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小捷的博客

主要闡釋我對中國政治改革的有關思考,以及我對整個人類文明的有關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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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不能搞憲政——致張雪忠先生的公開信

(2020-05-11 13:11:40) 下一個

張雪忠先生:

你好!

我叫戎小捷,是北京的一個普通中國公民。我認真讀了兩遍你5月9日致即將出席十三屆全國人大三次會議的全體代表的公開信,考慮了一下,決定提筆給你寫上這封信,交流一下我的一些想法。

你的公開信的核心思想,就是想立即在中國實行憲政,並以此來解決中國目前所存在的諸多問題。坦率地說,你的想法很有代表性,相當多的知識界人士抱有與你相同的看法(在上世紀末,我也抱有同樣的看法)。你的論述也非常符合邏輯,環環相扣,可以說滴水不漏。但我不同意你的觀點,我認為中國不能走憲政民主之路。理由簡述如下:

我們先從中國嚐試推行憲政民主的曆史事實來考察。自戊戌變法、辛亥革命開始,中國就不斷有人嚐試推行憲政民主。康梁們算一次,宋教仁們算一次,胡適們又算一次,羅隆基們又一次,方勵之們又一次,劉曉波們又一次……但全失敗了,而且是在離目標越來越遠的地方就開始失敗。失敗後,康梁們是怪慈禧太後,宋教仁們是怪袁世凱,胡適們是怪蔣介石,後幾次的人們是怪毛澤東、鄧小平……但我現在認為,他們全怪錯了對象。導致失敗的實際原因就是,我們總幻想把一種在西方歐美有效的民主模式照搬到中國來,但120多年的實踐告訴我們,此路不通,因為中華文明和歐美文明壓根就是兩碼事。當然,你也許會用普世價值的觀點來反駁我。那麽請你看一下當代那些推行了“普世的憲政民主”的阿拉伯國家吧,我不說它們出現了災難,但至少可以說效果不佳吧……

其實,憲政民主製度本身沒有問題,它在歐美取得成功就是明證。但問題的關鍵在於,實行憲政民主有一個先決條件,即:在整個社會(國家)中,市場係統必須已經長期占據主導地位。人們在長期的社會生活實踐中(長期的市場交換實踐中),已經認同了一個至高無上的規則:遵守契約(合同)。隻有在這種情形下,人們才能形成尊重並遵守憲法的傳統。實際上,在市場係統占主導地位的國家中,憲法就是全社會的最高的、最基本的底線契約。而在一個市場係統不占主導地位的國家,例如阿拉伯諸國,則是宗教在社會生活中占據主導地位,你若推行憲政民主,或者造成混亂,或者造成形同虛設(憲法是一紙空文)。

再具體說到我們自己,中國是一個行政係統幾千年來一直占據主導地位的國家。在這樣的國家中,人們長期習慣的、長期所認同的一個至高無上的規則是:服從指揮(服從上級的命令)。如果說,西方的社會主要是靠一係列大大小小的契約把整個社會組織成一個分工協作的整體,那麽中國就主要是靠一係列大大小小的命令來把整個社會組織成一個分工協作的整體。換句話說,在西方,憲法的本質是(必須遵守的)契約,在中國,憲法的本質是(必須服從的)命令。進一步來分析,契約的主要特征是其一旦簽署,則不可更改(這也就是在市場係統占主導地位的國家,即使發現有問題,憲法也很難修改的根本原因)。命令的主要特征則是可以根據具體情況的變化而隨時更改(這也就是在行政係統占主導地位的國家,憲法經常反複修改的根本原因)。總之,在中國,若想靠製定一部完美無缺的憲法來解決一切問題,隻能是一個空想。

