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文革,不是想重演就重演的。
文革並沒有重演。覺得,總在提醒“不要讓文革重演”的,常常是因為他們心裏除了文革重演這個戲碼之外,沒別的曲目。其實,文革,不是想重演就重演的。
一,發動並領導文革的那撥,都是比劉曉波魏京生胡平還明白什麽是西方民主自由的持有不同政見者。民間傳的憲政主張,和當年毛劉周朱等說的寫的比,就是個毛毛雨。
二,他們的表裏都是民國質地。譬如,男人找女人玩玩,張愛玲都覺得蠻好的。所以中南海舞會開到文革前。之後,毛的書房彩旗飄飄。改開後,葉劍英找小護士,一如既往;譬如,他們都下筆寫民國的字,開口說有書香的話。雖陳毅賀龍,也弄毛筆詩詞的。而解放後的呢,五零後六零後上學的,從小學開始分男女界限,性知識多是在偷看手抄本裏得知一二的。張藝謀,賈平凹等的藝術裏,就有明顯的偷窺,暗騷,久抑的影子。這些人往往一腦子處女情節。等到手裏有權了,周永康玩車震,幾個書記分享一個情婦….哪個有毛主席的矜持? 哪個有周總理的城府? 新社會比舊社會,就像個毛茸茸的娃。一九五零後一九六零後在一九00後1910後的比,像是竅還沒開呢?
三,知道“世上,美國最好”“解決中國內循環的方子,就是民主”(見毛澤東四五年以後的言論),可一上台,就反著來,弄死幾千萬,不耽誤吃好喝好玩好,蓋滴水洞;誰敢反抗,格殺勿論,恐怖弄得小學生的我也怕得要死;當著全國人民的麵使壞,要怎麽壞就怎麽壞。弄得全國人民買火柴憑票,但卻隻能說“形勢大好,不是小好”。而自江澤民起,到現在這撥子,都是二半吊子。什麽是好,他們知道一二;什麽是壞,也知道一二。發狠清零,一下慫了,撂了;內卷才多久,又想開放了。這質地,甭說重演文革,連個雄安都搞不定。這不是“進步了”,“改善了”“學好了”,是“你壞,我想比你更壞”,可肚子裏就這麽點貨,咋辦?話說“世無英雄,遂使豎子成名”。正在得勢的五零後六零後,夠得上“豎子”稱號嗎?
文革,惡極。可也說明中國人尚有可做一件惡極了的事的素質。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邪性。但邪成了個性。
改開,好是好,可不斷在說明,這裏麵的中國人真慫。幾十年搞下來,台上台下,都是一副豬大腸扶不上牆的樣子。說句走題話:開國大典上的一列和黃埔軍校開學大典的一列比,是土包子與洋鬼子,可和當今七個小矮人比,怎麽怎麽也有個樣子。
有兩件事,“要不是親眼所見,我是萬萬不敢相信”。一是知青成了一盤菜。“中國耽誤知青”,曆史事件;不曾想,真的一轉臉變成“知青耽誤中國”的報應。這不是“循環”,這是吃鍋巴,還蠶豆,熊孩子的勾當。一是又搭上了老毛子。中國人鬥不過老毛子。中國人和老毛子打交道,就是太極拳對壘真格拳擊,就是熊孩子和真的熊格鬥。明擺著的。學蘇聯,搞二手社會主義;和索爾任尼琴比,中國的公知都是山寨貨。一個普京,PK整個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 還有富餘。輪上這麽個鄰居,已然倒黴。鬥不過,躲著走。可就是犯賤,從尼布楚條約,到支持無上限。中俄關係史裏,俄國就是個鬼,而中國則是個人拉著不走,鬼拉著直轉的二。
上述兩樣,輪上一樣,夠戧;兩樣都輪上,不但時代變成渣時代,人生除了變成渣人生,沒得選。
感慨:
這是一個連重演文革的力氣,品質都不夠的慫時代;
五零後六零後能幹出什麽像點樣的好事和壞事,信它個鬼!
最可笑的事情之一,知青們“科學地”反思文革,反思毛澤東,反思傳統文化”等等。這是張鐵生繳白卷,黃帥反潮流的“變臉”。
“文革”比“改開”有氣質。打個不恰當的比方:“文革”是秦,“改開”是南宋。
一搞專製,這兒就顯得帥;一搞點民主,這兒就到處都是敗家的娘娘腔:“中國先進還是美國先進?”“科學源自中國的道”“中醫治本,西醫治標”…….中國人氣質最顯處:秦霸和“天下苦秦久矣!”其他時間,就犯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