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經風雅頌,雅頌是時代之聲,餘秋雨散文;風裏,不少,也是。但有如“時代就是個背景”似的張愛玲之作。
風中有不少說男女情的,但不少有點像愛情積極分子。
《離騷》,很大一部分,是愛國主義積極分子說憤青話。可說著說著,說出了屈原話。
杜甫是消極積極分子,把時代背景抽掉,杜甫在哪兒,找到不容易;李白是積極的自說自話,他是天馬,大唐是天空。大唐在不在,對他的詩情,就那麽回事。
蘇辛詞,差別在哪兒?辛詞,積極分子樣;蘇詞,居士味道。
魯迅,成了時代,雖然,他也不想;胡蘭成,想成時代重要人物,下了筆,見到的是,怎麽也是在時代裏打轉的小開,白相相;張愛玲,想都沒想過這檔子事,她隻想著口紅,旗袍和哪兒給自由用這些個東西。
熟人。夫婦。上山下鄉的積極分子。下鄉後,年年學大寨積極分子;當了工農兵學員,製作出政治經濟學動畫片以助理解;學科學的熱潮中,評為教授;退休後,做了群主,還去跳廣場舞。
天邊一塊雲,有沒有,全憑氣候。
積極,日文詞匯。說日本民族,是個積極分子民族,蠻傳神的。說徳意誌呢?也挺傳神。以巴,都是積極分子國度。
《義勇軍進行曲》,即積極分子之歌。
義和拳,紅衛兵,朝陽大媽,五毛,即積極分子。
不見得“有組織,有紀律”,但誰一聲“黨啊,媽媽”,馬上就跟著;“小日本”,積極響應沒商量。
文革中,積極,卻是活下來的硬道理。
文革後,譬如人手一個手機的時代,積極變形了,變成滿網的“中國為什麽出不了大科學家”“中美關係”。此際,積極成了活著的嘮頭。
積極,不需要主題,連思想也不需要。關鍵詞:跟。跟久了,就有了一種長相,積極分子相。
鄧亞萍就是;章子怡,非常毛澤東思想宣傳隊隊員相;周冬雨,紅小兵,或剛戴上紅袖章的小紅衛兵;司馬南,資深皮厚積極分子;溫家寶,非常的街道辦事處積極分子辦事員相;胡錦濤,“我們的團支書”。
習主席,不是積極分子。知青出身,做到了這一點,有點了不起。習近平的一個意義:我就是強,咋嘀!其實,這才是真的改開。“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是找根新的繩子。
想說,有點意思的中國改開,其實開始了。中國,好像有點不趕世界潮流,不做時代的積極分子的意思了。好樣的!
不看《世界地理》上的獲獎照片,也不看用很專業的機子照的經過很專業處理的片子。業,是個啥?是金雞獎獲獎的硬性條件,有如張藝謀總導演的慶典,妥妥的天上一片雲。友人寄來的小孫女嘟嘟嘴,看得不丟。收藏了。
“南京,六朝古都。”撂了,不豫。“南京板鴨,齁死了。”一聽就記住了。
積極成解放後,有啥好?落後成舊社會,好有看頭。讓越南印度積極去,願中國,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