住自己,做出來的事情總是與本意不一致,這就意味著我不再是自己的主人了,還有什麽事情比這更可怕的呢? 清晨,我疼醒了。那時天剛蒙蒙亮,我穿好衣服就悄無聲息地出了門。我已經不知該如何麵對一切了。我怕他醒後會追來,可我又無處可去,那時候我想到了家,想到了父母。我慶幸,在這世界上總有一個地方是可以去療傷的。後來,我打的到了火車站,等上了回家的列車後我才鬆了一口氣。   國慶在家,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輕鬆,不去想過去發生的任何事,在親情中,我緊張的心漸漸放鬆。   國慶假期結束,我回到公司。那個把破我身的男人還在瘋狂地四處找我。我整天不敢出辦公大樓,因為他在那裏守著。他打我的呼機,打辦公室的電話,我叫接電話的同事說我不在。鞘蔽業男睦鎦揮鋅誌澹?液ε錄?僥歉瞿腥耍?坪跛?喚鍪竊諞灰怪?浯蓴倭宋業拇ε?淼娜耍??蟻窀瞿Ч硪話閬胍?刂莆業牧榛輟?p>  後來他終於在電話裏找到我,我惶恐地拒絕了他所有的央求。他的態度開始緩和。後來,他還邀我出去玩過,我的心態也逐漸平靜下來,但是隻答應有他表妹陪同的時候才去。   去年十二月中旬的一個夜晚,他邀我到咖啡館坐坐。那是公共場合,我沒有拒絕。在那裏,他說了一些話後,向我求婚,許諾給我很好的生活。我又難過又好笑。難過是因為我沒法愛上他,雖然他是真心。好笑是我不愛的人向我求婚,我愛的人卻從不說結婚。   在這期間,我在網上認識了美院的一個大我四歲的研究生,他和我是老鄉。我們在網上幾乎沒怎麽聊過,但是我給他留了我的電話。打過兩次電話後,我答應同他去大學跳舞。疲倦的我在心裏有一種隱隱要發生什麽的感覺。見麵後,其實並不是想象中的一見鍾情,他不是我所喜歡的那種開朗的男性。但也許是相同的疲倦感吧,我們走到了一起。做愛之前我問他在不在乎處女。他說無所謂。我告訴他我是第一次。說這話時我不覺得羞愧,也沒覺是在撒謊,因為這確實是我主動的第一次。那天,我沒有阻止他的任何行為,整個夜晚我都忍住了疼痛。我希望平平靜靜地像舊式的夫婦,慢慢和他進入感覺。   他睡著後,我看到擦拭過的衛生紙上有一絲很淺淡的血痕。早上起來後,我們一起清理床鋪。我注意到他的神情:在掀起被子的時候,他很認真地看了一眼床單。   床單上沒有血。所有代表處女的血色標誌,隻有我自己看到過。   從那一刻起,我已經完全告別了我的處女時代。那天是2002年2月8日,我23歲生日的兩個月後。   回想起這件事,在我心裏,是一種奇怪的感覺。我心中沒有後悔,隻有一種可笑的報複後的快感。   實際上,我並沒把那個研究生特別當回事,我一直隻憑本性做事。後來我還去過他那兒兩次,每次都是星期六上完夜班後,晚上十一點鍾我趕最後一班公共汽車到他家。每當這個時候,他會在他家大院門口等我,看到他守候的身影,我心裏會覺得很安定,像歸巢的倦鳥。但同時我心裏還會有一個聲音在說:他是一個情人。我們從來沒有說過什麽未來,甚至很少談到以前的經曆。我學會了聽天由命。 我現在還記得第二次去他家是一個深夜,他打我的手機,要我去他家。因為那天要上夜班,我不太想去。但他說這是過年回家前的最後一次見麵,一定要我過去。上完夜班的我在寒冷的街頭趕車時,心裏滿是淒涼,忍不住悲憫自己的處境。我知道,這一切都不太正常。雖然現在我並不恐懼這種不正常的生活了,但是我清楚地意識到,一切都倒過來了。