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扯到哪

隨翻隨摘隨憶 能感受得到 , 那塊繞在南院上的雲,又來了,看著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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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吳媽,我想困覺。”被說成“欣賞人體的美。”——- 也論怎樣寫好文章

(2023-02-18 05:05:25) 下一個

小學未竟的兒子一回頭甩出這句:“不應該去想做出好文章”。它竟成了我的《文論》《文心雕龍》《怎樣做好文章》。

 

“不會做漢語文章,又有什麽鳥關係?”魯迅這話於我,石破天驚,砸開了個腦縫。從此,隻找好玩的讀,什麽範文,美文,好文,邊兒去!

 

黃永玉“寫得玩”,太小貼士了。讓隻能用漢語說寫的自己這個土老帽得以“破帽遮顏過鬧市”。

 

“毋固,毋意,毋…………”,毋你個頭!文章販子的話,說得像個真的。

 

作文章變成作死,就去讀《文論》《文心雕龍》,妥妥的。

 

《文選》是昭明太子用他人的文章說自己的心境;《古文觀止》《現代散文選》什麽的,是文章的攤點,“唐宋八大家的文章,快來看,快來買嘞!”

 

文學設獎,是諾貝尓的糊塗,把《資本論》當《紅與黑》了。

 

不是“得文學諾獎的,不見得好。”而是“不見”,見不到,才好。

 

“每當我傷心的時候,就跑去村口,臉挨著樹,哭泣。”“外婆停止呼吸的那一刻隻有我和她我輕輕搖頭拒絕那些無謂搶救的打擾……”“小卷卷在滿頭地舞”,怎一個“好文章”了得!他們想到“做好文章了嗎?

 

今天收到“春熙街舞”帖。看了又看,如讀《湘夫人》。友人說:“我去四川遇到的藏民,不論歌,不論舞都刻在心,腦中。太發自心飄乎形“美”!

 

這是掏心窩子,撞心窩子的的美麗!這是“我來了!我戰了!我贏了!”不是“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這是“放我走。”“這一家子都是強奸犯!”,不是韓紅《天路》地抽叫。

 

這也當是文章的樣。

 

“風乍起,吹皺一池春水”,是找文章;“才下眉頭,又上心頭”,是遇文章;前後赤壁賦,是文人釆風,要是沒那句“杯盤狼藉,不知東方既白”,摞了不豫;“毐以其陰關桐輪而行,令太後聞之,……太後私與通,絕愛之。”,這是真愛,其他的愛就是個屁。

 

“我時時解剖別人的同時,也時時解剖自己”,但不見實錘;甘地說,曾想非禮家中的一個女傭,沒成”。這才是對著自己,當胸一刀;李承鵬回憶談女朋友,“一見麵,就想著和她上床”;“十八歲的同學,大叫,我要日女娃”。這才是青春!不至宮刑,哪裏能曉得《史記》;文章沒個隱私,信它個鬼!《紅樓夢》好看的點,在老祖宗聽到偷腥事,“年輕時,誰沒有這種荒唐”的說漏嘴,哪裏是什麽“一彎冷月葬詩魂”的林妹妹作?!

 

常常覺得,不是在做文章,而是在玩躲貓貓。《西廂記》,那個繞;《牡丹亭》,接著繞;偷看了弟媳洗澡,就是不敢明說,編出多少雜文,魯迅!“總去那家吃飯,就為看一眼女招待抬臂時露出的腋毛”,鬱達夫一把抓住了文學;亞當偷吃,一巴掌打到地球,《聖經》玩真的。這樣看文章,是不是更是那麽回事。

 

其實,文章就是個麵子。四大名著,古文觀止,就是個麵膜。騙騙自己,騙騙日子。這樣一看,漢語的文章,還不就是那麽一回事。

 

總之,“吳媽,我想困覺。”被說成“欣賞人體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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