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荊刺秦079：白嫦娥

 

現在荊軻和他們聊天之餘還教他們玩中原的遊戲陸博，圍棋，象棋等棋類，荊軻和白王子聊天說中原的政治，文化，戰爭，秦國的殘暴，和白嫦娥就說中原的好玩，風景，人文，邯鄲如何繁華，俊男如何多，以及女孩化妝品，飾品如何多，荊軻這一年，身邊這麽多夫人塗脂抹粉，修飾打扮的，他旁觀的也成內行了，以及中原女子的風俗習慣，女師教育，要和男人隔著屏風說話等等，白王子兄妹都愛聽這些，白嫦娥道，我早知道中原繁華，不是我們月氏能比的，但聽說中原人對我們這些異族人也特別凶狠，不友善，罵我們是鬼子，鬼國（鬼方）。荊軻道，那都是中原商人的造謠，目的是他們好壟斷玉石貿易，你想賣家，買家不見麵，他們中間商人才好賺錢啊，我們中原人特別友善，我在邯鄲也見過你們這樣深目高鼻的，大家對他們反而特別友好和稀罕，隻是我碰見的都是奴隸，賣價就比中原本土的貴好幾倍，既然這麽貴了買回去，就和名馬一樣，當然會特別優待特別好啊。

白嫦娥道，真的如此，我倒是想去看看。

荊軻道，我是趙國的上卿，邯鄲一半歸我管，你隻要去，安全，舒適，好玩我打包票。

白王子旁邊道，我早就想去。

荊軻道，沒有問題，隻要女王同意，你們和我一起回去，我代表趙國保證一路安全，和來去自由。

白嫦娥道，我哥倒適合去，他就該生在周國，我隻是走馬觀花看一下而已。

荊軻對白嫦娥的話有些詫異，但看白王子卻很認可，因此就沒有深聊這個話題。

等到就荊軻和白嫦娥兩人的時候，白嫦娥道，我還真的沒有看見溫泉能把一個黑人泡成白人的啊。

荊軻無奈地笑道，你現在不是看見了嗎？

白嫦娥道，我能搓搓看嗎？

荊軻外表無所謂內心狂喜道，悉聽尊便。

白嫦娥就給荊軻搓澡。

荊軻用話題轉移注意力，白嫦娥實在充滿誘惑啊，荊軻就問起為什麽說，白王子該生在周國的話題，白嫦娥有些不屑介紹道，白王子真的如同外表給人的印象，文質彬彬甚而有點羸弱，他是女王夫人生養存活下來的男孩中的長子，從小身體不好，因此弓馬並不嫻熟，一直生活在祭司神殿，直到長大後，身體才不在頻頻得病，但卻養成了不愛在草原馳騁，偏安一隅的習慣。因此因為他這個特長，所以他特別重視和善於農耕農時水利一事，現在糧食一事都有他掌管，相當於中原的司農，如今月氏的糧食基本自給自足，就是他的貢獻，他平時也是願意住在城市裏，而不喜歡住在大草原，像狼王子，白嫦娥這些身體裏都流淌著遊牧的基因，最願意在大草原上馳騁，在白王子那相反，所以說他在邯鄲常住最合適，白王子也不否認。

白嫦娥又道，上卿，不要認為我哥在溫泉宮特意陪你，他冬天都是來陪母親的，母親尚且在春夏秋要到大草原生活的，他那時就回永固城了。

荊軻看出白嫦娥對白王子不是完全賓服，因此問道，那麽他這種不愛在草原上生活，以後繼承王位，不是一個障礙嗎？畢竟月氏是遊牧民族。

白嫦娥道，是的，狼王子對白王子也看不上，打仗都靠狼王子的，但白王子第一女王支持，第二，因為糧食自給自足，不被秦國卡脖子，所以很多底層民眾支持，第三，老人貴族也支持，因為他比較仁慈，孝順，謙遜，對老輩人都很好，所以祭司階層也支持。

荊軻道，即使這樣，還是位置不穩啊，沒有軍事都是一場空啊。

白嫦娥驚訝道，你不是一直反對軍事嗎？竟然有這種見解？

這段時間相處，白嫦娥不吭不響的，但已經在觀察入微了。

荊軻道，我反對軍事，隻是我不參與，但我還是很羨慕尊敬純軍事的人，也讚成國家大比例投資軍事。子曰：足食,足兵,民信之矣。

白嫦娥道，所以白王子武要靠狼王子，這是表兄弟，也要靠我啊。

荊軻道，靠你？

白嫦娥道，我武藝怎麽樣？

荊軻道，不錯。

白嫦娥道。你以為我是玩的嗎？我也有三千戶部眾，打仗能夠集結兩千精兵，在和羌人打仗中，沒有敗過，我的羌人黑奴抓了好幾百呢。

羌人，烏孫，都有些皮膚黝黑的人，區別就是烏孫是深目高鼻的黑人，而羌人是和中原人長相差不多，但膚色深多了。

荊軻道，我也有個女兵營，到時看看你的部眾。

白嫦娥道，你的我見過了，都是擺設，我都是男部下，也就是幾個女親兵，到時帶你去我的冬季營盤看看。

荊軻被人說女兵是擺設，特意看了下周圍，還好姬英和田綾都不在身邊，荊軻也不想分辨，這次狼王子突襲，女兵真的就是擺設，說好聽點也就是報警的大鵝。

注：莊子去朋友家做客，朋友讓仆人殺鵝招待，仆人說一隻鵝會叫，一隻鵝不會叫，問主人應該殺哪隻？主人說當然殺不會叫的，不會叫的鵝因為沒有用處而被殺。

期間說話的時候，白嫦娥已經不是搓澡，分明是挑逗地撫摸荊軻，荊軻隻是裝作不知，畢竟荊軻這邊，小廝魏昕一直冷峻地在旁虎視眈眈的，白嫦娥不在乎，荊軻不能不謹慎。幸好白王子很快回來了，從那以後，荊軻采取了一個辦法，荊軻在泡溫泉的時候，分別讓殘生那倆個太監下屬，陪著荊軻，不是殘生的助手，就是那個掌印太監，一旦白嫦娥想要在靠近撫弄荊軻，太監就搶先站起來，給荊軻搓澡，以擋住白嫦娥，還真的製止住了白嫦娥，魏昕也就滿意了。

