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長蟲鑿壁偷光 窺犬食牝
磨刀哥新聞聯鍋 說風水
書接上文
這局麵甚是無趣,羯長蟲便與拿太爺、文居士、花潑皮、方老鐵口也作禮而別,出了太醫大棚上了長街,因知今日無大官人講平安,又無甚去處頑耍便又欲到文欣那淫婦籬外去打望打望。這廝靸著八搭草履上了長街,撞見幾個棚內相熟的閑漢,扯著長蟲尋了個茶館,坐下吃了些茶湯,說開了天話。
一閑漢嚼著亮糖道:“羯兄可知,東街當鋪的勾當?”
羯長蟲道:“是何端得?”
那人道:“前些日子,恁不知道何人,拿著把台灣大邦所產【白竹金折扇】一把,去東街那當鋪當了,換了些銀錢,那當鋪檔手,自顧自得操著到薩太醫大棚內耍子,被寶公公劈臉認出乃薩太醫內室所失之物!稟告薩太醫!太醫震怒!命寶公公徹查哩!”
那羯長蟲那日親見花潑皮袖籠裏扯出那把扇兒 進當鋪典當了銀子,攜著他去文蕾老鴇家尋她女兒文影兒姐、謙姐吃花酒, 此時著實心驚,怯生問道:“一把扇兒恁值幾串錢?”
另一閑漢竊聲說道:“怕不是薩太醫贈哪個情漢子的哩。不想那漢子轉臉兒 便當了銀子花,也未可知。”幾人聽了笑了一場。
閑漢又道:“各位聽說了不曾,龍母往生法會上,那觸屄和尚說,龍母已往上彌勒淨土。”
眾人道:“恁的不是。”
那閑漢道:“非也。”
羯長蟲道:“這不可亂講。法會時,吾在階下看的明明白白,真真切切。那龍母魂魄升騰,奔天上去也。”
那閑漢道:“這到不曉得。隻是法會後,那盤古大寺便不清生了。夜間有人看見,有一條大蟒盤踞在【二短足大鍋】之祠階下,吃人哩!嗉嗉的吐信子!那兩個招子有寺門口掛那兩大燈籠也似,好不怕人!盤古大寺這幾日也失了兩個小沙彌。想必是被那大蟒吃了亦未可知哩!”(龍母教子無方 墮入畜生道亦)
另一閑漢道:“我也聽聞說,夜間常有隱隱的哭號聲,隻是聽不真。”
羯長蟲道:“這有甚怪。和尚狎徒弟這是佛禿子的通例。那兩小沙彌怕是糞門子被那廣進老僧開光時,未使唾津,澀得生疼,痛的哭號,這幾日那兩個小沙彌或是在僧房內作小產,怕風,出不得門哩!”幾人聽了,拍桌大笑。
羯長蟲看看天色掌燈光景,便作揖作別,眾人款留不住。長蟲便直奔那文欣老淫婦家去,欲窺那婆娘洗牝。
這廝不敢經那門首,怕是那老淫婦撲將出來扯他卵子。便繞到後門僻靜處,扣開蔑牆上幹膏泥,臉兒緊貼,朝裏麵打望。見那老淫婦和那醜丫頭在內室方桌照麵坐著,二人無話,腳下那條老狗趴在地上,一口一口的舔那話兒。桌上放著香油燈,醜丫頭低頭課女工。文欣老淫婦雙手托著鬆垮垮的下巴,呆坐打哈欠。
羯長蟲正看的無趣,欲走。聽老淫婦道:“這幾日,這挨千刀的 小凡哥恁不來看顧老娘哩。”
醜丫頭道:“奶奶寫的那幾張貼兒我也遞了,小凡哥皆是滿口應承,說,就到就到,不知怎的就是不來。”
文欣老淫婦道:“哼,想必是被哪個騷狐狸給勾了。薩太醫麵前我還抬舉他。他如今金比甲也有了,恁的過了橋就不認老娘了。”醜丫頭道:“上會子一竿子儒生揮拳,他吃了打,好不可憐。請醫,拿藥,調養,哪一件不是奶奶又費心,又費銀,落後便如此忘恩負義起來。”
文欣淫婦道:“明日便到太醫大棚尋他,扯將家來,看他如何答對。”
列位看官可要曉得,天下房中大丈夫有生,【屄怕】,【情怕】,此二事末,得一,已然方寸大亂。這小凡哥兒二者皆有,真真苦也!非是那張小凡哥情薄,實乃屄怕裏帶著情怕,情怕裏裹著些兒屄怕。
老淫婦陰火太壯,這張小凡哥如何能伺候這門功課。頭幾日還算為人一場,雖是朽屄爛瓦,畢竟為婦人胯下之物,與平日裏撅起糞孔,讓龍陽先生操肉具 日搗,終究不同,還得些受用。隻是此癟口瓦當雖妙,隻得當點心怡口,不可當飯日日不離。每日都要上炕孝敬,莫說小凡哥腰間就掛兩枚腰子,卵饢裏一二日生不得那二三錢精水,怕是再掛十對羊卵子,每日生得一缸子腎水,也莫能澆透這老淫婦胯下這二指兒旱田哩!這小凡哥與其屄蓋子上再是發奮用功,也如同一顆芥子投入那猛虎口中也似,如何生受。便日一歇五,日三歇十。此便是【屄怕】。
