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去年最熱歌手刀郎 神秘消失眾家一地謎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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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郎失蹤了!   自2005年1月的一次公開露麵後,他便“消失”了。   2004年5月,憑借一首《2002年的第一場雪》,刀郎迅速走紅中國歌壇。那時,深藏不露的刀郎一直與“神秘”二字關係緊密。不料,2005年的他竟又再次“隱形”!   近日,有許多不確切消息傳來:刀郎已經離開新疆,過上了香車豪宅的生活,並將徹底退居幕後!   從1995年進入烏魯木齊的十年辛勤打拚,到去年5月至今的一年風暴洗禮,刀郎一路走得很不尋常。 如今,麵對來之不易的成績,刀郎去哪裏了?刀郎在幹什麽?是“刀郎才盡”?還是又一次精心策劃的“神秘失蹤”?   5月,頂著炙熱的陽光,帶著種種疑問,追尋著刀郎的足痕,記者走進了那片新疆大漠。   第一篇 刀郎失蹤,一地謎團   刺激2004   刀郎火了,猛烈而突然   5月。烏魯木齊友好路,一個叫八樓的地方。直刺的陽光下,人們行色匆匆。“八樓”站台附近的一個雜貨鋪老板告訴記者,從去年五六月間起,時不時有外地人詢問“八樓”怎麽走。   一年前,外地人幾乎從沒有聽說過這個奇怪的地名。這樣的情形,被一首名為《2002年的第一場雪》的歌徹底改變。唱歌的人,叫做刀郎。   一直以來,安靜做著新疆原創音樂,然後和朋友喝酒、演出,這是刀郎惟一的夢想。可是,從2004年5月開始,一切突然變了!   當時,《2002年的第一場雪》在烏魯木齊之外的成都、西安、廣州等地傳唱,在著名製作人宋柯的推薦下,刀郎的專輯擺上了北京的各大音像店。以此為標誌,刀郎音樂成功地完成“農村包圍城市”的壯舉。   6月,全國媒體開始瘋狂尋找刀郎,可是刀郎卻神龍見首不見尾。6月6日,連中央電視台《綜藝快報》也隻對刀郎進行了簡單的電話采訪。至此,“刀郎熱”席卷神州大地,但是,沒有人見過真正的刀郎!   7月10日,刀郎被張藝謀的武俠巨製《十麵埋伏》首映式架上“刀山”,第一次麵對全國觀眾。從這次亮相開始,刀郎的每次公開出現都伴隨著爭議。   更大的爭議來自音樂圈。除了極少數音樂人,其他人幾乎多對刀郎不屑一顧,還有痛恨和咒罵。此外,同行打著“刀郎”的旗號招搖過市,商家紛紛搶注“刀郎”商標。10多年來,內地樂壇都未見如此瘋狂的情形。   野心勃發,不可收拾。9月,刀郎與中國香港環球唱片簽下海外代理權,與譚詠麟合作,為劉德華寫歌。10月,李宗盛加盟新專輯《喀什噶爾的胡楊》,發行保底數高達520萬張,把天王周傑倫遠遠拋在身後。   此時,唱片銷量數百萬張的事實,讓刀郎的出場費飆升至50萬元!   同時,學曆、前妻、女兒和一舉一動都成為轟動新聞。就連他在頒獎禮上的一次意外跌倒,都被媒體一陣“爆炒”。這一年,刀郎和媒體都陷入癲狂狀態。   有媒體曾經這樣描述這一年:簡直像小說裏的情節,拍成電影都嫌假!   蒸發2005   掘地三尺不見“郎”   2005年1月,刀郎從媒體視線徹底“消失”。   記者在烏魯木齊采訪期間,刀郎經紀公司對記者很熱情,但經紀人李鬆強卻一直不讓記者見到刀郎,他說:“刀郎在外地采風,不知道在哪裏,公司已經很久沒有聯係到他了!”   然而,很多刀郎曾經的合作者,談到刀郎都很謹慎,但凡“非正麵評價”,他們都囑咐記者:“可以寫,但不要說上我們說的!”   