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愛，任其隨意徘徊 （五）

我們是三五個半大的男孩，遊離於調皮搗蛋和小流氓之間，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沒有特別地著迷，因為爭強好勝而努力地炫耀自己幹過其他孩子沒有幹過的事情。

熊寶把我們領到他家後院，沒有大人在家，他把大黃狗按躺在地上，擼了擼它胯下被黃毛覆蓋的隆起部位，不一會兒狗的肚腩下麵露出一小段血紅血紅的尖尖頭。

你們誰看過狗打連，熊寶輕蔑地掃了我們一眼。

除熊寶外，智章年齡最大，處處都想表現，有時候還挑戰熊寶的權威，他不屑地撇了撇嘴，就這麽一點點長，我看過我叔家的蘆花趴在二順家那母狗背上，伸出老長的紅條條，比這長多了。

熊寶不動聲色一隻手繼續擼，另外一隻手在大黃狗的蛋蛋上揉，我驚訝地合不攏嘴，目不轉睛地盯著逐漸膨大的血紅色的肉柱，等連著蛋蛋的三個球狀的骨頭結節完全伸出來後，我目測有我半個手臂長。我在洗澡堂子裏見到過一次搬運工人劉強勃起的雞巴，隻有大黃狗一半長。

我一看你的雞巴就知道你有沒有搞過，熊寶繪聲繪色的大吹起來，他一點都不害臊地退下褲子，把自己的雞巴擼直，翻開包皮，你們注意看，我的龜頭顏色一點都不紅， 證明我沒有搞過，我還是處男。

我悄悄地照著做，發現雖然不像大黃狗那樣血紅，但很明顯是通紅通紅的。

智章不知從哪裏搞到一本《少女的心》手抄本，繪聲繪色給我們講其中性交的細節，他隻讓我看了一頁就匆匆地藏起來，搞得我心癢癢的，非常想看。

學校知道了，叫他寫檢討，說是黃色小說，如果不是看他是半大的孩子，學校威脅要報告給派出所，給智章行政拘留。我嚇得不輕，趕緊打消看手抄本的念頭。

我們對同年齡的女孩沒有興趣，覺得她們還沒發育，沒胸也沒臀部。相反對比我們大，高，長的豐滿的有愈來愈多的遐想。鎮上新開了一個電影院，鎮子周圍農村有些年輕的女人來看電影，智章說他在農具廠上班的叔在電影院裏搞了好幾個了，他叔告訴他，想搞可以，千萬不要強迫，要學會先挑逗，看人家沒有反對才能進行，否側會有大麻煩。

智章叔在電影院新開一年後就結婚了，老婆是個鄉下姑娘，他在電影院把人家肚子搞大了，人家家人找上門，如果不娶他家姑娘，就告他強奸。智章說他叔不聰明，讓人家摸清底細，脫不了身。要是他就專選不認識的女人下手，搞完趁電影還沒結束就開溜，我懷疑他吹牛，一直不理解看電影的人那麽多，他叔怎樣搞大人家肚子。

讀初一的那年我已經聲音開始變粗，雞雞旁邊長出黑色的毛。早晨起床很多時候都是勃起狀態，我開始特別喜歡看穿白汗衫胸部挺拔的女人。跟著智章後麵，我也忍不住蠢蠢欲動到電影院去碰運氣，我已經忘了第一次得手是在放什麽電影，我的手哆哆嗦嗦先移到坐著身旁一個不認識的穿著薄薄白襯衫年輕女人的胳膊上，她看了我一眼，我的心砰砰地跳，她沒有動，我大著膽子摸向她的高聳的乳房，很緊張她會大叫，她身體微微地顫動，頭低下去，沒敢再看我。她沒有穿胸衣，結實圓潤的乳房中間乳頭在我的觸碰下變得硬而凸起，她低聲喘著，稍稍挺起胸讓我摸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