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還是遊船午宴,大家其樂融融,當然司馬家一直參與。
荊軻就私下和嬴肆商量,這嬴白是玩野了,太子丹和孩子都不在身邊,她正是解脫瘋玩的時間,但荊軻不能久拖啊,首先拜見太子丹,拖的不去,於禮不合啊,其次,那邊還有田綾她們去燕下都參加井陘會戰呢,也不能總在這遊玩啊。
嬴肆道,我晚上催催我老姐。
然後荊軻幽怨地說,你老姐晚上把你占住了,咱倆怎麽辦啊,咱們好不容易剛團聚。現在咫尺天涯不能相聚,你老姐太不是人了吧?
荊軻知道越這樣埋怨嬴白,嬴肆會樂在心裏的。
果然嬴肆不屑地厭惡地嫌棄地看了一眼荊軻道,別說我姐壞話啊,不然我可不答應,兩大活人,還能被尿憋死?
荊軻道,我就要憋死了。
嬴肆道,這才幾天啊,你就受不了,不是有那些練武的和你勾搭啊。
荊軻道,就想你這口啊,你不是練過,有功夫麽。
嬴肆道,大船上,船艙多了。
荊軻道,那等什麽啊,咱們走啊。
嬴肆偷偷地神神秘秘地,和荊軻找了一個船艙,夫妻辦事,反正是嬴白的主場,不就是嬴肆的主場麽,嬴肆丫鬟把門就是了,以後這裏就是荊軻和嬴肆固定幽會的洞房。
因此以後每天,嬴白帶夫人們遊湖,中午船艙聚餐,荊軻和嬴肆都要到這船艙偷偷夫妻敦倫,當然這事也瞞不住眾人,大家都能發現這倆總要同時失蹤,大家能說什麽呢,就說嫉妒心最強的姬麗,也隻是咕噥幾句,她已經懷孕快九個月了,早就自顧不暇了,就是嬴白知道,反而為妹妹高興,當然魏昕也要如實記載在起居錄上。
嬴肆不僅學了母螳螂房中術,還學了母螳螂給男子壯陽的食補,現在嬴肆都用在荊軻身上了,隻要荊軻在嬴白這吃飯,宴席中總要單獨進食和別人不一樣的飲食,有夫人問起來,嬴肆也大方地說,給上卿補身的,別人又能說什麽呢,嬴肆可說用生死行動,證明了對荊軻的忠心和愛意啊。
當然嬴肆也知道母螳螂的壯陽食補,其實不是好藥,是母螳螂害死老公,獨掌大權的手段,但嬴肆想,我就是暫時用用,自己又不能總守在上卿身邊,因此隻要自己在的時候就給上卿壯陽補補,這不是還是符合母螳螂說的,這些食補短時間壯身,長時間服用才害人呢。
如此荊軻也感覺精力旺盛,每天晚上固定和韓玉,田綾,徐薑女,魏昕中的一個,白天再和嬴肆,起碼每天固定地交一次公糧,總之嬴肆那是不能少的,當然和嬴肆真刀實槍也比和韓玉,田綾,徐薑女,魏昕她們的三壘遊戲過癮啊。
當天晚上,嬴肆剛委婉地提出要盡快回燕下都這個問題,嬴白就哭了,說道,我好不容易出來散散心,你們就這樣嫌棄我嗎?她司馬金枝是大姨子,能和你們一直玩在一起,我不是大姨子嗎?我還是你親姐呢,這司馬金枝能比嗎?怎麽我就不能和你們在一起啊,虧我在你小時候,這樣疼你,你卻嫌棄你老姐啊?
嬴肆道,不是趕你啊,這是和你商量出一個好辦法,不能拖著不去,又不給太子回信啊。
嬴白道,你和上卿想辦法去,你們有的是鬼主意,反正我要在這玩些天。
那邊晚上,荊軻已經和韓玉進行第三天的三壘遊戲了,荊軻就問韓玉,能接受二女侍一夫嗎?韓玉道,可以,我無所謂,你想叫誰加入?
荊軻道,徐薑女吧,過去她一直和魏昕二女侍一夫和我同睡,並不是真刀真槍,正好和你一樣,現在正好她落單了,魏昕一直住在嬴白那。
韓玉高興道,好,薑女挺漂亮和乖巧的,我也喜歡。
隨後和荊軻聊天,原來韓玉是和女的玩過的,不像徐薑女隻是聽過見過,韓玉是真的玩過的,她們藝伎當然都是很開放的,如此韓玉還能控製幾個死心塌地的女愛人呢,隻是這次嫁到燕國,她們才斷了聯係。
第二天,早晨練武的時候,荊軻就和徐薑女偷偷地說了,沒想到徐薑女卻不樂意,徐薑女直接說,她討厭韓玉,成天假門假式,拿腔拿調的,也就是你們男的喜歡這調調。
荊軻心說,壞了,萬沒有想到徐薑女竟然不幹,韓玉也是美女啊,現在話說得太滿,如果晚上帶不了徐薑女參加,就分明在說徐薑女討厭韓玉啊。
因此荊軻就使勁哀求徐薑女參加,最後徐薑女道,我可以勉為其難,但我欠你的那些上刀山下火海,要去掉一道,然後晃晃手中的寶刀,這次回到燕國,荊軻他們又都換了削銅斷鐵的利刃,以前的不是送給白王子了嗎,當然刀鞘徐薑女特意沒換,上麵有徐薑女的承諾記錄,徐薑女很信守這個誓言加諾言的。
荊軻當然答應啊。
隨後還是遊湖和中午大船上的午宴,荊軻和嬴肆兩人洞房之後,嬴肆說了嬴白所說的,荊軻也沒有辦法,不能自己帶人去燕下都,太子問起嬴白,能說嬴白玩瘋了,不願意回來啊?
