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工作很忙,還感冒了一場,期間表現的出來的症狀總讓我懷疑自己是不是感染了新冠病毒,連續吃了兩天印度人推薦的感冒藥,才不發燒了,可是不發燒的當夜睡醒一覺之後,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是那種止不住的咳嗽,我想壞了,可能是真的中招了,隨著咳嗽的加劇,我還擔心影響了院中的保安和上下樓的鄰居,如果引起他們的恐懼,可能還沒等我去檢測,他們就把我舉報了。
看看手機,才淩晨三點多,現在開車去醫院不太合適,再說那些新冠病毒檢測點肯定不會在夜間工作。我就強迫自己坐在沙發上,想想該吃什麽藥。家裏實在是沒有治療咳嗽的藥,忽然想起冰箱裏有蜂蜜和檸檬,於是切了半個檸檬,將檸檬汁擠到杯子裏,澆上熱水,等水稍微變溫,又加上兩勺蜂蜜,攪拌一氣,一口一口地喝進嘴裏,慢慢下咽,好讓蜂蜜檸檬水滋潤一下時時引發咳嗽的喉嚨。喝完這一杯,嗓子竟然不再癢得厲害,故而咳嗽的間隔也加長了,於是開始自我分析自我診斷,我呼吸沒有困難,還能嗅得出窗外傳來的夾竹桃的清香,還能嚐得出檸檬汁的酸和蜂蜜的甜,應該不是新冠,就是普通的感冒而已,以前每次感冒,也是發燒,燒退之後的幾天也會咳嗽,隻是這次比較嚴重,這樣想著心裏輕鬆了很多。
去除了心理負擔,想再回床睡覺是不可能了,經過這一番肉體和精神上的折騰,已經毫無睡意。我倚在沙發上,想到生活再也回不到二零一九年病毒爆發之前的日子了。因為我經常熬夜,每過幾個月總要感冒一次,那時感冒了也不怕,吃幾片藥,好好休息幾天就好了,又可以繼續熬夜了。可是自從病毒肆虐以來,身體每有小恙,就神經緊張,就自覺不自覺地往病毒上聯想。因為自己並不是一個孤島,總是要接觸各式各樣的人,他們當中誰也不能保證不會被感染,所以每天自己的健康都是一個未知數。這種提心吊膽,這種惶惶不可終日,這種自上世紀西班牙流感以來最大的瘟疫,已經徹底改變了世界。
如今新冠病毒並不單單是一種致命的病毒,它還是一個恐懼的基因,深深紮根於全球的人們心中。讓人談毒色變,於是很多人就把希望寄托在疫苗上,看到疫苗在免費推廣,於是很多地方的人們都爭先恐後地奔向接種點。對死的恐懼讓他們不想耽誤一秒鍾,在接種點擠掉了鞋襪,擠破了衣衫,擠倒了欄杆,都在跟病毒賽跑,都想跑在病毒前麵,而疫苗,給了他們永遠讓病毒追不上的希望。至於疫苗產生的副作用,暫且不想,管他萬分之一還是十萬分之一死亡率,這就像被雷劈,總不會輪到自己頭上。
關心我的朋友問我打疫苗了沒有,我說還沒有,於是他們極力勸我去打。我知道他們心裏對我懷著濃濃的愛意和關心,對於這種愛和關心,我都不知道該怎樣回報。我隻能支支吾吾地說,我盡快去打,我不想辜負了他們的好意。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我對於疫苗的恐懼遠遠大於對病毒的恐懼?感染了病毒有可能被治好,可是如果疫苗產生了副作用,那就極有可能死掉。艾滋病出現多少年了?埃博拉出現多少年了?非典出現多少年了?至今科學家都沒能研究出針對它們的疫苗,而對於出現不到兩年的新冠病毒,很多國家卻都研究出了疫苗,這在邏輯上行不通,在邏輯上行不通的東西,自然不可信。
所以我能不打疫苗就不打,這是出於對邏輯的尊重,出於對自己的負責,出於對可疑事物的警惕,所以在奔往接種點的路上,絕對不會出現我的身影。那些因恐懼而擠成一團的人民最好先帶好口罩,最好想一想自己有沒有基礎病,這一針下去所產生的後果,不是一桶食用油和幾百塊錢所能彌補的,因為生命的價值遠遠大於它們。
幾個月之前我已經買好了在國際上獲得廣泛認可的預防藥:羥氯喹。隻是我還沒有開始服用,等感冒好利索了,它就用上排場了,但願它能起到真正預防的作用。相信這一款預防藥的朋友也可以試試。但願所有的朋友都不被感染,但願所有打了疫苗的朋友都能產生抗體而不產生任何副作用。
瘟疫蔓延的時候確實令人恐懼和沮喪,來自親人和朋友的愛意會消減這種恐懼和沮喪的程度,這是令人欣慰的地方。更令人欣慰的是國際上已經興起徹查新冠起源的浪潮,如果最終檢測出的結果是來自自然,那這就是人類的劫難,是大自然對人類的懲罰。如果最終查出病毒是人為蓄意製造的,那蓄意製造的人和國家就是魔鬼的代言人,會受到全球人民的撻伐,肯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這一天很快就會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