好了,我們不講這些抽象的東西,現在讓我們來討論幾個實際的具體問題。假設按你的《中華統一共和國憲法草案(學者建議稿)》,我們選舉出了總統,那麽請問,這個總統是否有權撤換中國幾個國有大銀行的行長?是否有權撤換幾個國有大石油公司的董事長?是否有權撤換各大國有企業的總經理?是否有權撤換所有國辦大學校的校長?是否有權撤換國辦各大媒體(各廣播電視台、各大報刊)的領導?……假設能撤換吧,那麽這些新上任的領導,是否有權撤換其所在單位或部門的那些中層幹部?……等等。須知,在市場係統占主導地位的歐美國家,是不存在這些問題的。因為他們是私有製,總統當然無權撤換上述機構的頭腦,他也無權對那些機構發號施令,更無權按照他的想法來重新組織整個社會的生產活動。在西方,換個總統,整個社會的正常生活、正常生產活動不會被打亂。可中國是公有製占主導地位,上述公有機構的領導都必須服從總統的命令、接受總統的任免,並按照總統的指揮來安排組織整個社會的主要生產活動。如果我們照西方那樣四年一選總統,四年就來一次大撤換,來一次“改朝換代”,四年河東,四年河西,那麽,整個社會就會亂成一鍋粥……

也許你會說,那我們就先實行私有製唄,先讓市場經濟在社會中占主導地位唄。這也不行啊,即使它能走通(假設中國高層也陰差陽錯地出了一個戈爾巴喬夫或葉利欽),代價也太大了。前蘇聯因此亂了十幾年,而我們的曆史比其長三四倍,人口比其多四五倍,如果亂的話,強度要大三四五,延續的時間恐怕也要長四五倍。而且即使那樣,即使我們願意承擔這個代價,最終的結果對整個世界來說,也是一個災難。因為,如果世界上所有的國家都變成了清一色的市場係統占據主導地位憲政民主國家,那麽,在每個國家中的市場係統都有大概率的可能惡性膨脹,又由於在世界範圍內沒有了對立麵(行政係統占主導地位的國家)來平衡,整個世界龐大的市場係統一旦失靈,或一旦遇到類似瘟疫這樣的災難,已經全球化的整個人類社會就會瞬間崩潰……(詳見我的《文明社會原理》之第三文明均衡原理。)

當然,我說了以上這些,並非否認當下的中國需要改革。恰恰相反,現在的中國正處於一個關鍵的曆史時期,一個需要推進政治改革的曆史時期。但,作為一個行政係統超長期占主導地位的悠久大國,中國的當務之急不是推行西式的憲政,而是要創建摸索出一個機製、一個模式,用以解決中國特有的問題。比如,如何防止中央出現重大的決策失誤(錯誤命令),以及,在中國這個具有超大體量的國家中,如何防止中央決策的“一刀切”;還有,如何解決中央領導人的有序接替,如何防止整個行政係統愈演愈烈的腐敗,等等。簡單來說,我的初步想法是,既要借鑒外國的經驗,又要汲取中國自己的曆史教訓。比如,借鑒西方逐步擴大選舉權的經驗(先給大富人選舉權),我們中國可以嚐試先給各級高幹們一定的“推舉權”。汲取“周製”(可以防止決策失誤和一刀切,但會輕則導致本位主義、重則導致分裂、混戰)的教訓,汲取“秦製”(可以避免本位主義、防止分裂,但當中央出現重大決策失誤時,則滿盤皆輸,而且整個體製會逐漸僵化、腐敗,最終導致農民起義)的教訓,我們可以嚐試、摸索,建立一個半“周”半“秦”的模式,以兼具兩者之長,避免兩者之短。此方案說來話長,這裏我不詳細展開。(我願意就此和你以及其他有誌於當代中國政治改革的朋友們進行交流探討,我的郵箱:rongxiaojie1492@gmail.com

好了,此信已經很長,也不知你能否收到,我們下次再聊。謝謝!