直到外圍采訪結束,李鬆強依然不讓記者見刀郎。其他刀郎曾經的熟人也與刀郎失去聯係很久了,不知其下落。   滿地謎團   問號之後,還是問號   離開烏魯木齊,是一個分水嶺,標誌著刀郎與自己的前10年告別。但是,刀郎身上的謎團遠不止於此。   音樂:烏魯木齊聽不見刀郎   紅山路地下通道,《新疆都市報》記者侯輝上下班的必經之地。2003年9月,她就是在那裏聽到了刀郎的歌。音像店成天放著《2002年的第一場雪》,想不聽都不行。   今年“五一”,記者來到這裏時,已經聽不見刀郎的歌聲,取而代之的是龐龍的《兩隻蝴蝶》。而最大的新華書店音像中心,隻有改頭換麵的DVD版《衝動的懲罰》擺在架上。服務員說:老歌,不好賣。   二道橋附近的大巴紮是烏魯木齊最大的商業區,那裏集中了許多音像店,但老板告訴記者:他們從不賣刀郎的碟,因為那不是真正的新疆音樂。   短短一年間,刀郎真的“銷聲匿跡”了? 生活:舉家搬進昌吉別墅   去年底,刀郎一家搬離了友好路上的出租房。可是,記者采訪了很多刀郎身邊的人,他們一致搖頭:不知道刀郎搬到哪裏去了。一位歌手透露,去年曾聽刀郎說要買套別墅。於是,記者找遍了烏魯木齊四周所有的別墅區,但一無所獲。 經過三天苦苦尋找,記者終於在距離烏魯木齊100裏外的昌吉市打聽到了刀郎的下落。   現在,刀郎一家人住在昌吉南郊的一套別墅裏。記者了解到,這套兩層樓的別墅在當地是最豪華的,價值七八十萬元。刀郎的別墅後麵有一條小河穿園而過,麵對的是一所當地最好的幼兒園。   友好路溫莎堡大廈的那套出租房,現在已經變成了新疆特產貿易公司的辦公室。那裏,曾經留下了刀郎10年的酸甜苦辣。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什麽原因促使刀郎忍心烏魯木齊?   在《喀什噶爾的胡楊》專輯裏,有一首歌叫《再見,烏魯木齊》,刀郎唱道:“一聲歎息,再見了烏魯木齊,再見了青春舞曲,再見了遙遠的你。”   莫非,這是刀郎離開烏魯木齊的預言?   坐騎:從打的到三輛豪華車   新疆幅員遼闊,刀郎經常到南疆很遠的阿瓦提縣、麥蓋提縣等地方采風。因此,坐騎是必不可少的,刀郎最喜歡的是越野車。現在,刀郎已經擁有三輛車:一輛大切諾基、一輛本田越野和一輛黃色跑車。   而在2003年,刀郎還過著打車代步的日子。在更遠以前,豪華車和別墅對刀郎是遙不可及的事情。一年多時間裏,一切都變成了現實,著實讓人驚訝。要知道,以前刀郎喝的是“下崗大曲”(興友大曲,1.5元一瓶),抽著廉價的香煙。   《新疆都市報》文藝部主任易光明向記者講述了一件往事。2003年11月,報社組織了新疆女籃老隊員的一次懷舊慶典晚會,刀郎應邀獻唱。那時,刀郎和經紀人李鬆強是打的到演出現場的。當晚,刀郎免費演唱了四首歌,使晚會的氣氛達到了始料不及的高潮。演出結束後,兩人坐著報社送報紙的麵包車離去。   一夜躥紅,刀郎的生活發生了怎樣的變化?   生活:隨心所欲到深入簡出   去年6月以前,刀郎在烏魯木齊隨心所欲地生活著。黃河路的順風餐廳,刀郎成名前所在的“冰點樂隊”演出結束後經常吃宵夜的地方。   隊友老虎有些感慨地向記者回憶起了一段往事:去年年初的一個晚上,大家在這裏聚會,餐廳裏正放著刀郎的歌,鼓手月亮開玩笑說,要是老板知道這是我們做的,肯定會免單的。那時,餐廳的客人津津有味地聽著刀郎的歌,但沒人知道刀郎就在身邊。   侯輝在與刀郎相識期間,他們經常在一起隨意地喝酒聊天。去年8月,刀郎和侯輝去新華書店買《七劍下天山》。侯輝告訴記者,當時,他們就像兩個普通的客人。“現在的刀郎出門一定戴著墨鏡和帽子,避免被人圍觀。”