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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了!曾經的“豬欄的理想” /張軍(90級城環係)

(2020-10-28 14:09:07) 下一個

告別了!曾經的“豬欄的理想”

/ 張軍(90級城環係)

01 求學中思考人生

我1990年上大學以後,開始了對人生和世界問題的思考。思考的一個結論,就是走對路比跑得快更加重要。在北大確實見到許多聰明人,但在我看來太多人還是小聰明有餘、大智慧不足。我盼望自己能走對路,也渴慕人生的大智慧,而哲學(Philosophy)的原意就是“愛智慧”。所以在大學時,我開始喜歡哲學,並且一有機會就如饑似渴但又隨心所欲地讀書。

我們90級入校生正好趕上軍訓,要在河南信陽陸軍學院被“放逐”一年。當時有空常常跑到學院的圖書館去看書,除了看一些哲學和思想類的書籍,也讀了很多名人傳記和格言。一年之後到了北京,借書買書的條件就更好了。驀然回首,在那個人生的關鍵階段,在蒙昧而饑渴狀態下主要由課外閱讀而來的自我教育,影響遠勝過自己所接受的正規教育或者家庭的熏陶。

蘇格拉底強調所謂的“知無知”。我自己蒙昧的哲學思考很早就在關注已知和未知的關係:既然總是存在未知,那不管已知有多少,都時刻存在被那個可怕的未知所顛覆的危險。所以我一直還是比較能認識到人的智識的有限性,也對未知心存敬畏。同時有一個讓我非常抗拒的事情:我不願意僅僅做一顆在高度知識分工和專業化社會裏的“螺絲釘”。毫無疑問,“螺絲釘”肯定不可能活得太明白,也很難得著人生的大智慧。

在大學裏,我和很多理科生一樣都崇拜愛因斯坦,甚至複印了一張他的頭像貼在上鋪的床底下。這樣,我一睜開眼就可以看到他老人家那深邃而睿智的目光在凝視著我。愛因斯坦說:我從來不把安逸和享樂看作是生活的目的本身——這種倫理基礎,我叫它豬欄的理想。這句堪稱“毒舌”的話深深刻在我的腦子裏。“豬欄的理想”!多麽可鄙可憎!我真的渴望能夠脫離低級趣味,能夠充滿熱情地去做最有意義的事情。我知道“活得舒服”(“豬欄理想”)其實對人充滿誘惑,但“活得明白”對我有更大的誘惑。

此外,我在大學裏也讀老莊、孔孟,學禪、練打坐。我渴望心靈的寧靜,渴望自己能夠有一天像孔子一樣“從心所欲不逾矩”,能夠淡泊寧靜,“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當然最好還能同時治好自己的頸椎病。無意之中,漸漸把“活得明白”跟“內心的寧靜”聯係起來。

“人生最大的幸福來自於內界的堅定和持久的靈魂的寧靜”這句話,是我本科畢業時給同學的留言,是在信陽陸軍學院圖書館借閱的趙鑫珊的《貝多芬之魂》裏看到的。後來才注意到這句話是量子論先驅、著名的基督徒物理學家普朗克說的。其實當年我對這句話並不是特別明白,隻是朦朧地覺得很多時候前人似乎更精準地表達了自己的一些心境。

由於從大二開始選了經濟地理專業,我一直在接觸中國的社會經濟發展問題。也正是在這一年,市場經濟開始了。所以除了自己的人生問題,我開始越來越關注中國的社會和經濟問題。漸漸覺得,對我來說,人生的意義和方向可能就在於盡力去觀察和思考人生和社會問題,並將自己的所得與人分享。這也成為我後來選擇出國很重要的一個動力。

梁漱溟是我非常尊敬的一位前輩。當我讀到他的自傳,有一幕永遠不能忘懷:1918年的一天,他的父親梁濟問他:“這世界會好嗎?”他回答說:“我相信世界是一天天往好裏去的。”他父親說:“能好就好啊!”結果那是他最後一次見到父親——梁濟出於對中國社會的絕望,轉身離去之後就投湖自盡了。梁漱溟說,“自從先父見背之日起,因他給我的印象太深,事實上不允許我放鬆社會問題,非替社會問題拚命到底不可。”我雖不敢與梁漱溟相比,也沒有他那樣的個人經曆,但不知為什麽這種“非替社會問題拚命到底不可”的想法之後就緊緊地抓住我。

