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心

生活比人更有想象力
博文
(2023-09-03 15:12:02)

在荷蘭Maastricht的一個公園裏,有一隻坐在長椅上、耷拉著腦袋的大狗熊。-我問:“怎麽啦,大愁熊?”狗熊歎道:“我真醜呀,老了就不成樣了。”-“老了就老了”,我對它(也是對自己)笑道:“誰老了不都一樣嘛。”[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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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小許休息在家。這天特別悶熱。我上完早班回家,老遠就看到丈夫正在和對麵叫“小三子”的鄰居打撲克牌。誰輸了,就往他身上貼紙。顯然又是小三子輸得多,因為他臉上、脖子和耳朵都被紙條貼滿了。 丈夫贏得興高采烈,兒子在太陽底下玩。可憐的偉偉身上還穿著紗衫、紗褲,滿頭大汗。我看了心疼,責問丈夫:“你隻管自己打牌,這麽熱的天,也不幫兒[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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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年1月1日媽媽去世時,我和小許才新婚三個月。 那天,婆婆上夜班,公公住在滸關的廠裏,丈夫的大弟插隊在昆山,丈夫的小弟平時都住在同學家。婆婆家,隻我一人在。三更半夜了,還不見丈夫的人影,我賭氣地把門反鎖。外麵下雨,我更覺得鬱悶和委屈。 終於,丈夫回家了,開不了門,他就敲門並喊我。我氣衝衝地說:“你這麽晚才想到回家,不要妄想我會開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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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的病一天比一天嚴重。她對我說:“你被我拖累了。等我死了,你就出頭了。”我聽了這話比什麽都痛心。醫生說她的狀態是要住院的。媽媽不肯,也住不起。她說她時日不多了,希望在她活著的時候能看到我結婚,因為她不在了,女兒和爸爸住在一起總是不好的。 小許看到這情況,也想和我早點結婚。他問我還需要什麽。我說你家裏的東西也準備得差不多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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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1年,我二十六歲。住在河邊的、看著我從小長大的二娘來我家串門。她對我媽說:“你女兒也不小了,怎麽還沒對象?要不要我給她介紹一個我們單位的小夥子?“聽二娘介紹,這小夥子真不錯,和我同歲,也屬狗。二娘看著他十六歲進廠(建文包裝廠)做學徒,十八歲跑供銷,二十歲就脫產當上幹部抓生產。 在得到我同意後,二娘安排在她家見麵。事先我和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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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州哥哥的家,是有兩房間的宿舍。外麵間當客廳,裏間是哥嫂的新房。哥哥說五月份的婚禮是在公安廳會議室舉行的。同事、領導都參加了。先讀上幾段毛主席語錄,再發上幾粒糖,既簡單又莊重。 九月份的天氣依然炎熱。晚上哥哥把床讓我睡。他向同事借了板床搭在了客廳。可他沒有蚊帳怎麽行。哥哥說他有辦法,讓我先睡。半小時後我出來看他,忍俊不禁。隻見他[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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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福州前,哥哥和我首先在順昌小站下了車。他說婚後半月嫂子就被派到這裏山區的電訊站工作。想起奶媽曾對我說的話:“老天有眼,我的女兒被姓孫的人家領走,我兒子娶回來的媳婦也姓孫,而且也是做電報電訊的工作。” 全家人都見過我了,就嫂嫂還沒有。車站離嫂嫂的工作地點有十五裏路,可下午沒有班車,哥哥挺失望地說隻能在這裏住一晚。我想哥哥[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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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州的爸爸寄來了回信,說媽媽想通了,要我不用計較她的氣話。爸爸告訴我,那天我一離開,媽媽就放聲大哭,說她並不是不放我走,隻是舍不得分離,特別難過。現在她要我放心在親生父母家多住幾天。 爸爸還特別提醒我要去拜訪一下當年撿到我的何太太。隻可惜奶媽不許我找她,說她被劃為“黑五類”,是罪人。 在奶媽身邊的這一個星期,我從沒有這麽舒[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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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問我從蘇州出來的經過,我告訴他我媽是反對的。晚上哥哥住在隔壁鄰居家。第二天一早我得知他一夜沒睡,寫了封長信給我媽,讓她放心。 我依偎在奶媽身邊,聽她講述當年的情況。那是1946年農曆十月十三日,奶媽突然肚子劇痛感覺要生了。因為窮,沒請接生婆。她掙紮著,小孩就是不肯出來,肚裏的孩子好像預知出生後的災難。無奈她從床上站起,雙手扶著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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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票是同事幫我買的,時間是晚上7點50分。同事還來家送我,並故意把媽媽引開。我下不了狠心就這樣悄然離開。大家說我婆婆媽媽。猶豫著,我還是找到媽媽,走到她跟前說:“媽,我走了,你要保重。我回來會更孝敬你。”媽媽不為所動,反而上了火:“你不要叫我媽,我不是。你還不快滾!”同事一個勁地催我走。 這次路費是向廠裏儲金會借了30元、[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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