現在晚上正房侍寢的是魏皙，魏昕、魏皙、張華，這些沒有參加女王中午宴請的夫人，聚在一起和荊軻晚上就寢前開會，大家都不知道這個神女，女魔頭想做什麽。

最後荊軻道，月氏民風開放，可能神女是感激我送了她們神殿很多絲織品寶貝吧。

魏皙和張華是二女侍一夫真正敦倫的，還想叫上魏敏和魏昕，這倆害羞，都沒有參加。畢竟她們姊妹和徐薑女現在都還是處女，隻是在玩三壘遊戲，對於本壘打，都還是沒有做好心理準備的。

當然白王子和白嫦娥還有一次互相唱和的問戰娘消失的原因，荊軻還是諱莫如深，然後兩人就讓荊軻找後己在溫泉宮行法祈福，荊軻當然不能拒絕，因此後己接連幾天溫泉宮行法，穿上中原巫女或者也叫神女服，表演起來大神舞蹈，表現出異於常人的通神狀態，一天跳上五六個時辰，都不知道疲倦，包括女王都來觀看，大家都嘖嘖稱奇，更加深了通神的後己搬運走了男寵戰娘的印象。

月氏神女白嫦娥的祈神，基本是靜態的，跪著禱告幾個時辰，中間做出幾個悲天憫人的動作，而中原神女後己祈神是必須大動作的，蹦蹦跳跳的，至於交流，兩人進行了一次，完全是雞和鴨講，不在一個頻道上，但守貞，全身心獻給神，這倒是東西方神女不約而同的。

這樣到了二月上旬，白嫦娥和荊軻她們已經相處十餘天了，一天練武後，白嫦娥道，別悶在溫泉宮了，現在就去我的營盤看看吧？

以前說過，月氏的牧民和軍隊是兼而有之同時的。荊軻當然樂意啊，外麵練武的時候，已經穿的是冬衣，現在直接出發，早飯就到白嫦娥外麵的牧場軍營裏吃，荊軻就讓後己帶著司馬金枝等回去，並轉告王一心一聲。荊軻隻帶上了姬英，田綾，徐薑女，魏昕同行，畢竟司馬姊妹，沒有經過後趙姬，司馬夫人的允許，不宜帶著出遠門，因此也就不管司馬金枝的抗議了。

一行幾十人，奔馳幾十裏，就到了一個牧民群聚處，牧民聽說神女兼公主的白嫦娥駕到，都出門觀望歡迎，白嫦娥騎馬走在前麵，荊軻一行跟著在後麵，圍觀歡迎的大幾百男女還有孩子的人群中，有個牧民說著他們土語吐火羅語，不知道說了什麽，走在前麵的白嫦娥，一鞭子甩向身後，長長的皮鞭好像長了眼睛一樣，打到身後這個牧民腦袋上，把他帽子給打飛了，雙眼處留下一道紅紅的鞭痕，周圍牧民一片哄笑和讚美聲，就連被打的牧民也是一副榮幸的興奮的不好意思的表情，全程白嫦娥一直沒有回頭看一眼，荊軻眾人一歎白嫦娥的皮鞭神技，二歎白嫦娥的出手狠辣和歹毒，這眼睛能打廢了啊，更感歎，牧民們對白嫦娥的崇拜和愛戴，被打了，竟然好像是被誇獎讚揚恩寵，好像是獎勵勳章一樣。

這草原牧民就是軍隊兼而有之，也不用專門訓練，放牧的時候，驅趕馬群，羊群，保護馬群，羊群，這就是需要弓馬嫻熟，隨時準備和猛獸戰鬥，也沒有什麽布陣，就是勇猛而已。

進到一個大帳篷，大家胡床上落座，有人送上早餐，月氏貴族的飲品一是葡萄酒，二就是牛奶或羊奶，不像中原是米酒和蜂蜜。眾人吃著早餐，期間依舊上了葡萄酒，姬英，田綾，徐薑女，魏昕還對她們手裏拿著牛皮套著的酒器非常感興趣，想仔細研究，荊軻道，公主還是換個夜光杯吧，這種杯子我們用不慣，白嫦娥微微笑一下，吩咐黑嫦娥換了杯子，此時姬英深深的看了一眼荊軻，幫著把田綾，徐薑女，魏昕手中的酒器換走，然後喝葡萄酒。

此行回溫泉宮的路上，背著白嫦娥等人，田綾問，起初那酒器是什麽東西，怎麽搞得這麽神秘？田綾是看見了荊軻和姬英互相使眼色了。

徐薑女道，管它什麽東西，你就是愛操閑心。薑女是什麽也沒有感覺出來。

荊軻想了想道，你們可能還會遇到，我就告訴你們吧，那是人頭做的酒器，幾女這才大驚，忙不迭的在馬上就往衣服上擦手，幸好沒有拿它喝酒，不然要吐出來了，姬英安之若素，她肯定是以前見過了。

荊軻道，把頭顱從眉毛那鋸開，就做成這樣酒器了，外麵貴族還會套上牛皮，就是剛才你們看見的。

魏昕道，倒黴，這個公主真是變態。

荊軻道，這在草原部族是家庭便飯，能做酒器的一般還是尊貴的，令人尊敬的敵人才如此，而仇恨，鄙夷的對手，是要做成溺器(尿壺）。

三人才不吭氣了。

現在換完酒杯，白嫦娥示意有話對荊軻說，二人穿上大衣出了大帳篷，進入不遠一個小帳篷，黑嫦娥外麵看門，白嫦娥和荊軻進來後，白嫦娥就坐在胡床上，示意荊軻坐到她旁邊，荊軻雖然心裏嘀咕，但還是坐在了白嫦娥身邊。

此時帳篷裏有火盆燒著炭，地上鋪著地毯，帳篷四周掛著一層層的壁毯，帳篷裏很溫暖，還有幾張胡床，床上放著被褥，白嫦娥脫了外衣，因為是冬天，外麵穿的都是獸衣大氅，對荊軻道，脫了衣服，我有話和你說。