最後荊軻和嬴肆商量定,主要還是荊軻想的鬼主意,隻說嬴肆得了怪病,晚上失眠,不能睡覺,因此頭疼得受不了,嬴白,荊軻要照顧嬴肆,嬴肆可能是這段時間壓力太大,立了這麽大功,還被人疑神疑鬼懷疑,這樣話裏暗示埋怨太子,太子就更會相信,然後讓陸期去燕下都太子那詳細匯報嬴肆的功勞和經過,至於嬴肆晚上不能睡覺,他陸期怎麽能知道真假啊。
嬴肆罵道,還是你們男人會撒謊。
荊軻委屈道,還不是為了你老姐啊。
既然決定要在薊都陪著嬴白盤桓些時日,荊軻就要安排計劃啊,自己找機會拜訪姬耀,再找機會帶著嬴肆和韓玉討論秦國反間的事,還要想著派人找到狗屠,狗屠不結交權貴,嬴肆這個要飯流浪的醜女人,不能避而不見吧。
同時當天嬴肆和嬴白如此說了荊軻對太子丹請假的事,嬴白笑道,就說你們鬼主意多吧。
嬴肆無不炫耀地說,都是上卿的主意,隻能暫時盤桓幾天啊。
嬴白撇了撇嘴道,這樣巧言令色的男子,以後看怎麽騙你們一愣一愣的吧,當然也就玩幾天,燕下都我還有一子一女呢。
如此嬴白更加放鬆地和大家玩在一起,大家包括司馬家也是難得的放鬆心情,在這黃金園囿的大湖裏四處遊玩,那天荊軻和姬麗,姬英有天還特意登上了那個無人島,緬懷去年姬麗在那裝死呢,現在姬麗挺著大肚子,真的洋洋得意,心想事成啊,還對姬英道,大姐,你什麽時候,也能懷上啊,三叔為了要血脈繼承,頭發都白了啊。
姬英神秘地一笑,姬麗馬上覺得有事,就看荊軻,道,你們已經那個了嗎?
原來那晚,徐薑女和韓玉二女侍一夫,果然荊軻也發現韓玉的不招女人喜愛處,首先她置身事外,她有點變成臥室裏的淑女了,矜持地變成她和荊軻一起玩徐薑女了,同時荊軻也發現了徐薑女一個大優點,打歸打,鬧歸鬧,徐薑女也曾經和徐仲女鬧的不亦樂乎,但在大事上,真遇到事上,徐薑女難得能忍辱負重,荊軻心想,這也算徐薑女出身百戲藝人,撂地擺台,什麽樣難纏的主顧都遇到過啊,能不是好脾氣嗎?荊軻暗中示意徐薑女多次,你就多劃去幾道吧,所以徐薑女一直耐心地應付韓玉,韓玉有時也不會聽話聽音,看不出人家的氣氛,一點沒有發現徐薑女在始終忍耐將就她。
現在荊軻和徐薑女玩三壘遊戲,韓玉在旁邊觀摩指導,她睡衣穿得很嚴謹,一直濃妝豔抹,晚上睡覺也不退妝的,荊軻和徐薑女都忍著性子,和她周旋,荊軻介紹了徐薑女前麵怕疼,一直不能進去,所以現在還是處女,荊軻現在和戰娘曾經做過了,就是走後門,因此問薑女走後門怎樣?薑女道,你求我就可以。其實還是去掉一道的意思。當然這不能馬上進行,需要戰娘幫薑女做些準備工夫的。
荊軻就問韓玉走後門怎樣?其實荊軻就是在逗她,韓玉並沒有發現,韓玉認真地回答,有前門幹嘛走後門,戰娘是沒有前門,難道薑女沒有嗎?是石女嗎?
隨後韓玉趴著仔細地看了薑女的前門,隨後道,看得也正常啊。然後嚴肅地對荊軻道,還是走前門吧,不能一時走不通,就走後麵,那多髒啊。
荊軻道,薑女為這個都疼哭了。
韓玉也有點詫異,薑女是百戲藝伎,什麽摔打沒有經曆過,居然為這個哭了,但還是說道,這個不能一蹴而就,需要慢慢來,就好比山上有塊大石頭,你不能硬拔,肯定拔不出的,需要來回晃動,持續長久的撼動,總有天突然發現它鬆動了。
隨後韓玉指導,荊軻在徐薑女胯間找到一個不疼的點,韓玉道,上卿,你就使勁捅吧,以後就是這個點,你倆記住了,回回就是這個地方,那天就會噗呲的,不知不覺地滑進下麵正口了。
荊軻和徐薑女本來是逗韓玉,並沒有指望她能有什麽好辦法,人家卻認真地想出了好辦法,因此對她忽然矜持起來,反而沒有那麽生氣了,如此荊軻和徐薑女在韓玉幫助下,進行了夫妻敦倫,隨後薑女就要荊軻和韓玉做,韓玉反而說,她累了,咱們一起睡吧,荊軻突然靈機一動道,我去上個大號,你倆先睡,隨後荊軻躲了,果然隨後發現韓玉和徐薑女百合到一起,徐薑女是正經八百的第一次,韓玉是老手了,都是韓玉在教徐薑女,如此以後晚上,荊軻還是和韓玉睡著一起,結果卻是韓玉和徐薑女再玩,荊軻養精蓄銳了。
這天早晨練武,荊軻一看參加練武的,自己已經和田綾,徐薑女,魏昕都做過幾次了,就是和姬英還沒有,就偷偷問姬英,現在嬴白就是不走,自己也隻能閑著,姬英將軍以前說過,回家咱倆就洞房,現在你有什麽想法嗎?
姬英道,你和韓玉,徐薑女夜夜在一起,你還有勁嗎?
荊軻道,有勁,都是她們自己在玩,我一直閑著。
姬英道,那就現在吧,我們騎馬去那個你以前和魚女見麵的那個地方,那裏風景不錯,又很隱蔽。
荊軻心說,怎麽姬英還記著那個地方,還要去哪?是示威嗎?真不知道女人到底在想什麽啊。
荊軻道,不需要搞什麽儀式嗎?
荊軻意思和鞠可,程彤,趙玉葉一樣,有個內部圓房結婚儀式啊。
姬英道,要那個做什麽,把事辦了就得了,今天是好日子。
隨後姬英和田綾打個招呼,就說和上卿跑跑汗血馬去,因此和荊軻跑到以前初遇魚女的地方,姬英褪下褲子,半撅著用手扶地,荊軻站在身後,就把事給辦了。當然這姿勢對一直練武的姬英,不是什麽事,姬英的身手是可以輕鬆撇叉把腿舉到頭頂以及鯉魚打挺,跳躍翻轉的,雖然她很壯,但動作依舊很靈活。
荊軻還說呢,都流出來了,能懷孕嗎?
