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故哭了一貓鼻。揉著紅貓眼兒吸著貓鼻涕,上來一瞧,就看到肖蕭送的歌。
女人難過時,覺得肖蕭這樣溫柔細膩大男人好可愛哦~:))
(這話邏輯有問題;就是說:女人不難過的時候……@@)
玩笑。嘿~:))
總之,紅貓眼兒,抽貓鼻。@_____________@
頭發剛剪。昨天下午去找最喜歡的理發師,苦等仨鍾頭,才輪到。
其實我先到,還預了約。坐半小時那廝都不見人影。這時一位徐娘一扭一扭入得門來,大剌剌坐下,瞪著我。
我抬頭和她對視一貓眼兒,發現她吹胡瞪眼撇嘴歪鼻,苦大仇深!@@
那男孩兒——其實已四十——清瘦清瘦。這是好聽說法,不好聽的,骨瘦如柴。
大熱天穿黑色長袖厚襯衫,一蹦一跳駕臨。
“熱死!”他揪著衣領,滿地亂轉,像個黑風車。
徐娘一見,搶著起身。大叫:“昨天等你仨小時,今天又等一小時!”
男孩兒連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您請。
氣得我,貓胡一翹翹。@________@
好在帶了書。坐靡靡之音裏看書,還行。
晌午的風輕飄飄地吹,淡綠色的門簾輕飄飄地舞。
滿室陽光。
想起那個黑人大嫂說:“這鬼地方,貴死人!工資全買了陽光了!”
大笑。好貴的陽光!
總算輪到。英俊瘦少年邁著跳舞樣的步子轉來轉去。東一剪,西一剪。
“熱啊!”又叫。
“熱還穿這樣誇張黑襯衫!”我笑。
他停下剪子,一把把袖子擼到底。“沒辦法,骨瘦如柴太嚇人啊!”
我定睛看看,“還……還……嗯嗯,是忒瘦哈!”
他漫不經心地剪,一跳一跳,像個小跳蚤。
跳蚤技藝非凡,名聞四方。大夥兒排隊等他修理。
那手藝,不是好字能形容,是完美,是藝術。
兩年前就是他哢嚓一剪,把我滿頭青絲斷掉。
如今要蓄發,難。
好在已漸成氣候。
想起有人問:“給我一綹你的頭發,好嗎?”
我說:“行。不過垃圾自己撿。”
一陣飛刀過後,烘幹。十分鍾後接著剪。
十分鍾裏他買來珍珠奶茶。“請喝!”
“咦,這麽好!”那就不客氣了。
他的修理程序,像做滿漢全席,琳琅滿目。
玻璃上鑲的平麵電視裏人頭攢動。S.H.E,波斯貓!
笑。
完。對鏡一瞧,可愛之極,有如小貓!
一輩子沒留過的可愛發型。蓬蓬,翹翹,長長,短短,在夏日陽光裏微微翕動。
真像小貓頭!:))
“我有幾盤英文電影,你要不?要的話下次帶給你。”
“來者不拒,打架的最好。”
我抬頭看看他木柴的身形。
精神抖擻地出門,大團陽光呼一下湧來,金閃閃。
眯起貓眼兒,好容易分清東北西南,開步。
手裏捉著喝剩的冰奶茶。
打開FM,“Bad Day”!
聽旋律高高興興像Good Day.
偷溜一眼鏡子,媽呀,這大美貓,very nice!
一個念頭閃過:這麻稈兒哪天不在了,俺貓頭咋辦?!@@
美,也可以曾經滄海。
一直美到今天,到現在,貓眼兒紅紅,貓頭毛茸茸。
小貓小貓,就是俺,嘿嘿~^^
好美的歌呢……謝啦肖哥哥!嘿~^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