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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科技、金融產業和開放的市場經濟將必推動中國逐漸民主化

(2022-05-26 12:22:11) 下一個


 

 
 
 
 
 
 
 
 
 

Wednesday, May 25, 2022

 

 

 

 

 

高科技、金融產業和開放的市場經濟將必推動中國逐漸民主化

 
 

1. 停止為民運組織站台造勢

 
海外中國人、港台在過去的33年裏,年複一年地大搞六四紀念活動。殊不知,六四紀念活動也早已成為中共大力宣揚其間諜特務的重要活動。每次紀念活動,都會湧出一大批新人新領袖,誰能被授予新領袖頭銜,也由中共特務完全控製。
 
海外搞的六四紀念活動,名為紀念六四死難者,實際上早已演化成為那些中共特務樹碑立傳,將某些臥底天安門運動的中共特務造假秦城監獄坐牢,掩蓋他們對六四民主運動的破壞,而將他們吹捧成六四運動的主要領袖。李進進從來都不曾在秦城監獄坐牢,王有才在秦城監獄不過是被關押不到兩周,卻被說成是被關押20個月。這些人就是通過年複一年的六四紀念活動,將他們的領袖地位吹得越來越大,將他們的神位哄抬得越來越神。
 
說不好聽的,“8964”這個品牌早已成為中共的品牌,成為中共諜戰的有力武器!
 
金融理論中一個著名的定律可稱之為“大眾定律”,意思是說在股票市場中,如果存在有高精尖計算支持的銀行係統參與股票炒賣,那麽,小股民的群體運動方向總是錯誤的。炒股票就要同大眾群體的運動方向逆向而行。
 
打個比方,如果海中存在一個專門吞噬高密度小魚群的大鯊魚,那麽,小魚群最密集的地方就是最危險的,是最容易被大鯊魚吞噬的地方。
 
同理,在共諜占有絕對的輿論操控和情報優勢的諜戰戰場上,大眾的運動方向一定是被中共掌控和引導的。大眾青睞的所謂“反共領袖”基本上就是中共刻意打造的假反共、真共諜。如果中共有能力有動力製造這種“反共”領袖,那麽,那些眾所周知的所謂“反共”領袖就基本上是共諜或其代理人,以便他們能夠更有效地為中共服務!
 
我們民間沒有能力使用宣傳手段去打造什麽“反共”領袖,我們能夠同這種共諜對抗的方式就是不再幫助這些共諜去造神,不去追捧和幫助任何眾所周知的“民運”領袖,更不要成為那些“反共”領袖的擁泵或追隨者,而是要盡力地讓所有的“反共”領袖們都成為同我們一樣的普通人。
 
那麽,對待海外民運組織,我們就是要堅決抵製這些所謂的“民運組織”,不參加這些民運組織,不參加民運組織的任何活動,不給他們捐款,不為他們站台,不吹捧他們的領袖,不幫助民運組織去造神,甚至就是抵製他們組織的各種“六四”紀念活動。
 
同時,我們要形成這樣的輿論氛圍:但凡有人通過口炮或輿論宣傳將自己打造成“反共”領袖和中國人民的救世主時,我們就要堅定地認定那是個邪惡之徒,是毛澤東的備胎,就要堅決地將他拉下神壇,這包括所謂的
民運之父魏京生
民運之子王丹
民主女神柴玲
中國民主黨締造人王有才
中國基督教救世主傅希秋
 
