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暗訪網吧“包房”:包房內藏圬納垢 不堪入目

文章來源: - 新聞取自各大新聞媒體,新聞內容並不代表本網立場!
被閱讀次數

記者暗訪網吧“包房”:包房內藏圬納垢 不堪入目

現狀一:網吧也興玩包房

高校學子舉報網吧包房



元旦前夕,記者接到舉報,南昌市某著名高校附近的一些網吧存在色情包間,在包間內有床和沙發,常有附近大學的男女學生在包間裏麵包宿上網。舉報人是該高校的兩名在校二年級大學生小方和小李。

小方和小李給記者打來電話稱,隨著寒假的即將來臨,一些網吧為了搶奪年終的最後市場,紛紛采取手段來提高自己的吸引力。有的網吧采取的是降價策略,也有的網吧采取的是提升服務品質,但也有一些網吧采取的卻是不正當競爭手段,利用學生的獵奇心理,在網吧裏也玩起了包房,提供一些既不合法也不地道的色情服務。

舉報者向記者表露了他們所代表的新一代大學生的心聲:“網吧以其獨特的營業範圍吸引了我們中的很大一部分人,我們被它所提供的看起來很神奇很新潮的互聯網接入業務迷住了。網吧本會給我們一個良好的學習環境,但是,有人為了營利,作起了遊戲、色情網站等違反國家規定,不利於我們身心健康的東西,這是極其有害的。網吧不該是這樣,它該是種文化,它該給人帶來美好的上網環境,給人良好的服務,它該排除一切網絡垃圾,它該像酒店等營業場所,是一種正規的文化場所。我們希望貴報能對網吧色情包房等醜惡現象予以曝光,提請國家有關部門采取一定措施使網吧正規化,那樣,我們才可以放心地利用它。”

記者暗訪網吧包房

1月5日晚9時左右,本報記者和朋友扮做大學生情侶,按照舉報人的指引來到某高校附近進行暗訪。該高校附近有一座村莊叫永人村,永人村的村委會幾乎被網吧給包圍了。記者粗略統計了一下,起碼有十幾所之多,還有很多網吧都隱藏在村莊內的小巷之中。


記者隨意推開小巷深處的某一家網吧的大門一看,裏麵人很多。

一個老板娘模樣的中年婦女走上前來,對記者說:“上網嗎?” 記者問她:“能不能通宵上網?” 中年婦女打量了一下記者二人,然後回答說:“可以。你們開一台機還是兩台機?” 記者看到,右側牆上“禁止登陸非法網站黃色網站”的警示標語赫然在目。在這個約有100多台電腦的網吧內,此時已座無虛席,其中不乏中學生模樣的稚嫩麵孔。

打開其中一台電腦,記者發現,瀏覽器裏保存的大多是黃色網站的網址。記者隨後在大廳內發現,有三四個中學生模樣的男孩在瀏覽著這些黃色網站,而網吧裏幾名不停巡視的管理員多次從他們的身邊經過,卻沒有任何反應。其中一名管理員還給正在觀看黃色網頁的男孩“親切”地“指點”了幾句。

記者的朋友裝做很討厭煙味的樣子,然後對中年婦女說:“有清淨一點的地方嗎?這裏太多人抽煙了,受不了。”該婦女指向二樓。

網吧包房有貓膩


記者二人於是就上了二樓。一個老板模樣的男子從角落裏站了起來,向記者說:“你倆想要上包房嗎?”記者問道:“有包房嗎?”於是這名自稱姓李的網吧負責人,又把記者二人帶上了三樓。

記者在三樓看到共有五六間包房,都是用三合板搭起來的簡易房,每一扇門都沒有玻璃,隻要關上門,在裏麵發生什麽事,外麵都無法看見。前四間都已被人包下。在五號房間前,老板邊開門邊說:“包房包宿30元一晚。”打開房門,記者看到房內有一張雙人床,兩把電腦椅,一台電腦。由於不通風,屋內一股“怪味”迎麵撲來。記者和朋友借口怪味太大,於是拽開了六號包房的門,老板暖昧地笑著說:“哪個屋都這樣。”無奈,記者隻好回到五號包房。

老板收取記者50元押金後,叮囑記者把門鎖好,然後就準備下樓繼續照顧他的生意。記者自己擺弄了幾下電腦後,裝作找不到電影,問老板:“有好電影嗎?” 他說:“要看什麽就說,是要港台三級片還是要歐美頂級片?” 於是,隻見他點擊了幾下,電腦屏幕上立即出現一個電影目錄,裏麵有什麽《金瓶梅》、《肉蒲團》等大名鼎鼎的“名著”。

記者表示想看歐美頂級片,老板再次點擊幾下,一幅幅不堪入目的畫麵立即躍入記者的眼簾,弄得記者和朋友目瞪口呆,很不自在。這時老板退到門口再次叮囑記者鎖好門,然後晃晃悠悠地離開了。

