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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歐陽
去公園遛彎兒,有一個大爺過來搭訕,邀請我陪他下棋。我正百無聊賴,於是欣然應允。邊下邊聊。可下著下著就文不對題,話頭由棋盤轉移到社會現實上來。從賴小民說到了孫力軍,最後又折回到了賴小民身上。小民雖駕鶴西去,然其生前所為仍令人稱羨不已—僅是情婦他就弄了一百多個。“那麽多情婦,居然都能忙活過來,你說他平常都吃些什麽呀?”大爺一臉不平,話裏除了嫉妒之外還有明顯的怨懟。是啊,小民也真是的,臨死也沒把補腎的偏方交出來。接著大爺發了一通感慨,無非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之類的老調。我也被他的情緒感染了,暗忖世道怎麽就敗壞到這個份上了呢?正欲與大爺深入交談一番,誰知他下邊的這句硬是讓我把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我瞠目結舌,心情亦隨之變得沉重,然後便借故走開了。走是走了,但大爺那張溝壑縱橫、滿是鬥爭的老臉卻緩存到了腦海裏。文革早被否定,然近來卻有死灰複燃之勢。有那麽一部分人,一直活在文革的春秋大夢裏,非但不願走出來,而且還在不遺餘力的為之招魂。文革對國計民生的摧殘是有史可查的,這裏不必贅言。於此僅舉一例,那十年發生的令人發指的暴力行為,可謂亙古未有,即便隻揭露冰山一角,也是罄竹難書,讓人聞之色變。1968年,廣西武宣。一個叫陳文留的女民兵班長,為了“大補”,竟吃了6副人肝,另外還割下了五名男子的生殖器泡酒。最讓我心有餘悸的是發生在內蒙古四子王旗的一個慘案…。抱歉,這事兒著實慘絕人寰,我就不說了。那些懷念文革並為之招魂的人,大抵都有這個心思:即回到那個血脈噴張的年代,就可以明目張膽的打砸搶,能隨意“運動”別人。就比如這個對文革念茲再茲的大爺,雖表麵上對小民的情婦和軍子的小海鮮呲之以鼻,然背地裏卻是垂涎三尺眼紅不已。因此,他才有感而發,想回到那個黑白顛倒的年代。可這大爺也是糊塗,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光想運動別人,難道別人就不想運動他嗎?連那些頭角崢嶸之輩都玩火自焚了,像他這樣的升鬥小民,又豈能全身而退?說白了,若回到那段“崢嶸歲月”裏,這大爺隻有被割雞巴泡酒的份兒。要警惕這些心懷鬼胎,為文革招魂的人。所以,要說出曆史真相,讓後人引以為戒,不要再重蹈覆轍。當然,如果我們的社會足夠文明足夠開放,信息足夠多元,這些遺老遺少的奇談怪論是不值一駁的。因為,生活在一個健康昌明的環境,骨子裏就會有與生俱來的免疫能力,甭管他們如何聲嘶力竭,人們也不屑一顧。說穿了,遺老遺少們的聒噪,不過是井底窺天的咯咯蛙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