我這樣講,很多人就認定我是蓄意攻擊民運,攻擊民運領袖。
 
不,我不是攻擊民運,不是攻擊民運領袖。我是主張堅決取消所謂民運,堅決不承認任何民運領袖。
 

2. 海外民運領袖都是大小毛澤東

 
那些堅持搞什麽民運的人,無一不是中共流毒的繼承者和傳播者,他們搞的依舊是一個主義,一個政黨,一個領袖。
 
一個主義:就是排斥信仰自由。一個主義的結果必定是思想和信仰的專製。
 
一個政黨:無非就是結黨營私,無異於刻準備占山為王的土匪,一群通過武裝奪取政權再通過政權來強取豪奪的海盜團夥。
 
一個領袖:在一個主義、一個政黨基礎上所打造出的領袖就必定是獨裁暴君。
 
中國民運,完全就是毛澤東的革命和運動的翻版。隻有毛澤東這種土匪暴君才熱衷於什麽運動。
 
毛澤東堅信運動是永恒的,而靜止則是暫時的。但正常的人類社會則是需要持續穩定的發展,而要避免反反複複的運動。運動就如同空氣中的旋風,江湖中的湍流,其破壞作用要遠遠大於對社會的推進作用。
 
毛澤東的一生都在搞什麽運動。
 
社會中的運動隻能是暫時的,群眾運動也隻能是自發的。自發的群眾運動就不可能長久維係。隻有獨裁者通過暴力政權發動的運動才可能持續幾年,諸如中國的文化大革命運動。
 
中國自發的群眾運動,通常就是民怨在瞬間的集體爆發,而且都會在瞬間被化解,或被鎮壓。
 
中國的天安門民主運動是在中共政權的統治曆史上維係時間最長的民主運動,那也就是持續50天時間。之所以能持續50天,有其內在和外在的原因。重要的原因是中共黨內的爭鬥使得中共政權對暴力鎮壓無法在短時間達到一致,從而給民眾運動提供了較長的生存空間。但這種自發的群眾運動如果不能在短期內讓暴政政權瓦解,就必定會導致自我熄火甚至毀滅。
 
這是群眾運動的常態和必然結局。
 
可是,經曆了1989天安門民主運動後,很多中國人就認定這種運動會象毛澤東所說的文化大革命一樣,三、五年就會自動地來一次,還有很多人象算命大仙一樣地宣揚中國逢九必亂,堅信天安門民主運動會在1999、2009、2019、2029重複爆發,而且一定能通過這種運動來瓦解共產黨暴政。
 
隻有受毛澤東流毒的毒害的人以及毛澤東的崇拜者才能有這種期盼和幻想。
 
群眾運動最根本的特征就是其自發性、隨機性、不可控製性、不可預期性。
 
這種運動本身就是雙刃劍,它既能傷害專製政權,又能搗毀人文道德,讓專製政權循環往複。
 
不可控群眾運動是弊大於利,而且無法長久維係,不可能維係幾年。
 
可一大群民運領袖就是抱定了要象毛澤東那樣終身從事什麽運動!
 
這些民運領袖們成立了一個又一個的民主運動組織,僅僅是掛著中國民主黨招牌的就有幾十家之多。
 
他們就是靠著一個又一個的所謂的運動組織和所謂政黨來造就大大小小的毛澤東式的領袖,而這些組織和領袖們所從事的運動無非就是騙吃騙喝騙錢騙捐,更是騙一群愚民,向愚民們灌輸能夠通過奪取政權來升官發財!
 
被這些民運組織所招募的那些黨員們就是在野的共產黨,就是期盼著有朝一日在中國成為占山為王的土匪團夥的一員,不過就是要占領全中國、統治全體中國人的土匪強盜。
 
這些民運組織對中國人的啟蒙和教育同中共組織對人民的馴化沒什麽兩樣,不過就是換了一個土匪頭子而已。
 
有人見到我的上述評論就認定我是民主取消派或不行動派。我不是主張民主取消派,或是主張不行動派。我隻是建議取消民主運動派。民主不是通過運動能夠加以實現的,也不是通過一個主義、一個政黨、一個領袖能夠實現的。
 

