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夢追憶

漫漫人生路,彈指一揮間,驀然回首時,卻已入黃昏
博文
(2024-05-07 13:49:25)
我的一顆磨牙時好時壞已經很多年了,谘詢過諸多的牙醫,每次都是尚未開始治療它就自愈了。最近老毛病又犯了,起初尚能咀嚼軟和的食物,隻要不讓這顆牙觸碰到堅硬的東西並無痛感。拖了兩三個月遲遲不見好轉,症狀也越來越嚴重了。前些日子去見了注冊診所的A牙醫,她說沒有發現有洞,疼痛是因為牙齒鬆動造成的。看到X光片子上牙根部位有陰影,我以為是根尖炎或者[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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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婚姻需要擔心的不是小三,而是老三。老三和小三都是插足於他人婚姻的人,二者的主要區別或許是老三與婚姻中的一方有親屬關係,目的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情感需要。小三則是明知他人有配偶仍故意破壞,圖謀取代他人的夫妻關係。我的小學同學菁,在她和浩的婚姻中長期擠著一位老三。這位老三是浩的姐姐珊,她比浩年長7歲。浩小的時候珊背著他跳皮筋,跳繩,跳[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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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21 12:30:01)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曾經的滿頭烏發已然不複存在,青絲中摻雜著日益增多的銀絲。與許多同齡人一樣,我也奢望能借助染發保留住昔日的容貌。染發有點兒像是上賊船,一旦開始就不得不一遍又一遍地重複。白發似乎比黑發生長的速度更快,染過幾周發根又出現了白茬兒,叫人不忍目睹。明知持續染發會傷害頭皮,但又難以停下來。就這樣我在染發的煩惱中煎熬了好多[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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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住在十五號,大院的門是塗著紅色的油漆。兩扇大門,其中的一扇上有一個小門,平時我們都從小門進出,大門不輕易打開。前院很小,隻有兩間坐北朝南的正房和一間坐南朝北的小廚房。裏院是方方正正的四合院,院子的中央有一個大約半米高用磚砌成的花壇,花壇的西邊有一個落地的池子和水龍頭。東西南北每個廂房的前麵都是高起的石階,石階下麵是小方磚鋪成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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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號是個典型的大雜院,裏麵雜亂無章地分布著許多小平房,加上各家各戶違章搭建的小廚房就像迷宮似的。原本不寬的通道兩邊也堆滿了雜物,鄰居們經常為了各自的利益鬧矛盾。院子裏住著一個啞巴,四十多歲時娶了一個傻子。傻子年方二十歲,臉蛋紅撲撲的,看上去十分健壯。啞巴和傻子總打架,每次都是傻子大獲全勝,瞧著啞巴落荒四處逃竄,她會豪爽地放聲大[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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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號院位於兩條胡同交界處路東,整個院子都是桂華姥姥的財產。大院的門洞狹長,陰森森的通道旁邊擺放著一具黑黢黢的棺材。棺材是給桂華姥姥準備的,好多年了,每年都要重新塗一遍漆。住戶們早已習以為常,外來者大多會感到幾分恐怖。桂華姥姥家是靠開澡堂子發家的,解放後她家浴池公私合營了據說至今仍在繼續營業。文革前每次洗淋浴收費是兩角六分,肥皂是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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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同路西最南端的十二號是個小雜院,由於地勢比較低,院門在凹下去的位置,門口彷佛是個大坑。每逢雨季院子裏就會積水,到處都是泥汪汪的。院子裏麵隻有南北兩排總共五間房屋,住了四戶人家。五間低矮的房屋大同小異,門和窗的框架扭曲著,油漆早已剝落。窗欞上糊著白紙,隻有中間一塊是玻璃。北邊靠近廁所的兩間屋子住的是姓李的一家,男主人是工人,每月工[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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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02 05:55:47)
上世紀六十年代我家住在京城的胡同裏,五十餘年過去了,夢中的家始終都沒有搬離。胡同雖小但也有幾所精致的四合院,原先住的大多是非富即貴的人家。解放後國家機關接收了房產,將其改造成了職工家屬宿舍。小胡同裏更多的是破舊的大小雜院,有的曾經是小廟,也有的就是平民老百姓的居所。小胡同是南北走向,夾在兩條大胡同之間,兩條大胡同的東口都銜接著商賈[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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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3-28 14:02:39)
彼得是位獨居老人,他的姐姐珍妮和妹妹琳達也都是七八十歲的孤寡老人。他們都不曾結婚,也沒有子女。彼得的家族是有長壽基因的,他的父親活到了九十幾歲,母親在一百零三歲離世。退休前彼得是個法官,幾年前他搬到鄉下,我們成了鄰居。琳達家距離不太遠,步行隻需十幾分鍾。幾英裏以外的小鎮是他們的老家,珍妮一直住在那裏。前些年珍妮每天都去照顧老母親,[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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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1-28 01:33:16)
今年我是多災多難的,好像流年不利。年初感染了新冠肺炎,接種了四劑疫苗,熬過了三年,最終還是沒有逃過病毒的餘孽。 起初的症狀是嗓子疼,幾個小時後開始發燒,Covid-19病毒檢測呈現陽性。體溫從三十六度迅速攀升超過了三十九度。渾身冷的瑟瑟發抖,所有的關節都酸痛難忍。沒有食欲,僅僅是為了活命,強迫自己勉強吃點兒東西。很想喝一杯熱開水,卻沒有力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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