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文之所以會和發小這麽好,一開始是因為發小就住在她家樓下,兩個人經常一起上學放學.後來就是因為發小愛聽艾文講故事.
前麵已經交代過,艾文剛學會說話沒多久,就試圖蹦故事,蹦到後來終於成為講故事,再後來就成為艾講故事,再到後來就成為“不講故事不成活”了…經常不管人家愛不愛聽,一開口就講個沒完沒了,若是講不完就覺得憋得慌…
這樣一種氣勢常常嚇怕了閨密,因為以閨密的口才,當然也要做story teller,而且說不定還是better story teller ---艾文才剛開口說知音難覓,她就接口說起鍾子期和俞伯牙啦~ …那個什麽“高山流水”呀~ …那個什麽 “弦斷有誰聽”啊~ blar … blar…
艾文當然也不甘示弱,於是兩個人在一起經常搶話說搶到快噎死,而跟發小或武姐在一起,就通常由艾文來講故事. 單從這一點出發,艾文是樂於找搞理工的人做朋友---甚至做LG的.
你看,你看---艾文又“拎不清”了,難道閨密不是搞理工的? ---“你以為自己是搞什麽的?!”
話雖如此,艾文當然還是會痛快地承認----她還是很ENJOY當年和閨密兩人一起,一古一今,一中一西,一“豪放罵”一“婉約損”的殺遍江湖無敵手的風光日子!
(其實多半是兩個“分不清小說和現實”地小妮子一起幻想出來的風光!)
“豪放罵”當然是艾文, 閨密是真淑女.
艾文上小學的時候一放學,就和發小手一挽,一個故事就講回了家.
發小一家都是直心眼兒的人,所以發小心眼兒也不多,艾文講故事的時候,她時不時地就會LOST,然後問:“他為什麽要那樣?”… “那後來呢?”
魯訊說:“與名流學者談,對於他之所講.當裝作偶有不懂之處.太不懂被看輕,太懂了被厭惡.偶有不懂之處,彼此最為合宜.”
她覺得這句話用來形容story teller 與 listener 的關係,是恰到好處.
你看,你看----她又,又 “拎不清”了, “偷了句文豪的話就又把自個兒當哪根蔥了?!”
剛罵完“哪根蔥",她就迫不及待的“哪根蒜”一把: 跑題跑到艾文這個程度,簡直跑的和那個----愛玩深沉的人都愛看,艾文也想玩卻沒看懂的<挪威的森林>一樣遠了.她很LOSER的想,這叫“意識流”,知道不?!
(“英文艾米”戀戀不舍地跳出來大喊----不對不對! 這叫----思維奔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