 

                                                        戎小捷

                                                  2020年5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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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 ()評論 (35)
評論
Huang_蝴 回複 悄悄話 一黨專政就是好,就是好!人民做鬼都是幸福鬼,幸福鬼!
春暖花開2016 回複 悄悄話 近百年過去了,魯迅先生的文章非常適合當下的中國。中國從來沒有民主法製過,所以也沒有什麽社會文明的進展。
春暖花開2016 回複 悄悄話 近百年過去了,魯迅先生的文章非常適合當下的中國。中國從來沒有民主法製過,所以也沒有什麽社會文明的進展。
chichimao 回複 悄悄話 又聴到袁世凱要想稱帝時的,中國適合帝製論

這次你拿了多少?
回複 悄悄話 一黨專製,人有多大的胸懷,可以包涵和容忍來自權限在己之下的尖銳批評,極度對立。人之本性,能做到的是聖人。這就是為何美國要三權分立,相互製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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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喜歡聽表揚,尾大,光榮,正確。
XYZ94538 回複 悄悄話
台灣搞憲政?別騙人了,台灣現行的憲法是反對分裂中國的。

two2J 回複 悄悄話 什麽意思?認為中國人種不行?天生奴性,與眾不同?和秦始皇一個思路?!
西風-西風 回複 悄悄話 hihihehehaha 發表評論於 2020-05-11 23:37:04
自己享受著憲政的保護和言論自由,卻錚錚有詞覺得他人隻能/隻配做奴隸,無語

有這樣精神極度分裂的人。五毛居多
TZMAN 回複 悄悄話 不關心你的論點,隻提出一個問題:你對展開這樣的討論持什麽態度啊?
其它的問題,都可以從這個問題展開來討論~
skylight07 回複 悄悄話 一黨專製,人有多大的胸懷,可以包涵和容忍來自權限在己之下的尖銳批評,極度對立。人之本性,能做到的是聖人。這就是為何美國要三權分立,相互製約。
hihihehehaha 回複 悄悄話 自己享受著憲政的保護和言論自由,卻錚錚有詞覺得他人隻能/隻配做奴隸,無語。
amusepark 回複 悄悄話 我怎麽感覺像是“那誰誰噎著了,所以不能吃的”。
拾麥客 回複 悄悄話 袁世凱複辟帝製前也有一堆人出來鼓吹恢複帝製的必要性和必然性。
GGG_95 回複 悄悄話 妄議中央,不知敬畏的奴才,自以為是戎大大.
每天午睡 回複 悄悄話 再對博主說幾句。談國家間的對比,更應拿中國與文化接近的東亞國家比,如日本、南北韓、越南、新加波、台灣等曆史上使用漢字的地方比。談曆史,不應簡單地說幾千年,更用看到中華文明從全球鼎盛的唐宋到落後猥瑣的滿清的曆史;而且還要對比同時期西方通過宗教改革和文藝複興走出中世紀黑暗的曆史。
橫掃歐亞的蒙古大軍最後一個攻克了人們認為贏弱的南宋,抵抗持續到廣東崖山,中華民族的各個領域的精英——即有頭腦有骨氣的人們遭到徹底的殺戮。由於這一原因,朱元璋這個地痞流氓才可能當政,建立了經濟上(皇族永世為王,國家稅收不濟))和政治上(大搞文字獄)都極不合理的黑暗製度。代表民族認知水準的知識精英失去了發表見解的必要空間(如史官的獨立性,群臣對皇帝的否決等),被犬儒化了。清朝這個外來政權亦然。
每天午睡 回複 悄悄話 風淩 發表評論於 2020-05-11 17:29:30
科普一下:
社會製度的發展:
... 到了奴隸社會,封建社會,資本主義社會,社會主義社會,共產主義社會...
~ ~ ~ ~
我也科普一下。馬克思得出的共產主義的結論根據兩個方法:1)社會形態與生產方式相適應的曆史唯物主義,就資本主義而言是“人類的生產方式日益社會化與占有方式的日益個體化”;馬克思由此得出隨著生產規模的擴大,隻有工人階級不斷壯大,其他階級日趨小王。2)勞動生產的剩餘價值及其分配方式的不合理。今天看來,兩個根據都錯了。隨著生產方式的智能化甚至人工智能化,生產規模及工人人數沒有一往直前地擴大,反而在猥瑣。剩餘價值理論更錯在完全忽略了交易成本。更有甚者,實踐中的共產黨國家實行的不是馬克思主義,而是列寧主義及其斯大林改動版或毛式改動版。
不錯,二戰以來的社會結構和製度運作難以直接容納以人類生產方式的信息化和人工智能化為標誌的現代生產方式;以致全球化中由於對門檻把控不嚴,加劇上述不協調。但是,就化解的方案而言,列寧主義的嚴格的言論出版禁止不會比言論出版自由的社會有效。
springdale 回複 悄悄話 憲政民主是中國的唯一出路,否則,奇災大難會一個接著一個。

