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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居續憶》:第十章:我與筆友的故事 (四)

(2022-10-05 17:10:47) 下一個

《山居續憶》

第十章

我與筆友的故事

徐家禎

(四)

 

我的羅馬尼亞筆友 Mircea Oprit?a? 及他寄給我的兩本

 

          我筆友的事,在“文初期—— 即使隻有一個 —— 懷疑是“”、“之後似乎應該了:因雖然事沒有是至少已被大家西方文”、“麻痹”,連我自己也已經 認了,怎麽可能呢?

          但是,常常跟人:難以捉摸、變的。我常聽人:“人好”,那當的比在這幕 戲可以,在那幕戲裏卻可以;在這個中可以演劊子手,在那個可以死刑犯;在這出中講的話,可以是一出中講的話的一個知道上的演戲,不會當真去揭穿他們矛盾 的。以,在中,我也信“逢場”,不必過於認真。這就是我常 常在文章中世不犬儒

          我常常可憐那些用自己力量自己生的人。他們把人看得實 在,也認真了。如他們自己的一那能想到:現正要我這個,那麽,一定會,回到人上,快而認真地去。知道幕戲?

          果真,要我上的時到了。那是一一年前

          雖然那時“文化革命遠遠沒有六六年到六九年的時過去了。中國社會常常好像生熱病人,一大熱之後,正處於 ;也好一個時時子,正處於智階

          一天中午,我正在然,聽見:“有沒有 ?”我出去看,隻見手上厚厚外來信,信上是我“文 ”前的老的地名則是使用韋氏拚出的我的字,海關和地他們把我的了“正”,不過,一而知,這是我的信。道過過信,仔細一看,是封羅尼亞的來信。雖然 地的,字和筆都十熟悉,正是我通信最為、時長的那尼亞朋友。那時,我心裏高興憂慮。我不知道應該如 何處信:—— 這當然不是我願意的;馬上回—— 難道 我?,我信,如這一,我用“拒盜有方” 的也不用了。

 

“文”中路安定坊 16 號後

 

          吃完,我不開信,方一,看他們怎樣講,我見機行事。

          下午,找了一個機會,我對領導和也有知識分子氣息:

          “今天中到以前尼亞筆友的來信。我沒有開來看過,因以前有人提出過懷疑筆友通信是通外國,我不知應該怎麽對信。如果黨我不應該再與國外有聯,那麽我現在就把這信交你, 去處。或者,我當你的麵開了回信再送交你過也可以。”

          他聽了我的話,過信去,隻連連:

          “私人通信我檢查。現在政府倡‘外交;再說尼亞華訪過,現在關係很好。你要不要回信是你的事。希望回信 時民間的友。不用看了。”

          好一個“私人通信不檢查!

          好像“文初期、連記都要一頁頁看過的事大 家都忘了!正,那時全中國人的,天就應該忘記天的事,隻要“”了!何況,我那天也不想與他論:到人通信從來是檢查是從來不檢查的,隻要他說我可以筆友通信,我已經 聖旨一樣了。我知道,現在“”和“政府”已要我來“人 外交”的,於是我就可通信了。

          回到家裏,打開信仔細閱讀起來。真是“”, 何況我通信已經年了!我的尼亞筆友已經,在 布達佩斯起大來了。前幾年,他還得了一個辦的 國際青詩歌。在國也出了幾。比起他來,當年開通 信時,大家都默默,而現在,我一事無整天浪費!

          我給回了一長信,告訴了年中的變。當然,、父 母、全地出以前國外通信懷疑”等 事是一不能提的,隻能告訴:我

 

1970 前後攝於上海路安定坊 16 號僦居

 

          信寄之後,天天等回信,不回信然來了,還寄來了。打開 一看,尼亞文的,我一個字看不。看樣子,一是小,一,一詩歌我是認識的,來就是我的那筆友自己。是 他送我的他自己!

          我在信中感他送作品的事,對看不。在他又的回信中,性地回道:

          “我知道你看不懂尼亞文,當我想到我的作品已經到了中國,我滿。”

          可見,每個人有“! 尤其是的人,一旦搞出一個作品希望者、聽,即使聽到的是一評聲也比隻能作品裏自欣賞好。

          跟我羅尼亞筆友的第二次通信,開了我外國筆友聯第二個篇 章,雖然這一篇章比上一個來要小得,時也要有不 少有,這些隻能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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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Ohjuice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格利' 的評論 : 你說對了!
格利 回複 悄悄話 想不到你的筆友那麽多,通信時間那麽長,可見你是一位重感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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