帳篷裏被幾個火盆燒得溫度不低，荊軻也就脫了外麵大衣，外麵袍子，放在旁邊的胡床上，裏麵還有袍子，這時荊軻回頭看見白嫦娥脫得就剩寢裙了，還對荊軻道，接著脫啊。

荊軻大囧，急忙拿件獸衣大氅，裹住白嫦娥道，姑奶奶，你這是要幹什麽？

白嫦娥被荊軻叫得笑了，就拉著荊軻坐在胡床上，任由荊軻大氅裹著自己道，這不明顯嗎？我看上你了啊，想和你床上玩玩。

然後又道，這是我眾多行宮的一處，裏外都是自己的貼心人，上卿不用這麽緊張。

此話白嫦娥是拉著荊軻的手，兩眼直視荊軻說的，此時白嫦娥臉微紅。

反而荊軻很窘迫，本能地謙讓，笑道，神女，比我優秀的多了，你去了邯鄲就知道了，別在邯鄲能吃中原海鮮大餐，卻在我這吃個粗食劣飯壞了胃口。

“啥？”白嫦娥以為聽錯了，還氣壞了，她出生就沒有被人說過不字，笑臉瞬間變得殺氣騰騰。

荊軻有點脖子發涼，急忙找補笑道，你聽我說，我們中原人是和你們月氏人不一樣的，遇事我們首先要反省自己，說白了，我早就特別喜歡你，對你一見鍾情，隻是我就是覺著自己高攀不上，配不上你，所以一直不敢說。

白嫦娥有點懂了，氣消了點，道，就是玩玩，我中意你，又不是要嫁給你，哪有什麽配不上，名貴狗也能上上土狗啊，我樂意就行。

荊軻有點明白白嫦娥的意思了，知道大月氏人男女關係隨便，但白嫦娥是神女啊，難道是要神女眷顧自己？是奉了他們大祭司的旨意嗎？土狗肯定是自己啊。

荊軻道，這有什麽憑證沒有？

白嫦娥詫異沒有聽懂，疑惑地看著荊軻。

荊軻道，承蒙神女恩寵眷顧，沒有一些憑證文書紀念品什麽東西的嗎？我好給家裏人看啊。

白嫦娥想了一陣，突然懂了，大笑，直接在床上笑彎了腰，荊軻有點不明白，在那尷尬地笑。

白嫦娥道，你往神殿送了一車東西，是不是就一直等神女的眷顧啊？

荊軻道，也沒有專門等，你不是神女嗎？那你現在什麽意思？

白嫦娥笑道，我是神女，就算神的眷顧也要在神殿啊，而且你也看看你的模樣，神的眷顧隻能是我們的貴族啊。

荊軻知道白嫦娥就差點說，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了。

荊軻道，我聽說，神女不能和人有私情，不能結婚，隻能是處女，那你現在要做什麽？不做神女了嗎？

白嫦娥笑道，就是玩玩，喜歡你，想伺候你一下，保管讓你滿意，至於我你就別管了。

白嫦娥又來脫荊軻的衣服。

荊軻急忙雙手抓住白嫦娥的雙手，道，我們中原人，還是有話先說明白，這男女做愛，什麽叫你就別管了？

白嫦娥道，你就受著就是了，天下男人不都是一樣嗎？這不是你那天胡咧咧的嗎？你幹嗎這麽多廢話啊。

白嫦娥臉更紅了，掙脫出雙手，現在情欲，欲望，欲火的藍色火苗眼睛盯著荊軻。

荊軻還在嘰嘰歪歪，別咱們一時衝動。害你神女做不成啊。

白嫦娥怒道，你怎麽這麽多廢話啊，你到底中意我不？

荊軻道，當然中意你啊………。

話音未落，白嫦娥直接騎在荊軻身上，就脫荊軻的衣服。

罵道，廢話這麽多，我都快沒有興致了，你是不是不行啊？

荊軻半躺著抓住白嫦娥手道，急什麽啊，起碼我們還有好幾個月相處呢。我要有言在先，別事後你說我騙你。

白嫦娥停了手，怒喝，快說。

荊軻道，我的夫人說了，外麵和別的女人偷情，有兩個已經說不活了，要自殺，其餘的還有沒有我就不知道了。

啥？

荊軻道，這是她們和我定下的規矩，所在我在邯鄲，外麵一個女的都沒有碰過。

白嫦娥怔了半晌，終於理清荊軻話裏的幾層含義，道，你他娘真有病，你哄小孩呢。

白嫦娥掙脫荊軻的雙手，站起來就開始穿衣服，邊穿邊說，果然他們說你是太監，你還真是？我哥還和我打賭，說你不是呢。

荊軻心裏罵，又是景晴到處宣揚，其實這也不能隻怪景晴，姬青、田琪、魏敏這些人陪著女王泡溫泉，人家女王一看就明白這些是處女啊，就是景晴懷了孕，還是太子丹的，和荊軻沒有關係，這瞞不住。

荊軻起身拽住白嫦娥雙手，不讓白嫦娥穿衣服。道，我沒病，家裏真的是這規矩，你說為了咱們偷情一下，家裏吊死兩個，也掃了咱們的興吧，而且我也不想和你偷偷摸摸的，見不得人，這樣對你也是不尊重啊，我不能偷吃完，抹抹嘴，就不認啊，我是要對你一輩子好的啊。

白嫦娥直視道，你不是看不上我吧？

荊軻急忙空出一隻手對天發誓，你是我三輩子修來的福，怎麽會看不上啊，咱們想個萬全之策，才能長久待在一起啊，你就想今天就一次，以後誰也不認識誰嗎？

白嫦娥道，你都二十多個老婆啊，還要自殺，她們真還這麽大醋勁？不是早就應該稀釋沒了啊。

荊軻道，她們不管我娶新夫人，就隻管偷情，你知道我們中原那，這個禮節就是這樣規定的，她們從小女師就這麽教育她們的。

白嫦娥坐回胡床道，我捋一遍啊，就是說，有個女人隻是想和你玩幾夜，你家夫人就要你把這個女人娶回家去，必須和你玩一輩子？是嗎？

荊軻想了想道，是的。

白嫦娥看著荊軻奸笑道，是不是你想娶我，要和你過一輩，才這樣編瞎話騙我？

荊軻沉思了一下道，我當然巴不得想明媒正娶你，但我有自知之明，高攀不上，自己種族配不上，家裏又這麽多老婆了啊，這樣能和你在這共度哪怕一個春宵，也是我求之不得的，但家裏夫人確實有這樣的規定，你我都不想撒謊，不想成為沒臉見人的人吧，本來這是很美的。很光明正大的事，幹嘛要偷偷摸摸不敢承認呢，但確實一公開那邊就有人自殺啊，到時女王知道怎麽辦？

