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劍湖

十年前去河內，接待方是越南外交學院，當時很小的門臉，學生也顯得很青澀，校門外是很多雅思培訓班。現在該學校長成什麽樣子，不知道。

份內事兒做完，有當地華人邀請我去遊玩。河內最有名的景點是還劍湖、孔廟、胡誌明紀念館。順便在還劍湖附近逛了書店，書店裏是胡誌明和伍元帥的照片，可以買回家掛在牆上。書店附近是有名的越南咖啡店，必須品嚐的。還有一家烤魚店，沒有菜單，因為隻有一道菜。大快朵頤後，遊覽還劍湖，湖中有亭子，供奉一大鱉的標本，此神鱉把越南國王扔進湖中的寶劍還了給他，湖因此得名。而此越南國王用此劍抗華成功，成為民族英雄。湖不遠處是孔廟，或稱文廟，非常低矮，刻滿了漢字對聯，也有藏經閣和魁星供讀書人膜拜。

如此印象，其實非常“越南”。一個不斷被統治，又不斷抵抗的地方，一個有自己文化，但又弱到需要進口文化的地方。法語的影響似乎最淡，除了越式三明治用的是法式麵包和法國人替越南人發明的拉丁字母。漢語和英語的影響很重。

但是老鱉不斷提醒越南人，有自己的劍，不應沉在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