姬英使勁往下哈哈腰,抬抬屁股道,我問過嬴肆,這樣可以。
原來這天就是嬴肆說的容易懷孕的日子,姬英心裏一直念叨這事,隻是現在荊軻說過了要先補這些沒有參加月氏行的,因此荊軻和嬴肆,韓玉,然後叫上徐薑女,姬英都是無怨無悔地忍著,她一個大將軍,和這些小女子爭這個做什麽,沒想到,荊軻竟然主動問,而且還是養精蓄銳的幾天了,那正好是嬴肆說得最合適的時候啊,所以姬英馬上就要和荊軻把事辦了。
後來荊軻拐彎抹角地問起嬴肆,嬴肆竟然忘了,那天嬴肆說起來避孕以及容易懷孕的方法,夫人們七嘴八舌地問了很多問題,嬴肆真的忘了還回答過那種姿勢是否容易懷孕這個問題了,但忘了歸忘,姬英說得沒錯,嬴肆重申這種狗趴姿勢也是能懷孕的呢。
荊軻多麽希望答案是否定的啊,這姬英竟然不給荊軻趴在她身上的機會啊,隻是單純地辦事,更別說撫摸親密了,荊軻心說,還有貓冬的時候,到時再找機會把姬英辦了。想到這,荊軻自嘲地想,自己真的滿腦子是女人啊,不在女人身上,卻想女人,而太子時刻在女人身上,卻心裏沒有女人,說起來還是自己真的好色啊。
現在姬麗知道了這些,當然荊軻和姬英不會說的這樣詳細,荊軻隻說按照嬴肆說的,這些天正是姬英最能懷孕的時候,他們早晨已經做了多次了,說到這姬英還有點臉紅了,但非常興奮,姬麗道,是啊,嬴肆公主說的有道理啊,雖然大姐以前鄉酒禮上也做了幾次,肯定那時都不是懷孕時間啊,所以大姐一直沒有懷孕。
姬英幸福地點頭,看來對自己這次懷孕是充滿期待啊,荊軻心裏明白,姬英沒有聽出來,但荊軻聽出來了,姬麗有時候是有點壞的,尤其是她在乎的一畝三分地上,就特別奸,如剛才那句話,就是潛移默化地說,姬英私生活混亂,而她姬麗,雖然是二婚,但丈夫是死了,自己的私生活是很嚴謹的,這樣的話拐彎抹角地說多了,男人自然喜歡她這個嚴謹貞潔的寡婦啊,荊軻心裏不禁笑道,現在天下都要亡了,姬麗這點心思還都在這上麵。
回到黃金苑,晚上陪宿,荊軻早就換成了田綾,她們要上戰場了,要優先緊著她們,而韓玉和徐薑女可以到韓玉院落裏自己玩自己的啊。荊軻和田綾算是接上前幾晚的三壘遊戲,但荊軻交公糧還是實打實的,關鍵荊軻也是太喜愛田綾,控製不住自己啊,田綾也是心滿意足,共同高潮就是心靈和身體的完美契合啊。
這樣白天荊軻就和姬英真刀實槍地造小人,田綾也知道,並沒有什麽阻攔和不滿,姬英算是黃金苑田綾的上級和師傅以及最要好的了,荊軻還問田綾呢,韓玉和徐薑女二女侍一夫,如果田綾可以接受,那麽荊軻就叫徐薑女過來,反正都是三壘遊戲,而且魏昕和鞠可一直在太子宮陪著嬴白和嬴肆,徐薑女也閑著沒事,荊軻知道韓玉的討人厭處,壓根就沒提韓玉,田綾可不是忍辱負重的性格。
田綾道,我現在還是喜歡二人世界,等井陘回來,我再看看那時是什麽新的心情吧。
田綾完全是憑感覺發言,荊軻卻發現田綾感覺這對啊,還很好啊,即將田綾,徐薑女,司馬金枝,魏敏去前線,而田綾和徐薑女當然是最能打的,如果能打出默契,打出火花,打出生死交情,再同床共寢,就自然沒有了二人世界多出一個異己的異樣感覺啊,這不是最美的,最順理成章的事啊。
至於徐薑女和韓玉的百合,荊軻猜到這裏大多是韓玉的計謀,韓玉為了複國是不擇手段的,以前還試圖勾引秦舞陽呢,所以荊軻也不和徐薑女說什麽,靜等徐薑女的反應,也算是對徐薑女的忠誠考驗。
果然有一天,早晨練武的時候,徐薑女把荊軻拉到身邊,對荊軻道,上卿對我和韓玉那樣有什麽意見嗎?
荊軻道,隻要你高興,我也替你高興,沒有什麽別的意見。
薑女道,我已經和韓玉結束了。
荊軻詫異,什麽時候的事?
薑女道,就是昨天,也不算鬧掰,我就是覺得沒意思,新鮮勁過去了,我還是覺得身邊有上卿,再有美女最好了。
荊軻笑道,現在晚上是田綾,那我晚上就換你回來吧,我也挺想你的,還是按照韓玉教的,我們接著撼動那塊巨石好了。
徐薑女高興道,我現在說這個就是這個意思,那田綾也可以不走啊。
荊軻就說了,自己曾經建議田綾和徐薑女二女侍一夫,但田綾說,井陘回來,再自然而然看心情,田綾對和你搭夥,來場滅秦大戰,是很期待的啊。
徐薑女更高興了,道,好啊,這樣更高,那才是生死之交。
隨後徐薑女有點淚水婆娑地說,其實我還是喜歡上卿也去,我們三人建立生死之交。
荊軻也有點詫異,不知道為什麽徐薑女竟然這樣激動,難道是大戰前的依依惜別嗎?