與之相關,1998年出國前讀過的印象最深的一本書是《陳寅恪的最後20年》。我雖然無力評價陳先生的學問,但不得不讚歎他真是一位像梁漱溟一樣有骨氣、有境界的讀書人。他所持守的“獨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也自然成為此後在我心裏揮之不去的、塑造我的重要的精神力量。同樣值得一提的是,研究生期間讀到經濟學家汪丁丁教授的一篇《市場經濟的道德基礎》的文章。我也由此開始思考:市場經濟為什麽需要道德基礎?需要什麽樣的道德基礎?

02 理性上的求索

1998年9月,帶著對自己未來出路以及一般的人生問題的思考,也帶著對中國未來出路以及一般的社會問題的思考,我漂洋過海到了美國,進入明尼蘇達大學(University of Minnesota System)地理係讀博士。

在國內的時候,我從未見過一個基督徒,也從不知道教堂長什麽樣。在燕園裏的書攤上雖買過一本《聖經》,但其實一頁未讀。我讀過的書裏,肯定也有不少涉及基督教,腦袋裏卻幾乎印象全無。但一到美國,我感覺一下子掉進了基督徒的汪洋大海,周圍抬頭低頭見到的都是基督徒,簡直是避之不及。

起因之一,是由於在洛杉磯轉機誤了航班又趕上西北航空飛行員罷工,雖然在機場守候20小時之後幸運逃離,但是又中獎趕上在勞動節長周末開始的傍晚抵達空無一人的校園,而且與接機的師兄完全失聯。在我和另一位同行的小同學全然無助的時候,一位華人女生仙女下凡般地從地平線上冒出來,慷慨地為我們提供各種幫助。她第二天就要出行,竟然主動把自己房間的鑰匙留給我們這樣的陌生人,讓我們可以自己做飯吃。後來我才知道她是一位基督徒;而且由於她的部分介紹,我立刻接觸到雙城的各種基督徒群體。

之後,常常有人邀請甚至專門開車接送我去教會。剛開始,真的感覺有些不舒服或者不適應,同時也聽到一些學長所說的關於教會和基督徒的風涼話。我原來認為應該隻有那些沒出息或者閑得無聊的人才會去教會。聽了一些人的見證,也沒找到什麽感覺。而且,當他們禱告的時候,特別是敬拜讚美神的時候,我總覺得很別扭。既然神是全能的,為啥還需要人“拍馬屁”呢?

不過我並無惡感,而且心存好奇。第一次參加“友愛中華”(China Outreach Ministries)組織的友好晚餐, 我在回應卡上選擇願意更多了解基督教,結果他們的負責人Glenn很快就來找我談話。他首先問我:“你到底信不信有神?”被這麽一問,突然發現這個問題我還真沒太仔細想過,雖然我都自以為是半個哲學家了。我之前的一個看法是,馬克思的科學社會主義雖然有問題,但唯物辯證法還是不錯的。所以基本上我仍然認為自己是一個無神論者。

但我曾經深挖過愛因斯坦的思想根源,知道他雖然不是基督徒,但他絕對相信奇妙的宇宙結構背後一定有一位設計者——所謂“上帝之腦”(The Mind of God)。他老人家相信的我怎麽敢不讚同呢?至少我也無法證偽嘛。而且之前我多少有些相信民間流傳的各種鬼神之說,盡管並沒有去刨根究底。因此,我雖然發現自己在這麽重大的問題上其實思維模糊混亂,而且事實上內心可能還是更傾向於有神論,但我還是認為像《聖經·創世記》的那種描述實在難以置信。不過從那以後,我覺得應該去了解基督教,並開始反思自己的信仰問題。

