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二郎(如圖2.2.10-2所示)和張屠戶(如圖5)到媽祖(如圖1)家時,晚飯已經準備好了,媽祖正坐在飯桌旁等著他們倆。她看見那20千克黃金被拎回來了,就問。武二郎說, “三弟把這金子作為恭喜我升任大元帥的賀禮,送給我了。我們倆決定把這金子算我們倆一人一半,孝敬給您。”
媽祖回答:“你回來後,拿著金子就去找張三郎了。你剛離開,元始天尊的使者就來了,跟我說了你這次回永安的經過。我聽明白了!這次你能回來陪我吃飯,全是女媧娘娘保佑的結果。這金子我收下了。”
媽祖轉頭對張屠戶(又名張三郎,玉皇大帝,如圖5)說:“我聽說了,你的流動資金不足,消減了金華火腿的產量。那不對!你做這生意到現在14年了,才步入正軌。豬肉的銷量不好,你應該努力擴大生產規模,降低價格。你才34歲,正是男人幹事業的年齡,而你卻擺出了要退休的架勢。這可不像個男人。媽媽我今天高興,這20千克黃金給你了。”
張屠戶剛要張嘴拒絕接受媽祖的賞賜,媽祖又說話了:“別說這黃金的事了!咱娘兒倆多的是時間說話。元始天尊給我布置任務了。我要辦正事!”她轉臉問武二郎:“你這次回家,準備住多長時間?”
張屠戶回答:“七天。”
武二郎回答:“十五天。我準備從這裏去夏國辦些事。”
張屠戶說:“你弟媳婦大巢氏現在在夏國的皇宮呢。你七天後出發,到達夏國皇宮時,她還沒離開。那夏國的女王就會請你喝酒。”
武二郎回答:“我就是不想和她一起喝酒,才決定推遲七天從這裏出發。”
張屠戶尷尬了。媽祖笑著對他說:“你二哥仍然是個大男孩兒,害羞!”
2.2.10-2
媽祖又對張屠戶說:“這次你二哥回永安,元始天尊安排你大哥,靜安王武大郎,給他講《孫子兵法》。他不聽!他從後門跑出來了。你大嫂潘金蓮勸他多住幾天。他都沒回答。” 媽祖轉臉對武二郎說:“元始天尊指示我。讓我看著你,你要好好地跟你三弟學習《寶蓮燈》。你還逃跑不?你若是再逃跑,我就騎著驢追你去!”
武二郎回答:“不逃跑了!媽媽都這麽說了,我還怎麽逃跑!”
媽祖又對武二郎說:“元始天尊說,‘《寶蓮燈》和《孫子兵法》是當今世界的兩部奇書,你都用得著。這兩本書的作者就是你三弟張屠戶和你大哥武大郎。這兩本書是現在華國和夏國最流行的兩本書。夏國的女王蔻珠妹妹也是這麽跟我說的。女媧娘娘也跟我說過,‘當今世上,你三弟張屠戶的天眼最好!’原始天尊給我布置的任務就是,‘看著你,讓你向你三弟把《寶蓮燈》學習明白嘍!’ 你能讓我完成任務不?”
武二郎滿麵羞愧地回答:“我努力向三弟學習!”
媽祖又轉臉向張屠戶,問:“你給我交個底兒!你能把《寶蓮燈》給你二哥講明白嘍不?”
張屠戶自信滿滿地說:“對於沒經曆過四禪天的人,我講不明白。我二哥已經經曆過四禪天了,我肯定能給他講明白!”
媽祖又說:“我捉摸著,要不你把重要的條目寫下來,交給你二哥!讓他以後常常看看,別忘嘍!”
張屠戶回答:“四禪天的經曆特殊,一旦經曆了,終生不忘。我給他講明白了,《寶蓮燈》和我二哥就聚變成為一個整體了。所有我要講的重要內容都寫在寶蓮燈裏了。”
2.2.10-3
媽祖叨咕:“這話,我聽著放心!那我就決定了,‘你們晚上來我這裏吃飯,睡覺。早晨,吃完飯,你們倆就去你們家討論《寶蓮燈》。你們倆趕緊吃飯吧,要不飯菜都涼了!”
武二郎用筷子夾起了一片兒金華火腿(如圖4),問張屠戶:“這豬肉的質量合格不?”
張屠戶抗議道:“質量不合格!但是,這都是因為媽祖不吃質量合格的豬肉。有幾次,我讓媽祖品嚐一下質量合格的豬肉,她都不嚐!”
媽祖笑著說道:“我怕吃上癮了,你賺不到錢責怪我吃得多!”
