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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換旗宣言”到瀕臨“沉船”證明:中國不得不選擇“新改革派”路線【ZT】

(2012-05-14 17:06:28) 下一個

人們曾預估,2012年初發生的重慶事件,與當年北京的陳希同案、上海陳良宇案類似,隻是中國的一件“高官腐敗案”,至多會引來公眾“權力之爭”譏諷而已,與全局無礙,但​​事起之後,竟然引發了至今難平的超級震蕩。深觀其事,這是“重慶探索”逼迫“換旗宣言”突然出現,進而將國家拖入瀕臨“沉船”險境。這證明:中國隻能走“新改革派”路線​,​否則就隻能是亡國禍民,死路一條。

一、自“南巡講話”後,高層就確立了“穩定換旗”路線
90年代初的高層一度曾有一種幼稚的使命感:要挽救社會主義。但“南巡講話”使其大徹大悟,決定走“換旗”之路:最終實行“市場經濟+憲政民主”的經濟、政治製度模式,並​​擇機改變GCD名稱。

當時迅速“換旗”條件遠遠不夠,不僅老人的影響力還在,經濟脆弱,矛盾重重,換旗難保不出亂子。於是同時祭起“四項原則”,試圖走出一條“穩定換旗”之路。

換旗標誌,是提出“三個代表”(隱含資本家代表先進生產力)、“兩新”(接受新階層(資本家)、新組織),吸收資本家入黨,以及最終關閉《真理的追求》、《中流》等左派刊​​物,放開《炎黃春秋》等右派刊物。到2000年代初葉,高層已基本確立了這條路線。

二、“換旗運動”的條件和基礎
首先是在90年代世界潮流影響下,以及看到改革中重重矛盾難以克服,執政黨官員的多數人,感到隻有仿效蘇東才是最終出路。其次是腐敗一直難除,使老百姓無法相信執政黨還可​以自我救贖,隻能走多黨之間相互製約的道路。再就是蘇東劇變,雖然有的國家發生社會動蕩,但也有逐步穩定者,人們以為其最終結果可能會逐漸正常。由是,當時黨內外和社會上​都默認了一種選擇:隻要能夠保證國家穩定不亂,實行“和平演變”又何妨?

三、“換旗運動”的直接影響
但事情沒有人們想象得那樣簡單,因為一旦默認“換旗”,就不可避免地出現了如下態勢:

其一,各級官員明白,既要換旗,未來的中國將由資本家主宰,於是人人爭當資本家,使腐敗從致富升級到斂資,貪汙規模狂增。

其二,在“資本家可以入黨”、即可以掌權的誘導下,社會先富層迅速向權力靠攏,在中國形成了一個“資本權力化,權力資本化”的龐大利益鏈,權貴資本家迅速做大做強。

其三,權貴資本家把資本掠奪與官員壓榨,同時加在百姓頭上,官民矛盾與勞資矛盾疊加,使社會衝突倍增,不穩因素陡增。

其結果,是“穩定換旗”逐漸演變為了“維穩換旗”。

四、換旗運動生不逢時,使其有“換旗必沉船”致命傷
其一,“市場模式”困惑。先是90年代中期亞洲新興工業化國家的製度危機,之後是對換旗派最有吸引力的西歐福利市場經濟失效,中國仿效美國新自由主義發生的“新三座大山”​​弊端,都導致了一個困惑:中國到底應該選擇什麽樣的市場經濟?

其二,東歐換旗實踐的負麵影響。蘇聯解體、捷克肢解、南斯拉夫內戰都預示著:多民族國家換旗,很可能導致分疆裂土,爆發內戰。

其三,民族主義情緒急劇上升。1999年北約轟炸中國駐南斯拉夫使館,使年輕一代反對賣國求榮的民族主義思潮,和對西方國家的反感情緒,都持續上升。

其四,“民選普京”現象。俄羅斯10年倒退,使其民主選舉出了“新沙皇”普京,許多國人產生了“早知現在,何必當初”的感受。

其五,“換旗理論”自相矛盾與混亂。勞動者遏製資本的訴求日益強烈,但換旗派學者卻斥為“民粹主義”;改革開放號稱要滿足人民現實利益,而理論家們卻要人民相信為了未來而​​犧牲今天,甚至要去忍受殖民主義;……都使換旗理論失去公眾認同。

如此等等,越來越多的原來認同換旗的人,逐漸產生了一種新意識:“換旗”就可能意味著國家分裂,就可能意味著內戰,意味著“沉船”(即亡國滅族)。換旗運動的社會基礎逐漸​​減弱。

五、高層被迫做出了自相矛盾的選擇
幾乎在換旗運動興起初期,高層就開始注意到兩極分化已經十分嚴重,被迫麵對。1999年曾提出了“兩個大局”,試圖以“羅斯福新政”去實現公平,發現其不起作用後,才知道​​這是市場本性所致,於是開始加強政府主導作用,提出了“以人為本,科學發展、和諧社會”新目標。