當今世界無神論的旗手道金斯(Richard Dawkins)在他的《上帝迷信》(The God Delusion)一書中,強調將人類未知的東西推給一位無法可知的上帝並不能解決問題。這種想法我當年也有過。但真正的問題是:如果上帝是真實的存在呢?道金斯其實也是老生常談地通過將進化論奉為毋庸置疑的科學事實來否定基督信仰。但是,通過閱讀,特別是聆聽1999年初北大學長馮秉誠博士在明州的一係列講道,我逐漸發現挑戰進化論的(科學)證據其實比支持的還要多。

一位明大數學係的博士以頗為嚴謹的推演向我證明,如果純粹依靠概率性的隨機演化,當今人們相信的地球的年齡是45億年,雖然貌似已經無限長了,但遠遠沒有長到足以演化出今天如此高級精妙的生命形態。其概率比大風刮過一個垃圾堆然後吹出一個波音747還要低很多。被譽為世界上最著名的無神論哲學家安東尼·傅盧 (Antony Flew)在80歲高齡時轉向有神論,因為他發現在宇宙起源、生命起源、人類起源這三個重大問題上,無神論仍然完全無法給出滿意的答案,所以他不得不承認與愛因斯坦一樣相信“上帝之腦”的存在才是更加合理的認知選擇。

一說人是上帝創造的,總有人問:“那上帝是誰創造的?”而我會問自己:“我有資格問這個問題嗎?”或者說,“這是一個正確的問題嗎?”我意識到人不過是浩瀚宇宙間如灰塵一般的渺小存在,不過是悠遠的曆史長河中曇花一現的短暫存在,所謂“人是萬物的尺度”不過是人類妄自尊大的自我拔高和自擬上帝。如果存在是分等級的,那麽低等存在必無法確知高等存在甚至其自身的源頭和本質,最多也隻能靠高等存在的啟示而來。創造者與被造者的關係正是如此。正如一台計算機無法知道自己存在的源頭和本質,計算機的設計者卻清楚知道並且可以告訴計算機。

所以無知或者知之有限,是渺小短暫的人類不得不接受的一個現實。任何人的知識體係都必然是一套信仰、經驗、直覺和邏輯的混合,無一例外;甚至信無神比信有神恐怕還需要更大的信心。如帕斯卡所言,即便二者在理性和證據上是半斤八兩,但是我們選擇站在哪一邊卻會對生命和生活帶來天壤之別。對我來說,邏輯上一清二楚的是,如果在人類之上真有上帝存在,那麽我們就沒有比認識和順服設計並掌管自己命運的上帝更為要緊的事情了。

如果上帝不存在,那人類隨心所欲的自我中心就毫無問題甚至理所應當。人生如果存在終極意義,也必須是比人類更高的超越存在或者上帝所賦予並且啟示給人類的。絕對的道德標準也是同理。否則,人類的一切意識和情感不過都是純粹的物理過程和化學反應。來自於塵土並且很快又將歸於塵土的人類,如果不是“有靈的活人”,一切終究都是虛空。

如此看來,自我中心的唯物主義者宣稱的人生意義無異於揪發自提,是最典型的邏輯不自恰或者自欺欺人。

03 “人人被造而平等”

我認識到不僅從理性上而言,神的存在是合理的,而且從生命角度而言,離開上帝的人生是虛空、荒謬甚至恐怖的。當我讀到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追問:“若無上帝,孰不可為?”真的感到振聾發聵!是啊,如果沒有上帝,如果“人死如燈滅”,那還有什麽顛撲不破的是非善惡標準?為什麽不可以坑蒙拐騙、不擇手段?為什麽不可以“我死後哪怕洪水滔滔”?

