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潤學成了中文圈子的一個熱門話題。當然也是借西風,美國拜登政府打開邊境,3年引入千萬非法偷渡客(還不包括無法統計到的數目),讓很多人覺得來美國隻差一張飛機票或者走上三四百個馬拉鬆的距離。拜登是為了權力,非盈利組織是為了經費,蛇頭是為了生意,敵對勢力是為了反美,而你是為了什麽?
上世紀90年代及前後,也是中國人出國熱的一個巔峰,很多學生受“生物是二十一世紀的科學尤其方便出國”的影響,紛紛選擇這個專業。有至少十年的時間,這也是各地高考狀元最熱衷填的誌願,其次就是計算機。結果時間賽跑給出了答案,雖然生物讓出國這一步簡單了,但是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到了美國之後的後續故事就相當糾結了。生物成為當之無愧的第一大火坑專業,耽誤了不少人才。絕大部分學生物的跟本在同一起跑線的計算機之類專業的留學生,整個發展軌跡被甩開一大截。需要脫幾層皮的苦逼模式才能調整航向,彌補這個缺陷。而能做到這點的也隻是一部分,絕大部分的人也就在失去黃金發展機會下,要消化努力和產出不成正比的人生。說這段曆史,就是想提醒,很多事務的規律,往往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眼前的捷徑順利,可能意味著隻是加速跳進了火坑。要再出坑,並非人人能辦得到,甚至是大部分人辦不到的事,畢竟個人能力智商的決定力在潮流大勢麵前,微不足道。所以從眾心態追趕潮流,尤其是中文圈子忽然熱起來的潮流,往往讓人碰壁到頭破血流。你需要的是掌握準確的信息,有自己的主見和獨立思考。猶豫不決的人群裏,有一種就是剛剛有孩子的準中年人或者中年人家庭,到底是否要搏或者賭一把。這種類似的移民經曆,筆者也算經曆過。相對從中國移民美國,其實我經曆的挑戰還小很多。當時我家的移民方向是從美國到歐洲的瑞士,也是為人父母的新手,一下就到了一個新環境,要麵對語言、文化、生活習慣各方麵的變化挑戰。瑞士是一個用英文即能保證短期生活無大障礙的國家,她分成德語區、法語區和意大利語區,長期居住當然還是要學當地通用的語言,但隻是住個幾年的話,英文足夠對付。也就是說,語言上的挑戰肯定比多年在中國生活,語言學習能力退化的中年移民到美國,而且還拖家帶口的情況,麵對的實際難度小得多。不過筆者當時對困難的準備依然嚴重不足,心理期望值又高,既想兩個人都能有完美的好工作,又要適應在生疏的環境為人父母的新挑戰,再加上還要奮鬥移民身份,壓力並不是通過經常在瑞士和周邊國家旅遊散心放眼看世界的美好就能掩蓋過去。雖然說周圍的環境美麗得像水晶,經曆著遊覽歐洲西方文明幾千年累積的璀璨文化的震撼,但是那同時是我心理很失落的一段路程。那段生活的最大價值,則是奠基了我回到美國後脫胎換骨般的思想轉變,也就是從東方習慣變成西方習慣的起始。現在回看,當年如果有自己現在的心境和成熟,尤其是對信仰和傳統家庭觀的理解,再加上能放下完美主義——說白了是深受世俗標準影響的成功論——的自我折磨,一切都本該風淡雲輕。問題是現在很多考慮是否要移民美國的中國人,心態上恐怕比筆者當年的準備隻差不好。這也是我寫這篇文章的原因之一,給你一個真實的參考。美國有他的獨特之處,但是腳踏上這個土地不過是一半到了美國而已,如果隻陷在移民來之前的母語圈子(畢竟現在社交媒體的發達可以讓人在美國基本不需要說英文),那麽看的、吃的、玩的、想的還是自己爭取離開的中國的習慣,這屬於肉身出國思想還寄居在中國,那麽絕對生活質量反而不如在中國時候高。第一步,你來美國必須有以退為進甚至從低收入底層幹起的思想準備,否則眼高手低或者還拿從前的職業人生軌跡來要求自己,就很容易陷入患得患失的矛盾糾結。這是每個移民家庭需要麵對的現實和風險。美國一點好就是沒有職業歧視,無論是政客參選時候,津津樂道自己當年做清潔工打工賺學費;還是全球知名的斯坦福大教授,坦率提及自己爸爸正式職業是工程師,但是在90年代失業潮時也去麥當勞打工養家的經曆,等等跡象,都可以看到這些人文高度從細節上的體現。但是你如果紮堆在北美中文圈子裏,很難得到這種豁達和平等的心態。問題是對於中年移民到美國的絕大部分人而言,又幾乎無法脫離對華人圈子的依賴。因此必然導致移民到美國的開始幾年,過掉前幾個月的新鮮感,就將會陷入漫長而容易充滿心理掙紮的階段。這就自然涉及到第二步,越早把英文練好,路才越寬。否則你的生活隻能局限在華人圈子,在美國的物理或者心理上的中國城生活著,完全不比在中國呆著強。沒有用英文謀生的能力,那麽意味著你從生活到找工作都會在華人圈子內循環,碰到的華人老板,跟你在中國打工遇到的老板,往往是半斤八兩的事。