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 (260)
2021 (381)
2022 (335)
2023 (302)
“吳媽,我要困覺”,“從字縫裏看出兩個字來:吃人”。l
司馬遷人彘的記載。
揚州屠城三日。
將這些個喪心病狂的記錄,和近年來的粗口流行最廣的傻x ,屌絲,和近來努力與之並列的“屎”,連在一起滑,想到:
粗口,是社會的走光,但尚見到底褲。傻 x,屌絲,屎,則去掉了這遮。
社會後後現代所致?
還是就剩下這東東了?
惡,劣,壞,渣。在大陸不夠味似的。“頭發染得再黃,鼻子削得再尖,還是亞裔”,“吃飯砸鍋”“我們不吃你們那一套”,一幫黑道走到前台,袖子一捋,“咋的?”的時代,妥妥地來到了!
一地兒的渣程度,一是看粗話粗成啥樣了,二是看李承鵬陳丹青者流引用的粗話尺度。據此,相信,陳佩斯的判斷精準:“這是個爛社會”。
用“他媽的”“娘西皮”,說大陸,真的太文氣了;用“吳媽,我要困覺”“吃人”來說它,都快像引用宋詞了。要切中那兒的爛,不“屎”不“X”,不屌絲”,還真他媽的不入味!
可這連醬缸都不是了,而是廁所了。
粗話裏屍字頭字的多寡,幾乎可以當中國社會渣爛程度測試表看。現如今不少,努力加載中。
《金瓶梅》“還不是躺在底下的命”,《肉蒲團》“不由地發硬”,原來上流得很。
有驚歎:“這個社會生病了”,“這社會,爛掉了”。有什麽呢?危內瑞拉,洪都拉斯,海地….. 山寨陳丹青的“妥協妥協,你他媽也給自己留下點什麽”這句話:再病再爛,留幾個屍字頭字在生癖字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