這老淫婦自執在薩太醫尊前,善能逢迎太醫青目,又抬舉了他,賜了張小凡金比甲,也領了刊刻儒生文章的缺,何等榮光。便事事順這老淫婦。這文欣老淫婦縱慣了,隻是小凡哥兒一個情字橫在心頭,一時間也翻不過來。見她生氣,也隻能掙著命 在炕上鞠躬盡瘁一番。又過了些時日,便像老百姓躲徭役一般,逃到遠處不敢覿麵,此便是【情怕】。這老淫婦上麵這橫口無硬卵子嚼,下麵那豎口無肉具填,其火更甚。日間火往上行,還可以消磨;到了夜間那火往下攻,那把救火的水炮又不在眼前,如何得過,夜夜捶床搗枕。
那一日文欣老淫婦搽脂抹粉,劈開腿半靠在門柱上,路上行人見她依門打望,男子漢皆捂著卵子躲閃。這老淫婦,看見那隻老狗臥在地上,舔狗蛋蛋,便拍著自家那穴道,唱道:
日日依門望夫還
眼望穿
淚流幹
那解憂的肉杵兒
快快捎回來
奴這開口肉臼兒
快要生的合起來
唱罷,歎了一口騷氣,低頭又看那老狗還在一口一口的濕舔蛋蛋。忽覺心頭火一陣陣燒將起來,熱的她那張老臉通紅,眼睛中火星亂爆,下麵的水一股股淌將下來,淋得雙腿皆濕,陰門內熱癢難抓。不由得怨氣衝天,咬牙切齒道:“天天盼,日日望,不如自家尋個方便法門。” 再觀那老狗舔蛋的光景,更覺樂境。“我何不試它一試。”便喚那老狗進了屋。(妙法!妙法!)
打發那醜丫頭出門買些彩線,便關了大門,進的臥房。
這老淫婦房子鄰街後有一塊空地,房子也是三明二暗。內室於東頭暗間。喚了狗進了,也鎖了臥門。外衣寬下,裙褲脫光,一把將老狗抱在懷中,上床 自家仰臥,雙腿摣開,將那狗頭對著陰門。老狗雖慣了母狗陰戶,確與人的款式大大不同。本不識得此物件,隻是聞了聞,騷味鑽心,又見一條大縫兒,水漓漓的。欲舔,又怕主母嗬斥。文欣老淫婦見它不舔,急的從周身毛孔裏往外冒騷氣。便指兒在屄孔內,扣了一坨白漿子,塗抹於屄冠子上。那老狗果然不像方才那種死板,但有白漿子處 無不舔到。那老狗舌頭,又糙又熱,舔的癢酥酥,好不受用。
隻是外邊有趣可玩,內中未曾品嚐其滋味。想了想,便下床,提一隻毛筆,於燈台之中 蘸滿了香油,送入屄窩窩內,刷了又刷,攪了又攪。那老狗舔外邊,聞得裏麵有香味,便將舌頭伸入內中舔,越有越舔,越舔越有。要曉得,唯狗舌頭最長。這老狗身子雖半大,這舌頭到有七八寸。便在內中亂絞。這一條又熱、又糙、又長、又活的物件,在裏麵活動起來,你說她快活不快活!
這老淫婦被舔的周身酥麻,口中亂叫,陰津崩得一陣陣流將下來。那老狗舔完香油,內中又流出黏糊糊的漿子,帶的腥騷味兒更烈。那老狗以為是主母在喂它鯗魚稀飯哩,唧唧粑粑,越舔越愛舔,越舔稀飯越多!這老淫婦平生未得此樂境,直被舔的丟了幾度,火氣泄淨,興盡則止。
真個是,世間皆是負心漢 狗舌勝過躲懶人!
後推開那老狗,起身,穿了裙褲,倒臥床上。以心問心道:“我若早悟得此方便法門,誰還喜歡那些忘八的爛吊。同恁多男子交合,每每我興正濃,彼皆已告乏。十回到有七八回,不得中意。今日這一遭,我以興闌,它舔尤未足。況那肉具陽物,直來直去,四麵尚有空隙。這狗兒舌頭,亂絞亂舔,真真是無微不至,無幽不燭。勝那些漢子百倍!深悔早不悟得此處,癡癡空空守著這張忘八。至此,每日這老淫婦使喚醜丫頭早睡,自家便帶著那條老狗,入臥房快活, 便是道理。那文欣淫婦與醜丫頭方才言方語罷,下麵那朽屄又生出些怪癢。便打發醜丫頭早睡,擎著燭台,帶著老狗進了臥房。
那牆外窺探之羯長蟲,見淫婦進了臥室,便也移至於另一方篾牆,扣開幹膏泥,有燭火映出,便偷眼窺之。便於燈影搖晃之間,見了老狗舔老屄。老淫婦岔腿掰開屄門子,那老狗一口一口的,深探淺舔。文欣淫婦親爹,親哥哥的亂喊,這羯長蟲也是老把式,確哪裏見過此等古今奇觀,看的喉頭幹嘔不斷,那卵子卻硬的像一條哨棒,兩隻腳急的亂跺,隻是無計。
便去了溪邊,掏出那隻騷棒兒,自我了斷一番。唱道:
兒呀,兒呀,
順水流,
莫要撞到大石頭。
不是為父不留你,
隻是你母不收留。
唱了幾遍,泄了。幾乎,便覺困乏,拖著腔子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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