甚至一些華人老板也善於利用沒有穩定身份的人群的不安定和焦慮,把人當半個奴隸使。而且他們深知,通常華人用法律武器來保護自己的能力非常脆弱。隻有語言能力擴展了,才能向真正的美國生活邁進。否則對於大多新移民,依然隻會被美國的中文圈子吸引回去。這意味著你的自由度就微信那麽大,長久下去不說在美國變得度日如年,但是很可能最盼望的事情就成了每年回中國探親了。筆者曾經很難理解那種在美國生活幾十年,能決定回中國養老的人怎麽還能習慣。後來想明白了,大概是幾十年如一日地有毅力地以北美華人圈生活為活動範疇,這樣要回國也可以無縫接軌。隻是可惜,這樣把自己邊緣化在美國幾十年,不憋屈嗎。第三點,多去跟周邊尤其非中文語境的群體接觸,而且不要隻局限在學校之類的教育圈、或者公司。由於美國當下正在經曆曆史性的文化戰,這些地方本質上也越來越隻是一種說英文的但跟你離開的國差別不大的環境而已。更重要的是,你需要去接觸美國味道足的社區,譬如走進教會這類環境,才能真正體會到不同價值觀的新鮮的美國。換句話說,如果您沒有一定的保守主義的三觀,不能去接觸信仰對心靈的啟迪,來美國勢必將應用一套左的思維來應對生活中的困難,再加上大外宣統戰部勢力的助攻,這會造成大部分華人走上患得患失甚至心理抑鬱。就像不合適的婚姻,終究會由愛生恨。你移民,是以實現對美國的仇恨為目標的嗎?別誤會,筆者不是在傳教,我的中心主旨是,對於堅守無神論的華人,移民後能過上的生活,其實你留在中國基本可以得到類似的甚至更多的機會,在中國隻會比來美國的生活質量更高。這也是不一句戲言,十多年前,沒畢業的學生,當時美國保險便宜,好的學生保險生個孩子幾乎不用花錢。所以那時候身邊讀gradschool的華人,要孩子早有一定普遍性。很快奧巴馬醫保通過“劫富濟貧”大家拿的操作,讓美國中產保險費普遍漲了一倍不止,也加劇了美國中產階層的縮水。現在同樣是生個孩子,賬單比當年多出部分動輒以萬計。上圖這個被高讚的評論也是嚴重誤導,加州窮人日子舒服?為了那點救濟生活在中國城、內城的窮人區,與美國犯罪率最高的那個群體和華人幫派混居,就是高頻率發生槍擊、搶劫,亞裔老人婦女被襲擊傷害最多的地方。周邊還傳來陣陣流浪漢當街大小便的熏騷和大麻的味道。命都沒有了,還要福利?看看比美國在大政府福利方麵步子邁得更急的隔壁鄰居加拿大,最近經融時報報道,“自2020年以來,加拿大的人均國內生產總值每年縮減0.4%,是前50名發達經濟體中表現最糟糕的。新的投資和就業增長主要由政府驅動。私營部門的活動主要集中在房地產市場,這對生產力和繁榮的貢獻甚微。許多年輕人無法負擔得起世界上最昂貴的房市之一。”
拜登的左翼政府和加州模式,其實也就是加拿大類似。現在美國國債達到二戰時候的水平,34萬億而且每100天增加一萬億。這麽無節製地吸收非法偷渡客,國家就像脫軌的列車一樣會撞向破產。畢竟一座大橋在坍塌前的幾秒裏,依然是看上去很正常;1979年伊斯蘭革命前夜的伊朗人,也並不知道等待他們的將是幾十年的生活全麵倒退。即使是《紐約時報》還說點實話的時候,他們都承認,“除了給移民本身帶來巨大收益外,移民給美國經濟帶來的淨收益還很小。現實估計表明,自1980年以來,移民帶給本土出生的美國人的總收入增加不超過1%。”這是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保羅·克魯格曼(Paul Krugman)在2006年發表於《紐約時報》的原話。在美國的生活打拚,即使當年一流大學出來留學的高考狀元方陣的人選擇錯了專業,也要經過長久的掙紮才能翻身,並且平均也追不上其他群體。這裏不是說惟有讀書高,高分低能的現象也存在,但是那更多是一種個體獨立事件;從群體效應上出現的差距,已經很能說明問題。很多人今天美國生活的舒適,其實隻是沒有告訴過你他們當年讀書、工作漂浮、奮鬥身份階段承受的非常人的壓力。美國的福利,就是合法移民能享受到的民生條件都隨著時間在下降,那麽來那麽多不能創造同等或者高於所消耗的社會資源價值的非法偷渡客,這個國家的未來不容樂觀。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真正生存能力強有好奇探索欲的才能在這個國家活出味道,為救濟而來的,你何必要來為沉船添磚加瓦?所以最近流行寫雞湯文向中國人鼓吹到美國,領救濟倒賣也能過得呱呱叫;留言區也是強烈誤導中國人,美國的福利救濟好翻天你們趕緊潤過來。請多思考一下這些現象背後的邏輯,大外宣要拿你們當槍使,才會有從抖音到微信上一陣陣鼓吹走線的宣傳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