白嫦娥斜睨的眼睛，臉上大寫著不屑，瞧不起，鄙夷，不信，最後道，你就是有病，是不是天閹，太監，還是喜歡男人？要不有個男寵你死活不給狼王子，後來被迫又給了狼王子一個，一邊你的夫人都是處女，一邊你藏了多少男寵？

荊軻委屈道，你回去問問我夫人們就知道了，就這幾步路，我到時一句話也不說，你看我說的是不是事實，反正我現在說什麽你也不信。

白嫦娥道，我就不信有這樣蠢的女人，老公想外麵偷情一下，她們就非要先娶回來？

荊軻道，你怎麽不想想我這二十個夫人怎麽來的啊，都是這樣來的啊。

荊軻的真話，白嫦娥不信，這假話居然信了，白嫦娥在那坐著沉思。

荊軻是要巴結月氏的，開始不敢上手段，知道白嫦娥的殘暴可比司馬金枝是天上地下的，所以先說醜話，免得白嫦娥感覺被騙了，這時就趁機摟住白嫦娥的腰，荊軻知道剛才白嫦娥已經情欲大動，臉蛋緋紅了，隻是真的怕魏皙，田琪的自殺警告，強按心中欲火的，現在就不一樣了，偷完隻要跟我一起去和魏皙，田琪挑明嫁給我，也是可以的啊，無非是先斬後奏而已。

荊軻抱住這白嫦娥，攬坐在自己懷裏，一邊和把白嫦娥緊抱著，一邊要和白嫦娥親嘴，嘴裏喃喃說，怎麽樣，就嫁給我吧？我在這求婚了。荊軻自我感覺有點醜態百出了，幸好黑嫦娥外麵把著門呢。

白嫦娥情欲幾次被荊軻的話癆打斷。已經大減，現在又被這話嚇醒了，把嘴從荊軻的嘴上拿開，道，結婚不可能，絕對不行，我是神女，何況你還是異族啊。

荊軻道，那秘密結婚呢，隻有咱們這邊知道，瞞著神殿和女王。

其實荊軻就是讓白嫦娥私定終身，而且還要生米做成熟飯，本來這異族絕色凶狠女子，就讓荊軻產生了特別強的征服欲，而且還能真公濟私，搞定月氏公主，這對夾擊秦國絕對是好事啊。

白嫦娥剛才已經被荊軻嚇醒，本來她就是對荊軻感興趣，因此想玩玩，荊軻不是第一個，也絕不是最後一個，但這家夥非要結婚，月氏是可以一夫多妻的，也可以一妻多夫，後者往往就是兄弟娶一個女人，那是特別窮的低種族才做的，高種族的就是偷情，而且不丟人，雖然不至於大張旗鼓，但也是男女雙方都知情的，就是各玩各的，又有女子生了孩子，她不知道孩子的親爹是誰，就把可能是親爹的情人都召集來，大家一起養，分擔女子的經濟壓力，最後長得像誰就歸誰，她那幾個情人潛在爹，誰也沒有異議，都分別送羊，送肉的照顧，這就是他們月氏的風俗。

但白嫦娥是神女，是不能結婚的，也不能生小孩的，但即使結了婚，生了孩子，最多也就是神女不能做了，隻是不能那樣拉風了，打人大家都認為是神的眷顧而甘願被打，還可以做公主的，但月氏貴族公主太多了，像她這樣的神女太稀缺了，所以還是神女尊貴，隻要保密，就不影響自己的偷情，注意別醜聞滿天飛，和生孩子就可以照樣做神女女祭司，因為祭司界認為一旦生了孩子就不是全身心奉獻給天神了。

現在荊軻要結婚嚇醒了白嫦娥，然後說秘密結婚，還是不影響她做神女，白嫦娥就又心動了，這不就是讓荊軻眾夫人都同意下，公開偷情啊，隻是瞞著神殿方麵。白嫦娥道，現在就回溫泉宮，我要找你夫人查證，我看你說的是實話嗎？你不許串供，不是說話，不許使眼色。

白嫦娥和荊軻相處這段時間，對荊軻的好腦子是佩服得不要不要的，她就沒有見過這麽好腦子的人，白嫦娥是神女，當然也是自視甚高，自命不凡的，所以荊軻主要靠狡猾，嘴皮子利索，吸引了白嫦娥，這在月氏是稀缺品，而荊軻的長相，在月氏國，那隻能算是下等了。

荊軻一行人，現在馬上回到溫泉宮。

早飯後，荊軻和白嫦娥長時間地離場，姬英、田綾、徐薑女也沒有細想，畢竟這白嫦娥的神女招牌是很唬人的，她們以為可能又是月氏什麽稀罕玩意，好馬啊等等讓荊軻賞玩，荊軻開始就被神女這招牌給唬住了，一直以為是神女雨露恩寵呢。隻有魏昕坐臥不安，出去借故尋找，但營地帳篷眾多，也不知道荊軻去了哪個帳篷。幸好，終於荊軻和白嫦娥回來了，荊軻還很高興，白嫦娥很生氣，畢竟偷腥不成，惹了一身騷，現在要去荊軻眾多夫人那去公開申請奸情批準，這是什麽事啊，中原人真的麻煩，脫褲子放屁，要不白嫦娥有求於荊軻，要利用荊軻，才不會這樣委曲求全呢，“呸”。白嫦娥心中無數個，“呸”，“呸”。