3. 民主製度和專製製度的本質區別是權力分布的均勻程度

 
民主製度和專製製度的根本區別是在於權力分布的均勻程度。
 
最純粹的專製是皇帝有至高無上的權力,而其他平民百姓沒有任何權力。
 
最純粹的民主製度是權力分配的均等,比如,如果每人都得到同等時間當皇帝,或者有同等機會當皇帝,雖然是專製模型,那也應該算是民主製度。
 
一個專製集權製度就是某部分人享有過高的權力,而大多數人享有的權力過小。
 
如果畫出權力按照人頭分布的曲線,專製社會的曲線接近於德爾塔函數,而民主社會的權力分布曲線接近於平緩的直線。
 
打個比方,一個社會的權力分布曲線就象一座高山,有一個最高峰,那就是極權者。
 
集權專製社會的權力分布曲線就是這座山尖特別地高,而其他人的權力都接近於零高度。
 
民主社會的權力分布曲線則是一條水平線,或者是一條比較平緩的水平線,高峰和低穀的差距不是很大。
 
通過運動改變權力分布,一般是將權力分布從一部分人轉移到另一部分人,權力分布曲線不過就是德爾塔函數的峰值作了一個平移,依舊是極權專製。
 
而一個主義、一個政黨、一個領袖的奪取政權道路,那不過就是為這個權力分布的平移事先就準備了平移的方向和人群:那就是由那個政黨的人群掌握更大的權力,而那個政黨領袖成為理所當然的新皇帝。
 
堅持一個主義、一個政黨、一個領袖的人都會作出什麽虛假承諾:一旦由他們掌權後,他們會將權力移交給全民。
 
這種政治承諾,幾乎就重來不曾兌現過。沒有哪個集團或領袖通過奮鬥一生終於獲得了至高無上的權力後又拱手將權力讓出來。
 
既然他們掌握了至高無上的權力,人民就沒有任何手段和辦法逼著他們兌現當初許下的諾言。
 
所以,在追求民主製度的過程中就應該讓每一步都能從極權向平權過渡,而不是讓某些人獲得極大的權力,更不能相信某些政黨和領袖們所作出的任何政治承諾。
 
就是說,讓一個極權體製走向平權體製,就是要不斷地讓權力分布曲線逐漸過渡到更加均勻平緩的權力分布曲線,而不是讓權力分布曲線的峰值進行平移。
 
4. 從專製製度到民主製度的有效途徑:權力離散化(挖山填海)
 
那麽,我所提倡的瓦解專製的方式是權力的離散化,就是讓每個普通人都力爭使得自己的權力最大化,讓那些擁有比平均權力更大的人逐漸消減權力。
 
平民放棄自己本應擁有的天賦人權,那就是對極權專製做出了貢獻。不管你是將自己的權利附加給當權者,還是拱手獻給某個自稱的反對派領袖。
 
從權力分布曲線來講,權力離散化就是要將權力分布的高峰不斷被降低,而讓那些權力最低穀的人們的權力不斷被提高。可以更形象地說:
 
權力離散化就是要挖山填海。
 
總之,運動就不是通往民主製度的必由之路。
 
擁戴領袖,組織政黨,宣傳一個主義,那往往是走向另一個專製政權。
 
而權力的離散化,就必定會逐漸削弱專製,逐漸過渡到民主製度。
 
在毛澤東時代,個人的權力主要是政治權力和財產權。而今,知識產權在逐步擴大,而知識產權是裝在每個人的腦子裏,是天然私有化的,很難被公有化。
 
愛憎分明@vxUK3Ylb8M6eY7f:有沒有想到中國大陸,會以何種方式去實現民主?期待出現大陸的李登輝?
 
大陸是出現李登輝,還是戈爾巴喬夫,或是葉利欽、瓦文薩、蔣經國,都有可能。但那都是隨機事件,不是能夠通過人們的期望就能產生的,更不是可以通過人們呼喊就會出現的。
 
討論隨機事件的可能性,或者是期待隨機事件的發生,那就如同去賭場賭博一樣,平均來說是要讓人失望和輸錢輸時間,平均期望值(Expected Value)就是輸。
 
中國在改革開放之前,是屬於資源型再生產,就是簡單再生產,人們進行簡單的勞作,將各種自然資源化成各種生活必需品。這種簡單再生產可以實行奴隸化或監獄化管理:生產者象畜生一樣耕作,但隻是獲得能夠維持簡單生計的報酬,所有收入都歸中共政權掌控,這種政府的權力相對於百姓來說就是顯得無窮大。
 