記者連忙將電腦上的畫麵消除,但沒敢消除聲音,怕引起老板的懷疑。幾分鍾後,記者聽到門口有極輕微的腳步聲,於是佯裝去廁所。推開門,記者發現剛才已離開的老板正在房門口徘徊,並看似無意地詢問記者怎麽知道這間網吧的。記者回答說是聽同學介紹才知道的,並借機與他聊了起來。


記者裝做害怕地對他說:“會不會有人來查?” 老板笑著對記者說:“放心吧,我能讓你上來,就能保你沒事。你們學校的學生經常來,要不是期末考試,如果平時這個時間來包房早都滿了。”

記者問老板,平時都是些什麽人包房。

老板說:“主要是兩種人,一種是像你這樣,談戀愛的大學生,另一種是會網友的。我們這一來提供單獨的空間給你們上網,二來還有床可以休息、辦事,比賓館便宜多了。而且我這兒的床單每天都換的,很幹淨。” 記者借故回到包房內,在接下來的兩小時中,沒有任何人進來查看。看來老板已經消除了戒心。記者在電腦中搜索後發現硬盤裏還存有不少的A片和大量的色情圖片和色情小說,內容都不堪入目。

11點左右,記者以明天還要考試為由離開網吧。臨走前,老板熱情地對記者說:“考完再來,我給你留個房間。

現狀二:夜總會包房提供性服務


無處不在的“黃色服務”

元旦前後,本報記者隨意暗訪了南昌市的一些夜總會。讓我們吃驚地是,在我們暗訪這幾家夜總會的過程中,無一例外地發現:它們都有特殊服務——色情陪侍。有的夜總會在提供小姐陪侍服務的同時,還向客人提供赤裸裸的性服務,而這些夜總會則充當了提供性交易場所的角色,並從中牟取暴利。

記者的暗訪是在聖誕節後的一個夜晚開始的。記者一行事先作了必要的準備後,來到了南昌市船山路中段的某夜總會。進去後,服務小姐熱情地將大家帶進了一間包廂。在向經理問清酒水和包廂如何收費,又進行一番討價還價以後,經理問我們還要不要小姐。得到我們“同意要一個”的答複後,老板很快就從隔壁包廂叫來一個小姐。按事先計劃,我們以小姐太醜而推辭掉。老板隨後又叫來小姐讓我們挑選,這樣前後換了三個,我們隻好留下最後一個叫“玫瑰”的小姐,以便問點情況。下麵是記者和這位小姐的一段對話: 

記者:小姐,你是哪裏人呀?

小姐:四川的。


記者:你多大了,我怎麽感覺你還挺小的,有沒有18歲呀?

小姐:小嗎?我自己都沒發覺我小,我都20出頭了。

記者:你什麽時候來南昌的?

小姐:剛剛來。

記者:別人都是回家過年,你還剛剛來?


小姐:就是過年時候找錢唄。

說話間,玫瑰小姐慫恿我們多找幾個小姐,並說:就我一個人,我可招呼不過來哦。最後,玫瑰小姐見我們無意進行下一步,便借故離開。

不一會,經理又安排一位小姐進來。我們隨便聊了幾句以後,小姐的話就切入主題,說這裏還有“項目”,小費200元,地方就在對麵小包房。並且說要是做那事,小包房是免費的,而且很安全。見我們無意進行下一步動作,這小姐也借故離開。

後來,我們在孺子路西頭某夜總會暗訪時,那裏的一個小姐就讓大家大長了“見識”。 她告訴我們,小姐陪侍服務內容有不同的項目,在這裏什麽是“平台”,什麽是“高台”,什麽是“打炮”,以及根據不同的服務所收費用的不同。她說,“平台”就是光陪喝酒、唱歌、聊天,不提供性服務,這樣的台費是100元。其中,小姐隻能收60元,其餘40元是“媽咪”的;而如果是出“高台”,就是除了“平台所提供的內容以外,小姐還能提供“打炮”,即性服務,出“高台”的小費更高了,最少也要200元。在和我們在一起聊的時候,這個小姐不斷地挑逗我們,暗示她可以出“高台”,最後見我們無動於衷,她才作罷。

  非常老練的男“媽咪”


在記者暗訪的好幾家夜總會中,記者發現有不少年紀輕輕的男服務生,充其量也就十七八歲,但他們顯然已經諳熟此道,熟練地向前來消費的客人推薦小姐。用他們自己的話說就是“調小姐”,即從他所掌握的小姐中根據客人的不同要求電話約叫。據一個這樣的服務生向我們透露,他所掌握的小姐有30多個,言下不無炫耀之意。

記者在孺子路某夜總會暗訪時所遇到的服務生的表演,可以說很具有代表性。當晚,記者一行三人於9點鍾左右走進了這家夜總會。

當我們在迎賓小姐的帶領下在一間包房裏坐下後,一個20歲左右的男服務生走進了包房,端茶倒水。我們問這裏怎麽消費? 該服務生一邊客氣地招呼我們坐,一邊非常熟練地倒茶、開電腦點歌器。一會兒,該服務生開門見山地說,“你們要小姐不?要小姐的話,小姐台費100元。” 我們問這裏小姐怎麽樣,他說“相當客氣”(南昌方言:十分漂亮之意)呢。看我們“同意”後,他就去叫小姐。