到了溫泉宮，離著午飯還有一段時間，荊軻召來眾夫人。 

白嫦娥，就讓荊軻在別屋等著，黑嫦娥監督他。

也就是眾夫人奉命而來，進屋看見的是白嫦娥，而沒有荊軻，這樣白嫦娥才相信荊軻不能串供。

過了一陣，才重新讓荊軻進來。

荊軻進來，全場氣氛壓抑，但也有高興的，景晴笑道，恭喜上卿，又添新人了。

荊軻沒有好氣，也好像做了什麽虧心事，往那一坐，臊眉搭眼的，如果白嫦娥答應明媒正娶，荊軻還能自豪一把，現在隻是私定終身的玩玩，而且白嫦娥把自己當成情人中的一個，或者說麵首之一，這是實在沒有什麽好露臉的。當然這也算迅速進入狀況，你要是興高采烈的，那姬青，魏敏，田綾不得炸鍋啊。

白嫦娥道，我已經說了，就按你們的規矩，明媒正娶，你的夫人們還不幹。

白嫦娥這是告狀啊？

姬青說道，誰說不幹啊，我就同意啊，這要戴綠帽子把腦門都染綠吧，多好看啊，也算是報應啊。

大家都知道她在說反話，眾夫人無人說話，荊軻不服氣地嘀咕，我就從來沒有給別人戴綠帽子過，沒有偷情過，哪來的報應？

姬青冷笑道，太子腦門不是綠的嗎？

姬青這殺傷有點大啊，整得王一心，魏皙，景晴臉上都是臊臊的。

有人也想打岔，但大家都怕這個女魔頭，這白嫦娥和黑嫦娥都是西域女武士的打扮，就是兩人都挎著佩刀的。她的哢嚓就能砍斷貼身侍女脖子的事跡，已經深入人心，所以大家都有點敬而遠之的意思，因為都不說話，田琪就說，她是假的明媒正娶，不通知月氏那邊的人，她還要不守婦道，她說看見別的滿意男的，還要風流快活，

田琪鐵青著臉，荊軻知道田琪也很害怕，可能怕女魔頭現在就拔刀子，但田琪依舊說了。

白嫦娥道，我本來就是要幾夜風流快活，你們非要按你們說的明媒正娶，那也要按我說的風流快活，為什麽隻能依從你們。

荊軻感到非常滑稽，以前娘家也有講條件的，婚後要如何如何，但沒見過新娘親自來講的，而且還是要爭取她偷漢子權力的。

田琪道，你說，她說的是人話嗎？

白嫦娥道，什麽意思，說我是神女嗎？我們神女也是要快活的，快活而且還不生孩子的，才是天選神女。

白嫦娥並沒有發怒，可能不知道這是中原的罵人話，也覺得戴綠帽子很好看啊，他們月氏就有很多人戴的，所以也不知道姬青嘰歪什麽。

荊軻對眾夫人道，她是月氏人，你不能按照中原人對待的。

田琪道，那你是憋著要戴綠帽子了？

荊軻道，不是我要戴，是你們逼著我要戴，我本來說白嫖幾天，讓別人戴綠帽子去，你們非要明媒正娶。

荊軻心想，但願白嫦娥不懂這個白嫖。

眾人都互相看，有點鬆動，這時魏皙道，必須明媒正娶，不能白嫖，這是原則問題，此例一開，阿貓阿狗都要嫖了。

眾人又點頭

白嫦娥也沒有急，可能既聽不懂嫖，也不懂綠帽子。

荊軻對白嫦娥道，神女，你先退下，我來單獨勸勸她們吧。

白嫦娥道，我要聽，這個好玩。

荊軻說不動白嫦娥，隻好對眾夫人說，你看，咱們在月氏，她們那邊也不懂中原禮儀，咱們就不驚動她們了，咱們這邊也沒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環境，也一時找不到婚書，能不能儀式從簡，就按照民間，大家找個吉日，聚在一起吃個飯，然後洞房行不行？

魏皙想想道，這個行。

荊軻對白嫦娥道，就是找個時間，咱們一起吃飯，在洞房，就算禮成了。

白嫦娥道，就這麽簡單，我明白了，就是嫖之前，要吃個飯，知會大家一聲，就可以了。

荊軻道，對，對。

荊軻嘀咕，她真的不懂嫖啊，

姬青在身旁低聲道，她如果懂呢？人家說的是嫖你呢？

荊軻頭大，對姬青安撫道，回頭再說。別人說這話，荊軻肯定會急眼，但荊軻對姬青是沒有脾氣的。

荊軻夫人這裏麵武力值最怕田綾，綜合素質最怕姬青。秦舞陽能做到的，荊軻都能做，隻是達不到秦舞陽的第一而已，而田綾的飛輪轉秋千，荊軻看的都眼暈，腿肚子打轉，手心冒汗，這就是被田綾徹底心理碾壓，至於姬青，那是因為所有夫人中，如果隻能選擇一個是自己的真命天女，那荊軻會毫不猶豫的說是姬青，至於為什麽？這裏沒有為什麽。

對於姬玥和田琪，荊軻是要上手段，千方百計的討好她們，因為對她們是信仰，跪拜，如果姬玥是荊軻的信仰，是荊軻從心裏往外的愛，那麽田琪是大眾的信仰，經過這次遠行，發現田琪到哪都是驚鴻一瞥的，莫與爭鋒的存在，是從外往裏的愛，是大眾的信仰，那當然也就包括荊軻了，對於姬麗，魏皙，魏昕，是要愛惜她們，對得起她們，是對得起她們的信仰和跪拜，對於魏敏，姬英，田綾以及其餘所有夫人，是對青春的留戀，是希望她們青春的永駐，最好韶華的永恒，唯一欣慰的是荊軻的使命，注定隻能看見她們最美麗的時刻，無論容貌，身材還是性格，是在她們最好最美人生最光輝的日子陪伴她們，荊軻甚至不敢想象她們再過了後趙姬那個夕陽歲數，到了滿臉皺紋，臃腫的黑暗樣子，但對姬青，卻是希望能看見她滿臉皺紋，臃腫的樣子，這就是希望白頭到老的天命之女啊，這就是姬青超越她們所有的感覺，可惜荊軻等不到了，也是另外一種遺憾，對姬青特別好的一個原因吧。