開放後,中國的市場經濟份額加大,產品參與市場競爭,原有的奴隸化和監獄化管理就被逐漸放棄,在市場競爭體製下,企業的盈利同合理的分配相關,就是說如果實行掠奪式稅收,政府的總稅收將會下降。進行監獄化管理就失去創造性,就無法長久生存。這自然就提高了普通人的收入,使得政府的收入相對縮小。
 
更重要的是高科技產業在國民經濟中的份額的增加,必然增加高智能人群的收入,中共政權無法對高智能人群實行掠奪式稅收,否則這些企業無法參與國際競爭。
 
如果中國的金融業放開,政府基本上就會失去對金融業的完全控製。
 
高科技企業和金融業在中國的發展會大大地削弱中共政權對國家資產控製的相對比重,而且會逐漸推進中國國家政權管理者的科學化管理,也就是要遵守這些高科技行業的管理方式。
 
這都會縮小中共政權的相對權力。
 
5. 中共傳宗接代五代,專製的力度在幾何級數下降
 
到目前,中共領袖已經經曆了五代傳宗接代:從毛澤東,到鄧小平,到江澤民,到胡錦濤,再到習近平,他們實際掌控的權力是在成幾何級數下降。
 
毛澤東時代是一人獨大,鄧小平時代就成了鄧小平和陳雲的並肩王,江澤民時代至少是變成了七常委平權,胡錦濤時代可以說政治局委員都能有一定的製約權力,而到了習近平時代,各行各業的大佬大腕都敢背地裏說不了,這才有了“妄議中央”罪。
 
習近平要開倒車,先死的一定是開倒車的司機。
 
隨著市場經濟的逐漸發展,中共政權將麵臨兩難選擇:是擴大中共的對權力和財產的更大控製權,還是遵守市場經濟規則,按照市場規則進行財產和權力的再分配。兩者是不兼容的。如果追求經濟的穩步增長,就必須遵守市場規則,逐漸減小中共在企業管理和財產分配中所占的比重。這種權力放棄過程將是不可逆的。
 
波蘭走向民主的過程是團結工會所代表的產業工人組織。因為波蘭的造船工業就是波蘭的核心工業,團結工會可以借助於罷工讓波蘭的統一工人黨失去經濟的管控權。
 
中國的產業工人沒有太大的話語權,因為中共將資源都據為己有,石油、礦產等等資源型企業的大頭收入都被中共強行霸占。
 
6. 高科技和金融業改變了生產要素的組合成分
 
馬克思在《資本論》中將人類的生產要素分解成:生產工具、生產原料、和勞動。
 
如果將生產工具和生產原料統稱為“資本”,那麽,馬克思的資本論就是將生產要素分解成:資本和勞動。
 
在這裏,馬克思所概括的生產要素忽略了最重要的一個生產要素,那就是知識產權,或者,我們可以將知識產權納入到“勞動”中去。
 
隨著高科技、高智能產業的高速發展,知識產權在產品生產中所占的比重越來越大,有些高智能產品甚至就是全部都屬於知識產權創造的,根本就不需要任何資本。比如,歌星自編自導自演地製作一個音響視頻,這幾乎就不需要任何資本投入,但卻有可能帶來巨大的盈利。一個電腦工程師發明一個高新算法,可能大大提高搜索功能,或大大提高管理的效率,這都不需要什麽資本投入,就能創造巨額盈利。
 
對這樣的高智能產品,專製政權無法強行占有這些純智能產品的利潤,這就使得中共政權無法利用資本或權力對高智能人群進行掠奪式的剝削。
 
高科技產業和金融業是智能型產業,中共無法掠奪大頭,中共必須按照市場經濟方式讓高智能企業的科技人員獲得同國外同類人員相近的工資。這些高收入的高科技人員就會獲得更大的話語權,因為他們可以去國外另謀高就。
 