荊軻道,我不是沒有想過也去,我現在是趙國的上卿,侯爺,還是王妹女婿,我如果去了井陘前線,動靜太大了,如此趙王,郭開一定三令五申地讓我回來,我這不是矯情演戲嗎,以後到了遼東,肯定和東胡還有我們並肩作戰的機會。
徐薑女高興了,隨後兩人回到大部隊,接著和大家練武。
後來幾天後,魏昕偷偷地和荊軻說起這個事,雖然魏昕晚上陪著嬴白。但白天還是回來侍立荊軻身旁的,畢竟太子宮和黃金苑也就是一牆之隔,鞠可倒是被嬴白拉住,不能時時回來了。
荊軻和姬英、田綾、徐薑女、韓玉白天或者晚上的敦倫,都是告訴魏昕,讓她補充記賬的,貴族人家,妻妾眾多這是必須的,一旦那個夫人懷孕生子,要翻前賬,看看什麽時間受孕的,不然豈不是孩子來路不明了啊。
原來韓玉和徐薑女百合幾天後,韓玉就對徐薑女說,自己常住燕下都,以後薊都黃金苑有什麽新鮮事,徐薑女要記得給我來信,說給我讓我一起樂樂。
徐薑女當然就答應啊。
次日再次百合的時候,韓玉就問那天徐薑女趴在房梁上,看見荊軻和嬴肆說什麽了,做什麽了,徐薑女就如實地都告訴了韓玉。
其實徐薑女知道,這些話,嬴肆已經和韓玉都說了,荊軻本來就讓嬴肆和韓玉一起做好這個反間之事的,徐薑女也知道,她算是貓隊的第一個成員,雖然還沒有正式組建貓隊,她因為機緣巧合的偷聽,因此提前預定了一個位置,另外的成員當然還有田綾等啊,估計還有魏敏,魏昕,這是她們井陘回來之後的事了。
因此徐薑女裝得沒事人似的,和韓玉說了這些,其實這就是韓玉的小聰明和自作聰明,嬴肆已經給她交底了,她卻怕嬴肆藏一手,或者怕嬴肆其實還是秦國的間諜,還要聽聽這個徐薑女親耳聽到的。
但徐薑女不傻啊,自然發現韓玉和自己百合是因為有別的目的,並不是兩情相悅,所以次日就推脫新鮮勁過去了,不喜歡百合了,還是喜歡正常的男女之愛,所以斷了和韓玉的情人關係,韓玉無所謂,也沒有發覺異常,韓玉現在已經二十歲了,被她甩掉或者用完就扔的男女情人已經很多了,她從來不記這些。
徐薑女卻是感情受挫,她是真心想和韓玉百合的,所以那天和荊軻說起來這個事,有點激動得淚眼婆娑,那是失戀啊,還是覺得舊情人荊軻靠譜啊,當然徐薑女也是善良的,沒有對荊軻說一句韓玉不好的話,隻是忍不住說給自己的另一個半個百合的戀人魏昕了,還讓魏昕保密,發誓不說給荊軻,魏昕發誓了,但依舊說給荊軻,荊軻是誰啊,那是她的信仰和支柱,荊軻又守口如瓶,會處理事情,自然徐薑女不會發現荊軻從魏昕這知道了什麽,所以魏昕依舊遵守誓言啊。
現在魏昕邊伺候荊軻洗澡,邊給荊軻說了這些,這段時間,荊軻為了補償那些西套平原作戰的,因此晚上都是她們陪宿,白天一起洗澡的也是她們之中,因為魏昕現在晚上常住太子宮嬴白那,所以田綾,徐薑女把每天伺候上卿洗澡,單獨交給了魏昕,就是創造她和上卿獨處的機會,姬青和程彤也知道事情原委,其實伺候上卿洗澡,應該是代理正室夫人程彤的事,但田綾她們還要馬上出門參加井陘作戰,因此姬青,田琪、程彤她們都躲了起來,給他們空間親熱。
現在荊軻知道了徐薑女這些,愛撫地摸著低頭給自己清洗的魏昕的頭道,謝謝了,我還一直想著你們西套作戰的,她們都已經和我同床共枕多天了,就差你了,我想你啊。
魏昕笑道,我這邊先陪著鞠可和嬴白,反正我又不參加井陘作戰,我們有的是時間。
魏昕的乖巧讓荊軻感動,荊軻就讓魏昕脫了衣服,進到浴盆和自己親熱。魏昕感念之下,也破例進了浴盆和荊軻親熱,要知道魏昕以前是抗拒這些的,她怕有了這些,就失去趴在荊軻寬闊背上那種刺激的感覺了,但今天浴房的氣氛,讓魏昕遷就了荊軻,因此兩人在浴盆裏進行了三壘遊戲,最後荊軻還頂著她的胯間交了公糧,魏昕也是第一次在背部方式之外獲得了高潮,當然這隻是魏昕的一次破例,以後魏昕就堅決拒絕,她對荊軻說,在我們真正圓房生兒育女之前,我就喜歡趴在你背上,我不想失去這種感覺,荊軻當然沒有拒絕的理由啊。
這天晚上,田綾之後,荊軻選的是徐薑女,然後叫了魏敏,魏敏以前就想加入徐薑女和魏昕的二女侍一夫,但魏昕不同意啊,現在魏昕晚上在太子宮,正好趁這個空隙,荊軻也不和徐薑女商量,直接讓魏敏過來加入,而且魏敏還是參加井陘之戰的,這樣補完姬英、田綾,徐薑女,魏昕這些參加西套平原戰役的欠賬,也該是魏敏晚上值宿了,那邊姬玥、田琪、徐仲女等,真的也沒有什麽話講。
果然徐薑女特別高興和盡興,也算對她感情挫折的一個補償吧,而且魏敏比魏昕更能讓徐薑女盡興,因為魏昕隻是幫著荊軻和徐薑女做的時候,她旁邊幫忙,徐薑女想換荊軻和魏昕做,自己一旁幫忙,魏昕堅決拒絕,並說自己和上卿的親密關係,隻是趴在上卿背上就行了,怕有了別的姿勢,就沒有了趴在背上那份刺激和感動了,而魏敏沒有這些教條啊,所以三人玩得更盡興,雖然都是三壘遊戲,荊軻卻是實打實地交公糧,因為太刺激了。
這樣算來,白天姬英,嬴肆是一天兩次荊軻必須做的功課,晚上再和田綾或徐薑女、魏敏交功課,也虧得嬴肆的食補真的管用,荊軻還是神采奕奕的能應付得當,心想這隻是暫時的,一邊多人要去井陘前線了,一邊嬴肆要去燕下都,住些時日,想想怎麽給秦王送出第一份情報去,到時自己再去遼東,人少了很多就不會一天趕三場了。
