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兒成精

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鬼頭鬼腦,專造時代的反,一個不順眼且看我鬼話連篇
正文

捍衛王朔2--炮打金庸,摧殘金迷

(2006-02-05 16:00:10) 下一個
鬼兒這人是什麽都看,什麽書都讀,上到正經八北做到圖書館看世界名著,下到蹲在街邊看小人書,屬於雜食動物和人家就著陽春吃白雪的上層人物沒的比,什麽都知道些,就是什麽都不精通,應了那句話——什麽都學,等於什麽都沒學。不知道金庸大俠筆下的人物是不是也有這個毛病——巷子裏趕豬,直來直去,都是一個直腸子,不服就往死裏打。 駁菊隱論據,倒是真覺得論據中的失誤比前回成幾何數量級別增長。 1,你說王朔王朔自己個兒和老金擺棋下,這對。可是您不要忘了,王朔說別人俗的時候,也沒說自己不俗。您沒有真正理解王朔言下俗的意思。那四大天王確實是俗不可耐,台上忸怩作態,文明不精神,台下是風花雪月,精神不文明,人要是崇拜到這個份兒上,真是藥不可救;成龍大哥的電影從前不錯,滑稽取樂,鬼兒也喜歡的不得了,可是看到他最近的“神話”之後,感覺翻譯過來不過就是打工的把老板的小蜜兒給泡了,除了一首金喜善韓語歌給老鬼兒迷了個夠嗆之外,沒有什麽特別的新意,發現不到新鮮的重複的東西,這也是俗。說瓊瑤大姐俗,那是她因為始終沒有走出那個眼淚女人的境界,賺了女人一把淚水還不夠,下次再來一把,大下次還來一把,用艾妹妹的話說——她始終還停留於那種對愛情美好憧憬的階段,於是這樣的書就是成了看一本正好,看多了浪費;至於說到你老金,您是大家,咱另起一段,表示尊敬。 要不怎麽說您是大家呢,俗的高明。王朔在“我看金庸”中說——“我的朋友們像我推薦他的書,說有種速度感。”這個詞用的好,什麽是速度感?用成套的套話羅列各大俠的武功招勢,一個個武打的場麵偷換了該有大部分人物性格——正派人物用的是少林八卦,所以性格就應該是正氣凜然;邪派人物用的旁門左道,所以性格定然是摸摸索索,被世人唾棄,“這是什麽人物?”作品沒有性格,隻留給了讀者一種快感想象——如何用“如來神掌”將老板一掌來個偏癱,卻剝奪了讀者理性的思考——自己怎麽了?生活怎麽了?愛人怎麽了?我活著該要什麽?。。。這不是俗嗎? 您老金筆下的人物我怎麽就找不到一個創作的原形?我王朔的作品,您看了是笑是罵,一目了然,一個中下層的小人物。這老金筆下的人物,我搜腸刮肚,實在和王朔的看法一致——都是一個個的黑社會!話不投機半句多,上來就是刀劈斧頭剁,我說了中原是我的底盤,你金人憑什麽收我的保護費,不服?我一個降龍十八掌揍你個腦震蕩,看你服不服?怕沒看點,非要扯什麽國家大義,都是杜傳,幫派火拚,玩什麽花花。您要是連這個都反對的話,那估計恐怖分子就要重新定義了,美國也不能放過您吧?非要給黃泥刷上層金,結果也隻能是個民間作品,這也不俗嗎? 2,您說王朔反傳統,可是反的不高明。我覺得這不是高不高明的問題,是敢不敢反的問題,您老金反的是過去的三國式英雄,我王朔反的是那些弄巧成拙整天吹的沒譜的自認為高明的人。幸好在您之前有個“水滸傳”,要不這些正義流氓怎麽能如此吃香,可惜的是您輕功太好,蹦的太高,大家隻能有時抬抬頭瞻仰下,大多時間低頭做自己的事情了。您說王朔“厚臉皮”,我覺得這有些失水準,分明是人身攻擊。您金庸億萬家財,自然懂得如果“賣”自己,一塊錢將版權賣給中央電視,然後換來個純金的牌匾,卻因為要提高版權稅超出三聯出版社能力的時候,一個狠刀子捅進這個曾經為其小說推廣立下汗馬功勞的老黃牛肚子,名為“緣盡”,實為“財絕”,您反傳統反來個家財萬貫,我反傳統卻遭了一身罵名,您真高! 我相信作為一個理性創作的作家當自己被人批評的時候,總要為自己做做主,要麽說明創作的動機,要麽徹底的反擊,除非他隱藏了些不可告人的東西——“我那些都是編出來的”。王朔的東西看過了就知道哪個該是他自己,他的內心世界人人可以窺探的到,是對是錯,我王朔扒光了給你看!您金庸作品中哪個是您自己?您要說名什麽東西?是做江湖大哥的快感,還是為了扯杆大旗——保家為國,行刺暗殺,傳揚恐怖主義? 空中樓閣。 3,您金庸在北大講演說——我是崇拜女性的。結果北大眾可愛小女生紛紛站起來,爆鼓掌,其實都不知道一個個都身中巨毒。王朔和老金都是愛情小說起家吧?我看老金最成功的情書應該是“雪山飛狐”吧,可是怎麽您舉的段譽到韋小寶之流,從王子到太監,怎麽都是些沾花惹草之徒?為什麽“郭靖這大傻就有仨了(記的不是太清了,黃蓉,華箏還有個?), 楊過也有:小龍女,郭襄,公孫綠萼等等?這就是您筆下的崇拜女性?為什麽您老金還是這麽縱容這些淫蕩之徒?不知道您老金口下的崇拜女性從何而來?虛偽,可見一斑. 倒是我王朔筆下的女人敢愛敢狠,女性對於男性的巨大殺傷力清晰明了.不錯我王朔身上都是監獄味道,不過咱是政治犯兒,隨進隨出,您哪個都是重婚罪,都的在裏邊蹲個十年二十年的. 在王朔看來,一切偽裝的東西就是俗.王朔的作品,是要通過自己的作品,讓人在反思中進化,而不是在膜拜中退化.是要通過自己的作品敢於揭開這個時代的傷疤,而不是讓讀者通過幻想來麻醉生活在這個時代的痛楚.作品太多的遊離於現實之外,能有幾分意義可在? 英國作家拉什迪認為:"一本書的重要性不在於它可以證明作者有寫作能力,而在於它體現出來的寫作質量。因為有的劣質作品並不缺乏作家個人經曆,不缺乏奇特的探險或作家從外麵獲得的處理主題的想像力。文學的生命就在於冒險,唯一談得上冒險的是,當作家為了提升他對現象的思考質量而迫近可能性之邊緣時所做的努力。能接近極限,搖撼彼岸,能使藝術家為藝術不敢觸動的東西挺而走險的作品應當是好作品。" 金庸自然明白最最中庸的寫法,最能買來看客的眼球的道理,可是想問問,像王朔這樣在作品中敢於坦然麵對現實,在自我嘲諷中玩味生活滋味的當代作家能有幾人? 白岩鬆的”痛並快樂著”,王朔當之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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