從一個刻意堅守貞操防線的矜持少女,我慢慢地變成了一個隨風飄蕩的沒有根基的不潔女子。那時候,我覺得自己已經成了一個極度虛弱的女人,虛弱的不是身體,而是靈魂。我沒有了固守身體的力量,總是輕飄飄地無知覺地飛揚起來,硤迨欠裳鐧模?那槿詞淺林氐摹?   那天夜裏到了他家後,他的胃突然疼得十分厲害,萬般無奈中,我扶他打的去了醫院。一路上,他不停地呻吟著,看著他的表情,我沒覺得心疼,隻是覺得大家都一樣的脆弱,不管是身體還是靈魂,總是容易受到傷害和折磨。但是那天我卻表現得十分賢惠,我吃力地扶著高我近一頭的他走進醫院,而且主動掏錢在深夜的醫院裏上竄下跳地掛號拿藥。與此同時,我還不會忘記不時地安慰他。就這樣折騰了兩個小時後,大夫給他打了針,他的胃疼才有所減輕。後來我又扶著他回到他的單身小房。看得出來,那個夜晚他為我的舉動所感動,也許他會以為這是愛。後半夜,他極盡溫存,想讓我感到愉悅,但這不是我認可的愛和感激的方式,可是我也沒有拒絕他的溫柔。誰知道那是不是愛呢?也許僅是一個孤獨的男人表示感激的方式。   這一夜過後,他回老家了,那是他畢業前夕。他從沒告訴過我他要到哪裏,做什麽工作。我在電話裏簡單地問過兩次,他沒吭聲,我也沒再問了。聽天由命吧,我對自己說。其實我根本不愛他,隻是有一種對同樣的孤寂者的悲憫吧。   春節假期,他沒打過我的手機。不可否認,我曾對他抱過希望,這是我第一次主動付出身體的男人,即使我在感情上對他非常淡漠。同時我也有一種無所謂的態度,在和他發生關係之前,我已經做好了接受沒有任何結果的心理準備。所以對於他的悄無聲息,我沒有特別感到難受。   上班後不久是情人節,他給我打電話祝我快樂。我心裏有一種對自己譏諷的笑:我們隻是情人。上班後的第一個星期六,他在電話裏說想我,要我過去。這是第三次。這次,我仍然過去了,雖然我很清楚我這是在作踐自己的感情。那天晚上他給我看國外黃色影碟,這是我有生以來頭一次看這種碟子。後來我問他春節時是想我的身體還是想我的人。他不否認是想我的身體。我看見心裏的我露出一絲殘酷的笑。   那個夜晚,我感覺著在我身體上的他激動不已,但我心裏隻是覺得好笑。令人厭惡的是,後來他要求口交,在這之前他曾教過我。可我沒一點感覺,一口氣湧上心頭,我吼著對他說:“就是因為口交,我才和前男友分手的。”當時他嚇壞了,沒再吭聲,也沒有再碰我。後來,我也平靜地睡下了。第二天早上仍如從前一樣,沒吃早飯,他送我上了公汽就離開了。   此後我再也沒有和他聯係過,他也沒有打我的手機。一個月後,我惡作劇地在他QQ上留言:我從來沒有愛過你,但我也從來沒對你說過謊。不過,這倒也是實話。   我的故事並沒有到此結束,在他之後我又經曆了三個男人,當然也都發生過關係。讓我自己都不理解的是,曾經讓人嘲笑為“老處女”的我,現在卻經常聽到男人說我是個風情萬種的女人。我明白他們的意思,他們是想說我是個放蕩的女人。我和這幾個男人的關係是情人式的,彼此沒有許諾,沒有約束,沒有想過真誠地感受愛情,更別談什麽婚姻。現在的我已經不渴望婚姻了,雖然我曾那麽認真地幻想過把初夜獻給未來的丈夫時的場景。現在,我對自己感到失望了,或者說是對自己的命運失望了——處女和非處女的我,都有著同樣的痛苦,同樣的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