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學,那遠去了的歲月

中學,那遠去了的歲月,以八十年代中學生生活為背景的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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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學,那遠去了的歲月(2)

(2019-12-30 16:57:16) 下一個

度周末,眾姐妹湊趣釋姓名

說著話兒一天又過去了。第二天是星期天,早晨睡了個懶覺,早飯後到教室看了會兒書,十點多鍾是打開水時間,姐妹們打了開水回到宿舍,把開水往炕沿上一放就又嘮了起來。隻聽言甜道:“文墨,你的名字聽起來文縐縐的,是不是有什麽講究,能給我們講講嗎?”文墨道:“其實也沒什麽講究,隻是因為姓‘文’,父母他們都沒什麽文化,就是希望我能夠多讀點書,用我們的家鄉話來講呢就是多喝點‘墨水’,故取名‘文墨’。”“你呢,言甜,你的名字才覺新奇呢。你看‘言’和‘鹽’是諧音,‘鹽’本來是鹹的,而你不叫‘言鹹’而叫‘言甜’,這不是矛盾嗎?”文墨問道。言甜喝了口水不緊不慢地說:“實際上也沒什麽矛盾的。如果說你的名字是正向思維的話,我的名字就是反向思維了。” 姐妹們催促道:“快講,快講。”言甜接著說道:“據我媽說,我媽剛嫁到我父親家時,吃他們家的飯感覺很鹹,心想怪不得他們姓‘言’呢,原來他們喜歡吃鹹的。後來,這不,我出生了,我媽不想讓我長大後也吃那麽多的鹽,想讓我吃的清淡些,但又不能叫‘淡’,所以就隻好叫‘甜’了。” 姐妹們齊聲道:“啊,原來是這樣,有意思。”一位姐妹說道:“言甜這名字講得把我都給講餓了。” 另一位姐妹答道:“是啊,我也餓了,就是沒好意思說。”英傑湊趣兒道:“唉,言甜請客。”眾姐妹答道:“就是,就是,請客,請客。”言甜邊脫鞋邊上炕去摸書包,說:“我這兒關鍵沒什麽可請的。這樣吧,我這兒倒有瓶芝麻鹽,如果不嫌棄,那你們就吃這個吧。”眾姐妹一片叫好聲,說:“吃芝麻鹽就水,正好兒。”言甜把芝麻鹽拿出來往每個人的手心兒裏倒了點兒,眾姐妹就邊吃邊喝邊聊了起來。文墨問道:“你呢,英傑,你的名字的意義就是剛報到那天言甜給你的那個解釋吧。”英傑答道:“差不多。”文墨又接著問道:“那好,寒梅,說說你的名字的含意給我們聽聽。”寒梅笑了笑說道:“我的名字其實沒什麽講究,就是因為我生在冬天,又是一女孩,依我們中華民族的傳統,一說女孩漂亮就愛用‘花兒’來形容。你想啊,冬天百花凋謝,剩下的就隻有梅花了,我媽呢又寄希望我能長得像花兒一樣漂亮,所以就給我取名‘寒梅’。”眾姐妹吃得高興,聽得帶勁,言甜的心裏可打起了小鼓兒:“這下糟了,別把我的芝麻鹽吃完了。這是我們家唯一的一點芝麻,我媽炒了讓我帶來當鹹菜吃的,誰知,哎,都怪我的名字,還不如當初叫‘言鹹’呢,肯定不會引起她們的食欲。”想歸想,做歸做,言甜不想在姐妹們麵前落小氣,就又拿起瓶子倒了一圈兒。英傑道:“好了,好了,留著你自己吃吧。這表麵上是讓著我們吃,那心裏頭還指不定怎麽打鼓兒呢。”“你這麽說,我還真收起來了。”言甜邊說邊笑,還真就把瓶子裝進了包裏。

“我覺得你的名字起得很有詩意。每當叫你名字的時候,我就會想起‘一樹寒梅白玉條’和‘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的句子來,同時就會有一股淡淡的潔淨的梅花的青香味飄然而至的感覺。所以,我得離你近點兒,要緊緊地挨著你。”言甜說著說著就真的向寒梅靠去。寒梅往外推,言甜就往身上貼。這一推一貼眾姐妹笑作一團。

英傑接著道:“那是你言甜的理解,要我說呢,寒梅很幸運。幸運的是她是個女孩,冬天還有梅花開,假如”說到這兒英傑故作停頓,眾姐妹催促道:“快說,快說,假如什麽。”英傑用舌頭舔了下芝麻鹽,接著又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慢慢說道:“假如她要是個男孩,你說說咱們北方的冬天,地裏又長不出任何的瓜來,你說他該叫什麽名字?”眾姐妹急促地問道:“你說他該叫什麽名字?”英傑道:“我看也隻有叫‘梅瓜’了。英傑這句話一出口,眾姐妹先是一愣繼而笑得東倒西歪·前仰後合。這還不算,又聽英傑進一步解釋道:“注意了啊,這個‘梅’可是‘梅’花的梅啊,大家不要曲解。”這一解釋眾姐妹笑得眼淚也流了出來,隻喊肚子疼。英傑還要繼續說下去,寒梅探著身子隔著言甜就去捂英傑的嘴,眾姐妹都道:“該捂,該捂。”

眾姐妹鬧了一會兒,還有其她姐妹的名字要解釋,大夥都說:“省著些吧,等我們再饑餓難耐時留著再用它開心·充饑吧。”說著說著已到了吃午飯的時間了。

飯後,眾姐妹又到教室裏看書·寫作業,晚飯時吃的還是“磚頭”和玉米糊糊煮土豆,這一天就這樣過去了。臨睡前言甜還在擔心明天的體育課呢,眾姐妹安慰她道:“沒事的,不用擔心。”說著說著眾姐妹都睡了,一宿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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