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的話比張誌新的好聽;木心的話比陳丹青的好聽;毛主席的話比習席的好聽;馬英九來了,大陸炸了:瞧人家的樣子,說話,寫字!
打國民黨的影視裏,“敵人”一開腔,話就好聽;國軍軍官的辦公室,或者臨時搭的指揮棚,就是好看。共軍的呢?沒錢時的住窯洞,西柏坡,像個絕對貧困戶;有錢了,中南海的那個書屋,像個狗窩。書堆到床頭,書香添了淫穢。
一讀朱自清胡蘭成沈從文,或讀個民國的借條,就是有滋味唉!
魯迅,胡蘭成,老蔣,陳公博,甚至戴笠,陳布雷,都有自己大小不一的backyards; 遲子建,方方,莫言,打開心扉了,都和編緝部網站連著,為發表,待發表;哪有“抽屜”了,都是隻要有password 就可以共享的file 。
林昭的話比張誌新的好聽;木心的話比陳丹青的好聽;毛主席的話比習席的好聽;馬英九來了,大陸炸了:瞧人家的樣子,說話,寫字!
民國話當黨話說,毛主席語錄;放不上台麵的話當接地氣,習主席思想;
“少年強則中國強”,梁啟超說起來,是個話;現在的人也在用,怎麽就像吵架呢?
“中國可以說不”“厲害了,我的國”“我們不吃你們這一套”….. 這算什麽?所謂“吃相不要太難看”。
懷念毛主席文章。《毛選》品相雖不好看的,可比起《鄧選》《江選》《習選》,好看得不能比;胡平的《論言論自由》,算是寫得很好的說理文章,可和《湖南農農民運動調查報告》《多餘的話》比起來,品相差一級;劉曉波,理好,但說得寫得,不怎麽樣,給公家話套住了;張誌新罵江青的話,非常的文革話,公家話。總之,“最落後的是文科”的地方,遇羅克糙,魏京生糙,張誌新糙。紀念他們時,總被這糙打擾。不像紀念劉和珍,是她讓魯迅寫出了《紀念劉和珍君》。實際上,當我們悼念心儀的人兒,連《為人民服務》都寫不出來。
白紙革命了,“打倒!”“下台!”重現,一下見到了文科和文革時一個樣;
白崇禧,孫立人,王維的將軍服穿得那個派頭。十大元帥,胡錦濤身邊的這個厚那個海和當下的防長,司令,啥樣?土八路!
張藝謀的奧運演,這慶典那儀式,搞的就是個大裝修;
“最落後的是文科”的地方,喳文化完了,渣文化接上。
這裏有服役,活人,沒有生產力”;這裏是主仆關係,黨群關係,不是生產關係。總也覺得,這裏隻有經濟基礎,沒有上層建築。
總之,“最落後的是文科”的地方,別扯到人文 ,就還行。
二
華夏民族,其實就是個糊口的群,什麽什麽都是個騙騙嘴,騙騙日子。
每每看到說經濟的,就覺得別扭。《財富論》《資本論》用的是數理統計,不是小九九;不是“第二大經濟體”,是又“朱門酒肉臭 路有凍死骨”倒放。
人文是堆渣的地兒,能長出個啥?
“最落後的是文科”了,還有什麽能更落後呢?
孔乙己死掉了。千萬別以為他一直在吃茴香豆,喝小酒。那是躺平哥的事兒。見著人文差別了嗎?
國民性,好東西!一有國民,二有性。時至今日,一地韭菜,吃瓜群眾。三年疫情折騰下,憋出個啥來?魯迅的“改造國民性”,終於成了個“對著城牆哈氣”,有個空地就跳廣場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