英國曆史上最著名的保守主義思想家、基督徒埃德蒙·伯克(Edmund Burke)說:“人類獲得公共自由的資格與他們用道德鎖鏈來束縛自己欲望的意願是嚴格成比例的……除非控製個人意誌和欲望的力量被放置在某個地方,否則社會就不能存在。內在的控製越少,外在的控製就必須越多。”其實尤其在中國社會,超越的信仰、絕對的是非觀念以及內外約束力的雙重缺位所帶來的災難性後果根本無需論證,我們每天都在被各樣冰冷、殘酷、荒誕的現實反複提醒著。

在我看來,人類文明最重要的成果其實可以通俗地總結為“把人當人看”。這就是康德所強調的人是有尊嚴的,每個人都是目的,不是手段。也可以說,這是一切人權理念的根基。在基督信仰裏,這個根基有著雙重的神聖保障:每個人都是按照上帝的形象被造的,每個人都被耶穌基督所愛甚至主耶穌為其流血舍命。所以踐踏別人尊嚴的人必被上帝所踐踏。但是如果人類社會不過是適者生存的叢林世界的高級版,那哪裏還有什麽人權和尊嚴可言呢?實際上,踐踏別人的能力才是叢林世界裏唯一的“尊嚴”。

我逐漸認識到良性的現代社會的根本特征就是在法治之下的自由、平等、誠信、仁愛,但這些價值和製度無論在傳統還是現代中國,都是缺位的。與所有的傳統社會相似,中國人仍然普遍是以血緣和親緣關係為根基和紐帶來建立信用和信任的,這直接導致陌生人之間信用和信任的缺失。關係本位是與特權和等級相對應的,這些都是建立法治麵前人人平等的公共秩序的絆腳石。正如馬克斯·韋伯(Max Weber)所言,基督化的西方社會正是藉著個人和基督的關係的建立,才得以打破親緣血緣關係的枷鎖,得以實現從人際關係的特殊主義向普遍主義的轉變。所以美元上麵所印製的“我們相信上帝”(“In God We Trust”)並不是寫著玩兒的,盡管當下的美國人正在逐漸遠離自己的信仰傳統。

美國的獨立宣言中強調“人人被造平等”(all men are created equal),但這句話到了中國卻被翻譯成“人人生而平等”。一字之差,活生生地把神聖的維度徹底抹殺了。因此,平等作為有內在約束力的價值規範也就失靈了。根深蒂固的等級觀念從來都是中國社會的核心特征。在信仰無神論的世界裏,無論追求的是財富還是才智、權力、名譽、地位,人們以出人頭地為人生的動力,靠著“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作為挫折中的安慰。如果人們的存在感和滿足感恰恰是在等級分明的鄙視鏈中找到的,那等級觀念怎麽可能被打破呢?

04 接通從神而來的“電源”

“人生而自由,卻無時不在枷鎖之中”,換句話說,這其實就是《聖經》中強調的原罪觀:“世人都犯了罪,虧缺了神的榮耀”(《羅馬書》3:23)。當我反省自己的時候,知道靠自己不可能徹底走出貪婪、自私、嫉妒、懶惰、虛偽、懦弱等等的劣根性,或者說無法真正脫離豬欄理想和低級趣味得享心靈內在的自由,同時也沒有足夠的勇氣和高貴在逆境中去向罪惡宣戰、去爭取外在的自由。

我切實地從自己身上看到自我中心的人類不過是被私欲所捆綁的,如同在“焦慮”和“沉迷”之間的一隻鍾擺。內心的焦慮使我們無時不在尋求擺脫困境的出路,但人類在上帝之外找到的出路或者偶像隻能帶來暫時的沉迷(或者因焦慮緩解而得的解脫和滿足),終究還是會把我們交付給新一輪的焦慮——因為得到之時就是失落感開始之時。

所以我終於可以體會如普朗克所說的“內界的堅定和持久的靈魂的寧靜”其實隻有在基督裏才可以獲得,因為基督徒有“又堅固又牢靠”的“靈魂的錨”(參《希伯來書》6:19)。其實我們焦慮和懦弱的源頭正是由於貪生怕死。基督信仰的核心信息就是“道成肉身、死而複活”:上帝差遣耶穌基督降世為人、親曆苦難、戰勝死亡,成就祂自己的公義和良善,同時為每一個人預備通向永恒的真理和自由之路。“主的靈在哪裏,那裏就得以自由”(《哥林多後書》3:17)