後來嬴肆過了安全期,主動退出了和荊軻的親熱,荊軻就把大船上的船艙幽會換成徐仲女,嬴肆也是積極支持的,因為她們也都是齊趙行時的朋友,還有徐仲女對待姬麗的照顧大家都看在眼裏,對姬麗的忍耐和溫柔,仿佛就是姬麗的姆媽一樣,讓夫人們認識到了徐仲女的善,因為以前徐仲女一直是隱藏的,進入黃金苑之初就說是不和這些夫人們打交道,因此田琪,魏敏她們根本就不知道,或者不認識,或者以前隻是以為這是個管倉庫的下人,現在認識到了原來徐薑女的姐姐並沒有去楚國,而是隱藏在黃金苑,剛認識就看見徐仲女對姬麗的無微不至的照顧,徐仲女的善和魏皙還是不一樣的,再怎麽說,魏皙是公主,還是特別有文化的知識階層,徐仲女是平民,也隻是初識大字,所以徐仲女保留著民間底層婦女的善良,這種善和魏皙是不一樣的,魏皙是平易近人,和藹可親,而徐仲女就是姆媽,下女,老媽子的善,所以有時姬麗發了孕婦脾氣,還欺負徐仲女呢,這反而讓大家更同情,更感覺到徐仲女的樸實,而嬴肆和那些高高在上的絕色公主在一起,這個醜女是自慚形穢的,但和徐仲女就沒有這種感覺,因此兩人這段時間反而很要好,所以荊軻選了徐仲女,嬴肆也是積極支持,和照顧他們幽會方便。
這樣過了近十天,期間荊軻陪著姬青回趟娘家,拜訪了姬耀,一起午宴,魏昕,程彤隨行,黃昏前回到黃金苑。
過了一天,姬玥對荊軻道,上卿還沒有去過我家呢。
荊軻心說疏忽了,姬玥雖然父母都不在了,但還是有家的啊,因此次日練武後,荊軻,姬玥,高穗,就一起回了趟姬玥府上,魏昕還要跟隨,姬玥道,有高穗呢,今天你放假,好好遊湖玩耍吧。
魏昕沒敢違逆姬玥的意思。
很快到了姬玥公爵府裏,還是百多號人呢,但大多都是下人,姬玥父親的那些小妾,姬玥讓她們留下子女,都再嫁了,荊軻會見了家宰、家老、室老。荊軻算是半個主人啊,而且現在大大有名,基本上薊都內城無人不知了,去年替世子姬航頂罪。發配遼東,今年又成為趙國上卿,娶了趙王妹子,有這些曆史,下人們由衷地尊敬。
姬玥陪著荊軻參觀了公爵府。也瀏覽了後花園,其中也有一個小湖,而這個小胡深入下去,就是和嬴白帶大家遊湖吃飯的那個大湖相通的。
以前荊軻一心照顧嬴肆,韓玉,以及那些西套平原戰鬥歸來的,一直無暇細想姬玥,現在和姬玥單獨在一起,才想起來,這也是和姬玥分別幾個月第一次單獨在一起啊,這不也是小別勝新婚啊,趕緊找地方敦倫啊。看這些風景幹啥啊,就一個勁使眼色,後來幹脆就對姬玥明說,讓她屏退眾人,單獨和她說話。
起先荊軻使眼色,姬玥沒有反應,荊軻以為是姬玥反應慢,這個大個是很大氣,但不是很伶俐的人,現在就直接說了,姬玥道,這都是我心腹人,上卿有話就直說吧。
荊軻道,是夫妻的話啊。
姬玥道,可以啊,她們都能夫妻助興的啊。
荊軻這才知道,姬玥是生氣了,故意不接自己的茬。如果身邊就是高穗一個人,這話能成立,現在身邊幾十人,貼身丫鬟、大丫鬟、小丫鬟,還有室老、小廝,老媽子,這明顯是給荊軻使臉子啊,姬玥這是嫉妒爆發啊,怪罪荊軻這麽多天忽視她啊。
荊軻隻能任由姬玥安排,暫時按下抓耳撓腮的心。
隨後午飯,非常豐盛,也有姬玥家獨特的特點。荊軻和姬玥,高穗飲酒中,發現姬玥還是不冷不熱的,隻是高穗還是以往的一貫的,興奮地高興地說些荊軻不在黃金苑時以及姬玥府上還有薊都的趣味,也不管荊軻是否在聽。
這時荊軻發現高穗是一直健談的,但高穗說了什麽,荊軻一句也回想不起來,幾乎一年的回憶都是零,荊軻想起來非常詭異,就是現在依舊還不知道高穗說些什麽。
直到姬玥吩咐高穗,準備回去的禮物,姬青從娘家府上回來,都帶了一些吃食特產的。
荊軻知道必須自己采取辦法了,不能就這樣回去,不然姬玥會記恨自己一輩子。
荊軻就說要上小號,自然有人就跟著,出門沒多遠,荊軻就摔倒人事不省了,嚇得公爵府上驚叫一片,當然就把荊軻抬進姬玥房中啊,對練武之人,摔一跤,蹭破點皮,這不是家常便飯嗎?
荊軻躺到姬玥內屋,小木隔間裏的姬玥榻上,這姬玥閨房荊軻還是第一次來呢,前麵姬玥領著荊軻看這看那,就是沒有領到這裏來,這其實早就是一種不滿的表示啊,當時荊軻沒有發現,光想著抓耳撓腮給姬玥使眼色了。
荊軻偷眼看著,直到姬玥焦急地坐在床前,吩咐人們去叫後己的時候,荊軻看內屋隔間裏就是姬玥,門口站著高穗,以及聽聲音還有別的幾人,不再是剛抬進自己來時滿屋子人了,荊軻就直接抓住姬玥的手,一把拉過來,隨後再翻身就把姬玥壓在身下了,動作一氣嗬成。
等待姬玥想叫,已經被荊軻用兩指按在嘴上了,當然姬玥使勁掙紮,依舊可以叫出的,畢竟姬玥兩手是閑著的,再說兩指能有多大勁,姬玥隻是無聲也沒有任何行動的,還是冷冰冰地盯著荊軻,荊軻也沒有說什麽做什麽,隻是把姬玥壓在身下,隨後荊軻和姬玥兩人就是那樣互相凝視著。
高穗目睹這些失聲叫起來了,還嚇得閉了下眼,但高穗再睜眼隻看見荊軻把姬玥壓在身下,兩人就在那無聲僵持的,高穗很快反應了過來,道,沒事,沒事,製止住了屋裏有人靠過來,隨後道,我們走吧。
大家不明就裏的,稀裏糊塗地被高穗帶出裏屋。
等屋裏沒有人了,荊軻就抬起手,雙手抱緊姬玥的腰,側臉趴在姬玥身上,仿佛用耳朵聽姬玥的心跳,這樣靜靜的,隨著時間,兩人之間的體溫融解了姬玥心中的堅冰,姬玥也用兩手回抱住荊軻。
再過了一會,荊軻支起身子。就剝姬玥的衣服,姬玥順從地配合,等到兩人脫淨。姬玥把一塊白布鋪在身下,說道,今天進入吧,按照嬴肆說的,我不會懷孕。
荊軻沒有猶豫,也不再說話,顯然女公爵已經想好計劃好了,荊軻前麵還是三壘遊戲,充分前戲,然後進入,才能第一次盡量不讓姬玥疼痛。
那天下午,他們做了兩次,隨後一起小憩。因為充分前戲,還是以前的三壘遊戲,所以兩人共同高潮兩次。
晚宴時,在姬玥的邀請下,荊軻痛快地答應了在姬玥府上住一晚,並且讓人通知黃金苑,反正都在薊都內城,住得不遠。
晚飯之後飲酒,就是荊軻和姬玥,荊軻知道了前天姬玥才結束例假,可不就是今天嬴肆說的安全期啊。
這不就是說明姬玥早就準備好了啊,即使沒有前天的荊軻陪著姬青回娘家,姬玥依舊要荊軻今天陪自己回娘家啊。
荊軻笑道,姬玥公主,你都計劃好了,我如果不摔那一跤,你怎麽辦?