所以,中國的高科技人員將會成為象波蘭團結工會那樣地去同中共政權爭奪更大權力。融業的銀行家和精算師們。他們的勢力將會比波蘭團結工會的實力更強。
 
認識到這一點,我們就應該對中國的民主前途充滿希望。同時也要放棄對魏京生所代表的什麽海外民運組織和民運領袖的期望,他們在中國民主化的道路上不會有什麽太大作用。
 
中共從馬克思的《資本論》中學到的不是如何消滅資本的剝削,而是學到了如何利用資本來剝削勞動者,那就是霸占全部的資本,讓勞動者成為徹頭徹尾的奴隸。
 
但是,在高科技和金融領域,創造財富的主要要素是人的智慧,是知識產權,以及人的主動創造性。中國沒法強行霸占這些生產要素,中共政權當然可以強行霸占這類高科技行業所創造的大頭利潤,但那樣做的後果就是高科技人員跳槽國外企業,或者就是消極怠工,企業就失去創造力,失去在國際市場中的競爭力,這些企業就必然會破產。
 
所以,如何掠奪高科技行業所創造的巨額財富,將是中共政權所麵臨的一個難題。如果中共政權無法解決這個問題,那麽,中共政權控製國民經濟中總財富的份額就會逐年相對遞減,中國民營企業以及中國百姓的財富就會逐年增加。那麽,中共政權的權力就會逐年被削弱。這就必然會加速中國民主化進程。
 
過去,很多人認為中國隻有先實現私有化,才能逐漸走向民主製度。
中共搞公有化,隻能是對固定資產的公有化。
同樣,私有化也隻能是對固定資產的私有化。
 
在100年前的人類社會,固定資產是資本的大頭,在生產要素中占大頭。
 
隨著科學技術的發展,生產要素已經從資本+勞動轉換成“知識產權+資本+勞動”,知識產權在產品中所占的份額越來越大,更重要的是,知識產權是天然私有化的,中共政權無法對知識產權進行公有化。
 
那麽,隨著自然資源和固定資產在社會財富中所占的份額越來越小,中共所能強行霸占的財富就越來越小。
 
即便不進行私有化,中共的控製權力也會逐漸被削弱。
 
想想看,比爾·蓋茨、巴菲特、巴斯克等等富豪,都是通過某些高科技使得自己成為巨富,他們通過高科技就積聚富可敵國的財富。
 
中國有十億人,隨著教育的發展,中國將來也會產生越來越多的高科技巨人,再過二十年,中國如果有100個高科技巨人,其財富就會超越中共政權所霸占的全部財富。到那個時代,中共幾百萬軍隊就僅僅是一堆人肉,中共的槍杆子就是一堆燒火棍。中共還有什麽資本搞極權專製啊?
 
任何極權專製都是建立在對社會財富的絕對占有的基礎之上。
 
但是,高科技、高智能、金融業、和市場競爭機製的高速發展,使得人類的財富越來越向高智商人群集中,這種高智能財富是產生於人的大腦,而且是自由化基礎上的大腦。專製者如果要剝奪這種高智能財富,就意味著首先要剝奪人的自由思考的大腦,那無疑就是在消滅高智能財富。
 
7. 專製集權的類型
 
當代的專製製度可分解成如下的兩種類型:
 
1. 朝鮮化的專製,就是經濟完全停滯的專製,這是一種超穩態的專製。但這種專製體製將被人類社會徹底孤立,長期堅持下去,整個國家將會被人類社會徹底淘汰。
 
2. 自然資源占國民經濟主要支柱的國家,諸如中東石油國家。
 
上述兩種類型的共同特性是高智能財富站國民經濟的總財富的比重很小。
 
那麽,隻要是高智能財富的比重能夠逐漸增加,這些專製集權體製就必然會瓦解。
 
中東國家是以出賣自然資源為全民財富的主要來源,國家政權可將自然資源據為己有,這使得皇權專製可以繼續維係。但是,隨著全球高智能財富的迅速擴大,自然資源所帶來的財富占整個人類的財富的比重將會越來越小,甚至會被高科技所創造的能源所逐步取代。這類建立在自然資源基礎上的專製政權將逐漸瓦解。
 
