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走線的越來越多,在美使領館前排的隊越來越長,總覺得是因為,新皇上太壯,耗不起。趁著尚存的空隙,潤!
二
是查找一下親王,長公主,公主是什麽意思的時候了。什麽叫國舅,駙馬,郡馬,額父,還可以等一歇歇再去擺渡。
三
經濟不好,政治就好。經濟一好,政治就不好。將經濟當政治,將政治當經濟搞的“政治經濟學”,怎麽也解不了這套。
這兒,上層建築想都沒想過適應經濟基礎,經濟基礎則在等看上層建築“坍下來”的熱鬧。
《資本論》四卷,怎麽也想不出還有“內卷”這一章。
四
網友《鬼子來了》觀後道:這遭遇是中國人自己一點點造成的。
對抗日戰爭的認識,沒見過比這更深刻的。
張純如,使看清日本;通過這重看清從而看清中國,《鬼子來了》是其一。《紅高粱》則是拱火,自虐。
與之一路貨的還有《地道戰》《小兵張嘎》,和這兩天武漢南京不給日本車加油,都是自虐。
日本,不是個東西,不假。中國,成不了個東西,也不假。蕞爾把泱泱揍成這樣,有道是製度的勝利,科技的勝利,生產力的勝利。想不信都不行。
挨揍了之後,中國幹嘛了。自掐三年。四九年大陸關起門來絞肉二十多年。而後好了幾年,接著又複辟又三年疫情的內卷起來。
一點點地曾變成那樣,又開始了一點點地變成那樣了。
說活該,太絕情;客氣點,說自作的。
張純如,說出日本兵痞軍虐;魯迅和《鬼子來了》,則說出中國人歹群劣。八國聯軍用槍炮挑開了中國的覆蓋,日本兵用刺刀再挑開一次。保不準還有第三次。
四大文明,就中國文明變成了被其他文明撒氣的沙袋。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是一態;潤了,不與為伍,過別樣的日子,似為何嚐不可的另一態。
那些個該民族的下水,佩服魯迅,還敢湊近了解剖。撂了,去滑網,最起碼,目不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