於是,中國出現了一條極其怪異的發展道路:一方麵,要繼續換旗運動,放任“權力資本化,資本權力化”進程(18大已決定將大陸首富吸收為中央候補委員),保證資本實現收益​​最大化;另一方麵,卻言稱要增加勞動報酬占GDP的比重,這又必然遏製資本的收益。結果,在既不敢動“權力-資本聯盟”的奶酪、又害怕社會失穩的夾逼之下,選擇了一種自殺式的發展道路:試圖靠著無休止地增大總量的辦法,既維持資本最大收益,又提高民生所用資金,這就隻好依賴無限​​製地擴大外需和投資。但經濟不是永動機,絕不會有“無休止”:2008年全球金融危機到來時,出口劇減,政府債務劇增,資源與環境過度消耗,使這種自相矛盾的選擇已無以​為​繼。

五、“新改革派”進行的重慶探索,找到了解決問題的辦法
將薄定位為“左派”實在是愚蠢難及,這無法解釋重慶招商引資的成效及其經濟高速發展,更無法解釋重慶已試點公務員財產申報製度,並申請基層領導全部實行直接選舉的改革(中​​央隻允許其搞40%)。概而言之,“重慶探索”所代表的,是一條“拋棄摹仿,超越左右,選準入口,全麵突破”的新改革路線:所謂“拋棄摹仿”,就是拋棄舊改革派“唯普世​為出路”的僵化路線,根據本國實際自主創新式的改革,以擺脫“改革必沉船”的惡夢。此即重慶探索被稱“GCD自我救贖道路”​的原因。

所謂“超越左右”,就是扭轉舊改革路線把“左”還是“右”作為檢驗標準,以人民意願為選擇。既擇“右”之市場改革,大力開放,同時棄極右之背離民意不惜以亡國為代價的惡做​​;又取“左”之政府主導,縮差共富,同時棄極左之違逆民心不惜以倒退為代價的劣行。其實,無論是極左極右,眼下在中國都已是玩自娛自樂口水戰的少數無聊文人,為人民所厭​棄​,重慶探索之所以深得民心,就在於實現了這一超越,因此才有右派學者蕭功秦也跑來捧場的場景。

所謂“選準入口”,就是放棄舊改革路線脫離中國實際的“頂層設計”,試圖畢其功於一役做法。此重慶極有特點,須多說幾句。重慶搞的國際大通道、公租房、地票等,早有人提過​,並不都是新鮮玩意,但人們都知道,如今自上而下的都是“說得好,做不到”,而“做不到”的原因,就是無法打破那個“權力​資本化,資本權力化”利益鏈,甚至還要卷進這個​利益鏈。薄未必不知道民主是個好東西,但他更加知道,這個利益鏈太大、太黑暗了,即便實施“民主”,也隻能是聽命於黑惡勢力​的一個無奈陪襯。黑社會原本隻是一種社會勢力​,但它能夠在現今中國存在,就在於有政法係統的保護傘,而政法係統又是執法的關鍵,它黑掉了,什麽憲法、法律,不過都是黑權力的掌中玩物而已。​反過來,如果能夠製止住G​CD的黑社會化,就可以在“尾端”上截住利益鏈,從擒殺少數極惡者開始,漸次剪枝修蔓,使利益鏈一點點斷裂,及至崩潰。同時,黑社會對老百姓的危​害又十分直接,眾皆深恨​之。所以,薄極其聰明地選擇了打黑這個政治改革的恰當入口。從實際效果看,打黑,確實是一條使公務員隊伍“脫黑(社會)入(清)白”,止邪從良,進​而振奮精神為民辦事的​道路。重慶之所以敢搞基層直選,便是出自打黑後幹部隊伍根本變化給其帶來的自信。

重慶打黑後,第一個響應的是經濟最發達的上海,最近響應的則是曾被推出來PK重慶的廣東,且是王立軍事件之後。這就說明,打黑對於中國改革,已是一個無法逾越的入口,不能​​不打,不得不打。而隻有先打掉了黑,其他政治改革才能啟動。所謂“全麵突破”,就是在穿過了改革“入口”後,不僅要推進經濟改革,還要全麵推進社會改革、政治改革。重慶​之所以敢啟動財產申報等高難度改革,基礎也在於此。

須指出,改革前30年中,“舊改革派”摹仿西方、不斷防左的做法,雖不無毛病,但適合當時中國國情,所以基本成功,否則無法解釋中國30年來的巨大進步,和百姓對改革開放​​的基本認同。但隨著國情巨變,再搞摹仿和批左那一套,就成了抱殘守缺,最後隻能墮落到強迫百姓“為未來而犧牲今天”的文革遺風。所以,再堅持舊改革派路線,隻能是亡國禍​民​的死路一條。而促發展、促公平、不“沉船”的“新改革派”路線,雖尚有不足,但終究可以完善,百姓高興,官員願隨(重慶的中下層官員至今懷念薄給了他們一個公平、健康​的官​場環境),又何樂而不為呢?