而新華書店的售貨員告訴記者,《大漠情歌》上市後,刀郎還經常來問銷售情況。後來,服務員再沒有見過刀郎。   同樣,冰點樂隊成員、侯輝等曾經的合作夥伴也都很久沒見過刀郎了。   記者在刀郎現在的別墅區了解到,刀郎一般下午開車去工作室上班,晚上則在家裏創作。而門口的保安隻見他過幾麵,“刀郎頭發長了,身體已經發福”。   由於很少人知道他現在的住處,根本沒人來找園區找過刀郎。   相同的手法隻可以玩一次,刀郎再次“消失”,他還能靠“神秘”打拚市場嗎?   資產:《福布斯》的數字低了?   在《福布斯》2004年名人榜上,刀郎排名第13名,收入高達1200萬。而2003年,名人榜連刀郎是誰都不知道。   對這個數據,他的經紀人李鬆強這樣向記者透露:“這些數據來源於我們一直率先涉足的新技術業務,負責我們這部分業務的北京太合麥田的宋柯先生曾給我解釋過這個問題。”李鬆強稱:“如果按照實際的流量,刀郎的收入還應該更高,但是因為一些實際操作的原因(比如各種壞賬),我們並沒有收到這些應得的款項,但是來自《福布斯》的調查還是為我們將來的工作提供了發展的數據。隨著這個行業的更加規範化,這個目標應該不遠。”   李鬆強介紹,目前刀郎的收入仍然來自於唱片發行的版稅。2000年,刀郎製作的《新疆原創第一擊》隻賣了1800多張,而去年《喀什噶爾的胡楊》保底數就高達520萬張。此外,代言肖爾布納克酒業、出任阿瓦提縣文化大使,以及大型商業演出時的出場費,也應該是刀郎收入的重要組成部分。   到底賺了多少和品牌價值幾何,除刀郎外又有幾人清楚?   官司:這是最大的炒作?   刀郎大熱之際,冒出了很多刀郎,如西域刀郎潘曉峰、藏歌刀郎張勇、出走沙漠的刀郎艾爾肯等。每個“刀郎”發片,媒體總習慣找李鬆強作評價,他也總是對此不齒、不屑。但是,他隻是緊咬著西域刀郎不放,最終以“不正當競爭”把對方告上法庭。   而反應迅速的出版社則推出了兩本關於刀郎的圖書———《隻有一個刀郎》和《誰是刀郎》。現在,兩樁官司一審結束,刀郎方麵勝訴。而《誰是刀郎》 係“盜竊”烏魯木齊一記者的稿件而成,但刀郎方麵並沒有為這位長時間采訪刀郎的記者伸張正義。   上個月,關於刀郎的官司有三四起,媒體稱為“刀郎官司月”。   從西安人何太極起訴刀郎《披著羊皮的狼》涉嫌剽竊等案例來看,都有自我炒作之嫌。而麵對精明商家紛紛搶注“刀郎”商標,李鬆強也隻有無奈地表示:“刀郎品牌隻屬於藝術,其他領域我們不懂,也不感興趣!”   一位圈內人士告訴記者,名人官司有時候是一種高級炒作。因刀郎而起的官司,誰能明白其中真意?   音樂:變與不變間徘徊   《2002年的第一場雪》取得了幾百萬張的銷量,還不包括幾百萬張的盜版,這個成績在內地流行樂壇20年來都是罕見的。   不到一年時間,刀郎推出了《喀什噶爾的胡楊》。歌迷普遍認為,新專輯和上張專輯在風格上沒什麽新意。而樂評人則認為,由於李宗盛和亞洲頂級樂手的加盟,反而破壞了刀郎原來的原汁原味。春節後,媒體關於新專輯的銷量問題提出了質疑,長沙等地的銷量隻有幾千張。發行公司提供的數字顯示,《喀什噶爾的胡楊》截至本月銷售近80萬張,東南亞地區的隻有兩三萬張,而該專輯的發行保底數是520萬張。   麵對這一無法完成的目標,是堅持變化還是保持原味?對刀郎來說,這是一個急需解決的問題。   文化大使:收費成謎   2004年4月,刀郎受聘成為阿瓦提縣文化大使。李鬆強對外宣稱,隻象征性收費1元。   而據當地同行稱,李鬆強曾邀當地媒體去阿瓦提縣采訪。“那時,李鬆強隻字不提刀郎,因為收錢了嘛,他們負有宣傳阿瓦提縣的義務。”阿瓦提縣宣傳部方麵,則對此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