2.2.10-4
媽祖又問張屠戶,“你教你二哥《寶蓮燈》(即大千世界,亦作九黎,參見第13章《苦諦》)的時間緊不?我聽你們的談話,好像不是很困難。”
張屠戶回答:“不緊,時間充裕!聽你一說,我就明白了。女媧娘娘和我大哥武大郎已經給我二哥講明白了。他現在已經位列仙班了。原始天尊的意思是讓我來完成他們的工作,讓我二哥成為寶蓮燈來拯救世界。”
媽祖叨咕,“是這麽回事!” 然後她轉臉對武二郎說,“使者對我說,‘咱們華國現在的五個軍區,你和你大哥各負責一個。元始天尊批你大哥的軍事預算最緊,隻給50%。他給你的預算最寬鬆,幾乎你報上去多少,他就批給你多少。’ 我現在懂了,他對你大哥最放心,對你最不放心!”
2.2.10-5
媽祖又轉臉對張屠戶說:“有時間好!相親去!我聽說西南三十裏桃花凹有個劉員外,名聲挺好。他女兒桃花女的人品不錯!咱倆也跟著去,幫你二哥好好看看那個桃花女(參見15.6《桃花劫》)!”
張屠戶說:“哎呀媽呀!我二哥現在是華國的大將軍,比你家的那位我的曾曾外祖父的大將軍大十幾倍呢!很多王公貴族的女兒,我二哥都看不上眼,怎麽能看上一個村姑呢!”
媽祖又說:“典兵學院的院長,劉太歲,劉公的級別和我一樣高。他家就在咱這乾塘關的東郊。元始天尊每次來看我,都會到他家坐一會兒。他的女兒劉健君我見過幾次,挺好。要不,明天下午咱們娘仨去她家坐一會兒?”
張屠戶(又名玉皇大帝)恍然大悟地回答:“那個劉健君的男朋友,名叫盧岩,我見過幾次!前幾天我還在白娘子和許仙相遇的那個斷橋邊看見他了呢!他說他正在公元21世紀重新編輯《中華法典》,但他還沒得到主編劉建君(參見7.2 節《劉建軍》)的同意。”
媽祖搶白:“沒結婚就不算!我隻是說咱們去劉太歲家坐一會兒,又不是去搶她們家的閨女!”
武二郎說:“你們倆說話,我聽著就累了。我已經有中意的了。我這次計劃去杭州就想讓女媧娘娘幫我出個主義,送給那個女的一件什麽禮物!?”
2.2.10-6
媽祖高興地說,“好計劃!我在女媧那兒也有點兒麵子。看在我的麵子上,女媧能幫你好好地籌劃!她是誰家的閨女呀?”
武二郎立刻站起來了,說:“抱歉!我得去方便一下!”
媽祖問張屠戶:“發生了什麽事?”
張屠戶回答:“我二哥所處的政治環境複雜,另外他這個人叫真!孩子出生之前,他就不會告訴咱們他結婚了!”
媽祖說:“這說的是他!你別老跟我唱反調啊!你二哥都已經36歲了!若不是他打仗忙,人們都得議論他患了斷袖之癖。”
張屠戶回答:“好!我順著媽祖說。”
武二郎回來後,媽祖對他說,“你去找女媧娘娘辦事,給她的禮物可不能馬虎。你把你給我的那兩瓶茅台給她吧!”
武二郎問:“你的茅台是從哪裏來的?誰送的?”
媽祖說:“你給我的!我看你給我的禮包裏有兩瓶茅台酒(如圖6)!”
武二郎說:“那兩瓶茅台酒是假的。那禮包是我在湖北出發時,士兵們包起來的。我忘記把那兩瓶酒拿出去了。”
媽祖問:“你怎麽知道那是假酒呢?”
武二郎說:“聽我大哥給我講解狹穀關戰役時,我才知道那酒是熬忖從福建買的假酒,用來騙我的。”
媽祖驚恐地轉臉對張屠戶說:“我聽了,怎麽感覺這麽害怕呢!?”
張屠戶說:“你害怕,給我!福建分廠產的茅台酒也是茅台酒啊!”
媽祖立刻對傭人說:“把那兩瓶茅台酒拿來,倒在洗手盆裏!”
當傭人把茅台酒倒進洗臉盆後,滿屋子飄著酒香。張屠戶興奮地說:“媽祖有錢!價值六百兩銀子的兩瓶茅台酒用來洗手;我得先洗!”說著,他站起來,就要去洗手。”
媽祖厲聲喝道:“你給我坐下!”然後她對武二郎說:“你自己把臉盆裏的東西倒進廁所裏去!”