六、新、舊改革派的四年較量,捍動了仇G陣營的根本利益,終於埋下了殺機
幾乎在重慶探索啟動的同時,《08憲章》發表,中國“顏色革命”啟動:先後發起了推動民主社會主義選擇的“民社黨運動”,以“餓死3000多萬人”證明GCD執政不合法的​​“改史運動”,波蘭化的“工會獨立運動”,為西方武裝幹預中國改革造輿論而歌頌漢奸功績的“帶路黨運動”,為劉某頒和平獎的和紀念胡某逝世(其實是紀念六*四)的“紀念​運​動”,以及洪博培親自出馬的西單“墨鏡革命”……幾乎沒有停止過戰鬥。

這場運動的實質,是舊改革派路線漸失社會基礎,窮途末路,隻好利用高層放任換旗,試圖以“轟轟烈烈的大革命”的方式去“最後解決”,沉船用心過於外露,所以屢戰屢挫。而當​​他們同時發現重慶的“不沉船探索”將成為一個實實在在的威脅時,憲章發起人江平以“打黑即黑打”為名,親自出馬發起了一場“滅打黑”運動,決心拔除重慶這個換旗障礙。重​慶​探索,確實挑戰了仇G陣營的根本利益:

一是,西方尤其是美國擔心,如果走重慶之路,二、三十年後,世界上將很可能有一個由共產黨執政的頭號強國出現,這是他們絕對不能容忍的。

二是,已經職業化、貴族化的舊改革派,看到新改革派的重慶探索,完全可能使中國走一條不換旗而強大的道路,這是他們絕對不能容忍的。

三是,在十餘年的換旗道路上,已經形成了一個頗占優勢的換旗派高官層,其利益緊密地與換旗聯係在一起,對於重慶的不換旗探索,他們也絕不能容忍。
凡此種種,都最終使他們結盟為一個仇G陣營,並埋下了要“滅薄鏟G”的殺機。

七、314答記者問,是“重慶探索”的成功,逼迫換旗派慌忙發表的一個“換旗宣言”
314答記者問後,北京上下一片“412來了”的恐怖氣氛,其衝擊力之何以會如此強大,是出自其三個明確的宣示:

一是指責堅持改革開放的重慶探索為“文革”,這等於是宣示:決不容許走“換旗”之外的任何道路。

二是昭示“獨立人格”,這等於是宣示:執政黨內部已經有了戈爾巴喬夫。

三是故意讓來自幹預利比亞的首領國法國的記者提問“王立軍事件”,這等於是宣示:換旗是內外一致的行動。

所謂薄王穀事件的“真相”,眼下已被政治亂局搞成一團亂麻,越來越失去意義。退而言之,即便“真相”確如官方所說,處理手法也荒誕到無以複加。美國政府對於其在海外犯罪的​​士兵,一定會千方百計地開脫,至少要弄回國家自己處理;窩囊透頂的清政府,也隻是在刀架在脖子上了,才屈從於洋人殺自己的犯洋官員。而對於一個在中國死掉、連英國政府自​己​最初都不去追究的老外,一個自稱“崛起”的大國,居然要去主動“獻禮”,此等不顧在億萬國人麵前丟人現眼之舉,隻能有一個解釋:“換旗派”被重慶探索的成功逼到了絕望​地步​,不得不出此下三爛之急策,不惜以主權換“外援”。

八、中國瀕臨“沉船”危機,誰敢當千古第一罪人?!
盡管除了北京、重慶和網上以外的中國,表麵尚算平靜,但明眼人都看得出,從“換旗宣言”開始,引發了種種重大政治危機,已使中國瀕臨“沉船”:

——信譽危機。薄王穀事件,先是被“孤立”,後又變“路線”,再後又成“凶殺”,更後來又宣稱“與政治鬥爭無關”。國人最先從美國之音看到中央文件,邏輯混亂不堪,連換旗​​派打手學者張鳴也歎之為“腦殘”,但後來居然成真。處理過程反複無常,全無章法,甚至一貫與GCD為敵的法LG、民運跑來“高度一致”,而陳光誠事件更加重了人們對王立​軍​被誘騙的猜測,使高層信譽降到曆史新低。難怪有“GCD數月至多數年即亡於無能領導之手”的看法。