中國的專製是上述兩種專製的混合型,而高科技財富是在迅速增加。所以,將會比中東國家更快地實現民主製度。
 
俄羅斯則是更傾向於自然資源基礎上的專製政權,就是普京通過壟斷能源來鞏固和加強專製政權。
 
 
8. 普京向人類證明:專製國家發動戰爭就是自我毀滅
 
 
普京對烏克蘭的戰爭就暴露出專製體製同自由市場經濟國家麵前是不堪一擊,更表明那些自然資源的財富同高科技財富相比顯得微不足道。
 
普廷的軍隊,在高科技麵前,也成為一堆人肉。如果馬斯克願意,都能迅速組織一個高科技軍隊,能夠摧毀俄羅斯的百萬大軍。
 
俄羅斯普京發動的對外侵略戰爭,可以讓我們了解到:
 
【1】專製政權越來越脆弱
【2】專製政權無法通過戰爭掠奪高科技財富
【3】專製政權無法創造和積累高科技財富
【4】在高科技財富麵前,自然資源的財富微不足道
【5】專製政權如果通過戰爭掠奪他國資源,將是自取滅亡
【6】專製政權如果無法積累高科技財富,專製政權將成為人類的棄兒,整個國家都會被淘汰。
【7】如果允許高科技財富迅速發展,專製政權的相對權力將會越來越小,政治權力對國家的控製力度將越來越小於經濟權力或財富對國家的控製力度,國家權力將會縮小,個人權利將逐步擴大,專製體製將會逐漸被瓦解。
 
9. 維係專製集權的唯一道路是閉關鎖國
 
在毛時代,四人幫曾有一套理論,說是“衛星上天,紅旗落地”,“寧要社會主義的草,不要資本主義的苗”。這套理論,雖說是空洞無物,但的確是維護專製體製的至理名言。
 
我這樣講,那幾位魏京生的跪拜者一定又會說我是四人幫的信徒了。
 
四人幫和毛澤東早就意識到科學技術和市場經濟的發展將瓦解極權體製。
 
毛澤東之後的中共領導人,就麵臨著是選擇停滯不前的高度專製體製,還是允許引入市場經濟促進經濟發展的兩難選擇。如果選擇高度集權專製,中共能夠維係在中國境內的超穩態極權,但代價是經濟停滯不前,在國際社會成為落後國家,就麵臨被動挨打的局麵,也同樣會使的中共政權被國際社會瓦解。
 
而選擇引入市場經濟體製,就會放權讓利於民間和民營企業,增大個人的收入,增加個人的自由空間,這無疑又使得中共政權的相對權力逐漸減小,最終也是使得中共極權體製的漸進式瓦解。
 
中共在毛澤東之後的領導人都是選擇了走改革開放道路,引入市場競爭機製。而今,這種開放式的市場機製幾乎是不可逆轉。
 
中共的任何領導人如果想複辟毛澤東的極權專製體製,目前唯一的道路就是象普京那樣地開倒車,對人類宣戰,那就無異於是代表中共選擇車毀人亡的自殺之路。
 
bao zhang@baozhan16580515:不認同。也許他是真病了!自己意識不到而已
 
都是我一家之言,不需要認同。
 
我一向反感毛澤東。但我還是欣賞毛澤東的兩篇著作:
 
中國的紅色政權為何能存在?(應改名為中國民主勢力為何能存在?)
 
中國社會各階級分析(應該改名為中國各階層的民主動力和實力分析)
 
10. 隻有“打倒閻王,解放小鬼”,才能實現權力離散化
 
我闡明了實現民主製度的最有效途徑就是權力離散化。實現權力離散化的最重要的一點就要讓權力低微的人群擴大自身權力,而讓那些權力超過平均權力的人們限製權力。
 
那麽,我們需要做的就是要提高卑微人口的權利和尊嚴,讓那些卑微人口從尊重自己、提高自己的權利意識做起,改變他們的跪拜意識,不管是跪拜當權者,還是跪拜所謂的反對派,都要幻想他們挺起胸膛做人,見了任何人都不要跪拜,更不要參與造神。
 
說穿了,可以用毛澤東的一個口號來概括:
 
打倒閻王,解放小鬼!
 
