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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有製常常畫餅道:“生產出有用的東西,而不是為了追求利潤”,就搞得好像利潤是通過生產人們不能使用或不想使用的產品賺錢來的一樣。
市場分工和交易體係是一個自生、自發且不斷自我擴展的社會秩序。
人類社會的經濟秩序並不是由人類理性構設或“集體設計”的產物,而是人類行動的結果。
沒有一個把保護私有財產作為自己主要目標的公權機構,不太可能發展出先進的文明。
在《自由憲章》一書中,哈耶克指出人類社會的製度(institution)既不是出於人的設計,也不是人所能控製的,大凡認為一切有效率的製度都產生於深思熟慮設計的人,大凡認為任何不是有意識設計的東西都無助於人的目的的人,幾乎必定是自由之敵。
當公權機構的控製暫時被削弱的時候,向文明和複雜工業技術踏步邁進的可能性就會大大增加。但是,這些反叛行為,或者說這些脫離常規之舉,總是被執迷於刻板保守傳統秩序的國家的威能所絞殺。
在曆史上市場經濟和先進文明的擴展,一再被“強大的”公權機構所中斷。在談到羅馬的衰落時,哈耶克就深刻地指出,為了讓人相信自己更為聰明、更有智慧,為了不讓社會秩序任意發展,公權機構遲早要濫用自己的權力,壓製它們原先曾盡力保護的自由和個人的創造力。
所以哈耶克才在他的最後一部著作《致命的自負》中,他猛烈批評了那種對社會經濟秩序進行整體設計和建構的做法,認為那是一種理性的“致命的自負”(fatal conceit)。
無論是私有製還是公有製,都同樣麵臨著資源的稀缺性,都同樣要在資源稀缺性的約束下做出選擇。
真正的區別在於,個體為了自己的利益做出選擇,或是一小撮人通過自己的主觀臆斷來確定其他所有個體“真正”需要什麽,並為他們做出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