姬玥微笑不語,荊軻一個勁問,姬玥就是不答,隻是微笑。
看來姬玥真的高興啊,荊軻隻能腦補,替姬玥想啊,荊軻一天三波地和別的夫人親熱,而一點不想久別重逢,小別勝新婚的姬玥,肯定姬玥生氣啊,但無疑荊軻不是故意冷落姬玥,荊軻也沒理田琪啊,所以姬玥的生氣,隻是生氣荊軻的不解風情,而不是冷酷無情或者見異思遷、心有別愛,所以姬玥依舊計劃了這一切,當然也要出氣啊,不是說人和泥胎的區別,就是多出了一口氣嗎?至於荊軻沒有摔倒昏迷的計謀,姬玥以後會怎麽辦,荊軻實在腦補不出來了。
晚飯後,一起沐浴,今天荊軻和姬玥還沒有洗澡呢,洗澡中兩人在浴房的木地板上,又親熱了一次,親熱的時候,荊軻有點感慨,對姬玥道,其實你應該知道我最想,第一個到你身邊來啊,隻是現在老婆太多了,竟然來不了啊。
姬玥笑道,是想不起來吧。
荊軻道,絕不是,怎麽可能,我們天天一起吃飯,你就坐在我旁邊啊,我隻是暫時壓下這個心啊。
姬玥道,我隻是知道,我思念的心,大於你思念我的心二十倍。
荊軻道,怎麽可能,而且這個數字怎麽來的?
姬玥微笑不語。
荊軻一思索,瞬間明白了,姬玥說得沒錯啊,自己有二十多個夫人可以選擇,可以思念,可以想念,可以分心,人家姬玥隻有一個啊。姬玥是這樣,徐仲女,姬麗不都是這樣嗎?還總說姬麗多嫉妒,她們這些留守的,自己實打實地很少想她們,而人家無時無刻地不想自己啊。
荊軻道,怨我,怨我,是我辜負了夫人們。
姬玥道,我有點想要個孩子,在你不在身邊的時候,還有個寄托。
荊軻道,隨你,我聽你的。
顯然姬玥還在糾結中,不然就不會選在這個不會懷孕的日子了。
洗澡後,兩人睡前又非常珍惜地進行夫妻敦倫,荊軻是真的最喜愛這個大個了,當然虎女也是大個,所以荊軻也能接受虎女,但姬玥是大個還苗條啊,是荊軻一隻手能把姬玥的腰環抱的啊,這樣抱著姬玥的腰,在姬玥這個大個上敦倫,荊軻創造了一個奇跡,自己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奇跡,兩人共同高潮,在姬玥裏麵射後,還沒有拔出來,居然瞬間又硬了,姬玥還問呢,一直沒有射嗎?荊軻道,剛射完啊。
姬玥道,是啊,我也感覺是這樣啊。
這還說什麽啊,接著再接再厲,在夫妻敦倫吧,如此睡前又是兩次,其中後一次居然是原地複活。
事後荊軻對姬玥道,知道我多喜愛你了吧,聽說過原地複活嗎?
姬玥笑道,我是什麽人啊,我能聽說這些,你該問問韓玉和景晴啊。
隨後兩人相依偎地閑話睡覺,荊軻還問呢,如果我不摔一跤,這些都沒有啊,你真的就要回黃金苑嗎?
姬玥道,睡吧,我累了。
早晨兩人起來,喊人點亮小隔間裏所有火燭,然後又是一次夫妻敦倫,但這次沒有了原地複活。
之後,姬玥看著荊軻臉色說,上卿是不是有點縱欲過度了,臉色不是很好。小隔間裏四處都是火燭,照得很是分明。
荊軻趴在姬玥身上道,沒有關係,嬴肆給我食補呢,而且這隻是暫時的,等她們去了井陘前線,再加上嬴肆,韓玉住在燕下都,姬麗,魏皙,張華懷孕快都不能房事了,這下子少去很多人,我就輕鬆了,那時補回來。
姬玥道,你身體真的沒事?
荊軻道,沒事。
姬玥道,記得我說過,找一天讓上卿不下我身子嗎?
荊軻大笑,道,好,擇日不如撞日。
兩人也算是第一次實驗,早餐就這樣抱著吃的,荊軻始終趴在姬玥身上,高穗旁邊伺候,荊軻吃半口,剩下半口姬玥吃,除了中間兩人上小號,回來依舊姬玥抱著荊軻,中午還是這樣吃,高穗一直紅著臉,憋著笑,伺候她們,當然隻是吃飯的時候,高穗才過來幫忙,那時也是蓋好被子的。
就這樣早餐到午餐,又進行了兩次敦倫,間隙時間,荊軻就趴在姬玥身上聊天,午餐後,又進行一次,這次夫妻高潮後,大個姬玥先堅持不住了,說頭暈,腿軟,渾身疼,要午睡會,上卿你先下來吧。
荊軻其實也已經腿軟了,但這不能露怯,這種場合往往都是女的說實話,男的吹大牛啊,荊軻道,這才半天啊,咱們說好要抱著一天呢。
姬玥道,改日吧,我一定答應做到,我現在實在堅持不住了,你出去,讓我睡會。
荊軻失望地不甘心地嘴裏嘟囔道,我這還有勁呢,那我去找高穗嗎?
荊軻邊從姬玥身上下來,邊還不依不饒說呢,回頭還要等姬玥指示,那邊姬玥已經打起呼嚕了,荊軻拿薄被蓋好姬玥,走到小隔間,高穗紅著臉,趕緊攙住荊軻,因為荊軻出門打了一個趔趄,從昨晚到現在,荊軻實打實地交公糧九次啊,算上昨天來公爵府之前早晨練武時候,和姬英的一次,兩天十次啊。
荊軻哪有力氣和高穗在做啊,也不知道高穗聽見沒有,就在內屋的木地板上,躺著,讓高穗接著說姬玥府上的曆來趣事,高穗說著,荊軻打起呼嚕。
黃昏的時候,荊軻回到了黃金苑,高穗陪著,姬玥隻說,府裏有要事,需要處理。高穗偷偷問荊軻,她帶著姬玥處女白布呢,怎麽處理?