思蘆 回複 悄悄話 魯迅的好友曹聚仁49年後到香港當記者。曹氏在報紙上發文,說下放的右派分子是心甘情願到北大荒的,那兒即算不是天堂,也可說接近天堂了。著名作家徐訏說曹“住在自由之地,卻引誘別人跳火坑,真是老鴇的作為。”今天這樣的老鴇此地頗不乏見。
思蘆 回複 悄悄話 魯迅的好友曹聚仁49年後到香港當記者。曹氏在報紙上發文,說下放的右派分子是心甘情願到北大荒的,那兒即算不是天堂,也可說接近天堂了。著名作家徐訏說曹“住在自由之地,卻引誘別人跳火坑,真是老鴇的作為。”今天這樣的老鴇此地頗不乏見。
第一代移民 回複 悄悄話 中國實際上是跟明清的統治沒有太大區別,跟馬克思的社會主義差了十萬八千裏。政治上就是封建主義那一套。
lostman 回複 悄悄話 中國適合奴隸製度,屁民就應該用鞭子抽打,否則就會起來吃人喝血
錦川 回複 悄悄話
沒問題,你可以說中國不可以搞憲政,你也可以說習近平同誌應該稱帝。
但不能把要求搞憲政,或者僅僅探討搞憲政的人給抓起來,然後憑空消失。
路邊的蒲公英 回複 悄悄話 風淩 發表評論於 2020-05-11 17:46:36
最老牌和最大牌的資本主義國家 - 英國和美國都已經走完了他們的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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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輝煌是建立在250年的殖民,掠奪,屠殺,奴役,戰爭,及工業化的財富積累。與所謂的民主,自由,憲製沒多大關係。在全球的殖民地被瓜分完畢之後,在他們被迫結束奴隸製之後,他們的底氣也就喪失殆盡了。
芝蘭 回複 悄悄話 中國一批人鼓吹憲政不適合中國。當年大清朝時,就這麽喊,到現在還有人喊。
前三十年沒有憲政,但經濟上實行了憲政上的東西,結果經濟很好。但現在有要國有化和無自由化,經濟馬上變差。
風淩 回複 悄悄話 最老牌和最大牌的資本主義國家 - 英國和美國都已經走完了他們的輝煌,現在,最大牌的美國讀開始墜落了,資本主義基本走完了自己全程,需要開始一個新的體製框架解決資本主義自己解決不了困境,在這個時候要我們照搬人家一百年前的剩飯,張姓雪中,安的什麽心?
(美國的現狀就是資本困境,按照馬克思的理論,美國遲早要向社會主義過渡的。所以說張姓學忠是真的可以讓人笑掉大牙的)。

