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在名校斯坦福大學法學院發生的一件事情有點炸。
著名的右派法官鄧肯在斯坦福大學受到了“圍攻”。
先看看鄧肯的背景:根據某個譴責這次抗議活動的文章說: 鄧肯這位第五巡回法庭的法官,是特朗普任命的,是“保守派裏的保守派”,是極左翼“司法覺醒派”的絕對“敵手”。
基於提供的信息,看起來鄧肯法官有反對LGBT權利的曆史。他反對同性婚姻,並為州禁止同性婚姻的辯護進行過努力。此外,他曾代表客戶試圖否認同性配偶的探視權,並為禁止跨性別學生使用符合其性別認同的洗手間的法律進行了辯護。
具體爭議的細節就不細說了。
所以,當鄧肯來到斯坦福進行演講之前,用他自己的話說“幾天前,我已經被警告可能會有抗議活動。但斯坦福大學的管理人員向我保證他們‘正在處理’,並且斯坦福的政策允許‘抗議但不允許幹擾’。”
鄧肯抱怨說,“但是他們並沒有“處理好”。在我的演講開始前,群眾湧入了房間,有人揮舞著標語,有人呼喊著口號。一個麵帶冷笑的男子走近我,自稱為“學生參與部門的主任”,問我:“你還好嗎?”我不記得我當時說了什麽。”
但是,當我們看原版視頻時,我們可以看到這個男子並不是冷笑,而是真真切切的微笑著在和鄧肯討論如何處理現場的情況。
鄧肯知道他的演講將受到抗議。這就是為什麽他走進學校時拿出手機,記錄學生抗議者的情況。法官沒有“準備好保持冷靜” 。但該事件的視頻以及 鄧肯在以往的法庭上的行為強烈表明,他做好了準備,不是為了 “保持冷靜”,而是用惡言惡語咒罵抗議者。用鄧肯自己在他發布在華爾街日報上的文章坦白說:“It’s true I called them ‘appalling idiots,’ ‘bullies” and ‘hypocrites.’ They are, and I won’t apologize for saying so.”
事情發生後, 有人寫文章說:請記住,這個人通過成為一名專業的惡霸才躋身於目前的地位(Recall that this man made his way to the bench by being a professional bully.)。
當有人認為學生們的抗議是瘋了的時候, 有沒有看到年過半百的鄧肯法官自己走了一條極端的路線時,卻要求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保持溫和的方式,邏輯上沒覺得不對勁嗎?況且,看過視頻的都知道,斯坦福法學院的學生依然遵守了言論自由的憲法規範,在抗議之後留給了鄧肯法官發表言論的平台。也如實的貫徹了學校的“抗議但不允許幹擾”的政策。
所以,斯坦福法學院的學生抗議不是“美國衰了”的表現,而是美國仍然生機勃勃的表示。應該慶幸這個世界還有朝氣蓬勃,血氣方剛,為了改變世界而努力的世界的年青一代,當然包括美國的年輕一代。或許他們還很不夠成熟,不夠冷靜,不夠溫和,但是,正是因為如此,推動社會的進步,他們是無法被忽略的力量。不是嗎?
以下是在場人士把當時的情況還原:
https://twitter.com/jaywillis/status/1634785821382328321
以下的文章是第三方綜合視頻錄像和在場人士所見而還原出的報導:
A Trump Judge’s Tantrum at Stanford Law Was Part of a Bigger Plan
https://slate.com/news-and-politics/2023/03/trump-judge-kyle-duncan-stanford-law-scotus-audition.html
還有:
Trump Judge Kyle Duncan got exactly what he wanted out of Stanford: Fame
https://www.sfchronicle.com/opinion/openforum/article/federal-judge-stanford-trump-kyle-duncan-17839426.php
還有:
Protesting an Anti-Trans Trump Judge Isn’t Disrespectful, It’s American
https://www.thenation.com/article/politics/protesting-anti-trans-judge-kyle-duncan-is-american/
(如果需要翻譯,請說一下)
沒提的是:
-此人多次出言不遜,侮辱在場人士
-學校administrator 明白告訴此人 - 你可以發表你的意見,學校不會阻止你發言
-此人故意假裝聽不懂學生發問,並嘲笑發問者
反正隻有極右派可以有言論自由。不同意見者是不可以使用他們的言論自由的。
其他人等一定得肅然接受好好坐著不可發問。如果有人不同意想要抗議那是不可以的,不同意見者要是抗議那就是違反了言論自由。
嗬嗬
事實發展和極右派媒體群想要你相信的並不太一樣:見完整報導如下:
https://slate.com/news-and-politics/2023/03/trump-judge-kyle-duncan-stanford-law-scotus-audition.html
另外,在你發的貼子裏說:“這些學生不為弱者挺身而出,而是代表強者行事”。難到鄧肯法官是弱者?這種顛倒黑白的活說出來是水平太低了,還是作者和發帖者自視太高了?還是思維有什麽問題?