荊軻道,你給七娘,讓她處理。
這一晚,正室值宿荊軻選的是趙玉葉,這還是第一次讓趙玉葉單獨正室值宿,荊軻和趙玉葉聊了會兒天,然後對趙玉葉道,自己絕不是看不上你,隻是身邊老婆太多了,又說了姬玥那個幾十倍的思念,對趙玉葉再重申,如果趙玉葉想留下,想圓房,自己絕對真心樂意。
趙玉葉羞紅著臉道,我都明白的。
隨後荊軻摟著趙玉葉睡覺,兩人都穿著睡衣,荊軻發現趙玉葉真的沒有窘迫地不接受自己,蜷著身子躲自己,而是主動地緊緊和自己依偎地睡了一晚。
荊軻選擇趙玉葉,當然第一是要休息,第二,讓所有人知道,自己不是不要趙玉葉,不是不喜歡或者討厭趙玉葉,隻要趙玉葉自己願意,荊軻隨時可以和她圓房的,因此以後荊軻每次想休息的時候,就讓趙玉葉單獨侍寢,別人隻以為荊軻那天要休息了,其實也是趙玉葉隨時可以有上船的機會,所以才會單獨叫趙玉葉,再也沒有鞠可,魏昕陪同了,荊軻這點苦心很多人不知道,但後趙姬是明白的,這就是荊軻對後趙姬飲酒時,說的那番話的回答。
這日早飯的時候,夫人們傳看了姬玥的處女白布,姬玥不在,大家就恭喜了高穗,並感謝姬玥為大家帶來了好運氣,也算知道了姬玥為什麽要在公爵府邸處理緊急事情了。
荊軻休息了一晚,依舊次日白天還是給姬英,徐仲女交足了功課,晚上選的是徐薑女,當然還有魏敏了,也隻有這種最強烈的刺激,讓荊軻可以晚上保持雄風依舊了。
姬玥休息了兩天也回來了,也過了大家恭喜她的禮節時效了。
幾天後這日,在船上中午結束飲酒,黃昏時候,回到黃金苑,荊軻魏昕洗完澡,一回到正室,就看見姬青,田琪,程彤嚴肅地坐著,等自己問話呢。
平常都是她們洗澡比自己慢啊,畢竟女人洗澡仔細,這幾天洗澡都是魏昕伺候荊軻,兩人也順便親熱的,所以魏昕雖然晚上住在太子宮,和荊軻的夫妻圓房是沒有少的,當然還是三壘遊戲,主要是魏昕伺候荊軻交公糧,荊軻發現,有時候女人並不在乎自己是否高潮,卻愉悅自己心愛的人能有高潮,這種愉悅可以就算女人的高潮了,魏昕就是這樣,這有點好像男人摸摸女人身體敏感部位也是高興的,而魏昕用嘴和手幫助荊軻,她也是愉悅的甚至不這樣就不高興呢。
現在荊軻有點摸不著頭腦,就老實地坐下,等她們吩咐,這時魏昕本來應該找嬴肆,一起去太子宮住宿了,也就站在荊軻身後,先看這邊有什麽事。
姬青,田琪,程彤不管魏昕,姬青道,上卿這些天也太沉溺女色了吧,身體還要嗎?
隨後田琪拿出這些時日荊軻的起居簡牘,當然是抄錄魏昕原始資料的,田琪不說話,隻是一天天指給荊軻自己看,荊軻自從回到黃金苑,一天都沒有閑著啊,晚上是嬴肆、韓玉、田綾、徐薑女、魏敏、姬玥,趙玉葉,白天是田綾、徐薑女、魏昕、姬英、徐仲女,一天交公糧好幾次,連續多天,這還沒有記載晚上睡一晚,是交了幾次公糧呢。
荊軻有點尷尬了,喃喃自語道,情況特殊啊,前麵欠賬太多了,原來以為田綾她們馬上去燕下都的,誰也沒有想到嬴白一直拖著不去,所以前麵是急了點,一旦節奏快了,一時沒有慢下來,完全是事出有因,這隻是暫時的,以後她們去了井陘前線就好了。
姬青道,去井陘前線有譜嗎?太子妃這樣玩半年也有可能啊,你這樣是要把自己戕害死嗎?信陵君是怎麽死的,上卿不會不知道吧?
荊軻道,我沒有爛喝酒,還是不一樣的。
姬青苦口婆心道,上卿,不要圖一時的快活,要細水長流啊,大家還是想和上卿一輩子歡好的,還希望上卿到了七老八十,還能給夫人們交公糧呢。
啥,姬青竟然說出這種話來,這分明是七娘魏皙的語氣啊。
那邊田琪先笑得噴了出來,對姬青道,啥,他七老八十交公糧?咱們那時多大了,你是讓他給新招的小妾交公糧嗎?
姬青才發現此話的不嚴謹,有點發窘發呆無言以對。
荊軻笑道,七娘在那,你這沒頭腦的話是照搬七娘的吧。
姬青有點隱藏不住了,也可能就是不想隱藏,她一個初吻幾乎都沒有丟失的小姑娘,管這個就有點被強出頭啊,眼睛不禁瞥向屋角。
什麽叫沒有頭腦?躲在一個大藤條箱子裏的魏皙爬了出來,不依不饒道,什麽叫沒有頭腦?魏皙人多的情況下不去質問荊軻,就對田琪道,女子七老八十想這事的也有啊。
原來別人隻是大船上和嬴白瘋玩,魏昕雖然一直侍立荊軻左右,察言觀色荊軻的每個舉動,四處跑腿,但誰也沒有注意荊軻的臉色,還是魏皙看出來荊軻臉色有點發暗,印堂發黑,和張華一交流對比,果然都發現就是這段時間上卿縱欲過度啊。
魏皙怕自己說話沒有效果,因此直接拿著自己抄錄的魏昕記載的這段時間荊軻的起居錄,來找姬青,就讓姬青出麵來管,姬青一看這是正事啊,既然找到她,讓她出頭,她去推給姬玥,這就不是她的性格了,就答應要管,魏皙和張華怕姬青沒有這方麵的經曆,就提前教了姬青怎麽說,必須一句一句地這樣說,還躲在藤箱裏觀察動靜,之所以魏皙藏起來,魏皙還說呢,娘的,不知道我怎麽成他娘了,他撒嬌耍賴怎麽辦?我要躲起來。姬青隻能同意啊。
這邊藏好,姬青還想增加點分量,就讓程彤再找來田琪,先說動田琪,田琪一看是正事大事,又是姬青出頭,就答應站腳助威了,但她不知道是魏皙背後鼓動的,也不知道魏皙還藏在屋裏,不然她怎麽會挑語病呢。
現在魏昕急忙過來扶魏皙,外門聽動靜的張華也進來了。
雖然魏皙和張華已經懷孕分別四五個月,但身手還很靈活的。
魏皙看姬青剛進行個頭,就張口結舌地說不出一二了,果然還是個雛,一貫伶牙俐齒的,到了男女這些事,就沒有了主意,現在魏皙有點懷念王一心,以前都是她倆一唱一和的,現在少個好幫手啊。
大家團坐好,接著開荊軻的批判會。
魏皙道,上卿,你這種縱欲無度肯定活不過三十的,這方麵的例子多了。
荊軻心說,我今年二十九,咒我這活不過一年啊。
荊軻有點尷尬,有點窘迫,還有點著急生氣,真的隻有魏皙一個就亂發脾氣了,但現在有姬青,隻能暫時忍耐,不吭氣,因為隻要姬青占住理,就別和她打嘴仗,這是荊軻的教訓。
姬青道,上卿太不自愛和自製了,現在我宣布以後有一個緊急條款,就是緊急時刻隨時可以限製夫君的行動,現在就是這個緊急時刻,以後你每天晚上和魏皙,張華同寢,修心養性六天,白天我要監督,和你寸步不離,別再去女兵營搞那些醃臢事。
荊軻有點不高興了,這姬青殺傷力太大,好像姬英女兵營藏汙納垢呢,剛要發作,田琪那邊已經說了,姬青公主你這是比喻不當,上卿到處野合,和女兵營有什麽關係?