武二郎回來後,媽祖說:“吃的東西都這麽不小心!我這三個兒子,就你總讓我擔心。給女媧的禮物還是送杜康酒如圖(亦作典酒,如圖7)!元始天尊剛給我送來了杜康的孫子親手釀的杜康酒。禮包還沒拆開呢!不用拆了,就那麽原包給女媧!元始天尊辦事靠譜,禮物也體麵!”
2.2.10-7 蔻珠和玉珠
媽祖又對武二郎說,“我要是再年輕幾歲,我也跟你去夏國的首都,杭州。我想再看看蔻珠妹妹(即夏國的國王)。你不知道,‘她看你三弟的眼神總是那麽火辣辣的,像是在看神似的。’我頭幾次和她,還有你三弟一起喝酒時,我就在琢磨。這事當時就被你三弟媳婦,大巢氏,發現了。她跟我叨咕,‘我媽看三郎總那樣兒,開始時,我還以為是因為我呢。後來我發現我隻是她對張三郎情感的一小部分!’”
張屠戶驚訝地問:“你沒問過為什麽嗎?”
媽祖回答:“問過兩次。她都回答,‘我總看三郎像似我的玉珠妹妹!’我問玉珠是誰?她吱吱唔唔,我也就不好意思再問了。”
張屠戶問:“媽媽!你能再告訴我一遍,你是怎麽撿著我的?”
媽祖說:“我都跟你說過兩遍了。31年前,我,你爸禮敬公,還有你爺爺鄧國公,坐車從外麵回來,就在乾塘關北麵的路上。我們忽然聽到孩子的哭聲。你爺爺讓我下車去看看。我就去了。哭聲是從一個放在地上的籃子傳來的。那籃子旁邊站著一個官宦家屬打扮的丫鬟(即蔻珠),她看見我來了,笑著指了指籃子,就離開了。她走向一個在遠處哭泣的官宦小姐(即玉珠,張屠戶的母親)。然後,她拉著那位哭泣的小姐離開了。我就把你抱回來了。”
張屠戶問:“你說過一個玉珠。”
媽祖回答:“是的!抱你回來後,我們仔細地檢查了你帶來的東西,就隻有你口袋裏的一顆玉珠特別。珠子有‘太陽在燃燒’的刻紋(如圖5,張三郎雕像的胸前所示)。我今天把那顆玉珠給你。以前,我沒給你,是怕你弄丟了。”
2.2.10-8
武二郎說,“你們倆誤會我了!我不喜歡和夏國的國王喝酒是因為前年的事。我派人去湘西幫她剿匪,是因為華國和夏國是友好國家,應當互相幫助。但她對欠我們的醫藥費和陣亡士兵的撫恤金賴著不給。我寫信向她要。她就把錢給我送來了,還讓人把一批西鳳酒直接抬到了我的辦公室。我以為那酒是她送給我的禮物,就分給將軍們喝了。後來,賬房先生告訴我,‘夏國送來的東西,加上被我分發給將軍們的西鳳酒,總和剛好是她欠我們的醫藥費和撫恤金’。所以,將軍們都笑話我,‘自費替夏國女王蔻珠賣酒’。”
媽祖笑著說:“那時,你三弟買下了西鳳酒(如圖8)廠,那筆廣告費應該由你三弟出。”
張屠戶驚訝地說:“我才明白為什麽我買了西鳳酒廠後,訂單立刻增長了200%,原來是二哥給我做的廣告。三年,我總共賺了20千克黃金。看來這20千克黃金是屬於二哥你的。這三年,我白忙了,一兩黃金的辛苦費都沒賺著。”
媽祖忍不住大笑,對張屠戶說:“我就說你那丈母娘猴奸猴奸的,從她那兒賺錢比蹬天都難!哎呀!說走嘴了,幸虧你們的大哥不在家!我一說 ‘猴奸’,他就說我在罵你們的爺爺,鄧國公(參見1.1.3)。”
張屠戶說:“二哥,這20千克黃金你還是拿走吧!”
媽祖立刻說:“我說你別再說黃金的事了。他吃穿住行都是國家花錢。他不缺錢!我管這些年帳本了,清楚的很!”
武二郎對張屠戶說:“我真不缺錢。這次是我兩三年來第一次花自己的錢。我都想不起來上一次花自己的錢是什麽時候了。”
2.2.10-9
幾天後,武二郎想去夏國的皇宮喝酒了,向媽祖請求允許他離開。媽祖征求張屠戶的意見。
張屠戶回答:“該說的,我已經從多個方麵,不同的角度說了多遍了。寶蓮燈需要在現實生活中反複驗證,才能完全掌握。我同意我二哥離開。”
媽祖就也同意他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