作者Tim Rosenberger是喬治敦(Georgetown)大學的畢業生,正在斯坦福大學完成法學博士/工商管理碩士學位,他是聯邦黨協會(Federalist Society)的主席
當我和Kyle Duncan法官走進斯坦福法學院的演講廳時,一群暴徒包圍了我們,一些人像瘋子一樣尖叫。有人大喊希望法官的女兒被強奸。房間裏擺滿了去年自殺的聯邦主義者協會分會的一名跨性別成員的照片。聯邦主義者協會邀請Duncan法官來參加關於“槍支、新冠肺炎和推特”的演講。但抗議者隻關心Duncan法官於2020年拒絕了一名變性囚犯的上訴,希望政府從官方文件中刪除她的男性出生名,而使用新名字Kathrine Nicole Jett。在Jett的性別轉換之前曾承認企圖接收兒童色情製品,並被判處180個月監禁和15年監督釋放,部分原因是她之前因持有兒童色情製品和未登記為性犯罪者而被定罪。盡管如此,斯坦福大學的學生和學校還是決定對“涉嫌侵犯”她權利的行為進行抗議。
我介紹了法官,當Duncan法官試圖說話時,質問者反複打斷了他的演講,超過10分鍾。房間裏的五名行政人員之一,法學院的DEI院長沒有譴責學生的行為,而是發表了一篇有準備的冗長的演講,指責法官造成傷害。暴徒以合唱回應,打響指代替掌聲,讓法官無法發表演講。另一位管理員與暴徒頭目嘀咕後命令一半的學生“離開房間以示抗議”,另一半留下來,最具破壞性的煽動者仍然存在。
在斯坦福大學事件近兩周後,政府幾乎沒有采取任何措施來懲罰這個反言論自由團夥,也沒有采取任何有意義的措施來阻止此類事件的重演。斯坦福大學不希望像Duncan法官這樣的演講者出現校園裏。他的立場和想法在斯坦福大學的大多數教職員工和學生中不受歡迎。因此管理員與學生一起阻止活動的進行。這些學生是國家未來的律師和法官。斯坦福大學實際上在訓練一代法西斯分子——他們非常願意站在大多數人一邊,讓少數人閉嘴。
這些學生不為弱者挺身而出,而是代表強者行事。斯坦福大學可能會說關於言論自由的套話,暴徒可能會暫時退到後台,但管理人員和學生將在陰影中工作,以壓製他們不同意的觀點。如果斯坦福法律不采取明確而有力的立場來反對這種極權主義本能,那麽這個曾經偉大的機構將暴露為獨裁者的訓練場
因為他們根本沒有道理。
你的回答沒有在任何意義上辨明我說的在什麽地方錯了。這些“抗議”的學生通過自己的行為阻止了發言人的講話,這是明擺著的事實。在實際意義上達到了禁言的效果。這有什麽不對嗎?
不信你去問左派, 闡述和論證他們立場的最經典著作是哪本, 至今沒有一個左派能夠回答。
請記住,這個人,敗等,通過選舉作弊才躋身於目前的地位。敗等是極左翼“司法覺醒派”的絕對“傀儡”。
群眾湧入了國會的房間,有人揮舞著標語,有人呼喊著口號。還有人在警察帶領下參觀了各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