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民主黨的所作所為恰好說明,當人的權力欲膨脹並且有失去權力的危機感的時候,在什麽製度下都是沒有明顯區別的。真正區別在於好的製度還有辦法通過法製來束縛這些放肆的做法,但是在一個黨派占據絕對上風的地方,即使是法律也可以被修改被bypass,各權力branch同流合汙暗箱操作甚至形成黑幫一般的高壓。
快速短期開國門放進大量缺乏嚴格背景調查的移民,同時不敢講融入的重要和價值觀,是他們把一片地方翻成一黨獨大屢試不爽的策略。很簡單的常識,如果隨便讓人移民美國,那麽美國最終也就是一個地球人口的平均,而那個平均值,無論是文化、科學、國力,都不會是美國的現狀,不會是世界第一而隻是世界平均。
美國左派現在就是被身份政治和equity思維給綁架了,安一個政治正確的身份就把該身份下所有人都雞犬升天地美化,這是頭腦簡單和從沒有真正去了解過這些人才會犯的致命錯誤。作為第一代移民我們生活在virtual border town,看得最真切新的移民社區內部的複雜和思想多樣化,從極端反美的特務到比本土生養的美國人更熱愛美國的,都不缺乏,並不是一個身份就是同一個臉譜。
所以一定不能讓woke的文化戰爭計劃成功,把讓一個國家成功的傳統價值觀和內核性的信仰力量,偷梁換柱成馬克思主義色彩的結果平等加社會主義,其實就是自我的文化洗清毀滅之路。
美國文化的根基不是unlimited的多元,而是植根憲法和民權法案上形成的個人獨立、自治、追求個體自由。恐怖的是現在美國頂尖大學培養出來的elite絕大部分卻是diversity&inclusion教虔誠信徒,而在他們的“多元”的字典裏麵,卻沒有意識形態多元的一席之地。連民主黨的大金主Bloomberg都曾承認,美國高校已經比蘇聯還要一黨獨領風騷。
美國隻是曾經能比其他地方更好地解決太多元帶來的巴爾幹化的危機,而民主黨的激進政策卻在不顧後果地衝破能守住立國根基的人群的critical ma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