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 (25)
2014 (3)
我想要為那叫Aileen的陌生女人寫兩句話。
我想夜如大漠,危樓之上的簾卷微動,她必孤懸在此。
她想要活得純粹。卻也得把浮生偷寄在一座不夜城。
誰都是一樣的。無可逃遁。
她說:我們再也不能從一而終,我們一邊生色犬馬,一邊懷念安然。”
這尖厲的女人,瘋癲倦怠裏突然甩出一句話來。
讓你我不清醒也難。
那些風花雪月,我們飲血而過。
我們一邊痛並回憶,一邊繼續有愛的能力。我們即使再世為人,也難與這個世界和解。
我們這一群道貌岸然的家夥。
我們。她用“我們”。刀鋒兩麵。
索性的,連就著把自己也一並丟了進去。
她滿門封殺,你還有什麽招,可以狠狠的回擊她的?
我恨不得換世做一回男人,使盡種種盅惑她一場。讓她再愛一次,再痛一次,再與世情妥協一次。
!
………….。
ps.兩句感慨,不足以成文。“Aileen的來信摘自一葦的博客【我的生色犬馬生活】,轉載在此文評論夾層裏。鴻雁往來,未有用紅藍筆區描。我想雌雄易辨。她寫極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