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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又是《適可而止的語勸》

(2024-12-07 10:12:11) 下一個

大約十天前,接到了她的短訊,電話接通後,那頭哭得稀裏嘩啦。裏間的事,我無法細問,不是不能問,而是不該問,是我的原則。我也不去多勸她,是因為我在平時的交往裏,以及她斷斷續續的哭聲裏依舊看得著聽得見她的堅強。

說來也是奇怪,我從未和她見過麵,對她原初的全部了解之來自於她博客頭裏的一張相片:一張極為精致優雅的卡片,隻約約地露出一角,係著一條紫羅蘭的絲帶,靜靜地躺在桌子 的一角。另外就是她閨女的一張海邊拍下的照片。問及她時她非常高興地告訴我:對,她的名字源自古希臘;家裏四個人孩子的名字全部來自於古希臘人物和故事。這是一種跳空了的知會,我們彼此都知道,這不可能在普通一般的的交往情狀裏出現的。那裏,有一個深度的默契,基於大家彼此對一些東西的知會和崇敬。

從來不知道如何去安慰一個哭泣中的女士。我甚至會在權杖偶有的哭泣裏,失魂落魄般不知所以。好在是,權杖不哭,她很少會哭的。

不得不做些事,去平息這位朋友的失落和悲痛。於是為她送上了一首粵語歌,知她是個會唱歌的廣東人,是故!接著送上了一曲交響曲,簡單地告訴她那四個章節裏大致的故事和情景:原始景狀的展開接著美好生命曆程的進入,再到五歲兒子在意外中的過世,以及多年悲情後重新勇敢地麵對了自己,對世界和生命再度細看後,靈魂的自我救贖和升華。這是我極其喜歡的一個交響曲,也是一曲至今征服世界了的輝煌謳歌! 她,整晚幾遍聽過後,感慨不已,答應我會把持住自己,絕不低下高貴的頭顱,彎下直挺的脊梁。

我們可以說很多的,但我打住了。很多事有了解決問題的要點路徑後,路是要靠自己去走的,別人是無法也不該去代替的,也代替不了的。假如如言所敘就是堅強的,那就更無必要再多說半句了。明白的人自己會去把事情處理好。任何第三者過多的話,隻會是無腦的介入,不能在本質上幫到別人的。

昨天短快的聯絡裏知道她又去聽了幾遍我的《尋夢園》,我推薦的。那其實是我看待自然、世界、自我及生命的態度。她告訴我聽完後“淚盈滿眶“。我想,她讀懂了。有時,如何哲理地看待自己和生命是非常重要的。我個人盡管不能一飛升天,但喜歡離地三尺了去俯瞰。西藏喇嘛教我的。我在一次去青藏高原的遊曆裏,聽過太陽初升時,坐在向陽山坡上三百位紅衣喇嘛為了超度亡靈集體曰頌的藏經。那是那樣地打動了我,以致我不得不從一個全新的角度離地三尺了去品味生活、生命和它們的意義。我說過,沒有哲理的敘事是可接受的,沒有哲念的敘事則都是可被我隨意撩開的。我不在乎向外的一切呱唧。 一個星期沒跟她聯係,猜想是,她已轉過身來了,我相信她的素質和能力。謝我是因為我扮演了一個有用人的角色?其實我隻是又一次“如此真誠”地麵對了自己和生命。《尋夢圓》裏輕緩柔順的飄忽裏,也有兩個很重的字:堅強。無聲中柔裏見剛肯定要大大地好過拍著胸脯剛裏見柔的,是我的操持與把控,終身無棄!

記得很久前也因一故人寫下了《月瀟遙》,借用一段作為結尾吧: 月明風靜,意濃酒淡。一曲簫遠,幾意合近?借清朗一照,送漓漓瑩碧,盡逍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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