姬青道,好,我重說,就是別再搞那些野合的醃臢事,先禁欲六天,看臉色再說。
荊軻道,怎麽是醃臢事了?
姬青道,上卿和公狗一樣,到處野外留情,不是醃臢事嗎?
荊軻道,我把這事說給姬英,田綾她們。
田琪在,自然就是要幫腔的,田琪道,上卿不用把這邊的夫妻情話,說給另外的妻妾聽吧。
荊軻自己找台階道,好吧,是夫妻情話,這事就算了。
本來夫妻打情罵俏,民間罵挨千刀的,也沒有人急眼的。姬青就不讓步,荊軻能把姬青說的話,說給姬英和田綾嗎?這不是挑撥離間嗎?
其實這事,荊軻倒不是隻怕姬青,是真的還怕魏皙傷心,影響腹中胎兒,因此就道,散了把,這點小事,我完全遵守好了。
這魏皙還是總結不出,自己什麽情況下,能管住荊軻,什麽時候不能管住。
你看現在就管不住了,魏皙道,還要改改規矩,以後不能任你選擇晚上是誰,白天是誰了,剛給你放權,隻是十幾天你就把自己搞死。
荊軻不耐煩道,已經說了按你們的要求辦了,你還嘮叨。
魏皙還是不依不饒,看著姬青,希望得到姬青的支持,姬青有點不好說話了,上卿剛答應禁欲,還要追加處罰嗎?
那邊田琪已經忍不住笑了起來,現在荊軻和魏皙的表情和語氣,就像兒子和母親,而姬青呢,像婆婆。在想幫孫子呢,還是幫兒媳婦。
魏皙不管田琪笑什麽,她是真為兒子擔心啊。魏皙道,必須要根治,不然緩了六天,他又把自己搞得半死怎麽辦啊?
荊軻道,不是說了特殊情況啊,她們馬上就要去井陘前線啊。
姬青也沒工夫搭理田琪的搗亂,姬青問魏昕道,怎麽根治,還是以前抽簽?
魏皙道,隻是晚上還好,就是白天,他到處撒歡啊。
田琪又忍不住笑了起來,現在上卿不是兒子,是公狗了。
沒有這方麵經驗的姬青瞪了一眼田琪,對魏皙道,那你說怎麽辦?
魏皙道,夫妻敦倫隻能晚上,白天絕不允許,公主以後永遠就在白天跟定上卿了,他不會自愛,隻有公主能管住他也是救他啊。
魏皙為了說動姬青,有點要眼淚汪汪了。
姬青道,我這還有這麽多針線活啊。
程彤道,交給我吧,以後我全包了,不能按時完成,砍我的頭。
程彤早就想趕走姬青,拿回縫紉大權,不然黃金苑還真以為姬青縫紉最好呢,說起來姬青還是程彤的徒弟呢。
姬青有點惶恐,那我以後做什麽?
魏皙道,監視上卿,順便習武吧。
姬青道,我不喜歡打打殺殺的。
張華道,魏皙公主以前也是白天跟定上卿的,也沒習武啊,就是伺候上卿,再有和上卿說說話。
魏皙道,先跟定他,以後公主想做什麽,再說吧。
姬青還是有點不死心,對荊軻道,上卿你能不能讓我們省省心啊,白天就不能安生嗎?
荊軻剛想發誓保證,魏皙道,別信他的,公狗,公馬隻有騸了,才能信他。
荊軻氣得不說話了。
田琪直接跑出門外了,她怕再笑,姬青跳起來咬她。
姬青就看魏昕,似乎想把這事交給魏昕,她實在不想當荊軻跟班。
魏昕急忙搖頭,魏昕是非常慚愧、痛心和內疚的,她一點也沒有想到上卿是在危害自己,而且自己還是始作俑者之一,以前隻想著讓上卿在自己這也要表露真心,居然沒看出上卿臉色很差,這不是自己的失職嗎?
魏昕自責得眼中已經含淚了。
荊軻看出來了,輕輕拉了一下魏昕的手,但也不好說什麽,有這個姬青女魔頭在。
姬青看見魏昕這種情形,讓她監督荊軻,也不合適啊。就道,那我先看著,以後再找人換吧。
魏皙道,就你了,也隻有你能管著,你是局外人,別人還中飽私囊呢。
姬青也明白這話了,姬玥也能管著,但大家不信服啊,姬玥還是上卿縱欲參與者之一呢。
如此荊軻晚上就和魏皙,張華睡在一起,這晚摸摸她們的大肚子,這種修心養性,也是別有情味,白天姬青真的就寸步不離荊軻了,大家練武,姬青沒事幹,也參與了進來,荊軻根據姬青的身體條件和素質,就讓黑嫦娥帶著姬青,原因是田綾她們即將遠行,荊軻要給姬青找個長久點的師傅,因此選擇了黑嫦娥,武藝是初學,正好符合姬青,姬青身體素質也很好,撇叉輕易完成,現在黑嫦娥就教姬青一些別的基本動作,例如鯉魚打挺啊。
姬青監督的當天,田綾偷偷地找姬英道,什麽意思,我們都要被她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