作為基督徒,其實隻要建立了跟上帝的關係,靈魂就自由了(參《約翰福音》8:36),就可以成為真正的“貴族”,不必再計較自己在世界上的得失,靠著主所賜的智慧和力量勝過自己的貪婪和恐懼,同時也就有了為自己和為人類爭取自由的愛心和能力。

所以,我看到基督徒在神麵前跪下去,卻可以在全人類麵前站起來。相反,在人們拒絕敬拜上帝的等級社會裏,人們有磕不完的頭,拜不完的偶像,沒有“貴族”卻有世代綿延不絕的“跪族”。雖然基督信仰也常被人指責“不寬容”,但事實上,《聖經》教導是“要愛你們的仇敵;為那逼迫你們的禱告”(《馬太福音》5:44)。當耶穌基督被釘十字架時,祂說:“父啊!赦免他們;因為他們所作的,他們不曉得”(《路加福音》23:34)。世上哪裏還有比這更大的愛心、更高的寬容呢?

雖然我也曾經為苦難的問題所困擾,但是當我真正明白下麵這句經文的時候,心裏豁然開朗了:“那殺身體不能殺靈魂的,不要怕他們;惟有能把身體和靈魂都滅在地獄裏的,正要怕他”(《馬太福音》10:28)。神的計劃並非就在此時在地上根除邪惡、免除苦難,但正是因為神的救贖和審判,正因為靈魂不滅,一切公義和美善的渴慕者才有盼望和出路。

所以,關於真理問題、人生問題、社會問題的一切學習和思考,都把我引到耶穌基督麵前。正如聖經所言:“除他以外,別無拯救。”(《使徒行傳》4:12)

當然,基督信仰直接關注的是靈魂的救贖而不是社會的改良,我也反對一切將信仰作為工具的邏輯。但好的社會終究是且隻能是好的個體生命結出的果子。雖然我曾經一直不想成為基督徒,但發現自己能找到的借口越來越少。雖然有些問題仍然沒有答案,但那些問題漸漸不再成為我信主的攔阻。或許,一切理性的鋪墊正是為克爾凱郭爾所說的那“非理性的縱身一躍”做準備。

我漸漸明白了“因信稱義”的道理,也知道如果不邁出最後一步去接通“從神而來的電源”,一切都是空談。

所以,在1999年5月30日信義教會的福音主日上,我終於舉手接受了主,並且在第二年的複活節受了洗。理智使我認識到出於神的種種好處,信心使我更深地經曆上帝的真實,也被上帝所得著。最後的決誌,完全是憑著聖靈的感動,因為那是我根本沒有預料到的。回頭看來,這一路都有神的引領。信主之後,更是經曆上帝無盡的恩典和保守。

每一位真正經曆重生的基督徒都會認為自己的一生不會有比成為基督徒更加重要的事情,我也毫不例外。曹雪芹雖然不認識上帝,但是他真可謂洞穿人生真相:“亂哄哄你方唱罷我登場,反認他鄉是故鄉。甚荒唐,到頭來都是為他人作嫁衣裳。”正如《傳道書》作者反複重申的,在神的國度之外,世上一切都是虛空,都是捕風。當你沒有神的時候,生命的亮光不過是來自於一些大大小小、忽明忽暗、不久就會熄滅的蠟燭;當你得著主的時候,你就會像林語堂先生那樣不得不說:“太陽升起來了,把所有的蠟燭都吹滅吧”

這也是我的切身體驗。

屬靈的人能看透萬事,

卻沒有一人能看透了他。

- 哥林多前書 2:15 -

- End -

作者簡介:

張軍,出生於山西。1990-1995年,北京大學城市與環境學係本科;1995-1998年,北京大學城市與環境學係碩士研究生。1998-2006年,美國明尼蘇達大學地理係讀博士。2000年複活節於明州雙城華人信義教會受洗,之後在雙城華人基督教會聚會。2006年全家移居西雅圖,2007年獨自赴新加坡國立大學任教。13年全家移居多倫多,並開始在多倫多大學地理和規劃係任教。全家在多倫多華人浸信會聚會和服事。最喜愛經文:“你們得救在乎歸回安息,你們得力在乎平靜安穩。”(《以賽亞書》3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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