隨後荊軻送走白嫦娥，她帶著黑嫦娥走了。

荊軻回來。

田琪不滿意道，你還真的要她啊，她可明說了，不守婦道啊？

荊軻道，這是抗秦大計啊，她，我們得罪不起啊。

田綾道，瞎說，好像裝得你多不樂意似的，誰強迫你了，怎麽又是抗秦大計？

荊軻道，你問問魏皙，魏敏？

田綾就看魏家姊妹。

魏敏道，是抗秦大計，我們早就商量過，月氏可以夾擊秦國的。

田綾鄙夷道，扯淡，那就是虛名，我還為天下和平呢，假公濟私巴不得馬上和她洞房的老色鬼。

荊軻道，我都這麽多非常滿意的眾夫人了，我怎麽能看上一個白鬼啊，你看她身上白得就和白灰一樣，渾身都是麻麻點點，臉上脖子上也是小麻子雀斑，我看了都惡心，怎麽能是自己巴不得啊。

魏敏道，你這就胡說了，你的眼神早就出賣你了。

魏皙道，隻有特別白，臉上才會有麻點的，一打胭脂就好了。

田琪看大家又跑偏了，急忙拉回正道，她明說不守婦道，你也能忍嗎？看著荊軻，感覺匪夷所思。

姬青冷笑道，為了抗秦大計啊，他就委屈自己當烏龜王八啊。

田綾笑道，報應真來的這麽快嗎？我前幾天沙漠仙境才說的希望有個浪浪好身體的夫人，來給他戴二十多頂綠帽子的，現在就兌現了嗎？

很多人都笑。一心，薑女，魏昕都是看熱鬧心態，有人真生氣的。

田琪怒道，她難得對姬青發脾氣道，他當烏龜王八，我們臉上好看嗎？

她還是很有頭腦，隻對裏麵最尊貴的姬青下手，免得被人家說成欺軟怕硬。

姬青剛想說話。

荊軻道，琪妹，你怎麽就不懂啊，不是我當烏龜王八，是我偷人，讓別人去當烏龜王八，你說，你臉上還難看嗎？

田琪第一沒聽懂，第二在設想，老公有本事，向夫人請示完了，再去偷人，讓別人戴綠帽子，這樣夫人丟人不？

眾人都是疑惑不解的表情，荊軻解釋道，我們這就算大家吃飯批準了，合法合理了，不算偷情了，但她依舊是外人，又沒有金冊，也沒有進家廟，我們管她以後幹什麽，自己吃完了，一擦嘴就完了，還管以後別人誰來吃這殘羹剩飯啊，我已經說了邯鄲，比我優秀的太多了，她還要去邯鄲呢，我們還能管到邯鄲嗎？

魏皙幫腔道，哦，那她就不算是夫人？

荊軻道，對，就是一個情人，姘頭，婊子，還能綁人家一輩子嗎？隻是我們不明說，就讓白嫦娥以為自己是夫人好了，因為她們月氏國，老婆是可以正大光明偷人的。

荊軻又道，你們知道搶婚，燕趙是搶女子的，可是月氏是有搶男子的，這你們都聽說過吧，人家月氏公主現在是客氣，給你來文的，如果來武的，再來次突襲，你們說月氏女王會向誰？

大家都不吭氣了，默認了，幸好那個時候還沒有什麽現在的各種性病以及艾滋。

隻有姬青說道，你這人太壞了，背後把人家罵得這樣難聽，還不知道你背後怎麽罵我們呢。

荊軻道，你這就虧心了，你相信我能這樣背後罵你嗎？

姬青不吭氣了，也聽出荊軻的暗藏玄機，姬青說我們，荊軻隻是回答說你。

別的夫人倒挺喜歡荊軻這段罵的，畢竟白嫦娥這算強買強賣，而且還有砍頭的惡名，大家委實想聽糟踐她的話。

還是後己算了良辰吉日，月氏那邊也不是一個人不來，白王子作為娘家人來出席婚禮，其實這在中原民間，已經算是婚禮齊備了。

王一心，魏皙，布置一切。

後來一天，白嫦娥私下對荊軻道，咱倆之前，我要拿黑嫦娥來實驗。

荊軻道，什麽意思？

白嫦娥道，不能折騰半天，你是個太監，或者龍陽君，我早就聽別人議論了。

荊軻道，我不是。

白嫦娥道，我要親眼看，你們中原人太狡猾。

荊軻道，拿黑嫦娥試，那她也要先明媒正娶。

白嫦娥道，我知道，就是吃飯，喝酒，宴席，洞房花燭，然後你和她，我看得滿意了，再和你，這樣你就添兩個夫人，如果我看著不滿意，我們就走，大家都白吃飯。

荊軻道，好吧，心想，那個是你貼身丫鬟，按照我們規矩，是可以帶到洞房的，這樣也不算失禮，不用再和魏皙她們請示了吧。

隨後荊軻還是忍不住問了白嫦娥，咱們洞房以後，你還怎麽做神女啊？神女不是要處女嗎？

白嫦娥神秘地笑道，就是玩玩，和處女有什麽關係，難道我們神女不是女人嗎？就要當望門寡嗎？曆來都是可以玩的。

白嫦娥總是諱莫如深，不好好回答，荊軻私下就問白王子，當然不提幾天後和白嫦娥洞房的事，人家是親兄妹，能提洞房怎麽和你妹妹作戰嗎？

荊軻道，我以前就聽過神女對特別虔誠的信徒，要眷顧，但神女眷顧後，還能是處女嗎？還能做神女嗎？

白王子也猜到了荊軻是問白嫦娥，但也不挑明，白王子道，我們這沒有處女貞潔觀念的，隨後一番交談，荊軻終於明白了。

這不晚飯喝酒聊天中，又和夫人們說起這事，參加討論的還是姬青，田琪，魏敏，魏昕，魏皙，王一心，後趙姬。

荊軻先說黑嫦娥的事，也就是她們幾人在操心婚禮這事，姬英，田綾，薑女，後己，司馬姊妹她們要玩，要遊戲，要練功，魏昕盡管站在荊軻身後，不知道想什麽，這些收拾的事，她是不會做，也不願意做的。