現階段最好的製度是北歐的幾個小國如丹麥,挪威等。但他們執行的是資本社會主義(半資本,半社會主義).
中國是從社會主義退後半步,也是執行的半資本,半社會主義)隻是因為,國情不同,而體現方式不同罷了。
北歐人是很不屑於美國的製度的,美國其實是打著民主旗號的宗教國家。跟穆斯林國家一樣。動不動以上帝的名義,。。。民主了,為什麽隻以上帝的名義?不公平啊! 還有,婦女為什麽不可以墮胎?這是怎樣的剝奪婦女最基本的權利啊?
路邊的蒲公英 回複 悄悄話 對中國而言,第一要素是維護國家統一和領土完整,縱觀曆史,將新疆,西藏,內蒙,東北統一在漢人的領導之下,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不允許搞分裂的雜音以憲政的名義出現,開個口子,一發而不可收拾。不同於美國/加拿大,在美國和加拿大,都是把土著人趕到山裏去,或者殺光,已經沒有土著的分裂勢力,中國不一樣。第二要素是憲政的運營成本太高而效力太低,這就是為什麽世界上沒有一個國家(地區)是在所謂的民主體製下實現工業化的,一個都沒有。這些[維權律師]腦子太簡單,too young, too simple, sometimes naive 。
風淩 回複 悄悄話 科普一下:
社會製度的發展:
... 到了奴隸社會,封建社會,資本主義社會,社會主義社會,共產主義社會...
政憲製,是資本主義框架下的。我們的很多框架是師從前蘇聯的體製結構組建的。依據馬克思的理論上講,我們的製度框架應該優於資本主義的“政憲製度”。我們沒有必要讓自己倒退回去。舉個簡單的例子,在中國,婦女其實會比歐美有更加平等的權利。美國到現在隻是都沒做到同工同酬,同樣的工作,女人之得到了男人的70% 到80% 的薪資水平。民主就是不好好付女人薪水嗎?自由也是就不好好付女人薪水嗎?
中國的問題是我們從一個半封建半殖民地的製度,一下子連跳兩級到了社會主義,我們自己(包括蘇聯)適應不良。因為社會主義製度就像現在的新冠肺炎,全是未知,從未有過。是摸著石頭過河。我們的製度是照搬共產國際(德國人馬克思的理論,蘇聯的列寧等的實踐)。但是,很不幸的蘇聯經曆了慘敗。
所以,我們沒有必要倒退到資本主義製度去,我們要摸索著走符合自己現狀,文化,曆史的路。
我們過去30年其實,已經,也一直在調整和試錯。我們要一直這麽調整和試錯下去。

不必跟張雪忠探討什麽,百年過去還重彈百年老調,不是什麽有見識的明仕,不必跟他浪費時間。我倒覺得他是歐美收買的第五縱隊,就是化個妝後來顛覆我們的。把他當個屁放掉吧。
風淩 回複 悄悄話 憲政的基礎是資本主義製度框架下的。中國是社會主義製度下的,我們為什麽要倒退搞什麽憲政?
我們要摸索一套符合自己國家的需求的製度框架。也就是走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這早就已經定調的了,為什麽要倒退一百年搞什麽憲政?

台灣沒有依附美國嗎?台灣不是一個能夠獨立自主的個體啊!一個需要靠在別人身上的個體,不可以作為範例來參考的。作為反例也許行?
qdknight 回複 悄悄話 作者睜眼說瞎話,或者說是無腦。
飛來寺 回複 悄悄話 和加拿大有什麽關係?加拿大是拿選票說話。
J_man 回複 悄悄話 聳人聽聞的標題。
浪費人時間的胡扯蛋的內容。
三思2016 回複 悄悄話 簡而言之,你覺得像你這樣的人隻適合奴隸社會,中國人便隻能跟著你做奴隸。
想不開1 回複 悄悄話 等於什麽都沒有說。
第一代移民 回複 悄悄話 作者怎麽解釋寶島台灣的中國人,那裏的人民是可以自由選舉的。
pconline 回複 悄悄話 放屁!越南都全民選舉了,還他媽不能搞憲政,連滿清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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