那些中國民運領袖們都已經年逾古稀,當年不過就憑順口胡謅一句“第五個現代化”就成為民運之父,而且之父當了幾十年。連毛澤東都知道要培養革命接班人,中國的民運之父之母們從來都不曾想過要培養民主事業接班人,至死都認定隻有他們才能領導中國民主事業。
 
kx@kx26789222:唉.你開口閉口都是喜歡毛賊,你這從小被洗腦子裏大糞還剩下不少啊。各人類曆史上司空見慣的東西,到你這裏怎麽變成了處處都是他開創首創了?不用賊的,都不會說話了?這些土匪流氓語言體係還是盡早的拋棄吧,人類幾千年中國的羅馬希臘阿拉伯的,,改改吧,不要太懶,否則跟老魏差不多了,甚至不如了。
 
我上述的一係列推文,都是在批判毛澤東一生都堅持的列寧主義:“一個主義、一個政黨、一個領袖”。這幫家夥居然能看出我欣賞毛主義。
 
我借用毛曾經講過的話,是因為中國人人人都記得這些話而已。
 
難道但凡毛澤東說過的詞匯就都得成為禁忌詞嗎?
 
毛澤東還說過“我們”、“他們”呢,這些詞匯就都不能用了?
 
我在這裏再提毛澤東的《中國社會各階級分析》和《中國紅色政權為何能夠存在》,僅僅是為了提醒那些還在模仿毛澤東的“一個主義、一個政黨、一個領袖”的海外民運們,如果要搞毛澤東式的革命運動,就至少要重溫毛的這兩篇著作,要分析“革命”的土壤是否存在,“運動”的必要條件是否具備。
 
bao zhang@baozhan16580515:凡是即罵習近平又罵魏京生的人都是共產黨第五縱隊。罵習近平是掩護,罵魏京生是真實目的。
 
愛憎分明@vxUK3Ylb8M6eY7f:美國總統的粉都不會說誰罵總統誰是某組織第幾縱隊吧?
 
對那些大搞個人崇拜的人,不管是要崇拜習近平還是崇拜魏京生,我都會拉黑。
 
中國人崇拜習近平情有可原,因為那是在槍杆子麵前的被迫下跪。
 
但是,崇拜魏京生就罪不可恕,因為那是天生的跪族,是骨子裏、基因裏就浸透著奴性!
 
魏京生就因為說過一句“第五個現代化”,就被一群人跪拜了將近半個世紀,能夠跪拜一個毫無智慧毫無建樹的人長達半個世紀,這樣的人是不可救藥的,他們的基因都已經被徹底改造,他們的子孫也會因為基因遺傳而成為跪族!
 
一個有獨立思想、有人格尊嚴的人,不會去跪拜任何人,而是堅持去質疑任何人,才會維係自己的獨立人格和自由的思想,也才能夠為人類貢獻新思想和創造新知識。
 
個人迷信和盲目崇拜是人類文明進步的大忌和障礙。
 
牛頓如果盲目崇拜亞裏士多德,就不可能創立牛頓力學。
 
愛因斯坦如果不去質疑牛頓,也就不可能創立相對論。
 
不管對什麽人,不管他的功勞有多大,也不管他創造的思想和理論對人類有多大的貢獻,我們後人都要設法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去攀登更高的高峰,而不是永遠地跪拜在他們的腳下去仰視和頂禮膜拜他們,那無疑是放棄了自我,放棄了為人類貢獻新思想、發掘新知識的責任。
 
看看在這裏的幾位崇拜魏京生的人,他們不僅自己跪拜魏京生幾十年,還要強迫所有的中國人都跟他們一樣地去跪拜魏京生。這種人,就是獨裁專製的土壤和基礎。
 
劉剛
2022年5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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