大家也沒有什麽二話，隻是對白嫦娥更厭惡一層，真的不把自己的貼身丫鬟當人。

荊軻又大概說了和白王子說話的經過，然後總結道，第一月氏國是遊牧民族，小孩幾歲就騎到小馬駒身上，跟著父母遷徙，所以她們從小就在馬背上顛簸，因此不是處女是常事，第二，月氏國是沒有處女和貞潔觀念的，按我的理解，他們特別通融，甚至鼓勵偷情，這樣對壯大民族是好事啊，而且還是兩情相悅，那何樂而不為呢，所以因為偷情盛行，以致人們普遍喜歡成熟的，風情萬種的情人，所以有些即使是處女的，還要裝的不是處女，你說，這不就是月氏國沒有處女和貞潔了嗎？他們的觀念，沒有生養過，就是姑娘，就是處女。所以不能拿中原女德來套她們，人家當然也沒有綠帽子這些觀念。這種純為愛情，而絲毫沒有強迫，沒有勉強，沒有欺騙的婚姻，未嚐不是好事，因為不覺著丟人，當然就不會有隱瞞欺騙掩飾啊。

田琪道，那她們是不是也不知道什麽叫羞恥？

荊軻道，當然有羞恥啊，隻是羞恥感和我們不是一個點上。因為對他們我不也了解，也不好舉例，我就拿在邯鄲的例子吧，接客的妓女，可以玩群交淫亂的，是不是大家覺著她們沒有羞恥感的，但人家隻是做生意，如果碰見自己心動的人，依舊會臉紅，手指碰一下依舊會有心靈的觸動。

王一心道，上卿，你是不是以前被妓女這樣騙過。

荊軻生氣道，說過多少次了，我從來不嫖妓，有時為了應酬，我也隻是旁觀，這都是我親眼看見的。

大家還是都不信。

後趙姬道，是的，我就知道，我雖然第一個恩客就是老趙王，但我知道很多妓女是不和人接吻的，她能給客人口交，但不接吻，她的吻是留給愛人的。

這話說得大家閨秀們，如同天書，個個滿臉桃紅，田琪不吭氣了。

魏敏道，是的，上卿說的月氏這種風俗也很好，我就覺著能對天下人公開的就不是惡事，始終如一地公開私下是一個模樣的才是真君子。

荊軻道，這個也不對，畢竟課堂上的老夫子，和床上與老婆敦倫的老夫子是兩個模樣，這還是別公開了。

大家都笑，魏敏道，怎麽不能，人之常情嘛，這才是表裏如一，大家見了沒人會怪罪。

荊軻笑道，廳堂的夫人，和床上的夫人還是兩個表情才好，如果是一個表情，嚇死人了。

魏敏道，上卿，你曲解我的意思了，我說的是沒有什麽好隱瞞的，可以對天下人公開，但並不是表情亂入，還是在某個地方，就要有某種表情，但這沒有什麽要隱瞞的，隱瞞的見不得人的就是惡，譬如現在我在這客廳喝著葡萄酒是這種表情，我沒有什麽好隱瞞的，等到時晚上，我和上卿上床的時候，是另一個表情，也沒有什麽好隱瞞的，我歡迎姊妹加入二女或者三女侍一夫，再多可能也可以，這都不是惡，因為是都能公開的。

田琪道，好多男男女女，淫亂也不是惡嗎？

魏敏道，隻要是自願，再不怕公開就不是惡，當然這種我並不讚同，這就是如同我喜歡吃羊肉，不吃狗肉，但人家喜歡吃狗肉，你不能說人家惡吧。

眾人都無話可說，魏敏的辯才把大家都掰的“邪惡”了。

荊軻道，好，其實這就是孔子說的“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說白了就是自己的做法，是不能傷害到別人的，隻要不傷害到別人，就可以做啊，殺人，搶劫，貪汙，盜竊，偷人家老婆這些能公開嗎？都是傷害到別人的，別人要追究的，當然這也必須和風俗相聯係，中原偷人家老婆就不敢公開，這裏就沒事，至於說礙眼，有人眼裏不能看見這些，那就選擇自己的家裏去淫亂，你不能到人家家裏去礙你的眼吧？

這些床事露骨話，姬青隻是紅著臉，一句也不好意插嘴，現在終於忍不住道，“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上卿，你喜歡你的老婆們去參加這些淫亂嗎？敏妹，你喜歡自己的女兒去參加這種淫亂嗎？

荊軻和魏敏都道，我們不喜歡，但有人自願啊，就和……

姬青道，別拿羊肉和狗肉來說事，你們不喜歡，就是“己所不欲”，但為什麽讚同別人去這樣做呢，希望別人把老婆，女兒拿出來搞淫亂呢？

最後逼得荊軻和魏敏糾正自己發言道，我們不讚同，也不認為“淫亂”就是好事。雖然不能說“惡”，但起碼是大多數人不提倡，也不讚同的事，如果我們有一個淫亂的“女兒”，我們肯定要製止啊，實在製止不住，也不能殺她，關她，那就裝看不見好了，希望這樣不影響我們的親情。