可能是這天他的運氣不好,將近半個小時過去了我們也沒見到小姐的影子。我們走到吧台去問時,他對我們說:“大哥,你看今天人特別多,我們這裏的小姐都坐上(台)了,我已經給你們從別的場子調了,馬上就來。” 接著,我們看見那服務生就去打電話,聽見他說:“快點,把你們那裏的小姐調來幾個來,客人都等不及了。”等他帶來小姐又過了半個小時,我們借故時間太久,裝作生氣的樣子起身告辭了。

據一知情人向我們透露,在這一行當幹服務生,手底下沒有幾個小姐就不行。很多人每月的工資還不及靠介紹手裏小姐出台所得的回扣的十分之一。服務生掌握的小姐越多,老板就越看重。過去人們常將介紹婦女賣淫或男人嫖娼的人叫“皮條客”,現在從香港那邊引進來一個新名詞“媽咪”,那麽,在夜總會裏幹這些勾當的男服務生也應該叫“媽咪”吧。雖然他們並非職業“皮條客”,但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況且,很多年輕人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確實讓人擔心不已。


現狀三:迪廳包房裏的“陪HIGH妹”

南昌驚現“陪high妹”

聽朋友介紹,現在在南昌的一些地下迪廳裏,出現了一個專門陪同吸毒人員一起吸食毒品的地下色情陪侍人群,她們被吸毒人員稱為“陪high妹”。

記者認識的一個high友“蝦皮”告訴記者,最近他和朋友一起在吸食搖頭丸、蹦的時,開始不用自己帶女孩子去玩了,而是在迪廳裏叫現成的“陪high妹”一起玩。“蝦皮”向記者透露,這些“陪high妹”她們既是吸毒人員,又是色情陪侍人員。” “蝦皮”告訴記者,一般“陪high妹”們會選擇一些高檔娛樂場所,她們先與娛樂場所的負責人聯係好,當有男性吸毒人員以吃飯或者唱歌為名包租全封閉的包房時,娛樂場所的負責人就會將“陪high妹”“推薦”給吸毒人員。吸毒人員選定“陪high妹”後,集體用啤酒、可樂服下搖頭丸。數十分鍾後,吸毒人員與“陪high妹”隨著快節奏的迪士高音樂亂舞狂歡。由於冰毒、搖頭丸都屬於興奮劑型的精神藥品,服用後十分容易導致性欲衝動。因此,“陪high妹”們陪high以後就會與“客人”進行性交易。如此看來,吸毒行為與賣淫嫖娼活動相結合,是‘陪high妹’違法活動的最大特點。

  記者目擊“陪high妹”


在記者的再三要求下,“蝦皮”同意帶記者去見識一下“陪high妹”的真麵目。元旦前夕的一夜,記者隨同“蝦皮”一起來到他經常high的地方:福州路上一屢見報端的著名夜總會。在包房裏,“蝦皮”和他的四五個朋友讓服務生叫兩個“陪high妹”來玩。不一會兒,兩個打扮時尚、前位的“陪high妹”就過來了。可以明顯地看出,這些“陪high妹”和其他的色情陪侍人員有所不同,具體不同在哪裏,記者也說不上來,但就是覺得不一樣。最起碼她們的臉色更加蒼白,人更瘦,想必是吸毒惹的禍。

談好價錢後,一股震得耳膜發裂的重音樂也響了起來,記者看到,“陪high妹”們搶著和“蝦皮”他們那幫high友一起吸食搖頭丸。不一會兒後,大家就開始跟著音樂搖起頭來。

搖著搖著,就隻見這兩個“陪high妹”開始進入狀態了,她們開始脫起了外衣,就穿著性感的內衣抱著“蝦皮”他們high起來。

記者實在受不了包房裏那種混濁的氣味和醜惡的現象,就借故打電話離開了包房,到外麵喝茶去了。等到兩個小時後,記者回到包房,看到的更是充滿色情的一幕:那兩個“陪high妹”正躺在沙發上,燈光下,慘白的大腿伸向天空,其中一個女孩的文胸都被打開,露出了大半個酥胸。“蝦皮”和他的high友們仍在搖頭,並不時地停下來摸摸那兩個“陪high妹”的身體。到淩晨2點半,大家要散場時,“蝦皮”和他的朋友們帶著那兩個“陪high妹”到賓館開房間去了。

據記者了解,“陪high妹”的收入要高於其他色情陪侍人員。她們的收入一般來自於“陪high費”和色情交易費。“陪high妹”們一般經常出入一些迪吧、KTV等高檔娛樂場所,專門尋找集體吸毒的男性人群。一般“陪high妹”陪一次的費用為200元左右,搖頭丸、K粉等毒品均由“客人”提供,如果“客人”在“high”過以後,要進行性交易,價格則由雙方另行商定。 發表評論: 用戶名 密碼 匿名  查看評論


編輯: 張揚 來源: 新華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