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到老學到老 :)
我這兩年受環境(兒子)的影響,耳濡目染,不由分說地,看了點兒“大河劇”。
看見茶客們說“賊”,想起一個劇的主人公。《國盜物語》裏的齋藤道三。
先看劇照:
這個眼神霸氣外露的老頭就是日本戰國時期的大名齋藤道三,他是日本走向統一路上的早期關鍵人物。看到個畫像上是個瘦老頭,很內斂,我就還是喜歡這個劇裏麵的樣子,演員記得好像叫北大路新野。應該是有話劇或者其他舞台劇功底的吧?總之把通侻透徹卻又剛毅執著的道三演繹得精氣神具足。
還以“鬆波莊九郎”的名字出身草莽時,變望著天上的北鬥星辰,說他以後會奪取天下名揚史冊。那種堅毅的表情很是震撼。氣場如此之強,以至於我跟小子忍不住笑噴了,卻還是包含了讚賞的笑。
似乎不止一次,在道三出遠門的時候,鄭重其事地準備,然後辭別家人,認認真真地說出門是去“竊國”。家人也恭敬認真地祝福他此去順利。回去之後,家裏的親人也熱情問候,說竊國的事情努力得如何啊?
聽他們這麽不以為恥堂而皇之地承認做賊,我就又笑,覺得好玩。孔乙己說讀書人的事,算不得偷,難道武士政治家的事也算不得偷麽?
何為國盜,莊子雲:“竊國者為諸侯”。齋藤道三以其非同一般的信念、才智,做了個讓人佩服的諸侯。
因為專業關係,我對企業和國家開創者都是尊重的。創業難,非常人可為。開國者都不是草包。曆史如大河流淌,出現奔湧跳躍的時候,其實是不以一人願望為轉移的。這些開辟時代的人們順勢而為,是曆史的仆人,卻也是曆史的成就者。當然,另外一些人出於他們的專業關係,也可以把這些人統統稱為賊!這,我是能理解的。 :)
眼下的中國,曆史的大河到沒到該跳躍的臨界點呢?我不知道,也不願意知道。但是賊人賊多,我是說有賊心的,大多還沒有賊膽的,賊多(當我說賊多時候,這個賊是副詞,表示“相待地”)。
這些潛在的賊人,可分為愛國賊和賣國賊兩類。界限分明,不可搞錯。
愛國賊,是不涉及外部勢力的,人家自己愛在心裏口難開,痛見世間不平事。輿論裏麵常見,眼淚漣漣或者義憤填膺的---確實,貪汙腐敗,環境汙染,勞工受國際資本剝削,司法不公,。。。總之官僚體製不爭氣,總是讓愛國賊傷心!最近我不小心聽到的口號是:人民不是沒有力量,隻是沒有組織!(嘿,你出去傳可以,別說是我說的誒~)
賣國賊跟愛國賊不同,因為涉及到買家,有賣有買才成買賣嘛!所以,賣國賊是打工的打手,掮客,和吹鼓手。吹鼓手們還有一個名字大家比較熟悉的,叫做公知。我這麽一說您就清楚了哈。那就多說說打手掮客:別看隻是打手掮客,有的卻在明麵上身份地位不低呢--例如北極熊前蘇聯那會兒,那個地圖頭巴喬夫。不過似乎地圖頭的家人不給力,所以除了一個臭大街了的炸藥和平獎之外並沒有撈到什麽真金白銀鑽石衛星啥的。唉,憐卿薄命甘做妾!
注:這個握手的手勢好像有講究,知道的給說說唄?
既然已經扯了這麽遠,就再接著表個態。
我在感情上是常常認同愛國賊們的心痛的。但是我到目前為止還遠遠地不認同他們的竊國目標。我就是一老百姓,咱老百姓隻要日子還能過,誰願意跟他們去拚命啊!說說這裏不平,那裏不好,也就是發發牢騷,平常的日子裏,蝦有蝦路,蟹有蟹路,該投機鑽營認親戚,拉幫結派做買賣,活著唄!再說了,這麽早吆喝著讓別人跟著他們去拚命的,會不會跟跟當年大前門那兒的拆零一樣拿著饅頭等著沾血呢? 還是離他們遠點兒。。。
雖如此,但我對賣國賊是仇視的。因為賣國賊的存在,提醒我想起一首詩:
有一句話說出就是禍,
有一句話能點得著火。
別看五千年沒有說破,
你猜得透火山的緘默?
說不定是突然著了魔,
突然青天裏一個霹靂
爆一聲:
“咱們的中國!”
。。。 。。。
我也有份啊,憑啥就給他們拿去賣?!
所以,要跟茶客們談談感情,我實話實說,我把愛國賊那裏傳來的痛,加到了對賣國賊的恨裏麵。反正極左極右是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