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過去幾十年間,“難民”一詞在國際政治語境中被高度神聖化:戰爭、迫害、饑荒、苦難……這些字眼一旦和“難民”聯係在一起,往往立即激起同情、救援與道德責任。批評他們?你是冷血;拒絕他們?你是種族主義者;設置條件?你在違反國際人道主義。
這種“道德綁架”式的語言霸權,使許多國家在移民政策上失去了自主判斷空間。更嚴重的是,它壓製了公眾就安全、文化、經濟等問題展開辯論的權利,把移民議題變成了非理性的輿論地雷區。
並非所有的“難民”都像聯合國文件描述的那樣單純、無助、渴望和平。現實世界中,我們早已見到太多令人警惕的例子:
德國科隆跨年夜,數百名中東難民參與了針對女性的大規模性騷擾與盜竊;
瑞典、法國、比利時等地,難民區治安惡化,極端化傾向激增;
日本接納極少數難民,但也已有媒體曝光部分人濫用製度、性騷擾女性誌工;
台灣、香港等地,也不斷有打著“身份認同”“文化交流”幌子的統戰分子潛入。
這些都表明:“難民”是個法律身份,不是道德豁免令;不是每個舉著“難民”牌子的人,都該無條件接納。
語言從來不是中性的。在西方自由派或聯合國主導的話語體係中,“難民”成為一種道德權威的象征,不容質疑。這種敘事話術的背後,潛藏著一種全球主義者的政治意圖——弱化民族國家的主權意識,強化全球主義治理架構。
當我們討論移民控製、社會穩定、文化同質性時,總有聲音站出來說:“他們是難民,我們要有同情心。”
但真正的問題是:國家有沒有權利說“不”?有沒有權利挑選誰能進來、誰不能?
我們不該敵視真正需要幫助的人,但也不能再容忍“濫用同情心”的操作。
必須做的是:
語言去神聖化:“難民”也應接受篩查、審查、歸類,不能一視同仁。
回歸國家主權:每個國家都有權利依據自身文化、安全、經濟狀況決定移民政策。
製定甄別機製:引入移民素質評估機製,優先接納勤奮、守法、文化兼容性高者。
開放討論空間:打破“批評移民=仇恨言論”的政治正確,恢複言論自由與政策辯論。
人道主義精神固然重要,但它不能成為削弱國家免疫係統的“病毒接口”。在這場文化與製度的衝突中,誰主張無條件開放,誰就在悄悄拆解自己的國家。
願我們有勇氣拒絕虛偽的聖人敘事,重拾現實主義的判斷力。在這個充滿“道德營銷”的時代,說一句簡單卻正確的話:“不是每個‘難民’,都值得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