——軍隊危機。“巧”的是:薄王穀案方出,南海烽煙即起;而怪的是:對於一個弱我千百倍之菲國,我軍居然不敢對其出手,甚至一度撤船,國人大嘩;更怪異者,將軍級人物對此​​事公開異議。其實站在軍隊立場上不難想到:薄案既表明有敵意國家已深度介入內政國事,必有內鬼作祟,故軍隊非不能戰,實不敢戰也。而軍中換旗派背景將軍出麵“表忠心”,​亦​令人有路線鬥爭進入軍隊之不安。

——警察危機。打黑一事為重慶與公安部聯手之作,千萬幹警已與黑惡勢力結下仇怨。“滅重慶”與“滅打黑”緊密聯係,焉不令警察人人自危。如是,又能靠誰去維穩?薄撤職後重​​慶迅即發生萬人參與的萬盛事件,原因諸多,但警察遭挫而不願作為,實為原因之一。

——輿論危機。薄既為新改革派,又非無能之輩,撤之難以服眾,網絡輿論一邊倒挺薄。於是關網刪帖,使公眾心理加倍逆反,隻得無限延長關網,違背換旗者言必稱之“民主自由”​​,輿論實已失控。

——路線危機。重慶一不處沿海,二為不發達山區,經驗成功,普遍意義遠強於沿海。所以,薄案發以前,已對一些地方改革發展造成影響,效仿者日多,案發後則令人茫然無所向。​​最幼稚可笑者,“唱紅”本是重慶宣示“執政合法性”的一種姿態而已,亦受株連,是否意味著今後GCD慶典活動都要改唱黃唱黑?

——重慶危機。重慶的人口及地域在中國原本無多重要性,薄案一起,令其成了一個觀察動向的標杆。事件後重慶社會治安反彈,“胡漢三又回來了”說法流行於世,直指執政敗筆。​​今後其還會如何變化,也會令高層惴惴不安,結果,平添出一個是非之地來。

退一步說,即便要換旗,至少也該像國民黨在台灣那樣和平換旗,方可使人民免難;而不能像國民黨在大陸那樣戰敗易幟,讓人民受戰亂之苦。世界已進入21世紀,“革命”早已不​​該是應有之選。而不解決“資本權力化,權力資本化”導致的兩極分化、社會衝突等問題,換旗就一定是內亂的同義語。不妨想一下:如果上述危機繼續不已,藏、疆、蒙紛紛宣布​“​獨立”,軍警不敢作為,以“國家化”為名而“中立自保”,漢人或大量出逃,或武裝自衛,內地少數民族亦必隨之異動,兼之中國又是一個核大國,西方國家完全可能以“人權​”和​“防止核擴散”為名,趁亂定點清除中國所有核設施和導彈發射係統,北京、上海、香港甚至台灣,都將成為千萬甚至億萬人口的難民營……

除了極個別準備去領取諾貝爾和平獎的“換旗英雄”外,又有誰,敢出來當這個中國的千古第一罪人?!如是即不難推想,那時,中國隻能無奈地出一個“民選普京”去恢複秩序。如​​是,恐怕連多數換旗派人士都要長歎一聲:“早知現在,何必當初!”

九、從“換旗宣言”到瀕臨“沉船”的試水證明,中國不得不選擇新改革派的路線
何以“獨立人格”10年一事無成,薄某人短短4年就風生水起?除了能力和人品差異,前者死守洋教條,“普世”到底,後者“土洋結合”,以我為主,是根本區別。無數曆史經驗​​教訓證明:教條主義是中國曆次改革之最大禍害,按教條行事者從未成功過。此次薄案,僅僅做了一次小小的“換旗”試水,就鬧到難以收場,險象環生,這又無情地證明了:現在​走​換旗之路,必然亡國禍民。可見,即便沒有薄熙來,也會有張東來或李北來式的“新改革派”,要去闖一條新路。所以中國最終隻能接受新改革派的路線。為此,高層恐有幾點需​要考​慮:

其一,由於事關國家安全重大問題,應該果斷切割外部勢力介入,薄案應由外轉內,作為黨內問題處理。

其二,在內部作出政治妥協:高層必須接受“新改革派”路線,承認其為一種有益探索;為了維護長治久安,新改革派也要作出某種妥協。這在具體操作中不難做到。

其三,現已十分清楚,此次亂局,完全源自於冒然叫出換旗而擾亂人心者,因此必須堅決打壓黨內“沉船派”,令其不敢再有異動。堅決割斷內鬼與外部勢力聯係,以徹底消除軍隊、​​警察麵對的危機,恢複公眾對國家安全的信心。

其四,至為重要者,高層需要接受薄案沉痛教訓,確立“拋棄摹仿,超越左右,選準入口,全麵突破的”新改革派路線,以打破“權力資本化,資本權力化”利益鏈為目標,改變執政​​黨與日俱減的信譽與形象,像重慶那樣,脫黑入白,止惡從善,為全麵的經濟、政治、社會改革創造條件。重慶既然已能做到,全國就一定做得到,因為重慶一點也不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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