姬青，田琪這才作罷。

大家說這些話的時候，不斷有夫人進進出出的，隻是一聽枯燥，很多人就又走了，田綾不知道什麽時候，也擠了進來，拿著葡萄酒喝著。

現在田綾道，幾個男的和女的就是淫亂，那麽一女多男是不是淫亂？

魏敏道，當時是啊。

荊軻不吭氣了，知道田綾又抓住要害了，魏敏還年輕，還沒有察覺到陷阱在等她，荊軻飛速地想著對策。

田綾又說，那麽一男多女，是不是淫亂啊。

魏敏道，當然是啊。

田綾道，剛才誰說想要二女，還有三女侍一夫的，這不是公開宣淫嗎？

魏敏不吭氣了，想起剛才自己的話，臉憋著通紅。

荊軻道，我們是說了，公開說了，這雖然不是提倡的事，但也不是惡的，我們自己玩自己的，礙誰的眼了，走。

荊軻拉著魏敏逃之夭夭了，大家一片哄笑。

哄笑中，魏皙道，淫亂是指好幾家的，一家人沒有什麽淫亂不淫亂的。

姬青道，酒池肉林的紂王，妲己也是這麽說的。

魏皙道，好，你們厲害，你們貞潔，你們有本事別生兒育女，讓家族滅絕好了。魏皙腦子又開始亂了。

田琪道，一女侍一夫，又不是淫亂，怎麽會家族滅亡呢？

這時走到門口的荊軻不忍丟下魏皙在那一人苦辯，對魏敏道，稍等，回來就來拉魏皙，魏皙也來了執拗脾氣，還不走依舊在那苦辯。

魏皙道，可是丈夫就喜歡幾個夫人一起伺候怎麽辦？這又不是什麽大奸大惡，大家一起快樂多好，能有淫亂的帽子扣嗎？

王一心道，我就不喜歡幾女一男的，但你們這種討丈夫的歡心，不就是卷嗎？不是逼著我們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嗎？活該我們就應失寵嗎？

王一心又有點想哭，她是一直不特別得寵，她以前可是太子的寵妃啊，當然還是現在夫人們裏麵歲數最大，她也是認命的，但想起來卻依舊要想哭。

大家半打嘴仗，半開玩笑中，竟然要把老大姐王一心弄哭了，眾人趕緊來勸，荊軻也不能走了，攬住王一心的腰說，以後我這不許二女或者三女侍一夫的，當然貼身丫鬟不算，一心來監督。

然後問王一心可以嗎？

王一心這才把眼淚刹住，點頭應允了。

其實這話留出了魏皙和張華二女侍一夫的空間，張華是魏皙貼身丫鬟啊，也沒有耽誤徐薑女和魏昕的二女侍一夫，人家都是處女，就是一起單純睡覺而已，就像睡覺時在加個鞠可心那樣，隻是堵住了魏敏一直想的和魏昕，再有別的女的搞個幾女侍一夫，當然還不到全壘打的時候，為此魏敏也不苦惱，她想，等上卿到了魏國大梁，見了自己的父母，自己就要和上卿圓房，到時在自己家裏，自己主場。你管我幾女侍一夫呢。

後來，魏皙，王一心還私下找到荊軻商量，問上卿，你究竟是想娶這個白嫦娥，還是不想娶？

荊軻問，什麽意思？

魏皙，王一心道，她分明要看你床上功夫行不行，你如果不行，她站起來就走了。

荊軻道，我能裝不行嗎？

魏皙，王一心道，可以啊，在洞房的前幾天，拚命做，把身體淘虛了就行啊。

荊軻道，可是抗秦大計怎麽辦？

魏皙對王一心道，你看，我說吧，他這能假公還能濟私的事，巴不得多多益善呢。

王一心道，上卿，你就看不出來嗎？我看她就是想玩你，嫖你，嫖資就是抗秦大計這虛名啊，人家可是不要報酬，純玩的。

荊軻想了想道，滾你的蛋，你見過婊子就一個恩主嗎？她以後亂搞，就是我嫖她。

魏皙，王一心想了想，同時伸出大拇指道，高，就是高，你這綠帽子戴出了新境界，越綠你越占上風。

王一心補充道，上卿，也可以這樣說，你這算出台一次就從良了吧。

荊軻大怒，撲倒王一心道，從你嗎？我現在就從你嗎？

魏皙笑著幫荊軻剝開王一心的衣服，現在王一心這可是中原服飾，是穿著開襠褲的。說話大膽，但閨房保守的王一心嚇得急忙求饒，幾番作弄後，荊軻才放過一心。

白嫦娥既然答應了按照中原禮儀舉行婚禮，也願意嚐試和感興趣中原的所有的禮節，雖然眾位夫人幾乎沒有對她好印象的，但基本禮節還是必須遵守的，因此在吉日到來之前，王一心負責準備吉日那天的飲食宴席，以及新房的布置，姬青、田琪，程彤準備白嫦娥和黑嫦娥的中原禮服，魏皙，張華就是按照中原禮節打扮白嫦娥和黑嫦娥，已婚女人都是特別對新娘子感興趣的，所以景晴，司馬夫人姊妹都來幫著魏皙和張華，從發飾到腳踝來裝扮指導白嫦娥和黑嫦娥。

那時女人及笄之前，發飾是不一樣的，結婚前和結婚後，發飾也是不一樣的，至於按照哪種結婚發飾，是燕國的，還是魏國的，或者趙國的，抑或齊國的，荊軻就不管了，由著夫人們自己嘰嘰喳喳商定。

當白嫦娥決定新婚由黑嫦娥打頭陣的當天，荊軻就又找到白嫦娥道，雖然按照中原禮節，黑嫦娥隻是小妾，而不是夫人，也不能叫側夫人，妻妾，但依舊需要對黑嫦娥娘家進行關懷的，不能黑嫦娥成為燕趙上卿侯爵的小妾，家裏親戚依舊是奴隸或者生活在悲慘貧賤之中，因此我要幫著她和她們娘家成為一起生活幸福的一家人，這是中原的倫理。

白嫦娥雖然驚訝，但也沒有反對，反正是荊軻自己出錢，白嫦娥道，好吧，按照你們的倫理辦，我可以提供幫助。畢竟向導，來回出入，法規方麵需要白嫦娥的幫助。

隨後白嫦娥直接喊來黑嫦娥，讓荊軻直接對黑嫦娥說這些。這還是荊軻第一次對黑嫦娥說話呢。

荊軻對黑嫦娥重複了這些話，黑嫦娥很是驚訝，甚至有點不相信，

白嫦娥補充道，以上卿的財力，幾十萬金不是問題，你盡管說出你家裏的親人，上卿都是能贖回讓你們團聚的。

黑嫦娥有點相信了，對於她要做新娘，嫁給荊軻，她是一點沒有快樂感的，隻是好像又一次被轉賣而已。現在竟然說幫她找回一家人，並且能夠團聚，這才從麻木中找回了一點真實感覺，哪怕是刺痛也好，黑嫦娥聽懂了，也流下了眼淚，下跪向荊軻表示感謝。

荊軻攙起黑嫦娥，就問她的出身，家裏誰還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